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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禽迷婚骨在線閱讀 - 第136節(jié)

第136節(jié)

    我懶懶地偎在他懷里,仰頭看著他說:“連成,忽然覺得你最近變化很大?!?/br>
    “喜不喜歡這樣的變化?”他垂下頭與我碰了一下鼻尖,低聲問。

    “喜歡?!蔽业穆曇魩缀醣蛔约和踢M肚子里去,淺淺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歡喜,讓我不自覺的從胸口溢出什么東西來。

    “那就好?!彼站o了胳膊,把我緊緊摟在懷里。

    第二天晚上我們一家到的時候,曹姨就在門口等著。我抱著寬寬跟著何連成轉(zhuǎn)進客廳,就看到何蕭坐在何則林身邊,聽到我們進來了的聲音他臉上帶著笑,站了起來,滿臉謙和。

    何連成出乎我意料,居然笑著走了上去,抱住何則林的肩膀叫了一聲老爸,然后看著何蕭點了點頭。

    何則林一直在看著何連成的表現(xiàn),看到這里才松了一口氣,把何連成拉到自己右手坐下說:“看到你們這樣我就放心了?!?/br>
    何蕭微微笑著,看著何連成與何則林說話,嘴巴緊閉不多說一個字。

    何則林說完這句話,轉(zhuǎn)頭看向何蕭說:“以后,這就是你大哥,有什么事兄弟兩個商量著來?!?/br>
    何蕭笑著伸出手,對何連成說:“大哥。”

    何連成的臉到底黑了一下,眼角一挑,然后生生從嘴角擠出一絲笑,這絲笑慢慢在臉上蔓延開,幾秒鐘內(nèi)眼睛里都是笑意,他隨意地伸出手與何蕭握在一起說:“原來有些誤會,從今以后就不要再提了?!?/br>
    何蕭也笑著說:“我都知道,不會再提了?!?/br>
    我抱著寬寬坐到何連成的小媽身邊,到今天早上我才知道小媽姓羅,名字叫鳳云。我不好直接叫媽,低聲叫了一句“羅阿姨好。”

    她笑笑接過寬寬抱在懷里,低聲說了一句:“總算一家團聚了,老何這幾天心情都特別好。人老了,就喜歡一家人聚在一起。”

    她說這話自然輕松自在,何連成與何蕭鬧成什么樣她也毫不關(guān)心,她在意的是何則林的心情如何,只要把何則林哄好了,得到她應得的那一份遺產(chǎn)才是正經(jīng)。所以她現(xiàn)在才應該是與何則林立場最一致的人,也最得何則林歡心。

    “樂怡,等何蕭的歸宗宴一辦,就挑個好日子把你和連成的事兒給辦了,畢竟寬寬都這么大,也該上戶口了。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寬寬的大名,想到幾個,你和連成看看哪個好?你阿姨說她是挑花眼了,看著那個都好?!焙蝿t林點了我的名字,我馬上抬頭望過去。

    看到他從曹姨手里接過一張紙,上面能看到用毛筆寫著好幾個名字。他拿過來以后攤開在茶幾上對我招了招手說:“寬寬先給你阿姨看著,你過來瞅一眼?!?/br>
    我笑著擺了擺手:“這件事連成看著辦就行了?!?/br>
    對于寬寬的大名,我倒是真的不介意,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想必何則林也絕對會取得太難聽。何況在這種時候給何連成做點小面子,他也開心。

    何則林似乎對于我不參與此事挺開心,把紙攤開了給何連成看,說:“看看,你是連字輩的,下一代是宣字輩,你看看這幾個名字哪個滿意,你選一個就行了?!?/br>
    何連成拿起那張紙迅速掃了一眼,重又推到何則林面前說:“這個由老爸定吧,我又不懂什么是好的。”

    何則林戴上老花鏡,拿著那張紙認真研究了一下,點了其中一個名字說:“我覺得何宣明不錯,所謂‘月穆穆以金波,日華燿以宣明’,行事光明磊落,是立人之本。你要是沒意見,就叫這個名字怎么樣?小名就叫寬寬,反正都已經(jīng)叫熟了。”

    “都聽老爸的?!焙芜B成對這個名字倒是表現(xiàn)出非常滿意的樣子,笑著看我了一眼,我微微錯開他的眼神,點頭寬寬的小腦門兒說:“寬寬,今天有大名兒了哦?!?/br>
    寬寬不失時機地哦了一聲,嘴里咿呀地叫著巴巴巴,就像是對這個名字很滿意一樣。何則林也笑了起來,把那張紙放到桌子上拍了拍手,向前探著身子朝隔著一張茶幾站著的寬寬說:“寬寬,以后咱們大名兒叫何宣明了,好不好?”

