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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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吃過飯,又許了愿望吹蠟燭,小天這次倒是痛快地說出了自己的愿望,他說【心想事成】,就這么簡單,希望自己期待成的事情都成真。 這溫馨甜蜜的氛圍,真的好像一家幸福快樂的人,若不是其中暗藏的那些恩怨情仇,這樣的生活真的特別美好。 景向依心里忽然有一瞬間覺得『如果當(dāng)初葉梁笙并沒有找上門來就好了』??扇绻麤]找到她說了這一切,那她豈不是還傻乎乎當(dāng)徐青是父親般的存在。 “你覺得徐青今天的行為有沒有什么特別的?” 南天狹長的眼一瞇搖搖頭,語氣淡淡的,“沒察覺什么特別的,這個人一向異常淡定,現(xiàn)在他也只是徐氏的空頭董事長了,實(shí)權(quán)早就被架空了,俆辰軒那人雖然憎恨他父親,不過未必會趕盡殺絕,我始終覺得徐青對你的感情不一般,他實(shí)際上從來沒有真正傷害過你,你覺得呢?” “我不清楚?!?/br> 景向依也有些凌亂了,徐青這人跟個老狐貍一樣,他看著云淡風(fēng)輕,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謀好了后路,或者說早就挖好了坑,就等著這些人往下跳。 南天習(xí)慣性抬手又放下,目光別開看向了那頭徐徐走了的俆辰軒,嘴角勾了勾,靠近了景向依一些,嘴巴一張一翕慢慢地說著鄭重的話。 “今夜你還是留下來吧,明天徐青跟俆辰軒都會去公司開會,我們在家里好好找找,看他有沒有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東西,說不定對于案件偵破有幫助,笙哥等了太久了,我不想拖下去?!?/br> 景向依點(diǎn)點(diǎn)頭,剛想說話,就感覺南天的眼神不對勁,這一回頭,就看著俆辰軒走了過來。如果可以按照動漫還原出來,那此刻俆辰軒的四周就都是寒冰籠罩著,他淡淡掃了南天一眼,“南少爺,你怎么那么話要跟我家依依說呢?” “徐少不必如此,我跟梁依不過是商量一些重要事情,你總不至于如此小氣,什么醋都吃吧!”南天勾著嘴角,一副『我就要跟她親密你來咬我啊』的模樣,看著就挑釁味十足,故意惹怒俆辰軒來著。 然后沒有人開口說話,兩個人四目相對著,景向依覺得若是dm向,此刻兩個人就是基情四、射了。不過此刻不是,兩個人之間火藥味十足,就好比大型動物之間決斗時散發(fā)出來的極具危險氣息的荷爾蒙氣味,弄得景向依心尖一顫。 話說葉梁笙跟南天說了什么?。恳灾劣谀咸煲室飧鷤T辰軒過不去?。?! 南天其實(shí)不是故意的,不,嚴(yán)格說起來他其實(shí)就是故意的,他心疼葉梁依以前受過的那些苦,自然想著隨時隔應(yīng)一下俆辰軒了,雖然自己也不確定對于景向依那種模糊又懵懂的感覺是什么,不過他打心眼里心疼葉梁依就是了。 沉默了許久,俆辰軒終于緩緩開口,“南少爺說得對,不過我確實(shí)小氣,對于我家內(nèi)子之事,我自然特別地在意。也容不得其他男性過于親近她,南少爺沒喜歡過什么人,自然不明白這種感覺,單身狗嘛,我還是理解的?!?/br> “……”南天感覺自己眼前黑壓壓的一片,氣得不知道說些什么 景向依白了一眼,心道誰特么是你內(nèi)子???!不要臉。想著就動手掐了他一下,疼得俆辰軒面部表情瞬間扭曲起來,卻是敢怒不敢言。 就看著她出了氣之后,瀟灑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俆辰軒微微蹙眉,低咳一聲清了清嗓子,警告地看向南天,目光里是不容忤逆的威懾,咬著牙槽惡狠狠地說:“南天,雖然你是南家少爺,身份尊貴,我徐家可能忌憚你,可是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你南家不會樂意卷入這些事情來吧?我警告你,千萬不要打我老婆的主意,不然我弄死你,然后把你大卸八塊?!?