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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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一動不動的躺著,神態(tài)懨懨道,“還好,云紋給我墊了兩床厚實的褥子?!?/br> “累了?”,葉慎之看蘇文有氣無力的模樣,笑問道。 蘇文低低的嗯一聲。 葉慎之溫柔的笑著,“那晚上要去看星星嗎?聽說這邊有一個山頭,在那里看星星特別的漂亮?!?/br> 蘇文翻身側對著葉慎之,眨眨眼,“有我漂亮嗎?” 葉慎之從善如流的回道,“沒你漂亮?!?/br> “乖!”,蘇文摸摸葉慎之的臉頰,“既然這樣,那就去看看吧?!?/br> 葉慎之柔柔一笑,握住他臉上的蘇文的手,低頭在蘇文眉心一吻,“那你先小睡一會兒,晚膳后我來接你?!?/br> 走出帳篷,以綠翹為首的兩個丫鬟站在帳篷口,另外一個人正是葉慎之后頭派來的護衛(wèi)。 葉慎之停下腳步,剛才他進來的時候這兩人不在,只是已經把人給了蘇文他也不好多說,只聲音微冷的道,“人多眼雜,照顧好小姐?!?/br> “是?!?/br> 半個時辰后蘇文被云紋叫起,沒有了漫天的云彩,天變得黑灰黑灰的,可是駐扎的這片平地卻是因為火把而亮如白晝。 晚膳很有野外的特色,除開一些熗炒的青菜,最得蘇文喜歡的就是野味燉的湯和烤rou。 膳后,奴仆堆了火堆,平日里禮儀至上的貴族小姐們圍坐一團嬉鬧著,蘇文也坐了過去,面前的桌子上擺了一些晚膳沒有用完的烤rou以及一壺果酒。 蘇文飲了一杯,蹙眉,扭身對身后的云紋道,“去給我找一壺烈酒來?!?/br> “小姐?” “沒事的,吃烤rou就是要配烈酒,再說唄,一會兒表哥會來,喝醉了也不礙事?!?/br> 伺候蘇文許久,云紋知道蘇文一般不喝酒,可是一旦她想喝了,怎么也攔不住的。得知葉慎之會來,她便去給蘇文拿了一壺味道濃烈的蜀酒來。 蜀酒烈,蘇文一口烤rou一杯酒,十分過癮。若不是地方不合適,她都要大吼一聲“好酒,好rou”了。 皇帝這邊和女眷那邊情形相似,只是皇帝年紀大,并沒有陪著這些臣子喝酒。葉慎之檢查完了皇帝周邊的護衛(wèi),便準備離開。 “慎之很忙嘛,又要掌管兵部,又要顧著禁軍,不如將禁軍統(tǒng)領一職讓出來,你也輕省輕省?!?,大皇子臉上潮紅,一看就是喝多了,說給葉慎之的話不知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葉慎之淡淡一笑,眼神淡漠,“圣上信任,不敢辜負,若是大皇子真的有意見,不如去向圣上說明?!?/br> 葉慎之從不怕和大皇子二皇子鬧翻,因為那樣,皇帝才會更看重他。 葉慎之到的時候那一壺蜀酒正好被蘇文喝光,走出人群,看到站在踩楓旁邊的葉慎之,蘇文揚唇一笑,撇下丫鬟,她跑著撲進葉慎之的懷里。 周圍沒有什么人,蘇文抱住葉慎之的腰就不撒手了,聞了聞他身上的酒味,蘇文咧嘴一笑道,“我也喝酒了,蜀酒,可好喝了。” 回摟住蘇文的腰,葉慎之低頭輕輕一嗅,果真全是酒味,“有多好喝,讓我嘗一嘗好不好?” 這個嘗自然是嘗蘇文口中的味道。 蘇文歪頭,嘟著裹著油光的粉嘟嘟的唇,“嘻嘻,你嘗了會醉的,所以還是不要了的好。” 葉慎之伸手指點了點蘇文的唇,目光炙熱,“是嗎?那改天我是真要試一試了?” 蘇文笑,壓下葉慎之的腦袋,在他耳旁小聲道,“一會去山頭給你試?” 葉慎之渾身一顫,“你說的?” 蘇文退后,笑盈盈的道,“我說的?!?/br> “勾人的妖精?!?,葉慎之低低一吼,帶著人翻身上馬。 風聲中聽到蘇文的話,“為什么我們要騎一匹馬?” “因為方便?!?/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么晚了,哎,因為我打廣子(重慶話,你們能聽懂嗎)去了。 第100章 黑夜中的山頭, 一男一女相擁著。 伴隨著連綿起伏的蟲鳴,有著幾絲低低的喘息,過了許久, 一道暗啞低沉的男聲響起, “誰醉了?” 