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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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用過清粥小菜,姜婳靠在鋪著狐裘的榻上休憩,睡到申時起來,外頭的變成鵝毛大雪,她坐在窗欞下朝外張望,外頭白茫茫一片,她心里焦急,靜不下心來,醫(yī)書看不下去,坐會就起身在屋子里踱來踱去的。 漸漸到酉時,外頭的天越發(fā)陰沉。 珍珠從小廚房出來,小跑到抱廈處,拍落身上的雪才準(zhǔn)備進(jìn)屋,聽見后面喧鬧起來,她回頭一看,見到一個高大男子大步走來,身后披著暗青色厚氅,面容淡漠,一身的風(fēng)雪,她愣了下才猛地推開房門,掀開厚重的錦緞厚簾,激動的道:“大奶奶,姑爺回了?!?/br> 姜婳猛地起身,連斗篷都忘記披上,匆匆出門,推開房門正好與高大男子迎面相撞,男子生生止住步,扶住她的肩膀,低頭溫言道:“怎么這樣魯莽,差點(diǎn)撞上來?!?/br> “你,你回來了啊?!苯獘O吶吶道。 燕屼嗯了聲,很自然牽著她的手進(jìn)房,珍珠正好捧著斗篷追過來,燕屼接過她手中的斗篷,溫和道:“都出去候著吧?!闭渲橥讼拢仙戏块T,他一手牽著姜婳,另外只手臂上搭著她的香軟蓬松的斗篷,他低頭望一眼姜婳,她瑩白如玉的面龐略低著,長睫輕顫,似乎突然想什么來,回頭沖著門外喊道:“珍珠,去廚房端些羊rou湯和餅子過來。” 兩人掀開簾子做到內(nèi)屋的榻上,燕屼把她的斗篷擱在一旁,又把身上落滿雪的厚氅脫下,見她穿著通袖襖,里頭還有件厚實(shí)的中衣跟薄襖,她還穿的挺厚實(shí)的,不由笑道:“可是很冷?” 姜婳嘆口氣,“可不是,這京城里的天比蘇州冷多了,我有些受不住,曹夫人說多待個幾年適應(yīng)起來就會好的。”她抬頭望他,還是那般高大挺拔,身軀偉岸,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腰,“你又瘦了?!?/br> 燕屼抓住她的手,心里又軟又熨貼,見她白嫩的臉龐比前幾月回來時還要瑩潤rou乎,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臉頰。姜婳陡然升起的心疼消散無蹤,嬌嗔的瞪他一眼,“莫不是嫌棄我胖了?”她的確長了些rou,珠圓玉潤的,這個冬天不常出門,吃飽就靠在榻上看書做做女紅,連去庭院走走都不愿意,自然是長好的。 “自然不是嫌棄,胖些更好,你還是有些瘦的?!毖鄬湔f罷低頭親吻她嫩嫩的臉龐,又慢慢含住她的唇,舌頭撬開她的唇齒,與她香軟的舌交纏在一起,姜婳身子發(fā)軟,伸手抱住他,燕屼就摟著她的腰身把人抱在身上,跨腿坐在他腿間,鼓鼓的胸脯也貼著他,兩人之間只余靜謐的唇舌交纏聲和如鼓的心跳聲。 姜婳被親的身上軟,腦子也暈,陡然伸手摸到他身上,冰涼涼的,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把人推開,“身上怎么涼冰冰的,你快些去凈房里梳洗吧?!彼@一路風(fēng)雪交加的趕回來,回來連個熱水都沒喝一口,又被選進(jìn)宮,在灌著冷風(fēng)回來,難怪身上冰涼的很。 “快些去洗,衣袍都擱在凈房里?!