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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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冬青抓起她的腳親了下,輕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吃虧,我心里有數(shù)的?!?/br> 許煦翻了個白眼:“我看你也就只是心里有數(shù)。” 見柏冬青爬上來要親她,她笑嘻嘻打了個滾:“打住你不純潔的念頭,這可是別人家。” 柏冬青還是抱著她親了口:“很純潔的。” 隔日,柏冬青帶著許煦,一面推著外婆在街上閑逛,一面了解當?shù)氐姆孔印P〕堑臉潜P就這么多,了解起來也容易,倒也不算麻煩事,當天下午就確定下來了。 在售樓中心,外婆聽到他要買電梯房,頓時咿咿呀呀直搖頭。 柏冬青蹲下來,握住外婆枯瘦的手,笑道:“外婆,上下樓梯太危險了,舅舅年紀也大了,抱不動你呢!” 外婆眼淚直往下掉,含含糊糊道:“不要花你的錢?!?/br> 柏冬青笑著搖頭:“不花錢,房子用我的名字買,房價還會漲,比存錢劃算?!?/br> 外婆聽到房子是用他的名字買,明顯松了口氣,連連點頭,咧嘴笑道:“用你的買,不用你舅舅?!?/br> 柏冬青站起來,看向許煦:“幸好你昨晚提醒我,不然外婆知道我拿錢給舅舅買房,又得難受?!?/br> 買房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看好之后,簽了定金合同,三人就回家了。 這些日子,舅舅舅媽總是拐彎抹角提起家里缺什么,什么又壞了諸如此類,柏冬青都記得?;厝サ耐局校I了,小到舅舅的刮胡刀,大到表弟想要的筆記本電腦,大包小包裝滿了一個出租車的后備箱。 因為有些是店里需要的東西,路過舅舅家的批發(fā)店時,幾個人下了車。 此時店門口,舅媽不知為了什么芝麻蒜皮的事,正在跟隔壁的店老板吵架。 許煦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潑婦罵街的吵架方式,兩個中年婦女叉腰對峙,將對方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眼見著對方要動手,舅媽臉一伸:“你今天有種動手試試,我外甥可是大律師,你要是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讓你賠得傾家蕩產(chǎn)!” 許煦:“……” 柏冬青:“……” 對方倒也沒真動手,跳起來指著鼻子罵:“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外甥當年爹媽沒了,本來是歸你家公婆養(yǎng)的,照顧了人沒幾天,你們兩口子就把你公婆叫回來了,連生活費都不讓寄。你還有臉提你外甥!缺不缺德?人家現(xiàn)在理你么?” 舅媽道:“你血口噴人,我和我家那口子對我外甥好著呢!”噴完這句,余光掃道柏冬青的身影,面色一喜,趕緊走過來,又看到他和許煦手上拎的東西,轉(zhuǎn)頭朝剛剛罵架的人,趾高氣昂道,“看到?jīng)]?這就是我外甥,孝順著呢!” 對方看到這陣仗,悻悻然回了店內(nèi)。 舅舅舅媽看到柏冬青買了這么多東西,嘴上說破費了浪費錢,臉上卻樂開了花。自然又是各種討好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甥身上貼,連帶著把許煦也夸了個遍。 沒有人只到,輪椅上的外婆有點悶悶不樂。 * 晚上回了房,許煦朝柏冬青伸手:“把你手機給我?!?/br> 柏冬青遞給她:“干嘛?” 許煦挑挑眉,打開他的記賬本。 他一直有記賬的好習慣,早年是用本子,后來換了智能手機,便用手機。許煦一開始還覺得一個大男人去超市都不忘記個賬,未免太龜毛。后來才聽他說,當年一個人生活,一直到大學前,差不多四年,幾乎沒有任何收入來源,他怕父母留下的錢會夠不到高考之后,每一筆都必須花得小心翼翼,自然就學會了記賬。雖然現(xiàn)在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但這個習慣卻保持了下來。 許煦看了眼今天的花費,還真是不少,除了房子的定金,剩下的也有一萬多。 她正看著,門外有細碎的腳步傳來。老房子不隔音,所以聽得很分明,那腳步聲在門口處消失了,顯然是站在外面。 許煦勾唇一笑,對著手機中的賬本一條一條念道。 “按摩儀,二百四十二?!?/br> “鐵觀音,三百四。” “筆記本電腦,五千二?!?/br> ………… 柏冬青奇怪地看著她,不知她葫蘆里賣什么藥,但也沒打斷她。 許煦念了十來條就停下了,然后把手機往床上一扔,用故意壓低的聲音,喝道:“你自己看看來你舅舅家花了多少錢!你每個月工資是上交給我了,就領兩千塊零花,但照你今天這個花法,是不是還要我拿我自己的薪水給你補貼?。课覀兘Y婚不要錢的???房子都還沒買呢!你說你舅舅舅媽對你好,你結婚肯定會給你錢的,我都在這住兩天了,怎么連個見面禮都沒有??!” 