/br> 幼稚! 南天哼氣,心道南家早就摻合了,若非你幾大家族聯(lián)合起來了,事情早就解決了。 “聽到?jīng)]有?!” 俆辰軒見他不回答,心里更加氣憤了,又惡狠狠瞪著他大吼一聲。 南天笑,嘴角勾起,一副看智障的表情,“徐少,這個我恐不能保證,畢竟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嘛!” 氣死你!哼!他就要故意氣一下這個男人,看他還敢不敢欺負(fù)他的梁依了。等一下,不對啊,他是不是關(guān)心過頭了,不能喜歡一個有了喜歡人的人。 俆辰軒握了握拳,揚(yáng)手揮了過來。南天打開,低低一笑說放心吧,她愛的是你啊。 對啊,被愛的人才有恃無恐?。?/br> 第九十四章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翌日,徐家父子兩人去了公司,順帶把景天帶去了幼稚園。陳越也一大早帶著兒子出門了,這徐家就剩下南家兄弟跟景向依了,可她始終覺得哪里不對勁,這陳越干嘛還特意送徐丞書去學(xué)校?不是應(yīng)該讓俆辰軒一路帶了么? 莫不是有什么機(jī)關(guān)?可景向依敲來敲去,這屋子里也沒什么機(jī)關(guān)??!而且陳越這個人越看越不對勁了…… 景向依開始布置今天的工作,手之指向南家兄弟,表情嚴(yán)肅,“你們負(fù)責(zé)找一樓跟地下室,我去找二樓的房間,如果看著不像是會藏什么東西的也就不要找了?!?/br> “梁依,我覺得越是看著不會藏什么東西的好像越需要重視,畢竟最危險的地方人總認(rèn)為最安全不是嗎?”南宇一邊嘴角一彎,笑了笑,跟個小痞子似的,看著桀驁不馴,可又特別夠味,讓人瞧著就少女心泛濫了。 可景向依不是一般人啊,見過帥哥多了去了,對于南宇時不時露出來的獨(dú)特魅力,倒也沒覺得有什么。 南天笑,“要不然還是叫阿維阿齊一起來幫忙吧,徐家這么大,我們?nèi)齻€人找不知道找多久去了,況且那個陳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回來了?!?/br> 景向依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然后開始行動了起來。不過她始終覺得可能找不到什么,畢竟徐青很可能已經(jīng)防備了,即便有什么也早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 “天哥,有找到嗎?” “沒有。” “南宇有嗎?” “沒有?!?/br> 里里外外都翻了一個遍始終還是沒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大家聚集在客廳商討的時候,陳越卻回來了。 “你……怎么回來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大家目瞪口呆的時候,女人鎮(zhèn)定自若地笑著,繼而扭著小蠻腰走了過來,旁若無人地坐下,翹起腿來,自顧自地把玩著手上的戒指,簡單地解釋著,“你們不用驚訝,我來徐家也是有目的的?!?/br> “你……”景向依瞇起眼睛,警惕地看向陳越,總感覺她整個人的氣場都不一樣了。以前的薇薇安看著十分軟弱,總是裝得一副柔弱的樣子,對人也客氣,現(xiàn)在卻散發(fā)出一種逼人的氣勢,讓人覺得眼前的女人極其的強(qiáng)勢,還有種懼怕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陳越勾起嘴角,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后瞬間收起,臉色一沉,整個人都變得陰郁起來,可還是很溫和的語氣,“景小姐大可放心,我跟你還算一路人,我只是想讓徐青受盡折磨,讓他感受眾叛親離的滋味,對你可沒什么目的,也不會傷害你在意的人。” “為什么?”景向依不解,“僅僅是因?yàn)閭T叔沒對你負(fù)責(zé)任嗎?