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拿錯萬人迷劇本后》 作者:狩心 文案 亓素是名職業(yè)炮灰,意外被加載了盛世美顏, 每次開心赴死,不是被救,就是有人幫他挨刀, 就連冷血的各個大佬們,也總從覬覦他命,變成覬覦他身, 某天終于死成功,身體還沒涼透,又忽然詐尸, 亓素恍悟他拿錯劇本了,不是必死炮灰劇本,而是有不死身的萬人迷劇本, “別因為我長得好看,就不殺我?。 ?/br> “你這刀子捅不死我,我建議用火燒?!?/br> …… 微博:碼字工狩心, ps:主角萬人迷,愛慕者多,修羅場多, 撩人而不自知,一心求死型, 狗血一籮筐,渣汪一籮筐,結(jié)局開放, 內(nèi)容標(biāo)簽:強強 豪門世家 穿書 爽文 主角:亓(qi)素 ┃ 配角:全都是炮灰 ┃ 其它:強取豪奪,求而不得,炮灰,萬人迷,不死身 第1章 炮灰劇本:敲人悶棍 月黑風(fēng)高,正是套麻袋敲悶棍的絕佳時刻。 來自異界的專業(yè)炮灰人員亓素,隨同本世界的另兩名炮灰,藏身在一簇茂密的草叢后,遠處一個瘦高俊拔的身影慢慢走近,那人手里拿著把鑰匙,為了抄近道,從綠化帶里穿行而來。 兩炮灰同伴,尤其是其中臉頰干癟的那個,一看到正朝他們靠近的青年,一雙倒三角眼就猛得瞪大,身體也繃到極點,渾身散發(fā)出怒氣,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這里動靜忽然大起來,在這樣下去,也許就會引起青年的警覺。 亓素可不能讓這人破壞這個劇情,這場敲悶棍將是不久后他死亡的導(dǎo)火索,這一棍不敲實了,將來他可就挨不了棍,不能完成他來這個世界接手的炮灰劇本。 他這人痛感神經(jīng)敏銳,對于別人來說,一丁點的痛,到他這里都會被放大好幾倍。 至于為什么會一直主動接手炮灰劇本,原因之一就是炮灰出場時間不多,一般無名無姓,只需要在特定的時間做特定的事,然后死于各種各樣的原因,死亡時他有一個特權(quán),可以屏蔽當(dāng)時90%的痛覺。 在死亡之前,他就會盡可能地高度完成規(guī)定劇情,不出一絲差錯。 亓素一把摁住同伙的肩膀,同伙猛地轉(zhuǎn)過頭,亓素靠過去,貼著同伙耳邊,壓著嗓音道:“我去。” 濕熱的吐息撒在耳背后,那股慵懶像午夜電臺男播音的聲線,一灌進同伙耳朵里,就讓他心臟都顫了顫,耳朵也跟著莫名感到發(fā)熱,同伙眼神躲閃,避開亓素的目光,但下一刻視線又快速移回來,他覺得自己最近都有點不對勁,總會將亓素和他在按摩店玩的女人做比較,比較的結(jié)果就是,亓素比她們皮膚白,比她們瘦,比她們臉好看,除了沒大胸大屁股外,任何一個地方,都是那些女人無法比擬的,根本就是天與地的區(qū)別。 在看到咫尺間亓素那張白皙精致的見不到一絲一毫瑕疵的臉龐時,好像瞬間體內(nèi)燃燒的熊熊怒氣就偃旗息鼓,他點點頭,還特地囑咐一句。 “小心?!眲e被蔣兆添看到臉。 似是聽得到同伙心里的聲音,亓素嘴角一勾,兩個細小的迷人梨渦出現(xiàn)在臉上,他遠緊手里的木棍,笑著點頭:“我會注意的?!?/br> 蔣兆添在快要走到亓素他們所藏身的灌木叢時忽然轉(zhuǎn)身右拐,走向緊連的一條石板小路,青年自亓素眼前走過,等對方走出有兩三米遠時,亓素猛得躥出去。 他速度極快,像是眨眼間,蔣兆添只聽到身后有什么異樣的響動,他剛和朋友小聚喝了點酒,反應(yīng)就慢了半拍,還沒回過神,后腦勺被一根木棍擊中,一陣劇烈疼痛襲來,身體無力癱倒下去,他努力扭頭想去看是誰偷襲的他,腦袋上一個麻袋隨之罩上來,無邊黑暗侵襲,蔣兆添暈倒在地。 后面走出來的兩人快速架起蔣兆添胳膊,把他給拖到了旁邊的一個樓宇里。 樓宇一樓是低矮的架空層,沒有修建房屋,這個時間凌晨一點多,別說人,就是耗子都不會有幾只。 幾人來到一個透著微光的角落中,說起來湊巧,一堵墻后面有個正在施工的工地,工地夜里都在作業(yè),發(fā)出一陣轟隆的響聲,因此架空層這里,腳或者拳頭擊在人體上的聲音,就完全被掩蓋了。 用來行兇的那根棍子被亓素扔進了垃圾桶,敲人悶棍時,特意戴了手套,以免留下指紋。 