    寬寬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何則林,小胖手拍了一下茶幾猛地哦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起來。不能不說,小東西就是格外招人疼,也不知道巧合還是他真的聽得懂何則林的話,這一下的表現(xiàn)讓老爺子開了心。

    “來來,爺?shù)墓詫O兒,到爺爺這邊來?!焙蝿t林一下子樂開了花,向?qū)拰捙闹终f。

    何連成站在何則林身邊朝我溫暖笑著,我輕輕拍了一下寬寬的小屁股對他說:“找爺爺去吧?!?/br>
    他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何連成然后迅速繞開茶幾跑到了何則林面前,仰起小腦袋看著何則林的臉呀呀呀地叫了幾聲。

    說實話,小東西嘴笨的厲害,這幾個毫無單音節(jié)的詞根本聽不出來是在說什么,這只是平常他一興奮會這么喊的單音節(jié)詞。只是今天喊對了時候,何則林更加高興,笑得見眉不見眼,俯身把寬寬抱在懷里,看向何連成說:“等你們辦完事兒以后,再給我添個孫子。”

    何連成笑著應道:“老爸,養(yǎng)這一個都把我折騰得要死了?!?/br>
    我聽了這話心里有點小別扭,何連成現(xiàn)在何止養(yǎng)了一個,還有元元和童童在一起生活呢。

    他應該是第一時間就覺察到我表情的變化,馬上開口說:“您要是把家宴定在周五的晚上,還有兩個小寶貝能來呢?!?/br>
    何則林臉上的表情沒變,語氣卻有點淡淡地說:“元元和童童也很可愛,乖巧懂事的很?!?/br>
    這兩次過來都不是周末,元元和童童在幼兒園沒有接回來,何則林刻意把兩個孩子忽略了。

    我做為母親來說,對每個孩子感情都是一樣的,聽到這樣的話心里有點不舒服。

    何則林大概不想破壞這么好的家庭聚會氣氛,馬上轉(zhuǎn)了話題說:“你擔心什么,只管生就好了,我一年給我乖孫兒五個點的分紅,總夠用了吧?!?/br>
    何連成眼睛一亮,彎下腰點著小寬寬的鼻子說:“小東西,一來就爭寵,我都靠邊站了。我當年是留學回來才拿到了百分之三,你爺爺在你一周歲就給百分之五啊。”

    說完又對何則林說:“老爸,你偏心?!?/br>
    何則林笑著說:“寬寬多乖,哪像你自幼都不讓我省心。”

    何蕭在一旁笑著,臉上到底多少有點別扭,那笑都快繃不住了。果然,在這個家里,只有何連成與何則林的關(guān)系最好,用何連成的話來說,到底是相依為命十幾年的感情。何蕭和我,還有跟了何則林十幾年一直沒生育的羅鳳云阿姨都像是擠不進他們父子之間的外人。

    明天是最后一天送紅包的時間啊,沒有領到的紅包的姑娘繼續(xù)寫書評吧!

    另外,明天的兩更應該都會放到晚上,白天有事哈。

    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另外,你們覺得接下來還會有虐的情節(jié)嗎?

    第134 說實話

    何則林抱著寬寬與何連成閑話了幾句,就像是忽然想到身邊還有一個剛認回來的兒子,于是抬頭笑著問何蕭:“一直沒聽說你交過女朋友,身邊有沒有合適的女孩?要不要過一段時間帶回來看看?”

    何蕭臉上的輕薄落寞之情一瞬間就完全消失,他笑著說:“何董,我不像少董這么優(yōu)秀,哪有姑娘愿意跟我呢。”

    何則林眼睛一瞪說:“剛才怎么叫了,怎么轉(zhuǎn)眼就忘了,再這樣見外的稱呼,我可就真生氣了啊?!?/br>
    何連成呵呵笑著說:“說我優(yōu)秀,這可是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在工作上的,我還真沒像你那樣賣命?!?/br>
    何蕭先笑著向何則林叫了一句:“爸,原來叫習慣了,以后一定不再叫錯。”然后他又轉(zhuǎn)向了何連成叫了一聲大哥,然后說,“少董開玩笑,我只是會工作,用你們的話來說,我就是一個工作機器,生活情趣一概不懂不會?!?/br>
    “這個怕什么,讓你大哥教你就行了?!焙蝿t林終于找到一個能把二人拴到一起的機會,借機提出下周末父子三人一起去打高爾夫的建議。何蕭滿口應下,何連成含笑應下,何則林滿意地點頭說,“周五的歸宗宴以后,咱們周六就去打球?!闭f到這兒他忽然頓了一下,轉(zhuǎn)向何蕭問,“對了,我記得你曾經(jīng)和我說過,急于認祖歸宗是為了給孩子一個交待,讓他知道自己是誰的孫子。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呢。”

