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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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燒到了38.6度,沒辦法james只能趁她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連夜把她送去附近醫(yī)院。 獻血后抵抗力在短時間內(nèi)稍有降低,容易導(dǎo)致感冒,出現(xiàn)發(fā)熱不適等癥狀。一開始以為是小感冒,沒想到最后到了發(fā)燒那么嚴(yán)重的程度。 護士給打吊針的時候,她也是死活不肯的。 “你獻血那會怎么就那么英勇,現(xiàn)在就慫得跟只縮頭烏龜似的?!眏ames強忍著沒在公眾場合罵人。 “那不一樣,我人生打過一次吊針就不想再打了,你知道那冰涼的液體似乎慢慢的滲入我的肌膚下,那是一種多么恐怖的體驗,我不要。你讓醫(yī)生給我吃藥,或者打針我都忍了,絕對不能打吊針?!北緛砭蜔妹悦院?,到了醫(yī)院,她反而清醒了。 最后james拗不過她,只能不打吊針,讓醫(yī)生開了些退燒藥,然后再打了一針退燒針,這才算是結(jié)束。 一直在醫(yī)院呆到了凌晨三點多,這才算是逐漸退燒,開始回酒店。 打退燒針那一刻,閔夏可是后悔死了獻血的沖動,為了個木頭男人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于是她也沒管現(xiàn)在時間有多晚,她還是給藺言去了一條信息,“我發(fā)燒了,大半夜還在醫(yī)院,你說吧,你要怎么補償我?” 本來以為藺言會看不到短信的,或許他已經(jīng)睡了,誰知道過了不到一分鐘,就收到了他回的短信。 “你男朋友沒好好照顧你?” 看完這個閔夏就忍不住噗呲的笑了出來。那天在醫(yī)院偷襲過他,之后,他發(fā)了一通脾氣,還誤以為她和james在一起,不過她最后也沒有解釋。 其實她現(xiàn)在可以想象,要是藺言得知james不是她男朋友,還是個gay的時候,他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要是你親我一下,或許我馬上就好了。”她十分猥瑣的說。不過她也真的是十分回味親’吻他的那一瞬間就是了,他的唇,和她當(dāng)初想象的一樣,十分的柔’軟,還有暖暖的感覺,味道陽剛。 而她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現(xiàn)在越來越像是情竇初開,春心蕩漾的少女。 “收起你的流’氓?!睕]一會他回復(fù)。 可想而知,他回復(fù)短信時的黑臉表情。 不過后來不管閔夏再給他發(fā)什么,他都沒有再回她的短信,迷迷糊糊間,她也就給睡著了。 *** 藺言這邊由于閔夏的獻血,很快就安排了手術(shù)時間。 一時間所有等著看他攤上事的人都為之一驚,都在想著他是怎么找到孟買血型的,別不是真跑去了印度找。 然而手術(shù)也非常的順利,開顱之后做了切片,鑒定腫瘤還是良性的,也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明顯閔夏獻的那400cc血液十分夠用。手術(shù)結(jié)束后他第一時間就給閔夏發(fā)去了一條短信,告知她手術(shù)很成功。其實這很沒必要,不過他還是很想告訴她一聲,畢竟這里面有她很大的功勞,如果沒有她的血,就根本不會有這臺手術(shù)。 手術(shù)后副市長一個勁的感謝藺言,這可把那些本來要看笑話的人惹得眼紅了起來。 *** 接到季思賢電話的時候,他也正準(zhǔn)備下班。 “我已經(jīng)選好了要去哪家醫(yī)院,你要不要出來給我點建議?順便吃個飯?!奔舅假t雖然是征詢的話語,可口氣卻帶著一股不容推辭。 藺言忽然想起,他今天要去利思的咖啡廳找巫小玉取那兩套伴郎的禮服,于是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季思賢的請求,還把利思那家咖啡廳的地址也告訴了她。 等藺言到的時候,顯然季思賢已經(jīng)到好一會,此刻她坐的位置地面上放著許多個購物袋,一看就是剛購物結(jié)束。 “我剛還說呢,你再不來我都餓死了?!奔舅假t忍不住嘟了嘟嘴。 利思過來的時候,還以為藺言是一個人,沒想到多了個季思賢。 “藺醫(yī)生,你好久沒來了呢?”說完她就把兩份菜單分別遞給了兩人。 “前段時間元旦,太忙了。聽說后廚換了新的師傅?”