第31節(jié)
他笑看著我,賴賴的樣子索吻。我心里想到,或許在醫(yī)院養(yǎng)傷這段時間,是我們最后的告別,仰頭在他唇上點了一下,一時柔情萬分。 大家千萬不要用正常的人的思維來揣測何連成這個蛇精病和中二病患者……(作者,你夠了,有這樣黑自己男主的嗎?) 另外,剛發(fā)現(xiàn)票滿600了,明天加更,今天晚上有約會,求千萬不要有人在這個時候扔鉆石,一下加更兩章會出人命滴。 第081 思念有毒 我才想離開,就被他緊緊抱住,反身把我撲到床上,用舌頭撬開我的嘴唇,霸道地沖了進去,又是深吻,又是意亂心迷,然后我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虛化了。他這才滿意地松開我,滿懷委屈地說:“還要再養(yǎng)七天,真想把你就地辦了?!?/br> “先把身體養(yǎng)好才是正經(jīng)事,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我聽別人說,養(yǎng)傷的時候忌動欲。”我從他懷里掙脫出來。。 “你也知道我動了呀……你聽誰說的呀……”他眼睛亮晶晶地看過來。 我不敢看他的眼神,顧左右而言其它,問:“你怎么跑下來了?” “禮尚往來,有進有出嘛?!彼χ蛔稣婊卮?。 后來我又問了一遍,他才慢悠悠地說:“自打小,我老爹就用這樣的把戲來管教我,他不膩我還膩了呢。放心,為了你我就跳樓也會下來的。” 聽著他誓言一樣的話,我剛有點感動,他嘻嘻笑著在我臉上捏了一把說:“我那個小媽巴不得我和老爺子鬧翻,盼我犯個驚天大錯,對于看管我,是外緊內(nèi)松。我買通小護士就下來的?!?/br> 我無語了,他看我吃癟的表情特別開心,高興得霸占了我的病床,把我拉到跟前,看著我的眼睛,瞇起眼睛笑著不說話。 從那天以后,何連成每天都會下來陪我一個多小時,我看著他越來越神采飛揚的臉,心說:“就這樣吧,即使明天就分開,能有一天這樣的快樂就享受一天?!?/br> 只不過我沒想到,我所猜測的事情來得那么快。 第三天,他一整天沒下來,我等到傍晚時分覺得放心不下,特意悄悄跑到了十一樓,來到病房門口,我看到人去屋空。入目的是一屋子空蕩整潔,就像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 我站在門口怔了半天,拉住一個過經(jīng)過的護士急切問:“這房間的病人呢?” 她看了看我,不解地說:“他今天早上轉(zhuǎn)院了,你是他什么人?” 我就像被人當頭潑了一盆涼水,忙拉著她問:“為什么轉(zhuǎn)院?是病情嚴重了還是什么原因?” “不太清楚,好像是家屬要求轉(zhuǎn)院的吧。你是這一層的病人嗎?”護士問。 我搖了搖頭,游魂一樣地回到病房。心里在想何連成到底怎么了?即使他要走,也一定會給我打個招呼了。除非他當時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和我打招呼,可什么原因會讓他來不及和我說一聲就轉(zhuǎn)院呢? 回到病房我拿出手機給何連成撥過去,那邊傳來了你好,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qū)。第二天我又四處打聽,也沒打聽到關于他的任何消息,他就像憑空消失一樣。 我雖然擔心他病情加重,想到他那幾天日日來纏著我的樣子,病情不像會反復的,想來想去沒個結(jié)果,出院的時候人倒是瘦了不少。 出院那天是周三,兩個小家伙在幼兒園,史蘭在忙著新開業(yè)的美甲店。我一個人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拎著簡單的包去辦理了出院手續(xù),結(jié)了住院費。 在正午的陽光下,我孤零零地回到家。推門進去,覺得屋子有說不出的陌生的空曠。站在門口愣了一下,才放下包去廚房燒開水。 看著電水壺嗚嗚地冒著白色蒸汽,我眼前晃動的卻是他那對含著笑意的眼,在我耳邊輕聲說著樂怡,我想你了。 手上一疼,低頭看到被熱水燙了一下,我把手放到水龍頭下沖著,眼前又是晃神,還是他的眼睛,和湊到耳邊故意呼出來的熱氣,帶著幾分挑豆任性地說,就是想你。 我甩甩頭,用涼水洗了洗臉,把在我腦子里不?;沃暮芜B成趕出去,給何蕭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明天可以去上班了。他在電話那頭波瀾不驚地哦了一聲,淡淡問:“你都好了么?” “是。”我應了一聲,忽然想到他或許知道何連成的什么消息,猶豫了一下問,“何總,您知道何董為什么轉(zhuǎn)院嗎?” “啊,轉(zhuǎn)院?