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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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布加看了眼方才麻瓜男孩消失的地方,又若有所思地看向西格納斯,而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這讓西格納斯的心臟都緊張得快要跳出來了——好在,她什么也沒有說,而是歪了歪頭,“來吧,他在等你?!?/br> 所以,他真的已經(jīng)住進布萊克家了嗎?——西格納斯再次慶幸他贊同了阿爾法德環(huán)游世界的夢想,甚至為他許諾了金錢方面支持——布萊克家已經(jīng)在泥潭里陷得太深,不管如何,他總得給布萊克留下除了黑與白之外的另一種可能——這也算是他作為布萊克的責任,不管他們會不會認可這份“好意”。 沃爾布加在西格納斯走近的時候,輕輕擁抱了一下他,“好久不見……”在絕不會被人看見的死角,她近乎吐氣般地說了一句什么,隨后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脊背,率先走進了那棟麻瓜們看不見的房子。 西格納斯的瞳孔飛快地收縮了一下,略顯蒼白的臉色涌出一絲暈紅,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心中莫名生出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踏入了那扇黑漆漆的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 是這樣的,關(guān)于小天使們覺得沒有主線的問題,我是覺得這個艾琳的生活就是主線啊,我就是要送她上天啊,各種瑪麗蘇就是主線啊~emmmm 不喜歡也沒有辦法啦都寫成這樣了~下一篇我努力哈~依然愛著你們~么么噠~有機會請你們吃飯~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225章 “偶遇” 艾琳沒有想到, 從遺棄之地出來, 第一個見到的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鄧布利多。 ——她們出現(xiàn)在一座火山口, 這座火山不知道是不是即將噴發(fā), guntang的巖漿咕嚕咕嚕的翻騰著,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不時躥起的火星在空氣中炸裂,發(fā)出噗哩啪啦的聲音, 如果不是兩人站得足夠穩(wěn), 很難說今后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這兩個人的存在。 而鄧布利多,就在火山口的另一側(cè),靜靜地注視著她們。 這位許久不見的、魔法界最偉大的白巫師,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看起來蒼老了一些,他的頭發(fā)中有了一些白色的痕跡, 皮膚也松弛了不少, 連原本紅褐色的胡子都開始微微泛白, 只有那雙始終充滿了睿智之光的眼睛格外明亮。 “好久不見。兩位女士?!编嚥祭嗟难劾镆老∮幸唤z驚訝閃過,但又好像什么都沒有, “歡迎——回來?”他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兩人一番, “我假使這一趟行程還算愉快?” 鄧布利多并沒有問起她們?yōu)槭裁赐蝗怀霈F(xiàn)在這里,平靜得仿佛此刻只是朋友們在街頭偶遇, 普通地招呼一下許久未見的對方。 