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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禽迷婚骨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我被他說得一下臉紅透了。

    啦啦啦!

    終于做了這個決定

    別人怎么說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寫完這章,忽然耳邊響起的就是這個旋律。

    求票票啦!覺得美好甜蜜滴姑娘們,出來冒個泡噠。

    第001 孩子高燒(為大貓貓打賞鉆石加更)

    我第一次為何連成精心準(zhǔn)備的晚飯,以不甚成功,十分搞笑的方式收場。

    魚湯有一股糊味兒,是火太大把湯熬干了,魚都貼在鍋上糊了半條;排骨好像鹽放得有點(diǎn)多,唯一能吃的就是幾盤清炒時蔬。他倒是不挑剔,呼嚕呼嚕吃了兩碗米飯,吃完還非常真誠地評價了一句:“味道非常獨(dú)特?!?/br>
    我眉眼不動地奪去他手里的碗端到廚房收拾,他靠在廚房門框上,抱著肩看我洗碗,才在水池里的滴上洗潔凈,他忽然走過來,突然抱起我說:“你去歇著,手上有傷不能沾水,別發(fā)炎了?!?/br>
    我指了指自己傷口的位置,在手肘處,又隔著一層橡膠手套,怎么也碰不到水的。

    他不由分說把我拉了出去,自己站在水池前繼續(xù)未完成的工作。

    臨睡前,他解開我胳膊上包扎著的紗布,把醫(yī)生開的藥攤在桌子上,低垂著頭幫我上藥,我看彎腰有點(diǎn)辛苦,挪了一下身子想就合他一下。

    “別動!”他沒抬頭,說了一句。

    他輕柔地用棉簽把藥膏均勻地涂在傷口周圍,每弄幾下就抬頭問我:“疼不疼,我盡量輕點(diǎn)?!?/br>
    我搖了搖頭,給他一個安心的笑。

    人究其一生,所想要的不過是累了一天回到家里,有口熱飯;或是晚歸時,打開門人有沖你罵一句死哪兒去了,回來這么晚?或是你頂著一身的風(fēng)寒進(jìn)屋,有人細(xì)心檢查你有無受傷……

    他抬起頭上,額頭上緊張得有些細(xì)密的汗珠子,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說:“怎么包得像根蘿卜?”

    “你才蘿卜呢?!蔽艺f了一句,把手收回來。

    “睡吧,受著傷我先忍幾天?!彼χ谖翌~角上吻了吻,自己去衛(wèi)生間洗澡。

    接下來的幾天,何連成忽然忙了起來,每天都早出晚歸,有時候回到家都夜里十一點(diǎn)多。

    我問他都在忙些什么,他笑笑說:“工作呀?!?/br>
    見他不肯細(xì)說,我也不再追問。何連成的性格我還算比較了解,不想說的話,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問,他都不會說出一個字來。

    周五我照常去幼兒園接小寶兒回來小聚,卻被都告知,說兩個孩子已經(jīng)三天沒來幼兒園了,請了病假。

    我心騰的一下就急了,掏出電話給楚毅發(fā)了短信過去,問:“孩子病了,你怎么不告訴我?”

    他迅速撥回過來電話,開口就陰陽怪氣地說:“你現(xiàn)在正在和男人談情說愛,哪有時間照顧小寶兒?自己這么晚才知道,還是親生的嗎?”

    聽著他反咬一口的話,我氣得恨不得直接罵回去,卻苦于沒法說話,眼睛急得有疼。

    我掛了電話發(fā)過去一條信息:孩子是在醫(yī)院還是在家,我現(xiàn)在要過去。

    他半天不回復(fù),我頓時急了,再次撥通了電話,他倒是接了電話,在那邊氣急敗壞地說了一聲:“你這會兒才知道急呀!早干什么去了?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當(dāng)媽的,有了男人忘了孩子?!?/br>
    聽完他的話,我心里堵得難受,氣得眼淚都出來了。其實(shí)我是有心想每天打電話去問問孩子的情況,只是現(xiàn)在口不能言的,也沒辦法說什么,就只想著周五接孩子回來時,陪他們玩什么,吃什么……

    或許,我這一段時間真的分了太多的關(guān)注在何連成身上。

    今天何連成忙著開會,囑咐我接了孩子直接回家,他晚上回來以后再一起出去吃飯,然后去看一場木偶劇。

    我打了車直接往楚毅家而去,來到大門口按了有五分鐘門鈴,才聽到里面有人問了一聲:“來了?!?/br>
    我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往大門這邊走。

    隔著鐵柵欄門,她警惕地打量著我說:“你是誰?”