    何蕭也曾經(jīng)和我說過這句話,我也覺得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樣的話,聽這話的意思,應該有人懷了他的孩子,甚至快要生了。

    只是他這人一向隱藏很深,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關(guān)于他的任何感情緋聞。何則林這么直白的問話也被他輕飄飄地帶過去,說只是想得比較遠,確實沒有合適的女朋友。

    這一頓家宴吃得其樂融融,飯后泡了茶在沙發(fā)上休息,何則林的膝蓋已經(jīng)成了寬寬的御用專座,小東西在他的懷里擰來擰去,甚至不小心碰掉了何則林一個心愛的紫砂杯。就這樣,何則林從頭到尾都是笑的,甚至在茶杯摔碎以后,他馬上抱起寬寬拉著他的小胖手心疼地問:“有沒有燙著我的小乖孫兒?”

    曹姨手腳麻利地收拾好殘局,重新沏上了茶。何則林又反復確認了宴會的時間和流程以后,才讓我們各自散了。

    出來的時候何蕭跟在我們一家身后,來到停車的地方他站在一旁向我們招手,語氣溫地的說著:“路上開車慢點?!?/br>
    那樣的姿態(tài)和動作,真的就像自幼一起長大,關(guān)系極好的親兄弟。

    我們的車子開出去以后,我還從后視鏡里看到他孤單的身影站在稀落的月光下,有點形單形只的悲意。

    何連成也看了倒車鏡里的他一眼,說:“如果我能早一些知道服軟,順著老爺子的意思做能得這么多的好處,或許真不會在這段感情里扛到底。想到這些都有點后怕,當時的堅持少一分,我們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對于他的話我有同感,點了點頭看著懷里已經(jīng)有些瞌睡的寬寬說:“今天有件事我沒問,覺得不太合適提。”

    “什么事?”他覺得奇怪,扭頭看了我一下才反問。

    “歸宗宴上,我是不是要帶元元和童童出席,總覺得那樣的場合,不管是對我來說,還是對兩個孩子來說都有點尷尬。”我直接說。

    剛才在何則林家里,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畢竟元元和童童與何家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如果直接出席這個宴會,何則林要怎么向那些故交解釋?他能直接說,他大兒子娶的是一個帶著兩個孩子的二婚女人嗎?

    我不是看不起自己離婚的身份,而是怕在這種場合上讓何連成難堪。

    在世俗面前,一切孤傲和性格都會被壓得粉碎。其實對我來說,我什么都不怕。自從做了mama以后,我簡直所向披靡。所謂為娘則強,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但是,我不能不顧忌孩子們的感受,在那樣的場合什么人都會有,一眼看不到就可能會傳出什么不好聽的話。他們那么小,我怕他們承受不起。

    我的元元和童童在那天應該是身份比較尷尬的人,甚至可能會吸引一部分的注意力過來,還有可能給何蕭當擋箭牌。

    我說了這句話以后,何連成專心開著車看著前面的路,走了好長一段時間,等拐下主路時他才說:“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你是怎么想的,你想不想要孩子們參加?!?/br>
    “我不想讓他們參加,怕聽到不好的話。”我想了想說。

    “可是這件事早晚都是要面對的,你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何連成回頭問我。

    我無法回答,也看著車窗外流光溢彩的街燈出神。

    今天之前,在我眼里寬寬和元元童童是一樣的。今天以后,我忽然覺得寬寬要比那兩個小寶兒幸福,他在剛懂事的時候家庭成員健全,有爺爺和奶奶,有叔叔,有爸爸和mama。而元元和童童呢,從出生到現(xiàn)在他們的世界里就只有我,后來有了能給他們父愛的何連成。

    “要不問一下老爺子的意見吧,畢竟他比我們更擅長處理這類事?!焙芜B成試探著問。

    “好,聽聽老爺子的意見?!蔽乙灿X得聽一下老人的意見比較好,畢竟相較起來我們經(jīng)歷的事還算是少的。

    回到家我們把熟睡的寬寬放回床上,一起回到客廳拉了一下最近的日程表。三天以后的周五是何蕭的歸宗宴,兩周半以后是劉天的訂婚宴,我們的婚禮日期也在等著老爺子的通知,估計也不會太遠。

