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護花使者
‘海狼之子’埃里克.馬格努斯,是當今‘海狼帝國’國王的二兒子,他本人熱衷文藝,風流倜儻,自身又是一位高級大劍士,今年三十一歲,不久前剛剛稍有突破,已經(jīng)向著大劍師級別邁出了一小步,而且自身‘?!窔獾钠冯A也是不低,特點是澎湃有力、后勁兒綿長,更有皇家秘傳的絕世武技傍身,所以,他但凡再有寸進,便可以傲笑‘海狼’,成為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不然怪力女海倫娜殿下也不會在他手上吃癟啦...... 奧斯陸外賓別院內(nèi),全身煥然一新的‘三賤’從里到外都換上了一身的新行頭,此時三人正在相互吹捧相互攀比著。 比利一身深藍色的禮服,腰扎一根滾邊燙金黑色腰帶,頭發(fā)也染成了陽光的金色,再配上這段時間歷練之后打磨出來的剛毅臉龐,和以前相比絕對不能再用小帥來形容啦,現(xiàn)在的他,更多了一份成熟與沉穩(wěn),他那根招牌‘銀棍’依然任性的背在了身后,腰間掛著那把騎士長劍,還別說,這貨雙手抱膀嘴角上挑,誰見到都會認為這是一位狂放不羈的裝逼犯,反正胖子就是這么稱呼他的。 *這位帥氣的精靈換上了一身墨綠色勁裝,黃金弓斜背在身后,一頭純天然的金色長發(fā)無風自動,再配上一張人見人妒的小白臉,這貨不去夜店干牛郎真是太尼瑪屈才了。 最出彩兒的還不是前面這二位,而是已經(jīng)趨于完美圓形的遙胖子,這貨本身就經(jīng)常穿一身的法師長袍,今天更是換上了正式的黑色禮服。用沙金和生絲制成的金線繡成的荊棘花點綴在兩個袖口處,黑色的頭發(fā)更是梳得一絲不茍根根油亮,嘴里仍然叼著一根牙簽,咋看都像是‘賭神’再世,這貨的這身打扮還就憑空多了幾分霸氣。少了幾分滑稽,更是看得娜姐嘖嘖稱奇,一直嘟囔著‘人靠衣裝馬靠鞍,狗佩鈴鐺跑的歡’,這話聽得胖子是直呲呲牙,“娜姐。你們黃金家族都這么夸人么?咱不加后面那句行不?”胖子是滿臉的怨念啊,這大姐也太打擊人了,本以為是句好話,結果帶上了后半句聽著咋變了味兒了呢? “好啦,我這也是一時嘴快溜達出來的先后語兒。也不是故意埋汰你呢,你急什么眼?走走走,跟姐一起去他們的騎士學院踢場子去!”海倫娜披掛上了鐵皮套裝后便對三個人下達了踢館宣言,得,這還真就被死胖子給不幸言中了,哥幾個來這兒匯合還真就是砸場子來了...... 一行人乘坐著土豪金馬車一路趕到了奧斯陸港最大的騎士學院‘騎士之矛’學院,而‘海浪之子’埃里克.馬格努斯便在這里任教,由于他是‘被窩里放屁。能聞(文)能捂(武)’的典范,所以他擔任的是國學導師和騎士實戰(zhàn)老師兩個學科的職位,那天也是因為娜姐一時打得興起出口向這個‘海狼’的第一高手發(fā)出了挑戰(zhàn)。不然埃里克自持身份也不會對海倫娜出手的。 可是娜姐可不管是不是自己先招惹的人家,既然丟了場子,那就得找回來,自己不好意思再行出手,但是假借三賤之手也是可以和這位‘海狼之子’一較高下的嘛。 幾人下了馬車直接就來到了‘騎士之矛’的演武場,此時正值下午。學員們在老師的帶領下正是練習各種實戰(zhàn)技能的時候,所以娜姐等人根本沒費什么勁兒。直接就在一群尖叫的花癡群眾中發(fā)現(xiàn)了埃里克的身影。 埃里克此時手中拿著一柄騎士長矛正在重復演示著平刺的動作,這是最基本的動作訓練。雖然動作簡單,但是要用一只手握住將近四米長的金屬長矛,又要保持手臂的平穩(wěn),這就要考驗持矛者的身體強度了,臂力稍差的根本就端不平,更有甚者手都會抖個不停,再想平刺擊中面前的靶心那真就是癡人說夢。 