    我拿出手機(jī)打出一行字隔著門舉給她看:我是孩子的mama,聽說孩子病了,十分著急。孩子在嗎?

    她看了一會兒不太相信,說:“楚先生吩咐過了,不能給陌生人開門?!闭f著轉(zhuǎn)頭就要走,我一看急了,忙用手拍著門,想引起她的注意。

    她回頭看我了一眼說:“你怎么這樣啊,你再拍我報警了?!?/br>
    我無視她的話,繼續(xù)把手機(jī)舉給她看:我真的是孩子mama,想看看他們。

    她還是不肯相信,猶豫著說:“我給楚先生打個電話問一下?!?/br>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屋子里搖搖晃晃地?fù)淞顺鰜恚窃?。他光著腳,穿著一套睡衣,小嘴唇干裂著,眼睛里先是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而后是一喜,叫著撲了過來:“mama?!?/br>
    隔著鐵門我握住元元的手,入手一片guntang,我眼淚就像開了閘一樣涌了出來,對那阿姨無聲地說:“麻煩你打開門。”

    她猶豫了一下,看看元元又看了看我說:“唉,你們這些人呀,只圖著自己活得痛快,也不知道給孩子想想?!?/br>
    說著從里面打開了大門,我?guī)撞綋溥M(jìn)去,抱起元元,一摸他的額頭,異常燙手,就像是個火爐子一樣。

    “mama,都怪我不好,沒照顧好弟弟,弟弟病了?!痹袂閼脩玫嘏吭谖业募珙^,小聲說。

    我含著淚拍著他的后背說:“傻孩子,你也病了呀?!?/br>
    可是他卻聽不到,我用手捂住他冰涼的腳,來到三樓他們兩個的臥室,一推開門就看到童童躺在床上,臉色赤紅,眼睛半閉半睜,聽到門響勉力抬眼看了一下,然后醒了過來。

    他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來,卻在下床的時候一個沒站穩(wěn)滾到地毯上,我沖過去,把他抱到懷里一摸,比元元燒得還厲害。

    該死的楚毅!孩子都病成這樣子,竟然不通知我,也不送去醫(yī)院……我絕對不讓孩子再在他手里一天了。

    我把兩個小寶兒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擰了兩個溫毛巾搭在他們額頭上,然后給何連成發(fā)了一條信息:“你快過來,孩子高燒,我在楚毅家,我一個沒辦法抱去醫(yī)院?!?/br>
    何連成神速地回了一個:“馬上?!?/br>
    我稍稍有點(diǎn)安心,眼淚才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竟然發(fā)了三天高燒,楚毅這混蛋在孩子高燒的時候竟然不在家。

    “mama別哭?!痹獜膯伪幌律斐鍪郑胩鹕仙硐胩嫖也裂蹨I。

    我搖了搖頭,自己迅速擦干眼淚,對他露出一個勉強(qiáng)的笑說:“mama沒事?!?/br>
    童童不錯眼地看著我,含含糊糊地說:“mama別走,那個人說mama不要我們了……”

    “傻話,mama怎么會不要你們?!蔽已蹨I怎么也止不住,心里恨死了程麗娜,不用想我也知道一定是她說的。

    阿姨出現(xiàn)在門口,看著我守在兩個孩子身邊,說:“你快走吧,楚先生剛才打電話回來說,不讓你進(jìn)來。我放你進(jìn)來,肯定會挨罵的?!?/br>
    我聽了這話,迅速擦干眼淚,從床頭找到孩子的衣服,幫兩個孩子穿好。剛才還準(zhǔn)備等何連成來幫我一起抱去醫(yī)院,現(xiàn)在看來等不及了。

    我一手抱了一個孩子,抬腿就要下樓。

    阿姨攔住我說:“你把孩子帶走這可不行,已經(jīng)吃了退燒藥了,出出汗就好了?!?/br>
    我看了她一眼,直接繞過她下樓梯,她有點(diǎn)急了伸手?jǐn)r住我說:“是孩子都會發(fā)燒了,你先別著急……楚先生在外地,太太也不在家,您把孩子抱走,我怎么交待?”

    我一聽她的話,腳下更是著急。兩個病了的孩子落到程麗娜的手里,會有什么好的照顧?