這家咖啡廳離醫(yī)院不遠,他以前時常會過來買杯咖啡什么的,只是最近這段時間少了而已。 “是?。≈暗膸煾挡蛔隽?,家里出了點事情?!崩嫉恍Φ?。 季思賢看著兩人說話,這才察覺出了非一般的關(guān)系,“你是這家咖啡廳的老板?” 利思這才看了看季思賢,“你好,我叫利思。怎么稱呼?” “你好,我叫季思賢,季節(jié)的季,思念的思,賢惠的賢。我是藺言以前當(dāng)無國界醫(yī)生時候的同事,現(xiàn)在是朋友。”那一聲朋友帶著點不言而喻的意味,更有股宣示的感覺。 沒辦法,雖然她長得不錯,可是到了利思這種月匈大腰細,典型狐貍精的女人面前,她還是稍微遜色了,尤其是利思看起來和藺言很是熟絡(luò)。 “巫小玉呢?”他主要是想著拿禮服的。 “可能堵車,一會到。你們吃點什么?” 最后兩人都點了一壺茶,還有兩份黑椒牛柳意面。利思一走,季思賢就忍不住八卦了起來,“看來你艷福不淺啊?怎么認(rèn)識這樣的美女的?” “你別亂說話,利思是我好兄弟老婆的朋友。”他并不想解釋的,可就生怕季思賢一會亂說話。說著他看了看手機,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的短信回復(fù)。 “這樣的大美女在你跟前,我就不信你不心動?!彼吡艘宦暋?/br> 說起來,他還真的沒有過這種想法。 “對了,我要去你那家醫(yī)院工作,你覺得怎么樣?不過你可別自作多情亂想哈!都是我媽推薦的,說這家醫(yī)院不錯?!?/br> “你覺得不錯就來。”藺言附和道,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想著平時發(fā)短信閔夏都是很快回復(fù)的,可這回都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她還沒回短信,也不知道發(fā)燒好了沒有。 等巫小玉一來,利思就拉住了她。 “閔夏和藺言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不然這回怎么多了個女人出現(xiàn)?”利思是直戳了當(dāng)?shù)膯査?/br> “我怎么知道?”巫小玉站在后臺隨著利思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藺言和一美女有說有笑的。 第24章 越是臨近婚期,巫小玉就越是手忙腳亂的,還好有利思幫忙她打理事情。 婚禮的前一天,閔夏總算是回來了。 當(dāng)天的婚禮設(shè)計是早上江翰前來巫家的老宅接新娘,隨后婚車一路往城郊的莊園酒店去。先是舉辦一場西式的宣誓婚禮,隨后便會改風(fēng)格為中式的大開宴席。 婚禮的前天晚上,閔夏和利思都陪她住在了巫家的老宅,其實巫家的老宅子是巫老爺子留下的一棟民國時期洋房。已經(jīng)許多年沒人居住過了,但是為了女兒出嫁,巫父早兩個月前就找了工人修葺,雖然已經(jīng)再婚重組家庭,但是對于巫小玉這個女兒,也還算是上心的。 躺在床’上時,閔夏都有些想不起三個女孩子還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光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模模糊糊間她記起了是高三快高考的時候,她奶奶忽然去世,而她的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巫小玉和利思這兩只似乎是生怕她做什么傻事,一直守著她,連上廁所以及睡覺都不放過,24小時監(jiān)視。 想起這些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總覺得,時光過去了,青春過期了,人老了。 此刻利思在忙著整理明天要穿的禮服,而巫小玉則躺在床’上絞盡腦汁的想婚禮上的誓言,也就是要和對方說的一些話。 “夏夏,你是藝術(shù)家,快給我看看這份誓詞有沒有什么問題?或者給我改改!”巫小玉琢磨了老半天才覺得稍微滿意點了。 “如果你不想你的結(jié)婚誓詞全部變成一堆流’氓話的話,最好別給我看,更別給我改?!遍h夏捏著手機發(fā)短信,然后很不客氣的說。 巫小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而利思卻是笑了幾聲,“小玉你可是我們?nèi)齻€中文藝細胞最好的,連你都覺得自己寫的不滿意,我們還能給你什么意見?!?/br> 一會房間就傳了一絲輕輕的敲門上,“各位美女們,為了怕你們激動得今晚睡不著,所以我特地煮了一壺高地薰衣草花茶,希望對你們有幫助?!?