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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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醫(yī)生了?”等閔夏問完,她才覺得自己怎么問了如此蠢的問題,明明人家自己就是醫(yī)生?!俺运幜藛幔俊?/br> “打過點滴了。”他并不喜歡吃藥,但凡是藥物都會有副作用。以前感冒發(fā)燒他都是運動一番,出身汗就好了,只是最近運動量少了,所以才會導(dǎo)致抵抗力下降的吧! “什么時候下的飛機?” “三點?!?/br> “吃過東西了沒有?午飯什么的?!?/br> “沒有?!钡人卮鹜甑臅r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那么老實,她問什么,他就答什么。 閔夏聽罷冷哼了一聲,“你一醫(yī)生也真夠可以的,生病了不吃飯也不吃藥,光打點滴有什么用?!?/br> “你管得有點寬了。”說完藺言拿過玻璃水杯喝了一口水。 閔夏正想反駁來著,可井澤一驚一乍的聲音直接打斷了,“哦,我終于想起我在哪里見過你了。你認(rèn)識喬段之的是不是?” “喬段之”。 一聽到這個名字巫小玉和利思的神色是一緊。 “不認(rèn)識?!遍h夏淡然的開口。 井澤不相信,尤其是閔夏那漠然的神色,他更肯定了一些事情,“我之前出現(xiàn)過一些法律糾紛,喬段之是我的律師,一次吃飯的時候,我看到他掏出錢夾,錢夾里面就有你的照片。 雖然吧,那張照片似乎是一張證件照什么的,和你現(xiàn)在這樣子也有一些變化,可我記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你那雙眼睛?!?/br> “或許認(rèn)識過,不過已經(jīng)不記得了!”閔夏的表情始終都是淡淡的。 “阿澤,你搞錯了吧?”邊上的人也看到了閔夏明確的態(tài)度,覺得井澤這樣糾~纏下去也不太好。 而井澤可就上勁了,“真的,我肯定沒有記錯。江翰你知道的,我的記性一向是很好的。不信我打個電話給喬段之問,我可是一直都有他電話的……” 說完,他就較真的掏出了手機。 第15章 巫小玉看得那是眼里心里都急,不停的朝江翰使眼色,可江翰也不知道這擠眉弄眼的是要干嘛。 沒想到那么久不曾聯(lián)系過的手機號碼沒一會就通了。 只聽見井澤喊了一聲:“喬律師,最近可好?!?/br> “沒,沒事……” “這樣的,上次不是和你吃飯,我看到了你錢夾里一姑娘的照片。你別怪我多管閑事哈!我今遇到了一個姑娘跟你那照片上的姑娘長得可真像的,我的眼神你知道的,沒有九成像,我也不會說了……” “名字啊!叫閔夏的……” 隨后井澤愣了一下,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總之好一會他才意興闌珊的掛了電話。 “啊!大概是我搞錯了吧!”井澤開口道,口吻還帶著一絲不情愿?!安贿^你是真的長得跟那照片上的人很像,或許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吧!真的有撞臉這種事。” “可不是,不說長遠(yuǎn)的,就說這娛樂圈,這撞臉的明星還少,有的人還就專整成別人那樣子的??赡芤簿蜕裆行┫嗨贫选!笨吹骄疂勺约航o自己臺階下,緊跟著巫小玉也出來打圓場。 只見閔夏冷冷一笑,也沒有說話,看樣子也不知道她這是接受了道歉還是并沒有接受。不過就這樣把人家的結(jié)婚慶祝飯局搞砸似乎也不太好,好一會氣氛才慢慢的緩和。 最后上菜時候,閔夏一看,大部分都是rou菜,只有兩三個素菜,其中一個是涼拌菜,一個是時令青菜,還有一個是炸玉米酥。 當(dāng)巫小玉夫婦只是客氣客氣問她還有什么想吃的時候,她竟然二話不說的就接過菜單點了幾個菜。 等菜上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點的幾道菜竟全都是素菜。 然而江翰看了她一眼,帶著迷之一樣的微笑,倒是巫小玉有些意外了,直問:“你什么時候改食素了?你以前不都是無rou不歡的嗎?” 閔夏盯了她兩秒,“我現(xiàn)在也無rou不歡的,只是偶爾也要清粥小菜而已?!?/br> “哈?”巫小玉顯然是沒有聽懂她話里話外的意思,一臉懵。 良久閔夏才對著江翰道,帶著一抹故作深沉的口吻,“江翰,看來你的家教不太過關(guān)??!” 巫小玉還是傻傻的,江翰終于忍不住大笑了兩聲,“哪能跟你這種老司機開夜車比!” 等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閔夏轉(zhuǎn)過頭來面對著藺言,帶著十分平淡且稀松的口吻道,“一會我開你的車送你回家,你感冒不能開車。” 感冒又不是發(fā)燒,用得著嗎?“我只是小感冒而已。” “我怕你感冒了就兩眼昏花,看不到路。再說了,你不是醫(yī)生嗎?醫(yī)生不都是格外看重安全的?” 果然是無言以對。連反駁都不能,只要是閔夏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接著藺言也沒有和她開啟辯論賽的模式?jīng)Q斗。 *** 結(jié)束飯局之后,說到做到的閔夏就一路的跟著藺言去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鑰匙?” 藺言一言不發(fā)的就把車鑰匙從大衣的口袋里掏了出來,“你有駕照,會開車?” “怎么,你看我像是不會開車的人?”雖然她平時很少開車。 “你沒駕照不能開車?!?