    “何蕭認祖歸宗,你做為哥哥一定要送禮物的;劉天訂婚,他一直也幫我們不少,算是知交了,也要送禮物。要不明天我們一起去挑一下,看送什么好?”我把日程表放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問。

    “何蕭那兒我想好了,這種場合要么送車要么送表。送車太一般的送不出手,數(shù)百萬的我現(xiàn)在負擔不起。就送他表吧,我原來喜愛收藏名表,手里有幾塊絕版不錯的,市面上起拍價在三百萬以上,隨便挑一塊兒給他得了。劉天的訂婚禮,你再想一下,想不到更好的的話我建議還是送表。當年我屯下不少,現(xiàn)在用還算拿得出手?!焙芜B成把我拉坐下去,溫熱的手掌按到我的后腰上,輕輕揉了兩下問我,“好點了嗎?”

    “就是有點酸,沒什么大問題?!蔽彝罂苛艘幌律碜?,體會他的溫柔體貼。

    他剛開始還在認真幫我揉著發(fā)酸的后腰,過了十幾分鐘以后手就不老實起來,悄悄溜上去挑開了我胸衣的后扣。胸口一松我才覺察到,剛想回頭看說他兩句,弱點已經(jīng)被他握在手里,他溫熱的略重的呼吸聲湊了上來,在我耳邊問:“劉天訂婚,你是不是有點小小的不開心?”

    我被他的話問得心驚,從不知道何連成這么敏感,這樣的情緒他竟然都能覺察得到,有心要辯解,又覺得這么虛偽的話說出口他也不信,索性不再說話。

    他沒得到我的回應,手上用了力氣,一張刁鉆的嘴也湊過來,在我脖子上輕咬著問:“為什么不說話?還是說被我問到心事,你心虛了?”

    “胡說,我才沒心虛?!蔽也唤?jīng)思索的話脫口而出。

    “小東西,你說的不是實話?!彼恼Z氣有點惡狠狠的,說的同時嘴下發(fā)狠,我覺得耳垂一下子疼得鉆心,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何連成,疼死了。”我往前探著身子,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他一只手死死握住我的胸口,下巴搭在我肩上,就像一只賴皮的八爪魚,死活甩不開。

    “你再不說實話,我可要懲罰你了?!彼砷_牙齒,用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舔著我的耳垂,間歇的時候再用牙輕吻我后頸上的血管。

    他的掌心燙熱一片,微微的薄繭磨得皮膚發(fā)疼,在衣服下不緊不慢地廝磨著,耳邊又傳來他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喜不喜歡我這樣,嗯……還有這樣……”他說著手還不肯停。

    他固執(zhí)得讓人頭疼,想知道的答案必然要聽我親口說出來。我的任何暗示他都視而不見,只肯相信我從嘴里說出來的話。

    “沒有。”我終于受不住他刻意的折磨,咬牙說出這兩個字。

    對于劉天訂婚的失落情緒,我只能埋在心里,對誰都不能說出來。特別是做為未來大夫的何連成來問,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自己的小失落。

    “樂怡,你沒說實話。”他不依不饒,另一只探到我的腰間,一個用力把我反轉(zhuǎn)過來,我與他四目相對,不由自主被他眼神所懾,轉(zhuǎn)了一下頭。

    他湊過來咬住我的唇,含糊著問:“不說實話,后果很嚴重哦?!?/br>
    “我說的就是實話,他訂婚我很開心的。”我直視的他的眼睛。

    他聽了這句話,眼底有了薄怒,認真看了我一眼俯身下來,吻落在我的眼睛上,然后一路guntang地滑到我的唇上,再用舌頭撬開我的嘴,靈活地滑進去,用舌尖掃過嘴里每一個部分,吮吸走我嘴里的每一寸空氣。我終于慢慢變成了被人掛到魚鉤上的魚,變得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他松開的我唇時,我忽然獲得了自由呼吸的能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腔里的以及砰砰地亂跳著,還沒等把氣喘勻,他的嘴隔著衣服含住我的胸口,手也忽然探了下去,惡意地來回動著……

    這種突然的刺激讓那種滅頂?shù)母杏X一下子潮水一樣涌上來,我用手去抓他那只點火的手,卻被他握住手腕,把我的手拉到嘴邊,輕輕舔著我的掌心,低聲說:“還不說實話嗎?”

    總算把這一章在出門前趕了出來,下一更在晚上八點到九點半之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