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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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去做?!?/br> 葉慎之頷首,叫住興奮得要馬上離開的白清風(fēng),囑咐了另外一件事,“你查一查京城附近的村子,看有沒有異狀?” “大哥懷疑那些刺客藏身在附近的村子里?” 事情發(fā)生以后,京城及附近的城池都戒嚴(yán)搜查刺客,卻什么消息也沒有,他們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很有可能,去吧,動作隱秘一點?!?/br> 白清風(fēng)離開,蘇文坐到葉慎之身邊去,無聊的把玩著葉慎之的手掌,“難道大皇子府真的是由大皇子的側(cè)妃掌管著的?” “倒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保~慎之看著蘇文揉捏著他的手指,笑道,“說不定這次文文立下大功了?想要什么,表哥送你?” “我什么都有,要什么啊?!?,蘇文嘟了嘟嘴,很不敢興趣。 “那再等兩天,我?guī)闳ァ保捳f到這兒,葉慎之發(fā)現(xiàn)真沒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 蘇文抬了抬下巴,笑葉慎之說不出話的樣子,“去哪???” “不去哪,就陪你在屋子里待著。”,被蘇文笑,葉慎之也不覺尷尬,視線在蘇文的胸前一掃而過,另外一只手不自覺的半握著,抿唇直笑。 蘇文莫名其妙的看著葉慎之笑著,只當(dāng)這人是因為察覺了大皇子府的事而高興,全然不知這人是在笑她的胸。 大理寺日夜不停的查找,終于找到了一點線索,在京城外的一個山溝溝里,發(fā)現(xiàn)了十余套的黑色短褐,上面還有被刀劍刺過的破口以及干掉的血跡。 衣裳上面什么標(biāo)志性的東西都沒有,連布匹也是最尋常的粗布,無從追查,除了能判斷那些人換衣成了普通人以外什么線索也沒有。 正在眾人失望而歸的時候,一個拿著一件里衣的衙差忽然發(fā)現(xiàn)手中的衣裳有一點不一樣,硌手。 他將硌手的部分牽開,對著陽光足的地方看,竟看到了一個名字――雁兒。 是一個女人的名字,或者說這應(yīng)該是一個丫鬟的名字。這雁兒怕是其中一個刺客的相好兒。 大理寺的人立即在全京城內(nèi)查找雁兒這個人。可京城這么大,住的人又這么多,一般的府邸里面的丫鬟仆役就有幾十人,更別說這樣一個重復(fù)率及髙的丫鬟名字。 好在有皇上時常的催促,更有葉慎之暗地里不著痕跡的協(xié)助,幾天后,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大皇子府幾天前死了一個丫頭,名字就是雁兒。 事情的調(diào)查陷入僵局,雁兒一死,她的所有東西都被燒了,什么都沒有留下。 大皇子知道這件事立即奔向了皇宮向皇帝哭訴他冤枉,樣子和之前二皇子在金鑾殿上哭冤枉一模一樣,不愧是兄弟。 皇帝沒有見他,大皇子便跪在殿門外不起。 周謹(jǐn)被公公帶著從側(cè)門進(jìn)了宮殿,見到了在穿著明黃色常服的皇帝坐在深色的書案后,低著頭,氣氛沉重。 “孫兒拜見皇祖父?!?/br> “你來啦,”,皇帝抬頭,不疾不徐的問,“看見外面你父親了吧,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吧?” 不知為何,周謹(jǐn)覺得他從皇帝的話中聽出了一點無奈,在仔細(xì)品的時候那點無奈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靜。 皇子們的相互陷害幾乎是每一代皇權(quán)更替時不可避免的一件事,通往皇位的道路是用鮮血來澆灌的,而對于皇族人員來說,那鮮血更為不同,那是他們手足的鮮血。 周謹(jǐn)垂首,“孫兒已經(jīng)知道了?!?/br> “那你覺得是你父親做的嗎?”,皇帝的聲音很平淡,好像就算是大皇子下的手他也無所謂。 周謹(jǐn)抬頭,望向皇帝,實話實說,“不太像?!?/br> 皇帝目光沉沉的看向他,他繼續(xù)道,“這所有的疑點很明顯的指向了父親,可是若真的是他做的,也未免太明顯了一點,更不用說會留下那么明顯的證據(jù)。那個名字就像是有人特意準(zhǔn)備好的,放在那里,等著大理寺的人去發(fā)現(xiàn)?!?/br> 周謹(jǐn)不是不想將大皇子拉下馬,可是那是在能確定他能將人拉下馬的情況下。這種情形,皇帝不可能看不明白,他如果真的說是大皇子做下的,恐怕就會失去皇帝心中的位置,到時候就真的親者痛,仇者快了。 