苯獘O暗暗惱著自己,一回來就該喊他用熱水沐浴的,她從他身上跳下來,拉著他的大掌朝著凈房里頭去,燕屼乖乖的跟上,推開凈房的門,里頭熱氣氤氳,她把人推進(jìn)去,正準(zhǔn)備退出來,燕屼突然一把把人扯入懷中,“娘子,幫為夫沐浴吧?!?/br> 想他這一路的辛苦,姜婳沒忍心說出讓丫鬟進(jìn)來伺候的話,亦怕他生氣,他好像不喜歡丫鬟們近身。她低頭應(yīng)聲好,凈房里只有幾盞罩著燈罩的油燈燃著,霧氣氤氳,她伸手解開他身后的厚氅,在慢慢的解開他的衣袍,她個子嬌小,還要墊著腳尖,他微微彎腰配合,有些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間。 衣袍脫掉,露出精壯修長的身體,姜婳松口氣,“夫君,好了,你快些進(jìn)去洗吧?!?/br> “好。”他輕笑,卻趁她不防備把人攔下抱起,一塊踏入浴池里,姜婳一身的衣裳全部濕透,沉甸甸的掛在身上,她惱道:“不許胡鬧,你快些洗好去吃羊rou湯,怕是在宮里都沒吃什么吧,這兩三日你又急著趕路,如今哪兒還能胡鬧?!?/br> 燕屼把她壓在浴池沿上,粗重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娘子就來瞧瞧為夫可有力氣胡鬧?!彼麆冮_她一身濕漉漉的衣裳,很快把人剝的干凈,一身白皙玉脂的肌膚巍顫顫的露出來,燕屼的呼吸更重,姜婳抱緊手臂,原是不太愿意,想起他離開這好幾月,身邊沒有女子伺候,怕也是很難受的。 他待她好,她也愿意體貼他。 姜婳慢慢松開手臂,一雙渾圓的豐盈展露眼前,燕屼一口含住,姜婳軟軟的叫了聲,他把人揉進(jìn)懷中,力道雖忍住卻任有些重,用力的進(jìn)去,撞的姜婳淚眼朦朧,那里也有些縮緊,她有些不適應(yīng),微微動下,反而絞的他更加的緊,他的呼吸粗重,大舌纏著她的,硬物裹著溫?zé)岬乃M(jìn)入,燙的姜婳有些酸脹,也有些舒服。 她大概不適應(yīng),有些后悔,想推他,被他擁在懷中,半分都掙扎不動,硬的跟鐵壁一般,她放棄掙扎,隨著他的頂弄揉捏,身子越來越酸軟酥麻,直至承受不住,那處涌出水來,她也哽咽起來,抽搐著,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被她這緊緊一絞再一咬,燕屼全部交給了她。 他還不肯出來,姜婳好半晌平復(fù)下來,伸手摸摸臉頰,一臉的淚水,她推開他,他卻啃著她的身子又在里頭慢慢脹大起來,姜婳惱了,“還不快些起來,一會兒珍珠她們都要曉得了?!?/br> 燕屼輕笑:“曉得又怕甚,我們是夫妻。”他繼續(xù)親吻她,模模糊糊的聲音響起,“婳婳,我很想你?!彼谀抢锏臅r候,日日夜夜都在念著她,想念她,一顰一笑,一嗔一怒,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心頭,這輩子都忘卻不了。 姜婳一怔,慢慢停住掙扎,由著他又動起來,到了后頭他力道重,頂?shù)乃惺懿蛔?,她又覺得受他欺騙,一句話就叫她心軟起來,任由著他欺負(fù),流著淚去撓他的背,還叫他給堵住嘴巴使勁攪著她口里的,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結(jié)局的,他好歹知道節(jié)制下,沒來第三次,抱著她起身出去。 房里靜悄悄的,珍珠方才敲門沒人應(yīng),聽見凈房里頭的動靜,紅著臉退了下去。 