女子稍稍從男子懷中抬頭,在冷冷的星光下, 一張粉臉含羞帶怯。 “嗯?”, 男子輕輕的嗯一聲。 女子嬌聲道,“不是來看星星的嗎?” 男子低低一笑,“是你說一會讓我試的, 而且你只需要仰著頭就好了, 耽擱不了你看星星。” 話罷, 男子也不要女子回答他的問題了,又壓了下去, 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醉了沒有。 夜?jié)u漸深了,一戶帳篷里, 王憐雪看在鏡子前抹花露的葉榮馨道,“表姐,怎么沒有看到蘇小姐啊?” “可能回去睡了吧?!?/br> “好像沒有?!? 王憐雪道, “晚膳后我看見她坐著在喝酒, 后來就一直沒有看見她?!?/br> 葉榮馨對著鏡子嘆了口氣,轉身,定定的望著王憐雪。 “表姐, 你怎么了?”,對葉榮馨這樣的目光,王憐雪有點忐忑不安,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葉榮馨的眼睛。 “憐雪,你既然和文文關系不好,就沒有必要每天這樣關注她,你們倆隔得遠遠的就好。” “表姐?”,王憐雪驚訝的抬頭,眼睛微微瞪圓了點便有了可憐的意味,只是這次葉榮馨沒有安慰她。 葉榮馨轉頭,不去看王憐雪的樣子,“憐雪,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喜歡葉榮嫻嗎?就是因為她喜歡裝可憐,只是她手段低劣,我一下子就看出來了?!?/br> 王憐雪身子一頓,眼里有不敢置信,她的這句話就是在說她在裝可憐,王憐雪想反駁,可是張張嘴,最后還是沉默著。 葉榮馨不再說話,抹了花露后便躺上床睡覺了,留下王憐雪一個坐在床上,雙眼真真的含了淚。 另一個帳篷簾子被拉開,晚歸的葉慎之帶著蘇文進了帳篷。 葉慎之檢查了一遍帳篷后,確定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后走到蘇文身后,對著正在卸下珠釵的蘇文道,“早點睡,我走了?!?/br> “真走了?”,蘇文扭身抱住葉慎之的腰,“不如你在我這兒睡吧?” 葉慎之面上閃過驚訝之色,然后輕輕一笑,“真的?” 蘇文沉默一會兒,頭埋在葉慎之的腰處,甕聲甕氣的道,“假的?!?/br> 蘇文不知道她剛才是怎么回事,讓他留下的話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說出了口?;蛟S是星星太美,讓她一時失了神。 “乖?!保~慎之哪里看不出蘇文說要他留下的話是真心的,雖然高興,可是兩個人至少得有一個是理智的。摩挲著蘇文的后腦勺,葉慎之輕聲笑道,“這是在外面,讓人撞見了對你不好?!?/br> 蘇文哼哼道,“我都說了是假的,逗一逗你而已?!?/br> 葉慎之縱容笑道,“好,文文說什么就是什么?!?/br> 蘇文臉火辣辣的,邀請一個男人在她房里過夜,就是成熟如她,回過神來也覺得太過了點,低著頭,有點惱羞成怒的將人推出去。 走出帳篷,葉慎之正要離開,忽然敏銳的轉頭往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帳篷門口看去,一個女孩兒坐在一根杌子上,抬著頭望著他,在暈黃色的燈下,眼角泛著淚光。 葉慎之眉心蹙起,收回視線,大步離開。 王憐雪愣在原地,都看見她了卻還是掉頭就走,她真的就這么入不了他的眼嗎? 翌日,趁著清晨涼爽,奴仆們天還未亮就起來收拾了,等車隊再次行駛起來的時候也不過天剛剛亮,主子們都未睡醒,上了馬車就開始補眠,蘇文昨夜回來得晚,困得更厲害,直到晌午才真正的清醒過來。 用過午膳,車隊再次啟程的時候,葉榮馨就舍了她和王憐雪一起坐的馬車,來了蘇文這兒。 “咋了?”,瞅見葉榮馨臉色不太好,蘇文狐疑的問道,這么沒心沒肺的人還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葉榮馨唉聲嘆氣的趴在小桌上,半晌后抬頭,下巴撐在桌面上看著蘇文,“文文,我發(fā)現(xiàn)憐雪有一點像葉榮嫻了?!?