他誠實的表達(dá)了自己的看法,然而,皇帝并沒有因此結(jié)束,他聲音也沉了點,讓周謹(jǐn)?shù)纳窠?jīng)更加的緊繃,“那你覺得是你二叔?” 周謹(jǐn)又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嗯?” 他為難的抬頭看皇帝,斟酌著道,“皇祖父,孫兒身為晚輩不敢妄言。” “什么妄言?”,皇帝道,“朕要你說,你就說。” 外面的天沉了沉,天空黑壓壓的一片,剛還亮堂著的御書房瞬間暗了下來,總管公公帶著兩個小公公無聲的走進(jìn)來,行過禮后就輕輕的點上了燈,然后又無聲的退了出去。 “從錦州賑災(zāi)一事來看,二叔最有嫌疑,或許是他為了阻撓葉師傅取得賬本特意安排的,既可攔住葉師傅,也可轉(zhuǎn)移視線?!?,周謹(jǐn)頓了頓,“可是也有可能都是障眼法,這一切都是為了陷害二叔。唯有找到錦州賑災(zāi)賬本和那群刺客,才能加以確認(rèn)?!?/br> “可現(xiàn)在不僅賬本沒有了下落,連那群刺客也都沒了蹤跡?!保实鄣哪抗馔A粼诘椭^的周謹(jǐn)身上。 一年的時間,周謹(jǐn)比他剛進(jìn)宮的時候高多了,可仍不減他瘦削的氣質(zhì),著一襲青色錦袍,眉目清淡,頗有幾分飄飄欲仙的樣子。 靜謐之中,皇帝忽然道,“朕讓你去查賬本一事,你可有信心?” 低著頭的周謹(jǐn)眼睛瞪大,呼出一口濁氣,抬頭驚訝道,“皇祖父?” “怎么,不敢?”,周謹(jǐn)?shù)谋憩F(xiàn)似乎取悅了皇帝,他笑出了聲,表情又恢復(fù)了慈愛之色,他道,“我會讓你葉師傅給你一隊禁軍的調(diào)令,專門負(fù)責(zé)錦州賑災(zāi)一事,這是皇祖父第一次給你派任務(wù),好好干,別讓朕失望?!?/br> “孫兒……”,周謹(jǐn)激動得不能自己,望著皇帝,他忽然單膝跪地道,“孫兒定不辜負(fù)皇祖父的期望?!?/br> “嗯,這件事你二叔和你葉師傅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很大一部分了,你有不懂的或者想問的都可以去問他們?!?,說到葉慎之,皇帝想到了什么又道,“正好現(xiàn)在你葉師傅在家養(yǎng)傷,你代表朕上門去探望探望,畢竟你們是師徒嘛!” “是,孫兒遵命?!?/br> 段景蕙回京城后給蘇文送過好幾次的帖子希望能上門拜訪,雖說是拜訪,可肯定是來纏著蘇文玩的。 蘇文對她很有好感,正準(zhǔn)備答應(yīng)她就碰上了葉慎之受傷,為了照顧葉慎之,蘇文便婉拒了段景蕙的請求。 等葉慎之好一點,能下床走動的時候,段景蕙又送了一次帖子來,寫道,“常言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樣算來,我都有好幾十年的時間沒有見到過蘇jiejie了,蘇jiejie你就這般無情,不曾想我嗎?” 其中還有很多讓人吃驚的言語,蘇文看得眼淚都要笑出來了,隨后就使了個人將她回的帖子送去,邀請她來府上做客。 既是做客,蘇文便想著多邀請幾位朋友來國公府,尋思了下,便定下了葉慎之的幾位兄弟,邊童,白清風(fēng),陰磊,還有連家兄弟。 女子則是蘇文,葉家姐妹以及連越蘭,段景蕙。 “小姐,邀請陰侍郎過來好嗎?五小姐的親事還沒定呢?”,同蘇文一起撞見葉榮茉表白陰磊的云紋有點擔(dān)心萬一葉榮茉故態(tài)復(fù)萌怎么辦。 蘇文擺手,不在意的道,“沒事,若她真的還惦記著陰磊,那就讓她再死心一次?!?/br> “……”,此刻,云紋竟然莫名的有點同情葉榮茉。 葉榮茉收到蘇文派人傳過去的消息愣了愣,怔怔然的一笑,“告訴你家小姐,我會按時到的。” 傳話的云湘笑著福了福身,轉(zhuǎn)身離開,待她走遠(yuǎn),她的貼身丫鬟忙道,“小姐,你真的要去嗎?” 葉榮茉淡淡一笑,望著精致的院落道,“沒事,以后你小姐出嫁了,這些都是人脈,萬一你家姑爺是個不著調(diào)的,到時候還得求他們呢,早點打好關(guān)系沒差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_^*,晚安,大寶貝們 第117章 丫鬟望著這樣的小姐, 莫名的心酸。 不知道什么時候,以前那個張揚不認(rèn)輸,任何事情都要和六小姐葉榮馨爭一爭的葉榮茉消失了, 現(xiàn)在的她雖然安靜了, 看著更為溫婉大氣,可是就像是從根處正在枯萎的鮮花, 雖然還美麗, 可是已經(jīng)沒有了養(yǎng)分來源,結(jié)果就是成為一朵平凡的干花。 “小姐,要不你再試一試吧, 萬一呢, 萬一陰公子是喜歡您的呢?” 葉榮茉轉(zhuǎn)頭, 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訝然丫鬟會說出這話來,想起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她笑道,“不用了, 他都定親了,何必讓自己更難堪?!?