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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回92之奔向好生活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江幼秋躺在床上,對著那扇窄小的只能透出一點陽光的窗子發(fā)呆,自己就這么過來了?可這會是自己想象的新生活嗎?還有麥志飛……

    想到他,沿著心底蔓延而上的痛就蓋過了對未知的恐懼。他的眉,他的眼,他有力的手臂和腰背,他對自己每一次寵溺而無奈的笑,他知道自己不聽話時明明暴怒卻克制住的模樣……還有她在不確定中無窮無盡的等待。曾經(jīng)她將麥志飛視為生命里的唯一,而麥志飛卻把她當(dāng)做什么呢?一條令人憐惜的寵物狗?還是一個圖一時新鮮的玩具?

    她曾經(jīng)以為這些都無所謂,只要他們在一起便好,可她幾次三番被最親近的人拋棄,最需要的便是安全感,可這正是麥志飛永遠給不了她的。他不干不凈的流言和對她時時刻刻的管束終于讓江幼秋漸漸沉入泥潭,毫無掙脫的希望。在那深不見底的黑暗里,連麥志飛都不能成為她的光。想要不被溺死,她能做的,只有逃。

    可逃走以后呢?就一定有新生活嗎?也只有在躺在了港城土地的一張窄小的床上時,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并沒有對在港城的生活有任何清晰的規(guī)劃。或許她最后就會和那個女人說的一樣,去當(dāng)一個工廠女工,甚至到碼頭去搬磚,但是,那又怎么樣呢?江幼秋翻了一個身,她知道,如果她繼續(xù)留在深安,等待她的只有一個字。

    陽光照進狹小的房間,江幼秋抱著被子,終于跌進了沉沉的無星無月的睡夢之中。

    第94章 風(fēng)蝶令

    2026年新年第二天, 下午四點。

    天氣陰沉,玉璧山公墓在寒風(fēng)下顯得格外蕭瑟, 北風(fēng)偶爾卷起地上的鞭炮殘骸, 其中一片落在了輪椅里那個人空空的褲管上。那個人用皮膚松弛的手將紅色塑料片從褲管上拈起來, 沉默地凝視著。

    “墓在哪里呢?這天氣冷死了,地也是濕的, 咱們快點, 等下你身體受不了了還得怪我?!?nbsp;推輪椅的護工不耐煩地說。

    “就在前面,最大、最豪華的那座墓。” 輪椅上的人很虛弱, 這句話講得也很慢。

    “之前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現(xiàn)在來裝起深情來?!?nbsp;護工一邊推著輪椅一邊不滿地嘟嘟囔囔,任誰要在大年初二的時候被叫出來工作,還是推著一個馬上要進墳?zāi)沟娜藖砟沟兀紩X得晦氣的。輪椅上的那個人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沒有力氣反駁。

    終于他們站在了那座氣派的大墓前。漢白玉的石欄因為太久沒人清理已經(jīng)發(fā)黑, 墓的四周倒是干凈, 刻著“愛妻江幼秋”的石碑下放著一盆水靈靈的白玉蘭花, 麥志飛雖然已經(jīng)極端虛弱了, 可卻仍舊知道,這盆花肯定是那個叫林曦的女人送的。自己入獄以后, 也只有她還會記得江幼秋了。

    2001年, 麥志飛被警方控制,2003年被判死刑緩期執(zhí)行, 兩年后因在監(jiān)獄內(nèi)表現(xiàn)良好而被改判無期徒刑。2023年他被發(fā)現(xiàn)肝癌保外就醫(yī),2025年肝癌發(fā)生了骨轉(zhuǎn)移,他被迫截肢,到如今他全身都已經(jīng)被癌細胞侵蝕,往日的豪情早已消失的無隱無蹤,有時像一條狗一樣在病床上□□,只求能夠速死。唯一支撐著他茍延殘喘的,就是在生命的最后,再看一次幼秋。

    麥志飛伸出骨瘦如柴的手,緩緩地覆蓋在墓碑那鮮紅如血的五個字上,一個一個的慢慢摸下來,冰涼的觸感讓他想到了1991年的春申江,和1992年的沙金村。他撫摸著石碑,就像撫摸著那個翩然而至、瘦弱清雋的女孩的臉。他們最后見面的那一次,江幼秋拉住了他,眼睛里的光如天上寒星,她問他:“可以陪我過完春節(jié)再走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然后頭也不回的踏出了門。可笑的是,當(dāng)年他到底去做了什么,現(xiàn)在竟然完全忘記了,總歸是傷天害理的事吧。反正后來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一切,也全是報應(yīng)。