這會亓素取下了手套,他后背半依靠著一根石柱,一條細長的腿彎曲,腳尖點在地上,一盞昏暗的頂燈在他冷漠俊美的臉上暈出一點光影,他下顎微微揚起,從漂亮惑人的天鵝頸到線條優(yōu)美的下顎骨,拉出一抹桀驁不馴的弧度,整個人神色和姿態(tài)里,都慵懶且透著股狠厲決絕。 那雙修長的、指骨根根分明的手,一只插在牛仔褲兜里,一只拿著把打火機。 在咔的一清脆響聲后,橙紅的火焰燃起來,點燃了他嘴里叼著的那根香煙,他緩緩吸了一口,滿嘴滿鼻的尼古丁氣息,下一刻,他把所有吸進的氣體吐了出去,沒有咽下喉嚨,讓這些有害氣體進入自己的肝肺,他對于現(xiàn)實的記憶,無論穿梭多少個異度世界,他都清楚記得,自己父親是抽煙抽多了,得肺癌死的,他大概也繼承了男人對煙酒的各種喜愛,只是他這人自制力挺好,吸煙是要吸,但都只是嘗一嘗味道。 雖然從來在這些世界里都等不到他得肺癌再死。 那邊的暴力踢打還在繼續(xù),亓素嘴里叼著燃了快一半的煙,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他又大力吸了口,瞇眼享受煙草的迷人氣味,然后取下煙,扔在地上,用腳尖把煙頭給碾滅。 左手還插在兜里沒拿出來,他揚起右手虛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一搖一晃地走向前方的角落里。 “構(gòu)哥,可以了,再打下去就要打死了,這人身份怎么樣,想必你也清楚,出出氣就好,別真鬧出人命來?!必了匕氩[著眼,瞳眸里毫無感情地打量地上蜷縮著身衣服褲子上都沾滿了灰,狼狽不堪的蔣兆添,看到對方腳菗動了一下,他知道這人已經(jīng)在構(gòu)哥和另一人的踢打下醒了過來。 他嘴角冷漠一扯,笑容沒有溫度。 “……行,聽你的?!睒?gòu)哥話是這樣說,末了卻還是抬腳又往蔣兆添身上踹過去,踹得對方痛苦悶哼。 亓素兩手都插褲兜里,鑒于他手里拿著的就是炮灰劇本,這個炮灰的角色設(shè)定就不是好人,所以他沒再多說其他的,轉(zhuǎn)身就先一步往外面走,身后沒多會跟來兩個腳步聲。 右邊肩膀忽然被人往下一壓,亓素偏頭去看構(gòu)哥,對方經(jīng)過剛才對蔣兆添的一番暴力宣泄,報了青年害他在監(jiān)獄蹲了三年的仇,整個人,每根頭發(fā)絲都透著高興和愉快。 “我知道一個地方新開了家大排檔,那里的燒烤不錯,一起去吃一點?!睒?gòu)哥攬著亓素的肩,眼睛里精光連連。 亓素垂著眼,沉默就算是回應(yīng)了。 至于另外一人,跟在旁邊,剛揍人花了點力氣,這會肚子還真餓了,于是湊過去問構(gòu)哥地點在哪里。 構(gòu)哥一把將人給推搡開,對方那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有亓素這樣的人在身邊,構(gòu)哥再看其他人,怎么都覺得大多數(shù)都難以入目。 就連以前經(jīng)常光顧的小按摩店,都少有去了。 他有次還特意花了高價,去本地最好的娛樂會所,據(jù)說那里有大學(xué)的學(xué)生妹,結(jié)果一見到人,濃妝艷抹,臉上的粉刮下來都能論斤賣,簡直倒盡了他的胃口。 他低下眼睛,看著亓素露在褲兜外的四根并排在一塊骨節(jié)漂亮的手指。 這是他在目前為止現(xiàn)實里見過最好看的手,曾經(jīng)也就能在電視里看一看,電視機里的那些碰不著摸不到,這個,幾乎可以毫不夸張的說,比電視那些什么明星演員的,都要好看得多。 一根根手指蔥白得跟玉似的,哪怕這會街道上路燈昏暗,這手卻依舊泛著誘得人喉嚨發(fā)緊的光澤。 構(gòu)哥去外面花錢找女人,但他心底門兒清,那些女人沒一個有多干凈,他嫌棄她們臟,怕染上什么病,從來不直接做,都是讓女人拿上面或者指。 不知道是從什么開始,反正現(xiàn)在構(gòu)哥只要看到亓素那雙手,大概是yin者見yin,總能看出點情色意味來,心里于是邪念陡生。 那真不能怪他,誰讓亓素有這么一雙漂亮的手,這樣的手,可是他花錢都找不來的,不拿來做點什么,簡直太過浪費。 構(gòu)哥原本還想再等一等,找個合適的機會,但今天他忽然覺得不想等下去了,當(dāng)初亓素爸欠一身爛賬,追債的人跑去威脅亓素,他當(dāng)時幫了亓素一把,不然這會亓素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他只是想借亓素漂亮的手一用,亓素應(yīng)該不至于會拒絕他,要是亓素不愿意,大家也可以互幫互助。 