可你明知道你們之間差距那么大,為什么還執(zhí)意為他生下孩子呢?” 陳越笑著,目光卻越來越陰狠,瞪著景向依,只覺得這話著實(shí)可笑至極,“你可能搞錯了,實(shí)際上我并不是孩子的mama,不過你不用懷疑,徐丞書確實(shí)是徐青的孩子,至于我為什么在徐家這是我的事情,沒必要跟你們交代,只需要知道我們的目的一致就對了?!?/br> “是誰?” “什么?”對于景向依莫名其妙的話,陳越臉色都變了,她為什么忽然問這個問題,她懷疑什么了嗎? 可眼下不能慌亂,她瞬間恢復(fù)如常,“景小姐這莫名其妙的話,我很不理解。” 景向依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眼睛死死盯著陳越,不疾不徐地開口,“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誰?咱們名人不說暗話,既然徐丞書是徐青的孩子,那么即便當(dāng)初他出生你們就抱著他來徐家,徐青也不可能殺了自己的親生孩子,為什么還需要等這么多年呢?想必有人控制了你們吧,而且你們本身沒辦法輕易接近徐家,徐青從來都是保鏢隨身跟著,行蹤不會輕易外露,你不過是普通人,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跟徐青相識,想必你背后的人給你提供了機(jī)會,而你們有共同的目的,所以才會達(dá)成共識聯(lián)合起來,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人的目的可能不僅僅是讓徐青受盡折磨,還想得到整個徐氏吧!” “精彩!”陳越拍起了手掌,嘴角始終噙著笑容,“不愧是葉家的孩子,葉小姐倒是聰明了許多,我還以為你一直會很蠢呢?” 景向依微微瞇眼,她倒是不意外這個女人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很想不明白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誰。不過除了四大家族的人搞鬼,到底還有誰對徐青恨之入骨呢? “是誰?” 她搖搖頭,“我并不知道。”態(tài)度堅決,而且表情看著誠懇,不像是說謊。 景向依準(zhǔn)備追問他,卻聽見她又說,“不過那個人姓景,叫景燁,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憎恨徐家,可是他不是想得到徐氏,而是需要摧毀它。你別看著徐氏現(xiàn)在好像沒什么危機(jī),也別以為俆辰軒已經(jīng)控制住了徐家老二他們就無事了,徐氏早已經(jīng)面臨最大的危機(jī)了,只要景老板一聲令下徐氏用不了多久就會瞬間崩盤,你明白嗎?” 不僅僅是震驚那么簡單了,這看似很清楚的真相又模糊了起來,景燁?!整個人為什么姓景?徐青為什么要讓自己叫景向依這個名字呢?想不明白,景向依想不明白,可總覺得跟自己父母的案件脫不了干系,這些事都有所關(guān)聯(lián),只是暫時都連接不起罷了。 景向依頭一暈往后倒去,南天見此著急地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沒事吧?” 她搖搖頭,只是一時間有點(diǎn)接受不了,景燁是不是她的什么人呢?而且如果徐氏被毀了,那么多人該怎么辦?一個大企業(yè)忽然那么多同時失業(yè)這是多么嚴(yán)重的問題,俆辰軒能夠經(jīng)受住打擊嗎?即便徐青有錯,徐氏到底是無辜的,總不至于讓那么多人跟著吃苦吧,可轉(zhuǎn)念一想,又有點(diǎn)圣母心了,如果景燁對俆辰軒恨之入骨,做出這種事來肯定是徐青做了更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陳越?jīng)]曾想景向依居然這么受打擊,然后轉(zhuǎn)移了話題,“我知道你們想找些什么,實(shí)際上我也有了眉目,在景小姐的房間里有暗室,不過我試過很多方法都沒辦法打開門,我想那里面一定藏了些什么,至于為什么徐青把暗室建在你的房間,也肯定不那么簡單,要不然我們一起去看看?” 