艾琳也沒有問起為什么鄧布利多會在這里,這或許是個巧合,又或者不是,但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畢竟他阿不思·鄧布利多——那個打敗了格林德沃, 成立了鳳凰社,魔法界最偉大的白巫師!而艾琳相信他沒有惡意的原因也很簡單——不管什么時候,他在對待麻瓜的態(tài)度上和食死徒們是不一樣的:麻瓜不是必須清除的對象,魔法界也不需要一個“王”。從這一點來說,普林斯是認同鄧布利多觀點的。至于麻瓜們需不需要巫師的幫助,這就是另一件事了。 何況,從普林斯暗中資助鳳凰社開始,普林斯就已經(jīng)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與鄧布利多成為盟友,而不是布萊克和食死徒。 “并不?!卑章柫寺柤纾澳雌饋砗芷v——看來您也沒能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 食死徒們蠢蠢欲動,鳳凰社提前成立,只不過這一世除了黑白分明的兩方之外,還多了一個以梅洛普·斯萊特林為首的中立派。 這一世的中立派可比前世那些一開始默默無聞、最后“順者昌逆者亡”的中立派們高調(diào)多了,僅僅是艾琳知道的,這位神秘的斯萊特林夫人就已經(jīng)舉辦過三次集會,主旨都是宣揚關(guān)于戰(zhàn)爭危害的,食死徒們也試圖攻擊他們,然而斯萊特林夫人只用一個魔咒就擊退了他們的全部,還讓食死徒們轉(zhuǎn)告他們背后的那位大人一句話——這句話也被印在了《預言家日報》的頭版頭條——“好好保管著那件東西,總有一天,我會去拿回來的!”——配合著斯萊特林夫人那張并不算美貌的臉,還有那件無風自動的斗篷式長袍,整個人都透露出一股剛硬的氣質(zhì)來。 艾琳想,如果早知道這位莫名出現(xiàn)的斯萊特林夫人會將局勢攪和成現(xiàn)在這樣,很難說普林斯在最初的時候還會不會選擇鄧布利多,畢竟普林斯也是“愛好和平”的家族嘛! “日安,鄧布利多校長?!丙溙m文問候了一句,拉著艾琳走到離火山口近一些的距離——腳下的地面驟然升溫了好幾十度,艾琳幾乎都能感覺到那股guntang的火息撲上自己的鼻子——她隨手拍了拍艾琳的背,也不知道她是碰到了哪里,艾琳立刻覺得胃里一陣翻騰,強烈的惡心感涌上心頭,一個沒忍住,“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一片晶瑩剔透的魚rou掉落在guntang的地面,冒出絲絲縷縷的白煙。 “這不是——”進入遺棄之地之前吃過的那片rou嗎? “只有吃掉這個,才不會受到那里污濁空氣的感染?!丙溙m文解釋說,“還有你的手環(huán),雖然不再能遮掩你的外表,但至少能幫助你隔絕大部分的黑暗氣息?!?/br> 艾琳,“……”騙子!遺棄神殿的那些陰尸明明都是沖著我來的! 等等——外表? 艾琳不敢置信地望向鄧布利多。 白巫師睿智的藍眼睛里閃著愉悅的光,“啊,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會見到血脈覺醒后的精靈,”他仿佛詠嘆般地感慨,“精靈血脈的家族似乎不止普林斯……讓我想想——看來小馬爾福先生同樣覺醒了精靈血脈的事情,是真的了?” 艾琳,“……”猜得這么準,不如去教占卜學??! 摸了摸手腕上的手環(huán),冷冰冰的觸感提醒著艾琳它依然存在,可它卻沒有在離開遺棄之地的第一時間遮掩住她覺醒后的外表,為什么會這樣呢? 麥蘭文輕輕搖了搖頭,示意這個問題等會再說,艾琳了然,重新看向鄧布利多,“這個問題,或許您親自去問他比較合適?!卑⒉祭怂_斯平時在人前也沒有顯露過他的尖耳朵,在霍格沃茨待了這么久,也沒有學生或者教授發(fā)現(xiàn)他已然覺醒了血脈,偏偏外面的流言說得信誓旦旦,就好像有人親眼見到過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變身”一樣,基于這樣的形勢,艾琳認為阿布拉克薩斯或許有自己的打算——盡管她不能正面回答鄧布利多的問題,但也不妨礙她打打擦邊球嘛。