我不知道??!”他語氣里都是驚訝,不像提前知道什么。 聽到他這么說,我也不好繼續(xù)問下去,剛想掛斷電話,他就在那邊追問,“他沒和你一起出院嗎?什么時候轉(zhuǎn)的院?轉(zhuǎn)去哪兒了?” “四天前了,我以為您知道?!蔽艺f。 “這是董事長家事,我不太清楚?!焙问捲谀沁厬?/br> 我興致缺缺地掛了電話,大半天就是這么渾渾噩噩地過去了。不知道為什么,少了何連成的生活,就像失去了顏色,干什么都提不起興趣來。 我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每天像上緊了發(fā)條的機器一樣不停地忙著。白天的時間倒也好打發(fā),可是一到晚上,特別是兩個小家伙兒不在身邊的晚上,就想他想得抓心撓肺。 劉天公司在月初發(fā)來了招標書,讓公司上下都動了起來,我晚上把工作帶回家里,每天都忙到凌晨累得不行才睡,夢里還是會看到他那一對含笑的眼睛,怎么也躲不開。 在招標前的一周,劉天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有沒有時間,關于二審的事有一些進展,要約我出去談談。 “馬上要招標了,要避嫌,所以不能去接你,還是去綠茶童話吧,我在那兒等你?!彼陔娫捓锖唵握f清楚地點,我應下。 我下班以后簡單收拾東西就出了門,下樓的時候正好與何蕭走了個對面兒,他似乎驚訝于我這么早下班,問:“應標的事都準備好了么?” “差不多了,今天約了一個朋友吃飯?!蔽覝\淺笑著應道。 “最近你瘦了很多,多注意身體?!彼麚牡乜戳宋乙谎壅f。 “謝謝何總關心?!蔽覒艘宦暎Y貌地幫他按電梯,體貼地側(cè)身讓他先走。 沒有了何連成,我變得中庸柔和,斂起了一身的銳氣,不管做什么都淡然如水,處變不驚。 我走進餐廳,四處張望著找劉天,看到他在一個角落里揚了揚手,我徑直走了過去,才坐下就收到他關切的眼神,問:“怎么瘦成這樣?” “最近老是加班,所以瘦了點?!蔽尹c頭坐了下來,向他含笑。我自己知道現(xiàn)在的樣子,不過才二十多天,瘦了一大圈兒,照鏡子我能看到自己的鎖骨刀子一下凌厲。 “公司那么多人,工作又不指望你一個人?!眲⑻旖o我倒了一杯白水遞了過來。 “我是你們這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所有的資料都要把關,估計最后講標也由我來講了。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心里有點小緊張,所以就格外用心?!蔽蚁蛩忉?。 “何連成呢,他也舍得你這樣?!眲⑻煊謫?,滿眼的不相信。 “我也很久沒有看到他了?!蔽倚χ鴵u了搖頭。 劉天還是不太相信,猶豫著問:“你們吵架了?” 我搖了搖頭,如果是吵架這么簡單就好了,我隱約猜出是為什么,可是卻不敢,也不愿意承認。 劉天也不說話,他看著自己雙手捧著的玻璃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下個月八號我訂婚,想請你們?nèi)ビ^禮。你的二次開庭應該是在下月的十三號,耽誤不了。” “你mama……”我話一出口后悔了。劉天只是寡言,并不是笨,他怎么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思。 “我媽生我養(yǎng)我二十多年,我的心思她早就看透了。其實有些東西,我也不敢奢想,記得有需要找我?guī)兔秃谩!眲⑻斓皖^說完這一番話,忽然抬頭向我笑了笑。 “我盡量去?!蔽蚁騽⑻煨χf。 “你一定要去,然后二審就沒問題。”劉天眼睛冷冷地盯著自己的杯子,咬牙切齒地說出這一句話。 “對不起?!蔽铱粗炎约簼M身的恨意和不甘像刀子一樣往自己身體里收,不由伸手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緊握的拳。 “和你沒關系,只是我自己晚了一步而已。”他說到這里一頓,又說,“先吃點東西吧,累了一天了?!?/br> “你想喝點什么?我陪你?!蔽乙膊恢来藭r如何勸人。我自己的心情是想大醉一場,暫時忘憂。 他聽到我的提議眼睛一亮說:“我從來沒去過酒吧,今天你陪我去喝一回?” “好?!蔽宜斓貞讼聛?。 他在聽到我的話后,松了一口氣,像是把一切不順心不如意都扔了出去,露出溫和的笑說:“就今天?現(xiàn)在?” “好!”我說。 我們來到三里屯是晚上十一點,隨便找了一家酒吧走進去。在震耳的音樂聲中,我和他找到一個靠角落的小桌子,抬手招呼服務生點酒。 