景向依頓時咬緊牙槽,這人果然沒安好心,來徐家快一年了,就是抱著整死徐家的打算,想必這么長時間一定在徐家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翻遍了吧,也得虧徐青居然沒發(fā)現(xiàn),估計沒對她有什么防備心。 “既然如此就走吧!” 她起身,陳越也笑著起身走在了前頭,她跟在紅后頭,南家兄弟緊隨其后,阿齊阿維想跟著被陳越制止了,南家兄弟她沒辦法阻止,總也不想讓無名小卒跟著,景向依無奈只得讓兩少年在外候著。 來到了景向依的房間,這處看著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也不像有什么暗示,景向依之間也挨著敲過了,墻壁都是實(shí)打?qū)嵉匿摻钏嘀圃欤^不是豆腐渣工程,而且也沒縫隙,即便是密室也應(yīng)該有什么破綻才是。 陳越揚(yáng)眉,一副就知道你們都蠢的樣子,嘴角一勾,她走到了大床前,抬腳踢了踢,“我們一起把床挪一下吧?!?/br> “……”床底下居然是暗室?景向依愣住。 南家兄弟倒是反應(yīng)過來,幫著把床挪開了,然后床底下的地板有一塊被陳越摳了起來,露出了一個密碼鎖。 陳越指了指密碼鎖,又看了看他們說道:“這密碼鎖我只來得及研究了半個月,我原本以為徐青不可能把什么東西藏在這里的,后來翻過了所有地方,就只有景小姐的房間床底下沒徹底翻過,我才注意到一個細(xì)節(jié),整個徐宅的裝潢實(shí)際上都是大理石地板,但是你的房間并不全是,床底下這塊都是木制的,我才引起了注意?!?/br> 景向依心道,她住了十幾年也沒注意過,徐家的家務(wù)事自都有人打理,她雖然是養(yǎng)女,實(shí)際上該有的待遇都有,這也是俆辰軒當(dāng)初始終覺得她是徐青私生女的緣故,徐青對她太好了,比對俆辰軒還好,徐青總借口養(yǎng)女跟養(yǎng)兒不一樣,現(xiàn)在想來真的有些奇怪來著。 在大家都沉默不語的時候,她又接著說:“這電子密碼鎖有自毀裝置,它的密碼總共三個,如果輸入密碼太長時間,就會啟動它的自毀模式。雖然看著只有三個密碼,我們卻需要反復(fù)輸入二十幾次,它輸入一次密碼顏色會變,卻并不明顯,總共三個顏色,雖然看著相似卻讓人眼花繚亂,畢竟它是打亂了的,很遺憾的是我只試出了一個密碼來,這個秘密很奇怪就是12345678,我都覺得不可思議?!?/br> “……”景向依扶額,這是什么高科技來著嗎?徐青設(shè)置密碼本來就沒那么多花樣,加上他年紀(jì)大了記性不好,所以才會設(shè)置這種密碼,方便自己記得。 然后,在大家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她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開始按起鍵來,點(diǎn)了沒多久。 “喂,你別按錯??!我其實(shí)特別害怕,如果有彈藥什么的怎么辦?你可不能亂來?!标愒桨醋×怂氖?,自己是真的不想死,雖然也沒太多活下去的想法,不過為了徐丞書的性命……她萬不能死,也不應(yīng)該利用孩子作為一個有價值的東西到徐家,說不定徐丞書根本沒報仇的心思,而自己也不應(yīng)該把自己的痛苦完全怪別人。 南家兄弟紛紛看著他,一副看膽小鬼一般的表情,冷冷一瞪就讓陳越冷不丁閉上嘴巴了。 景向依麻利地輸完了密碼,然后就看著之前床占著的位置整個向上抬了起來,沒曾想徐青還搞這種事來。 “你可以放心,薇薇安小姐,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br> 另外徐青之所以設(shè)置這么弱智的密碼,大概是因?yàn)樽约簤焊洸蛔“桑〔贿^最重要的那個密碼為什么是徐青口中的她的母親的生日,徐青跟她母親之間有到了這么親密,居然會拿對方生日做密碼的地步嗎? 顯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