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從善如流地轉(zhuǎn)移了目光,望向麥蘭文,“關(guān)于霍格沃茨的那位不速之客,感謝你的提醒。” 不速之客? 艾琳立馬想到了那個和阿布拉克薩斯曖昧不清的半精靈,是她嗎?——如果麥蘭文真的只“報告”這么一位不速之客的話,艾琳心想,她可沒有忘記開學之初安琪拉的那封信。 麥蘭文瞇了瞇眼,“您指的是那位半精靈嗎?” “事實上,在你們出現(xiàn)之前,她就站在這里?!编嚥祭嗾f,他的手指摩挲著那根古老的魔杖——艾琳認為這種小動作一般都代表著其主人在思考,“老實說,對于精靈這種生物,我的了解或許還不如你身邊的小朋友——”他朝艾琳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但她既然未經(jīng)許可出現(xiàn)在了霍格沃茨,那么驅(qū)逐她的理由,這一條就已經(jīng)足夠了?!?/br> 鄧布利多的語氣很輕松,但艾琳卻能從中聽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鄧布利多只說了他有理由驅(qū)逐那個半精靈,再結(jié)合方才兩人出現(xiàn)時鄧布利多明顯等在火山口的姿勢,艾琳當然不會認為鄧布利多是在等著自己和麥蘭文——雖然這個巧合實在有點可怕。 亟待噴發(fā)的火山越大躁動了,大股大股的漿液漲出一個個巨大的氣泡,推擠著向上翻涌,不時有流漿溢出,空氣里彌漫著灼熱的氣息。 艾琳給自己施加了一個清涼咒——謝天謝地她終于可以使用魔法了——而后靈光一閃,“她不會跳進巖漿了吧?”——鄧布利多不是說,“在你們出現(xiàn)之前,她就站在這里”?暗精靈是不會使用魔法的,自然不可能幻影移形,那為什么她現(xiàn)在不見了?有什么辦法能讓她從魔法界最強大的巫師魔杖下消失? “如果我沒有老眼昏花的話,是的,那位女士跳到了火山里,”鄧布利多還在回想著那位半精靈女士的舉動,她的那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還有她縱身一躍跳進巖漿時的魔法波動,很難讓人相信這位女士真的想要奔赴死亡,不過——他搖了搖頭,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副艾琳十分眼熟的半月形眼睛,擦了擦,然后戴上,“大人們的難題就交給大人們?nèi)ソ鉀Q,艾琳,你還不適合參與這些事情?!?/br> 艾琳,“……”每次都用年齡來壓人真的沒問題? 不過,鄧布利多也是好心——從他對哈利波特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來,這是一位十分有責任心的“大人”。 最重要的是,艾琳確實也不打算太多的參與這些大人物和大事件,就像她在重生的最初就選擇了在麻瓜界發(fā)展普林斯的勢力,而不是直接把潛在威脅湯姆·里德爾給揪出來殺掉一樣,她一向是沒有那個雄心壯志去挑翻一個時代的——這不是所謂的“勇氣”,而是每個人的選擇都不一樣,在艾琳看來,沒有湯姆·里德爾,沒有所謂的純血論,并不代表戰(zhàn)爭就不會發(fā)生,反而是這些已知的未來擺在面前,她才有辦法去避開,甚至讓普林斯?jié)O翁得利——也許這就是她兩輩子都進不去格蘭芬多的原因,比起勇猛果敢橫沖直撞的獅子,她還是更喜歡做翱翔天空自由自在的老鷹,這一世,或許她也能做一條安靜等待著敵人露出破綻,給予敵人致命一擊的毒蛇。 何況——雖然現(xiàn)在依然無法對鄧布利多或多或少間接造成了西弗勒斯死亡這一點感到釋懷,但——她總是相信鄧布利多的實力的,尤其是她記得奧古斯特曾無意間提起,鄧布利多的魔力是他唯一見過深不可測得連他都探查不出的人之后,艾琳對于這位白巫師的巨人形象又鞏固了幾分——天塌下來還有這位巨人頂著呢!