燕屼披著身袍子,敞開的衣襟露出結(jié)實(shí)的胸膛,他把姜婳抱回床榻上蓋好,找來衣裳替她一件件穿上,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姜婳起身喊珍珠送羊rou湯進(jìn)來。珍珠端著紅漆描金海棠花食盒進(jìn)來,取出里頭的一罐子羊rou湯,一碟卷餅,還有一碟辣醬跟幾碟咸菜。 燕屼不喜丫鬟們服侍,讓她們退下,一人坐在案幾上,把著小碟里的辣醬澆到羊rou湯里,就著軟乎乎的餅子和辣醬,把一整罐的羊rou疼都給吃干凈,姜婳看著心疼的慌,還問他:“廚房還有,可要再吃些。” “不必?!毖鄬浒烟烨嗌彴晖霐R下,溫言道:“已經(jīng)吃飽了,讓丫鬟進(jìn)來把東西收拾下吧,我先過去看看姨母?!苯獘O跟著起身,笑道:“我隨你一塊去吧,晚上就在那邊用膳,省得下雪天的姨母走來走去?!?/br> 丫鬟們進(jìn)來收拾東西,珍珠幫著姜婳把斗篷系好,燕屼坐在太師椅上等著她,見她連蓬松的斗篷帽都帶上,這斗篷是鑲兔毛邊的,這樣帶上,連小臉都埋起來,看著軟軟的,燕屼心情極好,等著收拾妥當(dāng)才牽著人慢慢朝外走去。姜婳扭頭見他嘴角微揚(yáng),悶聲道:“夫君有何好高興的?!?/br> 燕屼柔聲道:“見著娘子為夫心里就甚是歡喜。”牽著她,就跟牽著個乖巧圓滾的小兔兒一般。 兩人過去何氏的長平院,何氏早得了他回來的信,知曉他先回房梳洗就焦急的在屋里等著,聽聞院子里的婆子們歡喜的通傳聲,何氏才急忙出來,見燕屼一身狐裘厚氅,眉目清爽,身姿如松,她可算松口氣,眼淚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充盈眼眶,“阿屼可算是回來了。” 她把燕屼當(dāng)成兒子一般,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 作者有話要說: 大姨媽來啦,啊啊啊啊,生不如死,寶貝們早點(diǎn)休息。 ☆、第85章 修改錯字 第85章 燕屼姜婳擁著何氏進(jìn)去屋子里, 姜婳拿帕子替何氏擦干淚水, 柔聲道:“姨母別傷心,夫君回來了,今天我們留在這邊用膳, 好好陪著姨母說說話?!庇忠娢葑永锱瘹獠粔?,吩咐外間守著的丫鬟婆子再擺兩盆炭火進(jìn)來。燕屼望她一眼,默不吭聲,她似乎非常怕冷,其實(shí)屋子里的溫度已經(jīng)剛剛好的。 她的身子……燕屼微微垂目, 似想到什么, 慢慢的攥緊拳, 耳畔傳來何氏的哽咽聲:“好好,姨母不哭的, 阿屼回來是好事,對了,阿屼的差事辦的如何, 年后可還用過去?瞧瞧,這都瘦了, 擱那邊肯定吃不少苦頭, 這段日子好好的補(bǔ)補(bǔ), 多吃些?!焙问线哆缎跣醯膰诟乐? 姜婳仔細(xì)聽著,時不時的回應(yīng)兩句:“姨母說的是,我讓廚房每日燉湯給他喝, 大冷天的喝些羊rou湯,鴿子湯最是滋補(bǔ)?!?/br> 回過神來,燕屼拍拍何氏的手,“姨母不用擔(dān)心,差事已經(jīng)辦妥,年后就留在京城辦公,等著明年入夏,看看那些水利工程可是有用的,若可以,會在大魏朝大面積的推廣起來使用,到時候或許會忙碌些?!?/br> 何氏跟姜婳都松口氣。 陪著何氏用過晚膳,天色昏暗,兩人出庭院,夜色被白雪襯的白茫茫一片,夜里下的雪來不及清掃,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響,燕屼握著姜婳的手,她的手略冰,燕屼低聲問道:“你每隔幾日喝的藥泡的藥都是因?yàn)槭裁??