    我的孩子,從出生以來就沒能發(fā)過樣的高燒。偶爾的小感冒我都時時刻刻守著,從來沒有讓他病到過這么嚴(yán)重??粗麄儸F(xiàn)在的樣子,我心里疼得像是被鈍刀子生割一樣。

    我和那個阿姨正在拉扯間,門鈴被人按得山響,阿姨看著我說:“我知道你著急,可我擔(dān)不起這責(zé)任?!?/br>
    說著跑出去開門,此時何連成已經(jīng)推到了房門,看到我一個人抱著兩個孩子站在樓梯拐角處,跑上來問:“孩子怎么樣?”

    “燒迷糊了,快去醫(yī)院。”我嗓子里像是張了一把弓,緊繃著難受,話是無聲的。何連成越過那個阿姨,臉色緊張地伸出手,從我懷里接過元元就往下走。

    那阿姨這才追上樓梯說:“你們不能這樣,進(jìn)家門搶孩子算什么……”

    何連成也不與她廢話,拉著我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你和這家的主人最好祈求孩子沒事?!?/br>
    他是翻墻過來,臉上被鐵柵欄上的薔薇掛了幾道血印子。

    那個阿姨搓著手跟在我們后面,看到我們都坐進(jìn)了車子,才又急忙地回去打電話。

    何連成急得手有點(diǎn)發(fā)抖,扶著方向盤沉了一口氣說:“你別急,很快就到醫(yī)院?!?/br>
    元元坐在座位上,半躺著把頭枕在我腿上,童童死死趴在我懷里,guntang的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衣服,嘴里說著:“mama……難受……”

    “馬上到醫(yī)院了?!蔽遗闹暮蟊痴f。

    何連成看了一眼童童,咬牙切齒低聲罵了一句,車子就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

    來到兒童醫(yī)院,直接到急診科,醫(yī)生一看孩子這樣子,馬上就說:“家長怎么當(dāng)?shù)?,這么晚才來醫(yī)院。”

    我和何連成也顧不上解釋,直接聽醫(yī)生的指揮把孩子抱了進(jìn)去,一通檢查以后,給出了結(jié)論——病毒細(xì)菌混合感染的重感冒,周期通常在一周到兩周之間。

    “現(xiàn)在體溫39.8度,必須迅速降下體溫,否則后果很嚴(yán)重?!贬t(yī)生說。

    “你看怎么辦?”何連成也沒帶過孩子,不知道這種情形到底有多嚴(yán)重,看著醫(yī)生的,語氣緊張。

    “輸液退燒,孩子身體有脫水的跡象,要先輸生理鹽水和葡萄糖,然后配上退燒的藥。”醫(yī)生說著迅速打出單子,何連成跑著去交費(fèi)。

    大約半個小時以后,終于輸上了液,兩個孩子可能覺得身體上舒適了一點(diǎn),眼皮一點(diǎn)一點(diǎn),一會兒就在我懷里睡著了。

    何連成看著瘦了整一圈的,嘴唇干裂的童童說:“堅決不能讓孩子再去楚毅哪兒了,他心里要真珍惜孩子,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只留一個阿姨在家?!?/br>
    我沒說話,心里擔(dān)心地要死,此刻靜下來,覺得手都在微微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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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2 搬家

    孩子在晚上十一點(diǎn)退了燒,我一直趴在床前守著,眼皮沒敢合一下。何連成搬了一把椅子守在床的另一邊,中間幾次對我說:“你去合一眼,孩子醒了我叫你。”

    我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死死坐在床頭守著,每隔半個小時摸一摸兩個孩子的體溫,用沾了溫水的紗布給孩子潤潤嘴唇。后來溫度慢慢降了一點(diǎn),我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元元先醒了過來,眼神清明了一些,眨了眨眼看著我,似乎不太敢相信一樣。我向他笑笑,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

    他在摸到我手的時候,忽然笑了開,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咧開嘴笑著說:“mama,你來看我們了。”

    何連成聽到元元的話,迅速睜開眼,伸手去摸童童的額頭,然后語氣有點(diǎn)放松說:“mama不是來看你們,是接你們回來。”

    元元眼睛一亮,巴巴地看著我問:“是真的嗎?”然后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看到是在熟悉的臥室里,才彎彎眼睛笑了笑。

    我忙不迭地點(diǎn)著頭,心里暗罵:去他媽的判決!如果抗訴失敗,我會馬上答應(yīng)何則林的條件。然后把實(shí)情告訴何連成,自己帶孩子去國外。楚毅爪子再長,也不能把手伸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