他是絕不可能看著魔法界被布萊克顛覆的! 抱著這樣的心情,艾琳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趕在火山正式噴發(fā)之前,三人一同離開了那里。 回到倫敦后,鄧布利多表示自己還有事,先行幻影移形了,麥蘭文則跟著艾琳回到了普林斯莊園——她要回一趟drayd——至于艾琳那個“美麗”的小問題,麥蘭文也很簡單粗暴地用一句“在遺棄之地吸收了那么多黑暗元素,緩一緩就行”,就把她給打發(fā)了。 至于艾琳,她感覺這一趟“旅行”除了“莫名其妙”之外,完全找不到其他的詞來能描述自己的心情——吃了莫名其妙的魚rou,遇見了莫名其妙的生物,打了莫名其妙的一架,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遇見了鄧布利多,哦,還莫名其妙的吐了一場,甚至連手環(huán)也莫名其妙不頂用了!所以,她究竟是為什么要去這一趟? 也不知道阿布拉克薩斯那邊怎么樣——艾琳心中默默地想到——那個誓言,真的和他有關(guān)嗎? 哎!等等—— 她想到阿布拉克薩斯的次數(shù)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挺喜歡鄧布利多的…實力強大又有故事的人…emmmm… 第226章 馬爾福老板 安娜是一位剛從霍格沃茨畢業(yè)的赫奇帕奇學生。 比同齡人幸運一點的是, 她成功得到了馬爾福旗下一家公司的offer, 成為了馬爾福的員工。 人人艷羨的、薪水很高的、福利很好的馬爾福公司的員工——幾乎沒有幾個巫師不知道, 有錢有勢的馬爾福家族對待員工十分大方, 不但會支付極高的薪水,還會有一些其他的補貼——純血巫師們也有在馬爾福公司工作的, 他們將那些補貼叫做“小金庫”,而那些混血或者麻瓜出身的巫師們, 則更習慣將這種額外的收入叫做“福利”——尤其是那些有相熟的人在普林斯公司工作的人, 對這一套簡直熟得不能再熟了。 ——不是每一家公司都叫普林斯,也不是每一家公司都樂意將利潤更多的分給員工而不是管理層。 在麻瓜界,普林斯是所有工人們心中的最佳雇主,而在魔法界,這一“殊榮”屬于馬爾福家。 安娜的父母都是麻瓜, 母親是普林斯制衣廠的員工, 父親是一家銀行的職員, 在她的記憶里,生活的改變是在她11歲那年——在那一年, 她收到了霍格沃茨的錄取通知書, 而她的母親,成為了普林斯制衣廠的員工。 在安娜的記憶里, 她的人生分為兩個階段,11歲之前,她的世界是灰暗的,沒有色彩的, 每天面對的都是唉聲嘆氣的母親和她愁苦的眼神,父親忙于工作,早出晚歸得她甚至有時候一個月都見不到他一面,家里的食物永遠是最簡單的白面包,如果弟弟meimei們淘氣摔壞了什么家里的必需品,接下來的幾餐就會變成黑乎乎的面包。 那個時候,她最喜歡的是上學,哪怕同學們會因為她背了好幾年早已破舊不堪的書包而對她投以不太友好的目光,但她喜歡學校的食堂,只要少少的幾便士就能吃上一周,盡管也是白面包,可吃起來卻比家里的要細膩很多,口感也要好很多。 直到11歲的時候,母親突然興高采烈地回了家——那天,全家人半年來第一次在同一張桌子上用餐。 她見到了差點都快認不出來的父親,他看起來老了很多,原本濃密得好像森林的頭發(fā)已經(jīng)變成了稀疏的小樹枝,干巴巴地貼在頭皮上,他愛惜地撫摸著新領(lǐng)結(jié),似乎是絲綢的質(zhì)地,看上去價格不菲,兩個弟弟meimei穿著干干凈凈的新衣服和新裙子,連一舉一動都仿佛變得有教養(yǎng)了許多。 她也得到了有生以來的第一份禮物——一條新裙子。 那是一條多么漂亮的裙子!黃色的裙擺就像天邊的太陽,讓她的整個世界都明亮起來。 除了這條新裙子,還有一個小蛋糕——母親說,這是她們的老板普林斯小姐生日送給每位員工的。 