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婳婳,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白皚皚的世界里只有她們兩人和前面掌燈的小丫鬟,落雪灑落在肩頭,落在他的厚氅上,他用厚氅裹著她,被他蜷縮在他的懷里,她的身子微微怔住,半晌才輕聲道:“其實(shí)也沒甚大礙,張老是我?guī)煾?,說我身子不太好,寒涼太重,用藥和藥浴慢慢的幫我調(diào)養(yǎng)著,這些藥都是有益的,多吃多用也無妨,相公不必?fù)?dān)心的?!?/br> 她哪里敢把當(dāng)初張老拿她試藥的事情說出口,試藥對她是有些好處,壞處卻也很明顯,她往常的確沒有這樣怕冷的,哪怕北方更為偏冷,她也不該這樣怕,房里擺著的炭盆足夠暖和,還有從蘇州來京城時,她差點(diǎn)把身子熬壞,估摸著也有些關(guān)系,她以往的確不會暈船暈馬車。 當(dāng)年張老不肯救何氏,后被他查出張老滅鄉(xiāng)紳滿門的事情,張老被判絞刑。如果張老用她試藥,依他待她的好,怕他會遷怒張老,又察覺當(dāng)年之事,對張老不好,所幸瞞著,她的身子慢慢調(diào)養(yǎng)起來就是。 燕屼心里微嘆,半晌沒說話,只又把她往懷里攏緊些。 回到玉堂院,兩人盥洗后靠在榻上休憩,姜婳蜷縮在他的懷里,被她的厚氅蓋著,他高大的身軀擁住她的嬌小,大掌捏著她玉筍似有些冰冷的手指把著玩,問道:“這些日子京城里可有人為難過你?” 姜婳枕著他的胸膛,笑瞇瞇的道:“這倒是沒有,不過陶家那位縣君似乎不喜歡我,十二月的時候邀我去護(hù)國公府賞花,玩起行酒令來,大概是想灌我喝酒,有曹夫人和定國公府的大夫人幫我說話,她也沒能得逞,這之后她倒挺老實(shí)的,沒什么動靜。” 燕屼聽見陶家時,面容冷漠,手掌慢慢的攥成拳,直到聽清后頭一句,慢慢松開拳,問道:“定國公府的大夫人?”這戶人家的老定國公跟幾個兒子都戰(zhàn)死,只余一屋婦孺和孩子,在京城的地位很重,幾乎沒有人愿意得罪隋家,隋家也甚少與京城世家走動,只孫輩年紀(jì)漸長,入官場,這幾年才又慢慢恢復(fù)些生氣。 姜婳的身子一僵,扯住他的衣角軟聲道:“我有一事要告知夫君,還盼夫君莫要生氣?!?/br> 燕屼低頭親親她的鬢角,“你說就是,為夫聽著?!?/br> 她把去年八月京城染瘟疫的事情說一遍,這事情燕屼是知道的,當(dāng)初知京城染疫病,他還特意寫信回來囑咐她,讓她莫要到處走動,安生待在家里,誰知道她竟如此膽大,竟敢去醫(yī)治瘟疫,燕屼的神色慢慢平淡下來,等到姜婳說話,他握緊她的手臂,淡聲道:“你不過跟著神醫(yī)學(xué)一年多的醫(yī)書,如何敢去醫(yī)治疫?。磕憔筒慌氯羰怯袀€三長兩短的,你爹娘該如何?我又會如何?還是你篤定自己染上疫病,神醫(yī)會奔來京城救你?” 她竟敢去醫(yī)治疫病,太醫(yī)院那些行醫(yī)治病幾十載的老太醫(yī)都沒把握,她憑著一本疫病集成就膽大如此,若是她出事,燕屼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子難以言喻的窒息感,他捏緊她的手,姜婳蹙眉望他,“夫君,你捏痛我了,而且我有把握才去幫著定國公老太夫人治病的,我聽聞如果疫病再不醫(yī)治好,連皇上都要放棄他們,城外幾千的流民到時候都要活活等死?!?/br> 燕屼低頭望她瑩白妍麗的臉頰,慢慢問道:“你在乎他們的死活?” 