/br> “哦?”,蘇文挑眉,難道這人開竅了,“你怎么有這種想法的?” 葉榮馨有氣無力的道,“我發(fā)現(xiàn)她總是關注你的事,還總是對我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以前她雖然看著也是讓人心疼的樣子,可并不像現(xiàn)在這樣,動不動就掉眼淚,跟她相處好累啊?!?/br> 頓了頓,葉榮馨瞅著蘇文的臉色道,“我想她可能是嫉妒你。” “我什么好讓她嫉妒的。” “怎么沒有讓她嫉妒的了?!保坏ν鯌z雪起了不滿,往日里的一些細小之處就被葉榮馨一點點的想起來了,她道,“首先,你那么有錢,她卻捉襟見肘,穿的衣裳戴的首飾都是我娘給你,你不知道,有好幾次我都看見她對著你出神呢,還有你和她差不多大,你有我大哥這么好的一個未婚夫,可她還沒有著落,聽我娘說,我姨母面上是不著急,心里卻還是急得厲害,不然這次也不會讓我?guī)鰜砹??!?/br> 蘇文挑眉道,“看得挺明白的嘛!” 又嘆一聲,葉榮馨像是曬了大太陽的嬌花,沒有精氣神,“還不如不要看明白的好,她開始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這才多久啊?!?/br> “是你自己笨唄?!保K文奚落一笑,翻著離開京城前一天,讓云紋買的話本,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葉榮馨見蘇文不理她,自己躺上了里面的小榻,睡了去。 接下來一天多,葉榮馨就一直跟在蘇文身邊,王憐雪再可憐兮兮的說她一個人睡帳篷她害怕,葉榮馨也沒心軟過去。 到了行宮地界,除了那些官員送著皇帝進行宮,其他官員家眷全都回了自己的莊子。 到的時候天已經黑盡了,蘇文累得厲害,幸好莊子是收拾好了的,只等著主子入住就好,蘇文隨意用了點東西便沉沉的睡過去了。 蘇文睡得香,翌日清晨一大早就醒了,外邊的風吹得嘩嘩作響,蘇文洗漱后坐在廊廡下,看著院子里的樹被吹得彎了腰。 “該是要下大雨了吧,幸好我們已經到了,萬一拖一天出發(fā),肯定會淋著的。” 蘇文受不住熱,剛離了京城就天氣涼爽,還吹風下雨,她很高興,早膳都比往日用得多了些,最讓蘇文喜歡的是一碗雞湯面,連湯她都給喝了,讓云紋恨不得再煮一碗雞湯面來。 蘇文苦夏,天氣一熱就吃不下飯,身子更是rou眼可見的瘦下來,沈嬤嬤和太夫人著急得很。 云紋領著小丫鬟收拾好桌面,“太夫人知道小姐能吃下東西,定是高興得很?!?/br> 蘇文反駁笑道,“我前天還吃了烤rou的呢?!?/br> 云紋端上一杯消食茶,不客氣的道,“就是第二天滴米未進?!?/br> 蘇文心虛,轉頭認真打量起這個她要住兩個多月的小院子。 “小姐,王小姐來了。”,丫鬟來報。 “她來干嘛?”,蘇文不耐與王憐雪見面,便想讓云紋出去打發(fā)掉她,只是云紋還沒走,王憐雪就自己沖進來了,一雙眼睛又紅又腫,看向蘇文的眼神帶著恨意。 蘇文看著莫名其妙,她還沒恨呢,這個人倒是先恨了,她嗤笑一聲,手握成拳捏了捏,覺得既然都送上門來了,她不發(fā)泄一下上輩子的仇都不好意思。 起身,走到大門前,蘇文站得筆直,居高臨下的望著站在院中的王憐雪,冷然道,“莫不是王家沒有教過你什么是禮儀?擅闖我的院子,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br> 王憐雪憑著一股氣沖進蘇文的小院,對上蘇文的冷臉,不由自主的退后兩步,恨聲道,“蘇文,是不是你在表姐面前說我壞話了?” “呵!”,蘇文冷笑兩聲,綠翹端了把椅子放到蘇文身后,蘇文也沒拒絕的坐了下去,扶著把手,一副主子見奴婢,不屑一顧的樣子。 “你以為你是誰,我還說你壞話?你有那個資本讓我把你放在眼里嗎?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沒有哪一樣比得上我,我為什么要說一個我不在意的人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