/br> 這日,天朗氣清, 惠風(fēng)和暢。 周謹(jǐn)騎在馬上, 帶著身邊的護(hù)衛(wèi)一起趕往葉國公府。 若真的能得葉慎之一二幫助, 事情必定事半功倍,且有這件事打底,以后他才能辦更多的事, 才能將他的勢力經(jīng)營起來。 葉國公府位于太華路上面,周邊全是貴人府邸。此刻,葉國公府的側(cè)門處停著一輛馬車,車體烏黑,車簾子是少女喜歡的淺粉色。一個著藍(lán)色襦裙的丫頭站在門邊,仰著頭,氣勢不減的瞪著一個騎在馬背上的白衣男子。 陽光從他們的側(cè)面打過來,兩個人像是蒙上了一層閃著光的紗衣,女孩飽滿的額頭,細(xì)小的鼻尖,殷紅的嘴唇在逆光中越加的吸引眼球。 他淡聲問道,“葉府今日有宴會?” 旁邊的人小聲回道,“是蘇小姐宴請朋友。” 一下車就碰到了白清風(fēng)的段景蕙覺得她十分倒霉,天大地大,她怎么就碰到他呢。 癟著嘴,輕蔑的掃一眼白清風(fēng),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哼!” “你是豬嗎?”,白清風(fēng)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挑事的女人,不,還只是個女孩兒,雖然還是個女孩兒,可是在他面前飛揚跋扈的能力可以高居榜首了,“只有豬才用哼的?!?/br> “你才是豬呢,笨豬,臭豬?!保尉稗ゲ嬷?,氣狠狠的吼道,“你敢欺負(fù)我,我要跟蘇jiejie告狀?!?/br> 齜牙咧嘴的笑了笑,他俯了俯身,湊到了段景蕙面前,段景蕙一看不對立馬后退了一大步,捂住胸口,用看流氓紈绔的眼神瞪死了白清風(fēng),“你想干嘛?我告訴你,我蘇jiejie就在里面,你要是敢亂來,我立馬叫人了?!?/br> “是嗎?”白清風(fēng)擠出一個惡狠狠的笑容,“你叫啊,叫破了喉嚨也沒用?!?/br> 段景蕙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白清風(fēng),緊緊的抿著嘴唇,雙方對視著,氣氛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忽然間,白清風(fēng)就看見她狠狠的呼出了一口氣,嘴巴張得大大的,里面的粉嫩舌頭清晰可見,神情一恍惚,接著他就聽到了一聲尖叫。 “蘇jiejie,這里有人欺負(fù)我……我不活了……” 說叫就叫,她段景蕙就沒有怕誰的。 幸好這一段路上的人不多,葉國公府占地又極大,才沒有多少人奇怪的看過來,可是葉家的門房已經(jīng)看得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白清風(fēng)也被段景蕙說叫就叫的行為給驚住了,“你……你……” “我什么我,”,段景蕙挑釁的瞪著她,又張大了嘴,嚎道,“蘇jiejie……” “行了,”,從側(cè)門出來的蘇文苦笑不得的看著這兩個已經(jīng)不是垂髫小兒,行為卻比垂髫小兒更為幼稚的兩個人,“叫著很好聽嗎?” “嘿嘿,”,段景蕙見到蘇文立馬就笑了,小跑到蘇文面前,緊緊抱住蘇文的一只手,很狗腿的道,“那不是因為我想蘇jiejie了嗎?沒想到一叫你就出來了?!?/br> 蘇文拍她一下,沒好氣的道,“跟叫魂一樣,能不出來嗎?” 其實是她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來接段景蕙和連越蘭兩個,沒想到剛到這兒,就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蘇jiejie”,嚇了她一大跳。 見蘇文來了,白清風(fēng)也下了馬,走到蘇文面前拱手道,“文表妹?!?/br> “白大哥?!保K文笑著點了點頭,正想說什么,余光看到有人過來了,三人齊齊轉(zhuǎn)頭看去,周謹(jǐn)下馬,一身青色的袍子襯得他越加的清新俊逸。 段景蕙嘖嘖出聲,“白清風(fēng),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她搖搖頭,一副難以言說的樣子。 “我怎么了我,”,白清風(fēng)挺了挺胸膛,“我這么帥,他比得上我么他?!?/br> 蘇文看都不想看這兩個活寶,上前兩步,福了福身,“長孫殿下怎么過來了?” 周謹(jǐn)退了半步,拱手一揖,“來找葉師傅問點事?!?/br> 蘇文頷首,微微笑道,“正好有幾個朋友過來做客,長孫殿下一起來吧?!?/br> 周謹(jǐn)躊躇一會兒,淺笑一聲,“那恭敬不如從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