姜婳微微一怔,垂眸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那么多的人命,若能救下也是積德?!?/br> 積德,燕屼反復(fù)琢磨這詞,想起她縱火時的模樣,那般冷靜,沒有把人命當(dāng)成一回事,眼下突然憐惜眾人,他竟一時看不透她,望著她略微戒備的神色,燕屼輕笑,那又如何,不管她心善還是心惡,于他都是一樣的,他只要她好好的待在他的身邊,與他相伴一生,其他的并不是多么重要了。 燕屼嘆氣,輕輕撫上她的面頰,“往后不可以這樣任性,我不希望你出事。” 姜婳松口氣,笑盈盈道:“夫君放心,往后都不會這般魯莽的。” 兩人閑聊會,燕屼問起在護(hù)國公府的事情,雙眸微冷,“我聽聞護(hù)國公府的那位縣君性子嬌蠻,往后你去任何地方都要帶著阿大,不能落單,她也不敢亂來的,到底是天子腳下,又聽聞她要嫁給太子殿下,品行很是重要,往后她若再邀你去國公府,直接推脫便是,往后我也留在京城,有什么事情我來護(hù)著你?!彼墓γ€是太低太低,他想站在高位,給她掙個誥命回來,再也無人敢欺她。 姜婳絞著他的手指玩,“夫君別擔(dān)心,我根本不怕她的?!碧湛h君的手段實(shí)在幼稚些。 兩人這般靠在榻上說了一個多時辰的話,珍珠進(jìn)來沏幾次茶水,直至亥時,姜婳犯困,靠在他懷中抓著他的衣襟昏昏欲睡,燕屼輕輕起身把人抱到床榻上蓋好錦衾,出去吩咐丫鬟好好照看著,他要去書房整理公務(wù),忙至子時歸,屋子里暖烘烘的,丫鬟靠在繡墩上打盹,聽見腳步聲忙起身。 燕屼揮手讓小丫鬟回房歇息,他親自關(guān)上房門,熄燈,余外間一盞透著昏暗微弱的光亮,回內(nèi)室床榻上,她真的很怕冷,縮在厚厚的錦被里蜷成一團(tuán),他進(jìn)去把人抱住,他跟個火爐子一樣,身上暖和,她下意識的依偎過來,燕屼把人抱在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她就整個人撲在他身上睡著。 嫩白的小臉壓著他堅硬胸膛,柔軟鼓鼓的胸脯壓著他精壯結(jié)實(shí)的腹部,纖細(xì)柔軟的小腹正好抵在他的那處,兩人腿腳相纏,軟玉再懷,他漸漸起了反應(yīng),硬物頂著她有些不舒服,嘟囔著動了下,他呼吸粗重,到底不忍心弄醒她,生生忍耐下來,慢慢的睡下。 一夜過去,燕屼卯時醒來,她還老老實(shí)實(shí)趴在他的身上,硬物頂在她的小腹上,這會兒他可忍不住的,大掌慢慢伸進(jìn)她的褻衣里把玩著兩只柔軟,撥弄著上面的櫻果,她也有些反應(yīng),只是還未醒來,玉面潮紅。燕屼剝開她的衣裳,伸出手指撫弄她身下,水漬漬的,他撞了進(jìn)去。 姜婳迷迷糊糊醒來,身子被重重的撞著,一顛一顛的,她喉嚨里溢出的嬌喘連她自個都陌生起來。 等到結(jié)束已卯時四刻,姜婳又裹著錦被沉沉睡去,他穿戴整齊親吻她柔軟的臉頰,“為夫去衙署,你好好歇息吧,明日就二十九該休沐了,等著明日再陪你。”快過年,朝廷里的官員都要放七八天的假。 姜婳睡到快午時才起來的,他夜里回來的晚,兩人用過膳梳洗后,姜婳去吩咐明后兩天的事宜,后日就要過年,府中要擺筵的,不是接待客人,只是府中自個人聚聚罷了。吩咐完已是半個時辰后,燕屼面前擺著玉棋盤等著她,姜婳嗔道:“夫君,我不玩這個?!彼逅噮柡?,每次在他手中都輸?shù)钠鄳K。 燕屼看了她好一會兒,慢慢的問她:“可是真的不想玩這個?” 姜婳義正言辭的道:“自然,隨便玩什么都好?!?