他看了一眼酒水單子,重新遞給我老實地說:“我第一次來,不會點,你看著來。我想喝酒,好喝的,烈的酒?!?/br> 我把酒水單拍在柜臺上笑著說:“早說你的要求,都不用看單子?!蔽艺f著打了個響指,叫來服務生說:“兩瓶紅方,一桶冰塊?!?/br> 我在走進酒吧的時候,聽著震耳的音樂,耀目的燈光,一舞池扭動著的年輕身軀,忽然覺得心情輕松了起來。 心里想著,去他媽的想念,誰知何連成在哪兒風流快活呢!即使他老爹強迫他走,也必定不會虧待他,該他擔心我才對! 就算是被綁起來,他總能想辦法給我打個電話吧!我全天二十四小時開機,上廁所都帶著手機,生怕錯過他的電話。等了二十多天,卻連個屁都沒等到。 求票票求書評,有獎書評還在繼續(xù)哦,只要超過一百字,就有磨鐵幣獎勵啊。沙發(fā)的話,獎勵更多哩。 然后:我覺得我被你們這幫女漢子給輪了……為毛都在600推薦票的時候打賞鉆石呀,還是兩個人,是要逼死人的節(jié)奏么? 今天還要努力加更兩章,快要精盡人亡了! 第082 劉天醉酒(為推薦票滿600加更) 我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對面的劉天亦然。自從去翰華上班以后,我有多久沒有來酒吧了? 我對酒,一向無好感,總覺得它的味道又辛又辣,嗆得人直想流眼淚,真沒覺出好喝來。陪酒時,是不得不喝,我從未主動喝過酒。而這一次,我卻覺得那種辛辣的味道沖入喉嚨,刀子一樣劃到肚子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淋漓。 劉天的眼睛有點紅,把空杯子往臺子上一放,叫服務生來開第二瓶。我也把手里的最后一杯一飲而盡,啪一聲與他的杯子并排而放。 他笑著看我說:“辣辣的味道,不好喝,卻讓人把心里的熱情一點一點凍住,別人說喝酒越喝越熱,我越喝越冷。不過,真好喝!” “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酒能忘憂。”我與他碰杯,然后一飲而盡。 到了后來,我們兩個人就像比賽一樣,一口一杯地喝著。我頭終于有點沉了,我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好,不用那么清晰地思念一個人。 劉天拿起酒瓶看了一眼,抬手叫道:“再來一瓶。” “沒想到你酒量這么好。”我覺得頭有點重,用手支著下巴趴在臺子上。 “第一次喝,要盡興。”他拍了拍臺子,叫著服務生。 他的眼睛雖有點紅,卻很亮,與何連成越喝越清醒不一樣,他說話已經(jīng)有點大舌頭了,嘴角揚起放肆的笑意,湊近了一些說:“樂怡,我喜歡你呢?!?/br> 我沒醉,心里清楚得很,知道他這句話是酒壯著膽子才說出來了,也借著酒遮住臉,笑對他說:“好巧,我也不討厭你。” 兩人酒都上了臉,說話間也不知是真是假,胡言亂語倒也快活。 “好巧,林小姐!”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抬眼看了看。眼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色上衣,黑色長褲的男人,長得還不錯。 我看著他有點眼熟,劉天被打斷漫無目的閑聊,有點不高興,盯著那個男人瞧了一會兒才說:“小彭?” 我終于想起來這人是彭佳德,他自來熟地坐在坐在我們中間,摟著劉天的肩膀問我:“喝得怎么樣了?要不要下去跳一場?” “不去,腳都軟了,喝多了?!蔽覔u了搖頭。 “不怕,我?guī)?。”彭佳德不等我再說什么,泥鰍一樣擠過人君溜到dj臺上,和那個一頭金發(fā)的打碟小伙子說了幾句什么,我看到他塞過去一卷鈔票,然后場內(nèi)音樂就變了。 他笑著跑了過來,把準備站起來的劉天往凳子一按說:“老大,別亂走,在這兒等著。”說著拽著我進了舞池。 我和彭佳德身在舞池當中,入目都是搖擺的年輕身體,鐳射燈光讓所有的人面目不清。此時音樂換成了快節(jié)奏的恰恰舞曲,身體不由自主跟著節(jié)奏動起來。恰恰是4/4拍,節(jié)奏很快,有些人跟不上來,舞池里慢慢就空了起來。 我今天里面穿著一件黑色吊帶及膝修身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短款西服。跳起舞來才覺得衣服有點束手束腳。 腳下步子不亂,跟上節(jié)奏,被彭佳德牽著手旋轉(zhuǎn),在一個連續(xù)旋轉(zhuǎn)時,他順手拽下我沒有系扣的上衣,黑色的連衣短裙,歡快的舞曲,纖瘦的身體,我與舞曲慢慢合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