安娜一點也不介意這份蛋糕究竟是怎么來的,她只知道,這是她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蛋糕! 哪怕是后來進入了霍格沃茨,又被學長學姐們帶著找到了充滿了家養(yǎng)小精靈的廚房,吃到了更多更漂亮、更名貴的蛋糕,她也覺得比不上自己記憶中的那一個小小的、簡單的草莓蛋糕。 日子從那一天之后就變得好過了起來,母親有了新的、穩(wěn)定的工作,有時候收入比父親還要高一些,而父親也不再為了那點加班費成天待在銀行里,他開始更多的照顧家庭,帶著弟弟meimei玩耍,甚至嘗試著給她們做食物,雖然差點燒了廚房,但安娜卻覺得那是一段很快樂的時光。 她對普林斯公司做了很多了解,知道了它的政策,它的格言,它的司訓,它的發(fā)展歷程,一步一步發(fā)展到如今這樣壯大的地步——普林斯已然成為大英帝國的商業(yè)巨頭,它的服裝、美容、科技、傳媒,哪一項不是行業(yè)頂尖?尤其是它的醫(yī)藥公司,幾乎達到了壟斷全球的地步,連那些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美國佬,也得捧著大把大把的英鎊乞求普林斯將頭孢噻吩賣給他們——不少英國人以此為榮,安娜也不例外,誰讓她也算半個“普林斯人”呢。 安娜曾經(jīng)想過,如果馬爾福嫌棄她是個麻瓜出身的巫師——她知道馬爾福是純血世家,全家都是斯萊特林,純血對于麻種巫師的歧視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更別說斯萊特林,聽說他們還成立了一個專門的組織來對付麻瓜——那她就不再待在魔法界了,她可以回去麻瓜界,她和海迪是好朋友,而海迪的父親正是普林斯美味屋的總經(jīng)理,有這層關(guān)系,她可以很容易就在普林斯美味屋得到一份工作。 之所以選擇在馬爾福試一試,是因為她對馬爾福招聘中寫的崗位說明很感興趣。 “馬爾福煉金實驗室招助手,主要負責巫師日用品的改造及創(chuàng)新”——從小就是手工達人的安娜在霍格沃茨的七年里,已經(jīng)成功改造了赫奇帕奇洗浴室的鏡子——那面古老的鏡子原本總愛說些鬼故事或者做點惡作劇來嚇唬赫奇帕奇的小灌,如果想讓它閉嘴,必須得用一些魔法咒語,但小灌們都不太熱愛讀正經(jīng)書,或者說他們對自己不感興趣的部分鉆研得沒那么多,加上有些咒語還對魔力有所要求,安娜干脆就自己動手,給鏡子加了好幾個開關(guān),一個控制它的音量,一個控制它能否開口,還有一個開關(guān),能讓鏡子變成普通的、麻瓜的鏡子——小灌們對此都表示很滿意,總算不用擔心一抬頭發(fā)現(xiàn)鏡子里出現(xiàn)一個全身腐爛滿臉是血的陰尸對著自己獰笑了,至于鏡子先生的意見,大家有志一同地忽略了。 除了鏡子,安娜還對很多小東西進行了改造,譬如那些很常見的杯子,不再需要保溫咒就能讓里面的水一直保溫,能自動把自己洗干凈而不需要魔咒控制的抹布,能系出很多種漂亮蝴蝶結(jié)的自動鞋帶——只是減少了一個咒語的事,卻意外地受到了赫奇帕奇?zhèn)兊臍g迎,連很多其他學院的人也拐彎抹角地打聽獲取的方法。 這就是魔法的樂趣,也是安娜不顧朋友們的勸阻一意孤行將簡歷投給馬爾福煉金實驗室的原因。 ——“你怎么能去那里?那是毒蛇的大本營!” ——“你知道布萊克嗎?就是‘食死徒’的頭領(lǐng)!馬爾福煉金實驗室的首席煉金師是布萊克家的?。 ?/br> ——“我聽說‘食死徒’最近想要對付麻種巫師!安娜!你可不能去!” ——…… 大家都是這樣說的??砂材冗€是想試一試,難得遇到這么一份合心意的工作,既能發(fā)揮她的特長,又能讓她獲得不菲的薪水,有什么不好? 何況,她還有一個小小的秘密,在心里憋了很久——別人不知道,她可是很清楚的,馬爾福的福利制度簡直就是照搬照出的普林斯!還有那個pm!連小灌們都在猜測這個“p”究竟是誰,可安娜很清楚,這個“p”,就是prince沒錯!還有火遍了大英帝國的普林斯美味屋,在魔法界有個一模一樣的美味屋,背后的老板還是馬爾福!