/br> 燕屼的神情很愉悅,“玩什么都好?”他起身把棋盤收起,“那好吧,為夫就滿足娘子的心愿,我們?nèi)ネ嫘﹦e的。”他特意加重玩字,等姜婳反應(yīng)過來已來不及,被他壓在床榻上,她急道:“我不是說這個的!” 可是真的來不及,他從兩人成親慢慢喜歡上她就開始忍耐著**,直到殿試被欽點(diǎn)狀元郎留在京城三月,再回蘇州才得償如愿,也不過短短半月,直至來京,兩人又相處幾日,他去南下治水,時隔兩月再回京又是簡單的溫存,再到此刻,忍耐太久,他也不想再忍耐,與她肆意交纏。 一次又一次,直到更深夜靜都還不肯停歇,她哭的嗓子都快啞了,軟軟的求他不要了,他都不放過她,最后他是饜足的,姜婳第二日連床都下不來,一睜眼就是下午申時,她強(qiáng)撐著身子坐起來,窗欞外白亮一片,雪已經(jīng)停了。屋子里還算暖和,她掀開錦被,他也不在,應(yīng)該是去書房處理公務(wù)。 姜婳暗罵一聲,又羞又氣的,喊丫鬟們進(jìn)來伺候著起來,她也強(qiáng)撐著身子忙碌起來,直到用晚膳時他才從書房出來,姜婳瞪他一眼。用過晚膳,她有些怕他,躲在遠(yuǎn)遠(yuǎn)的跟丫鬟們說話,吩咐著明天過年的事兒,府中早已經(jīng)張燈結(jié)彩,房檐下都掛著縐紗紅燈籠。府中目前只有三位主子,她吩咐的仔細(xì),明天是在京城的第一個年,要過的熱熱鬧鬧的。 等著大半個時辰后,丫鬟們陸陸續(xù)續(xù)離開,燕屼過去抱起使小性子的嬌娘子,親親她的耳垂,“我們早些歇息吧,今夜不碰你的。”他見她走路都腿軟的,知昨夜弄的太狠,心里憐惜,抱著她回床榻上歇下,他說著南下治理水患時碰見的事情,那是真正的人間百態(tài),有凄慘有溫情,俱都震撼人心。 ………… 次日大年三十,夫妻兩人早起忙碌起來,晌午府中擺筵席,府中下人都去前院吃筵,晚膳才是年夜飯,年夜飯擺在玉堂院,姜婳同燕屼接何氏過來,年夜飯豐盛至極,杜師傅仿佛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做的這頓年夜飯,味道鮮美,姜婳都吃的肚兒滾圓,用過飯,兩人陪著何氏說話。 何氏年紀(jì)漸大,夜里睡的早,兩人送她回去又回玉堂院守年夜,房里只有兩位主子,丫鬟們都在隔間后小聲說話吃果子,燕屼從旁邊小簍子里取兩個地瓜仍在炭盆里埋在最下層的碳灰里,不大會兒整個屋子里都彌漫出nongnong的地瓜香味,他刨出來地瓜放涼,喂姜婳吃半個,又把剩余的吃下。 外頭炮竹聲聲,房里的兩人溫情脈脈。 兩人說著話,過了會兒燕屼道:“明日初一要進(jìn)宮赴宴,到時候你同我一塊去?!?/br> “夫君,”姜婳驚訝道:“可我不是誥命夫人,如何能夠進(jìn)宮去?” 燕屼親掉她嘴角的地瓜渣,“皇上說是因著我立了功,遂也讓你一塊進(jìn)宮吃宴,我估摸著應(yīng)當(dāng)是你當(dāng)初瘟疫的事情有功,皇上這才想見見你,或許還有些別的原因,但肯定不是因?yàn)槲业脑?。”他擅察言觀色,帝王說出讓他帶著家眷的時候,他觀帝王面上溫和,有些別的情緒?!澳憧稍始胰私佑|過?”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啦,等大姨媽走了我在繼續(xù)六千字的更新。 ☆、第86章 第86章 他能直接點(diǎn)明要害看出問題所在實(shí)在是厲害。 姜婳微怔,抱著手爐子想起來京時從輜車上跳下來的少年, 微猶豫才扯住燕屼的袖子道:“夫君, 我想起一些事情來,只是不清楚是不是跟這件事情有關(guān)?!?