/br> 閔夏微微一瞇眼看他,“藺言,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保守啊?” “這不是保守,是原則問題。” “放心,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犯罪去坐牢?!闭f完閔夏轉(zhuǎn)過頭,側(cè)臉的那一瞬間流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 “我只是不想你被抓的時候,交警順便把我的車也扣了下來。”說完藺言還是跟著腳步上了車。 閔夏多年不在國內(nèi)生活,交通多有改變,沒辦法她只能出動了導(dǎo)航儀。 本來以為藺言是獨居男,沒想到他竟然是住院醫(yī)。 “你只有車?沒有房?”藺言這輛牧馬人很不錯,閔夏大概猜測他的家境應(yīng)該也是很不錯的。 據(jù)說他之前在美國是外科大夫,后來做了幾年的無國界醫(yī)生。如今才回國任職做了一年的神經(jīng)外科主治醫(yī)生,以這樣的情況來看,如果不是家境可以,也買不起這樣的車吧! “我窮,沒錢買房?!碧A言淡然的語氣絲毫沒有自卑又或者帶著一股不愿提及的樣子。 閔夏并不介意,手里打著方向盤,看著前方,微微一笑,“很好?!?/br> “沒房還很好?”藺言都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維了。 現(xiàn)在的女孩子相親首先不都得問有車有房嗎?這沒車沒房就甭想結(jié)婚了。 而她,卻只說了“很好?!?/br> “我有房啊!你看,你要是從了我多好,房子都有了!”閔夏笑著說,她也知道自己的腦思維肯定有些嚇到藺言了。 只見藺言神色一愣,隨后就快速的挪開了視線,也沒有接過她的話。 車子開了一段時間之后,藺言才發(fā)現(xiàn)閔夏開車的技術(shù)很好,簡直就是老司機,開得比他平時快,可是卻開得十分的穩(wěn),沉著的樣子十分的專注。 “我做的菜好吃嗎?”看到藺言的安靜,良久閔夏才問,打破了車廂內(nèi)的安靜。 “一般。” “一般就很好了。”閔夏雖然廚藝見長,可比起一般大廚,她還真的很是一般,所以藺言的回答,她并沒有不樂意。 “你為什么化緣三萬塊錢?”這是藺言一直都想問的問題,可一直都來不及問。 “我有錢?!彼浪欢〞柕摹?/br> 那孩子很可憐…… 那孩子是你的患者…… 我只是想做好事…… 他曾腦海里腦補過許多個這樣的回答,可沒有一個是閔夏的回答。 “那為什么是以我的名義?” “我最討厭那些所謂的可憐人對著我一副感謝痛哭流涕的樣子。我不是偉人,也不是有愛心的人,只是錢多得沒地使了。所以那個好人,就讓你去做,你去承受那些對你又跪又謝的人?!?/br> 為什么有時候她說話的方式那么討打? “只是這樣?” “不然呢?你是醫(yī)生,也經(jīng)常經(jīng)受這些感激吧?所以,多一個少一個也無所謂吧!” “為什么你總是稍有點人情味的時候,就立馬把自己變成一個混蛋?”藺言對她的行為很是費解。 她做了一件好事,這是肯定的。只是嘴上總不愿意去接受,似乎也不喜歡別人對她的感激。 閔夏的眼神移開前方,忍不住一笑,“這話怎么都應(yīng)該像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的吧?” “你不覺得你比男人都要混蛋?” “好像是?!?/br> 到了醫(yī)院的住宿樓之后,藺言也十分有禮貌的給她招了一輛出租車來,并且還想付了出租車的車費,可閔夏還是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最后干脆利落的上了出租車,只給藺言留下了一抹一瞬間的背影。 一回到公寓藺言就想起了自己應(yīng)該就這化緣那三萬塊和閔夏好好溝通的,可是最后被閔夏一番不靠譜的話給擾亂,說著說著就忘記了正題。 隨后兩天因為之前交流會的事情,還有自己生病的因素,院長大發(fā)善心的給他休假了兩天,休息好了兩天這才開始上班。 然而讓藺言感到慶幸的事情還是閔夏這兩天并沒有給自己送飯什么的,一開始他以為是閔夏知道了他在休假,有可能送飯到他的公寓,畢竟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住院醫(yī)的事情,只要她稍微有點本事,就會輕易的知道他住在哪。 可這兩天都沒有動靜,這是否就表示了她以后都不會再給自己送飯了。 直到第三天,依舊沒有送飯過來,起初的慶幸,不知為何慢慢的就變得有那么一點點的惆悵了。 *** 在藺言全然不知道的情況下,閔夏這邊的畫展可是忙得不可開交。 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國內(nèi)首次畫展可以辦得如此成功,雖然她在歐美也算是小有名氣的當(dāng)代畫家。 國內(nèi)許多有關(guān)畫作收藏的藝術(shù)家都紛紛慕名而來,誰都知道這位年輕的當(dāng)代藝術(shù)家summer一直以來都比較神秘,比起如今那些喜歡靠炒作成名的當(dāng)代畫家,她顯得要耿直許多,就連畫作都是毫不做作的。 第一天首展,就來了不少國內(nèi)美術(shù)圈和文藝圈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br> 這首當(dāng)其沖的還是著名國畫大師閔夕照,而與他同行的竟然還有不少他的學(xué)生們。 “老師,你向來都不怎么欣賞這種西方的油畫作品,怎么想到來看畫展了?!币蝗撼錆M好奇心的學(xué)生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