/br> “james,你實在是太貼心了。”巫小玉立馬蹦下床,“你說你要是喜歡女人多好,我肯定嫁給你。” “你小心你未婚夫聽到這話。”james笑了笑,他一直都是大眾情’人,沒辦法啊,誰讓他長得這么妖孽,又太受歡迎。 “太可惜了,明天的婚禮你不來?!蔽仔∮耦H為惋惜的說。 “親愛的,我祝福你,但是我明天不得不回趟倫敦?!彼怯H愛的華裔和西班牙混血老媽據(jù)說又酗酒闖禍了,他不得不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回去到當(dāng)?shù)鼐众H人出來。 等james走了,巫小玉便八卦了起來,“james和你不是坎伯韋爾的校友,怎么他就沒成藝術(shù)家反而給你打理事務(wù)?” 閔夏凝了一下神,隨后道:“該成名那會他跑去了談戀愛,所以錯過了好時機唄。” 巫小玉明顯聽出了閔夏這是在敷衍他,“聽說他學(xué)雕塑的,作品怎么樣?” “一般般?!遍h夏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繼續(xù)擺弄著手機, “你說你,一晚上都在盯著手機看,來……報告是在和哪個男人調(diào)’情?”巫小玉一整晚看她說話都是心不在焉的,沒事就老摁手機。 話剛落閔夏就把手機關(guān)了機,并沒有讓巫小玉看到她和藺言發(fā)的短信,“早點睡吧!別不是明天沒個好氣色,化妝師手藝再好也遮不住你的黑眼圈。” 這時候利思也換好了一身睡衣,爬上’床來。 “夏夏,說起來前段時間我和利思看到藺言約了一個女人在利思的咖啡廳,看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挺熟悉的……”巫小玉絮絮叨叨的還大概描述了那個女人的長相。 有時候真的是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天生八卦細胞,還有對八卦的觀察能力,巫小玉對那女人的描述,差點就把那女人的眼睫毛長度都給描述了出來, 經(jīng)過一番了解,她大概也猜到了,巫小玉嘴里所說的那個女人或許就是上次在希爾頓吃飯時所看到的那個女人。 “你倒是說話啊?你和藺言發(fā)展得如何了?”巫小玉如今得到了幸福,自然也開始著急好友的。 “什么如何?就那樣,有時候你發(fā)現(xiàn)你眼巴巴的往上湊人家越是不理你,等你懶理人家的時候,人家就眼巴巴的往你身上湊?!彼緛硪佬牧耍山Y(jié)果藺言有求于她,又自動送了上門。 巫小玉這就搞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了。 利思倒是神色暗了一下,“夏夏,這個男人你未必拿得下,你確定還要試?” “說不定呢。”隨后她輕笑了一下,似乎月匈有成竹。 *** 一晚過去,今天就是婚禮的日子。 一大早的,三個姑娘就給起來了,先是美美的洗了個澡,隨后敷了個面膜,而一早請好的化妝師也來到了。 婚慶公司十分的盡責(zé),婚禮的各種程序都是安排好的,所以倒是順順利利的。 巫小玉是一襲長拖尾抹月匈鏤空的白色婚紗,而她們兩個伴娘也換上了香檳色的小禮服。在化妝時候巫小玉由于緊張,好幾次額頭冒汗,差點沒把妝給糊了。 “你怎么這是?”利思看著她直發(fā)笑。 “我兩天沒見過他了?!蹦莻€他,當(dāng)然是江翰咯。 沒辦法,歷來傳統(tǒng)都是婚禮前新娘新郎不能相見。 巫小玉出嫁,巫家倒也很大方,嫁妝不少就是了,光是看到巫小玉那脖子上的明晃晃鉆石項鏈就閃得人挪不開眼睛。 利思出去查看迎請隊伍來了沒有,而閔夏看著好友巫小玉那臉上洋溢的笑容,不自覺間竟然產(chǎn)生了一抹羨慕。 “干嘛,是不是也恨不得自己馬上嫁掉?”巫小玉不愧是她的發(fā)小,一個眼神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心思。 而閔夏并沒有回答她,只是疑慮了一下,隨后問:“你真的決定要結(jié)婚,和這個男人攜手共度了?” “我們證都扯了,為什么這樣問?”巫小玉搞不明白臨婚禮前,她問這個問題。 “江翰這個人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音樂家,或者搞創(chuàng)作的。他看起來圓滑、通透。” “你也不像是畫家??!資深神經(jīng)病?!甭牭胶糜讶绱嗽u價自己的老公,巫小玉淡淡的有一絲薄怒。 閔夏并不在意巫小玉說的話,而是認(rèn)真的看著她,“你明白嗎?你未必抓得住他!” 巫小玉同時也看著她,“你當(dāng)初也沒抓得住喬段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