/br> 燕屼拍拍她的手, 溫言道:“你說?!?/br> 姜婳把蘇州救下少年的事情告訴燕屼,望著炭盆里的紅通通的炭火, “后來京城,輜車過三四日才歸,那日我站在箱子里檢查箱籠,見后面幾輛輜車?yán)锾聛韨€少年,正好與他對上正面, 頗為眼熟, 他還微微俯身給我行個揖禮,后來我回房仔細(xì)想過, 從輜車上下來的少年正是當(dāng)日在蘇州救下的人。” 她端起青花纏枝花卉紋茶盞呷了口, 繼續(xù)說道:“第二天京城就傳開,說太子回京了,我不得不往其他地方想, 當(dāng)初蘇州救是人若是京城的, 隨時可以來京, 我還讓明成給了他盤纏的,可他在蘇州逗留許久最后才跟著船舶和輜車偷偷溜回京城的,聽聞太子在外逃了三年,我就捉摸著, 那少年會不會是太子殿下?” 她說的慢,燕屼卻聽的微怔,目色肅然,緩緩道:“的確是太子殿下,讓你進(jìn)宮怕是皇后太子想見見你,太子的事情不好妄議,不過這事情皇上沒有明面上賞賜怕有顧慮,你當(dāng)做不知就是,進(jìn)宮若皇后宣你,去見一面就好,其余的只管吃好喝好?!?/br> 姜婳松口氣,當(dāng)初的事情她的確擔(dān)心會給姜家和燕屼帶來麻煩,如今皇家看來沒打算明面上宣揚(yáng)出去的。 燕屼看著時辰不早,溫和道:“明日要早起收拾,你早些去睡吧,我來守夜?!彼叭找估锉凰垓v的夠嗆,見她今日都有些沒緩過來的模樣。姜婳也困的厲害,今天是年三十,她起的早,晌午府中擺筵,她也未歇,現(xiàn)在就撐不住,聞言柔聲道:“要不一同去歇著吧,讓丫鬟進(jìn)來守歲到子時去休憩。” 守夜的習(xí)俗很早就有,一般要守夜到天亮,后漸漸改成子時。 “不必,我來守著就是,正好有些公務(wù)需要翻看?!毖鄬淦鹕頎恐^去床榻上,替她解開衣襟,幫著她把通袖襖脫掉,還穿著一身月牙色厚棉中衣,掀開錦被,把人抱上去,又給她蓋好被,掖好被角,親親她的額頭,“快睡吧?!?/br> 他其實(shí)為人有些冷漠,姜婳是見識過的,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亦有這溫柔的一面,還是對著她,她心里也發(fā)軟,抓住他要離開的大掌,軟聲道:“那你待會記得早點(diǎn)休息,不要睡的太晚,明天要早起的?!?/br> “好?!彼穆曇魷貪櫲缤?。 姜婳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歇下,只是早上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蜷縮在他的懷里,被他抱的緊緊的,她的柔軟也貼著他,他似剛醒,側(cè)睡著,一雙眸子正望著她,她揉揉眼,“什么時辰了,該起來了吧。” 燕屼抱著她起身,“該起來了,我先穿上衣袍,你喊丫鬟進(jìn)來伺候吧?!彼┖靡屡廴ジ舯诘呐w里稍打了套拳法,又去盥洗,出來才見她穿戴整齊,還是厚厚的一身,提花軟綢中衣并一身薄襖,外頭再穿件淺青金色撒花緞面交領(lǐng)長襖,綠梅棉綾裙,再裹上一件竹葉青鑲金絲飛鳳紋大毛斗篷。 梳著簡單的圓髻,發(fā)髻上插著一支赤金銜紅寶石步搖,領(lǐng)子上掛著赤金鑲翡翠色,貓眼石墜子,略施薄粉,姿色天然,他盯著看了會,壓下想把她藏起的**,移開視線慢慢道:“先過去吃早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