她把一個厲害女友演得十分逼真,尤其是語氣,弄得外面本來準備敲門拐彎抹角再問外甥要東西的舅媽,頓時默默驚嘆,原來冬青找了這么個厲害媳婦,還沒結婚就把錢給管住了,這還得了。 ……………… 第47章 舅媽偷偷摸摸鉆回房間,急不可耐地拉著丈夫道:“我說冬青怎么不給我們借錢買房, 非要自己買??隙ǘ际撬窍眿D兒出的主意。我剛聽到了, 他那媳婦可厲害啦, 還沒結婚, 就把冬青工資卡拿了,每個月就給兩千零用。梅梅不是說冬青一年少說也有百萬么?我看那女人就是瞅準了冬青沒爹沒媽, 才把錢都給掌控的。咱們得想想辦法, 咱們才是冬青最親的人, 可不能讓肥水流了外人田?!?/br> 男人蹭的坐起來:“你說冬青錢都被他那沒過門都媳婦兒管著?那怎么行!沒過門都這樣,要等過了門,還能有我們的份!” “就是這個道理??!而且那女的還說和冬青結婚, 要我們給錢呢!” “當真?” “可不是么?” “那咱們真得想想辦法?!?/br> 這廂演完戲的許煦,趴在床上樂不可支地笑得直打滾,眼淚都快蹦出來了。 “我剛剛像不像那種特厲害的壞女人?恨不得把男人血吸光的那種?”她問。 柏冬青笑著點點頭:“有點像!” 許煦壞笑:“那我要真這么厲害?你怕不怕?” 柏冬青搖頭:“你再厲害我也心甘情愿?!?/br> 明明是句哄人的甜言蜜語, 可從他口中說出來, 卻顯得無比真誠。 許煦樂得更厲害:“你就傻吧,要真遇到個厲害的, 只怕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柏冬青在她旁邊躺下, 也不說話, 只笑著看著她。 許煦抬手戳了戳他的臉:“真傻了?” 柏冬青仍舊是笑著不說話, 過了片刻, 忽然伸手將她抱在懷中。 “干嘛呢?”許煦對他的行為一頭霧水。 柏冬青:“就抱抱?!?/br> 是啊!幸好自己遇到的是她。連親人之間都有算計,可是她卻從來沒有要求過他什么,總是替自己著想。以至于他都不知道, 自己能有什么給她的。 * 隔日上午,兩人推完外婆遛彎,見著日頭漸烈,便早早回了家。 “……冬青哥哥!”門從里面打開,不是舅舅,也不是舅媽,而是一個年輕姑娘,看到門口的人后,略微遲疑了下,便激動開口。 柏冬青愣了下,一下沒認出來:“你是?” 舅媽洪亮的嗓子從餐廳傳來:“她是梅梅啊!你不認識啦?不過也是,女大十八變,梅梅比小時候漂亮多了,認不出來正常。” 梅梅大名夏梅,是舅媽的侄女,二十多歲的姑娘,長得很水靈漂亮,性格顯然也很是活潑開朗。 柏冬青笑著打招呼:“原來是梅梅?。〈_實認不出來了?!?/br> 許煦挑眉斜了他一眼:梅梅?呵呵。 夏梅跟輪椅上的外婆打了聲招呼,撒嬌般道:“奶奶,冬青哥哥竟然都不認識我了!” 外婆朝她慈愛地笑了笑,沒說話。 夏梅也沒打算要從偏癱的外婆口中得到什么話,只是隨口說笑而已。 她幫著柏冬青將外婆推進門,看了眼許煦,笑道:“冬青哥哥,這就是你女朋友嗎?我之前還專門上網(wǎng)查過,都說你沒女朋友,我還以為真沒有呢!” 柏冬青好笑道:“我又不是明星,網(wǎng)上能查到什么?”說著看了眼許煦,給她介紹“這是舅媽的侄女,叫夏梅。” 又對夏梅道:“這是我女朋友,許煦?!?/br> 兩個女人笑著朝對方點點頭。 舅媽放了炒好的菜在餐桌,順便走過來笑呵呵道:“你們倆得有好多年沒見過了吧?小時候每年暑假冬青來這里,就你們兩個玩得最好,還一起洗澡一張床睡覺呢!” 夏梅大笑:“小時候的事太糗了,小姑你就別提了?!?/br> 柏冬青也笑著道:“是??!那么久的事我都不記得了?!?/br> 他一轉(zhuǎn)頭,就對上許煦一張皮笑rou不笑的臉,看她用口型無聲道:“原來是小青梅啊!” 這無聲的三個字,讓柏冬青沒忍住打了個寒戰(zhàn),一臉無辜地眨眨眼睛。 舅舅在看店,午飯是屋子里幾個人一起吃的。外婆因為偏癱,手抖得厲害,柏冬青先親手喂她,等老人家吃好了,才回到桌上,和等著他的人一起開吃。 舅媽顯然很喜歡夏梅這個侄女,在桌上不停地夸她如何如何優(yōu)秀。 二十五歲,名校研究生畢業(yè),多才多藝,已經(jīng)簽了江城的一家外資銀行。 哦,對了,還單身。 許煦用腳趾頭想想,也能猜到這位好舅媽的用意了。 昨晚剛聽到自己掌管無父無母外甥的財政大權,今兒就按捺不住了。 嘖嘖! 最好把貪婪全暴露出來,才好讓冬青徹底失望。 柏冬青顯然還沒想太多,畢竟這個夏梅確實是他認識多年的小青梅。 舅媽說到興處,樂呵呵道:“梅梅冬青,你們記不記得,小時候你們倆還被咱們大人開玩笑定過娃娃親呢!” 夏梅連連點頭,眉眼彎彎笑道:“是啊是啊!當時我還說長大了要當冬青哥哥的新娘子,冬青哥哥也同意了的?!?/br> 柏冬青聽得還挺高興,笑著接話道:“小時候不懂事,都不知道新娘子是什么意思.?!?/br> 許煦嘴角彎起一個夸張的弧度,表示出對這種童年往事的極大興趣。 然而左手卻悄悄垂下,爬上了旁邊柏冬青的大腿。 柏冬青轉(zhuǎn)頭看她,露出詢問的眼神。 許煦歪頭朝他抿嘴一笑,手上一個用力,狠狠掐了他一把。他大腿的肌rou很結實,被這樣一掐,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冬青哥哥,你怎么了?”對面的夏梅看不到桌下發(fā)生了什么,只看到柏冬青齜牙咧嘴的表情,奇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