看著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展示直刺動作的埃里克,三賤中臂力最強的比利也不禁暗中豎起了大拇哥,“看來娜姐所言不虛,這貨絕不是一個只知道沾花惹草的繡花枕頭,看他舉重若輕的樣子,怕是已經(jīng)跨出了武者最關鍵的那一步了?!迸宸w佩服,可是該找茬的還得找茬,不然咋替娜姐找回場子啊,所以昧著良心的話還是得說啊。 比利越眾而出走上前來,先是假意的咳嗦了兩聲,然后裝逼道:“咳咳,就這么基本的直刺動作還需要如此重復示范講解嘛?是學的人太蠢呢,還是教的人差勁兒呢?不如讓我這個二流學院的學生給你們演習一下什么叫‘直刺’怎么樣啊?” 圍著埃里克的學員‘嘩啦’一下紛紛轉過了頭來想看看到底是哪個自大狂在這里不知死活,大放闕詞。 “這位同學你是哪個二流學院的學員???我要求的是持矛直刺連續(xù)十次,我教的雖然是新生,但是這個動作即使是老學員也很難連續(xù)刺出八槍,我的要求只是給他們設立一個目標而已,你也一樣,如果能夠連續(xù)刺出八槍的話,我就承認是我教學方法有問題。”可是正當埃里克有恃無恐和比利侃侃而談準備對賭的時候,卻猛然發(fā)現(xiàn)了站在比利身后的海倫娜的鐵皮人造型,這貨立馬將手中的長矛丟給了他身邊的學員,連忙整理了一下個人的衣衫舉步走到了海倫娜的面前,然手很紳士的深深地鞠了一躬,伸手就想拽住海倫娜的手準備來個吻手禮,可是娜姐的手是遞出去了,不過卻是一只冰涼的鐵手套,娜姐心想“親唄怕啥呢,反正隔著一層鐵皮呢?!蹦冉汶m然彪悍,但是對于肌膚接觸卻是她無法容忍的。這樣的人在皇室之中可是實屬罕見的另類了,即使以前裝做一副放蕩的樣子,可是她可是一直未曾脫下這層防護服一樣的甲胄,所以娜姐一直都是一個清清白白的純良皇室成員啊! 可是這個禮節(jié)她雖然應付了過去,但是‘海狼之子’接下來的話卻差點沒把娜姐嗆死。 “美麗的海倫娜殿下,自那日一別之后,本人對公主殿下的仰慕之情更是如同潮水一般愈加的洶涌澎湃,不能停歇,最后終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思念,化作了一縷文思流泉淌進了我的心里,我把它譜成了一首曲子,讓我唱給你停好嘛?” 海倫娜本打算制止這個文學創(chuàng)作狂的提議的,可是還沒等他開口呢,悠揚輕快的歌聲已經(jīng)自‘情圣’的口中飄了出來...... 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 兩腳決定不聽叫喚跟她歸家 深宵的冷風不準吹去她 她那幽幽眼神快要對我說話 纖纖身影飄飄身影默默轉來吧 對我說浪漫情人愛我嗎 貪心的晚風竟敢擁吻她 將她秀發(fā)溫溫柔柔每縷每縷放下 卑污的晚風不應撫慰她 我已決意一生護著心中的她 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 兩腳決定不聽叫喚跟她歸家 深宵的冷風不準吹去她 她那幽幽眼神快要對我說話 纖纖身影飄飄身影默默轉來吧 對我說浪漫情人愛我嗎 貪心的晚風竟敢擁吻她 將她秀發(fā)溫溫柔柔每縷每縷放下 卑污的晚風不應撫慰她 我已決意一生護著心中的她 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 兩腳決定不聽叫喚跟她歸家 深宵的冷風不準吹去她 她那幽幽眼神快要對我說話 纖纖身影飄飄身影默默轉來吧 對我說浪漫情人愛我嗎 貪心的晚風竟敢擁吻她 將她秀發(fā)溫溫柔柔每縷每縷放下 卑污的晚風不應撫慰她 我已決意一生護著心中的她...... “娜姐,這貨這么有才你知道嗎?不如你就從了他吧?”死胖子不知死活的來了這么一句,其結果就是他飛了出去,而且飛的還很高很遠,看來他可以不用叫遙遠了,叫高遠來得更貼切一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