構(gòu)哥的算盤可以說打得很響了。 大排檔離得有點距離,他們在路邊打了個的趕過去,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桌人了,店老板認識構(gòu)哥,一見到人就熱情打招呼,視線在掃到亓素那里時,有明顯的一愣,亓素在鏡子前看過這張臉,也就眼是眼鼻子是鼻子,他沒覺得有那里特別,奇怪是,總會有人在看到他時不是愣住就表情一呆。 他沒將這個放心上,被人看兩眼他也不會少塊rou什么,只要不妨礙到他,他們想一直盯著他都可以。 “老板,拿一箱啤酒來?!睒?gòu)哥打算趁此機會將亓素給灌醉,然后就可以將心底那個隱念給實施了。 亓素隱約察覺到構(gòu)哥看他的神色有點不對勁,他裝作不知,順著對方,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亓(音同齊)亓寶貝最帥,沒人比他帥,大家喜歡他就行啦,渣渣們是拿來摁在地上摩擦生熱的, 木有正攻,一切出場的人物都是為了烘托亓亓的強大魅力, 第2章 炮灰劇本:暫時待業(yè) 期間構(gòu)哥一直催促亓素喝酒,啤酒這類東西亓素不喜歡,喝起來像餿了的潲水,他喝了幾杯就覺得反胃,叫來老板,問他有白酒沒,老板回答有。 “要幾兩?” “構(gòu)哥喝多少?”亓素看向構(gòu)哥。 構(gòu)哥眼睛發(fā)光,不掩面上的驚喜,他大著嗓門:“半斤?!?/br> “來兩杯半斤的,你呢?”亓素問另一人,那人搖頭,表示他喝啤酒就行。 老板很快就把白酒給端上來,亓素拿著酒杯給構(gòu)哥敬酒。 “構(gòu)哥,我敬你,謝謝構(gòu)哥這么照顧我。” 修長的指骨握著玻璃杯,對面構(gòu)哥兩只發(fā)亮的眼睛從亓素精致的臉頰落他手指,明明喝了不少酒,可嗓子卻更加干渴了,他一揚頭就咕嚕咕嚕把杯里的白酒往嘴里灌,喝得太急,一些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亓素收回手臂,慢慢地喝,速度不快,但一滴也沒撒,他知道構(gòu)哥一個勁勸他喝酒是想灌醉他,對方大概以為他不會喝酒,實際情況卻是,他的酒量不管換什么身體,都和過去一樣,別說半斤,就是一斤白酒,他都能一口喝下去,走路還不帶晃的。 半斤白酒下去,構(gòu)哥臉紅脖子也紅,酒氣上頭,說話開始大舌頭。 一句話斷成了好幾節(jié),他半趴在桌上,謝亓素給他想的這個不僅能報仇還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主意。 當(dāng)初他不過順手拿了蔣兆添的錢包,蔣兆添家里那么有錢,他花一點又怎么了,可他真沒想到,蔣兆添竟然報了警,警方轉(zhuǎn)天就把他給找到,以偷竊的罪行將他下了獄,在牢里他就發(fā)誓出來一定讓蔣兆添好看,不弄死他也要他脫層皮。 出獄后李構(gòu)第一時間就找到了蔣兆添,奈何總是找不到好的時機,有時候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動手,又隨后發(fā)現(xiàn)附近有攝像頭,他對這類東西有點忌憚,三年的牢獄之災(zāi),讓他心里雖然窩著火,可不會再那么蠢,把證據(jù)明晃晃地給留下來。 一來二去,就錯過了很多次,本來以為胸口這團火氣要一直憋下去,沒過多久,他新收的小弟亓素知道他憎惡蔣兆添,想找對方報仇,亓素就給他出了這么一個絕佳的主意。 那地方不僅沒攝像頭,而且夜深人靜,他們揍完人后,出去的路上也沒撞見什么人,黑燈瞎火,撞見了,對方還不一定認得出他們來。 李構(gòu)心情一好,就咕嚕咕嚕直給自己灌酒,偶爾催促亓素和另一小弟喝,那名小弟喝的直接趴桌上,就是李構(gòu)自己,也得拿手撐著臉,才不至于歪倒在桌子上。 眼睛看人已經(jīng)開始有重影,李構(gòu)連打了幾個酒嗝。 這是喝得差不多的意思,亓素招手叫來老板,讓他算賬。 算賬這兩字李構(gòu)聽清楚了,噌得一下站起身,抓著老板胳膊,一邊從兜里拿錢,翻出數(shù)張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