這還不能說明什么問題嗎?#我的老板是個戀/童/癖# 普林斯的產(chǎn)業(yè)可是都在麻瓜界的,如果食死徒要選擇清除的對象,首當其沖的就會是普林斯——小灌們成績不好,但不代表他們的眼睛和心都瞎了,安娜身心馬爾福必然和普林斯有一腿!在這種情況下,表面上保持中立的馬爾福立場就很可疑了!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普林斯那么親麻瓜,馬爾福會不會愛屋及烏不知道,但他對麻瓜、或者麻種巫師,至少不會像其他純血巫師們一樣,總有一種莫名的敵意——如果馬爾福和格林格拉斯家有一腿,安娜想,哪怕再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是不敢把簡歷投給馬爾福煉金實驗室的。 就是不知道那位首席煉金師布萊克先生是個什么樣的人,會不會像她的同學們說的那樣,把她當作實驗材料給解剖了?或者把她丟到羅馬尼亞去喂龍?又或者把她當作戰(zhàn)利品送給食死徒?——她還是等馬爾福先生在的時候再去上班吧。 抱著這樣忐忑的心思,安娜花了好大一番力氣打聽到了馬爾福先生的行蹤,在確認馬爾福先生會出現(xiàn)之后,安娜掐準時間,準點出現(xiàn)在馬爾福煉金實驗室的門口。 “……就先這樣吧,西格納斯,你知道,我一直都是相信你——”門被打開,兩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從里面走了出來,金發(fā)的那個走在前面,正回頭和那個黑發(fā)男人說著什么,眼看就要撞上安娜的時候,就像裝了什么自動避讓的系統(tǒng)一樣,身體扭曲成一個絕非常人所能達到的程度,施施然地繞過了安娜。 安娜,“……”我的老板有一身好腰! 西格納斯·布萊克,“……”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qū)W了如此妖嬈的舞姿? 阿布拉克薩斯故作無事地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抬起下巴點了點頭,“安娜·瓊斯?” 安娜還沒有從剛才對自家老板的“驚鴻一瞥”中回過神來,愣愣地點了點頭。 “很好?!卑⒉祭怂_斯揚了揚眉毛,看向西格納斯·布萊克,“喏,你的新助手到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你們不喜歡的一章…emmmm…但是主要是想引出一下一個不一樣的布萊克和本家打擂臺…是的我準備收故事線了~希望能在30w字完結(jié)吧~ 第227章 西格納斯·布萊克 阿布拉克薩斯不想再回憶他是怎么從遺落之地出來的, 美杜莎說, 靈魂誓約需要純凈的身體, 于是讓他不停的吃著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 粘糊糊的觸感讓他感覺自己仿佛生吞了一百只鼻涕蟲,又或者一升蝸牛黏液, 偏偏他還不能不吃,引以為傲的魔力在那個鬼地方毫無用武之地, 他在美杜莎面前就像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 若是想要活著出去,只能任憑美杜莎折騰。 當他終于忍不住吐了個天昏地暗,恨不得連胃都吐出來的時候,美杜莎在一旁拍著手,咯咯地笑, 就像見到了最有趣的東西一樣開心, 直到他連進來前的那片魚rou都吐出來, 美杜莎才像見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跳到了一邊,而等他將那片魚rou重新?lián)炱饋碛盟旱舻囊路槠? 美杜莎就再不肯靠近他十米以內(nèi)了。 若非這樣, 他也沒辦法順利離開那個遺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