    “摸完了沒有?” 身后的護工又不耐煩地開口了:“快點燒完錢就走吧,我今晚還要去岳母娘家呢?!?/br>
    麥志飛收回了手,關(guān)于92年的一切便隨之如同灰燼一樣坍塌萎縮。那些熙攘狹窄的街道、曖昧風(fēng)sao的流鶯、和任他發(fā)號施令的灰色世界早就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留給他的只有無盡凄寒的現(xiàn)在。

    麥志飛從護工手里接過那個紅色的塑料袋,拒絕了護工的幫助,也無視了他的白眼,自己緩慢地將黃紙撕開,用打火機點燃,艱難地彎下腰去,一張張地將紙錢燒成了灰燼。

    “幼秋,我對不起你。如果有來生……” 麥志飛沒有說完,就停住了。他看了一眼墓前鮮活的白玉蘭,把那一朵一直擺在膝上的菊花也投入了火里,直到火舌徹底舔噬了花瓣。他這樣的人一定會下地獄,即使有來生也不會再見江幼秋了。

    “好了吧?” 護工見麥志飛已經(jīng)燒完了紙,一看表,已經(jīng)快五點鐘了,推著輪椅飛快的轉(zhuǎn)身,也不管路平不平,橫豎是在五點前把麥志飛送下了山,五點半就將他送回了醫(yī)院。

    入夜了,那陣如蛭附骨的疼痛又一次侵襲了上來,麥志飛痛得在床上抽搐,可這一次他沒有再按鈴或者吼叫。他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直到手指已經(jīng)血rou模糊了也沒有松口。冷汗將床單浸透了,恍惚間他于黑暗中看見了一扇發(fā)著光的門,前面有一只白色的蝴蝶在飛舞。麥志飛的身體似乎不再殘疾了,他站在原地,隱約知道只要打開這扇門,一切的折磨就結(jié)束了。

    他沒有猶豫,往前奔跑著追上了蝴蝶,一下子打開了門。瞬間,耀目的白光將他徹底吞噬,麥志飛完全失去了意識。病房內(nèi),忽然警鈴大作,醫(yī)生護士亂糟糟的來了一屋。他們圍著麥志飛的床緊急搶救了約30分鐘,最后還是宣布,麥志飛,這位曾經(jīng)在深安歷史上叱咤風(fēng)云一時的人物,永久離開了這個世界。

    ——————————

    麥志飛覺得頭疼欲裂。他睜開眼睛,胡亂揮手,碰到了一盞燈。打開一看,眼前是鋪著酒紅色地毯的豪奢套房,地上有無數(shù)的酒瓶,還躺著兩個男人和兩個裸女。

    他不是死了嗎?扶著額坐起來,麥志飛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沒有虛弱地喘氣,渾身上下竟然還充滿著力量。他低頭看自己,強壯的胸肌從睡袍中隱約露出來,他的兩條腿仍舊健壯有力,好好的長在自己的身體上。

    麥志飛看向地下,躺著的那兩個男人一個是他當(dāng)年最得力的助手蠔生,另一個是他親近的馬仔蝦仔,蝦仔1995年的時候就死了,蠔生最后則跟著他一起進了監(jiān)獄?,F(xiàn)在他們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地上一片男女歡好后的狼藉,看來他們兩個昨天過得很是不錯。

    “起來?!?nbsp;麥志飛踢了蝦仔一腳,蝦仔一個機靈睜開了眼,滾著站起了身,看到自家老大不對勁的臉色,然后看了看周圍,明白了。昨天他和蠔生喝嗨了,竟然在飛哥睡下后帶了兩條女回飛哥的房間亂搞,還不知道要被飛哥怎么懲罰,臉一下白了。

    “飛哥,你聽我說。” 蝦仔趕緊要解釋。

    “今天日期是多少?” 誰知道麥志飛不理他,徑直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1月23號啊,飛哥?!?nbsp;蝦仔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

    麥志飛環(huán)顧了一下酒店四周,久遠的回憶逐漸激活了,心逐漸沉下去:“現(xiàn)在是幾幾年?”

    “1993啊,飛哥,怎么了?” 麥志飛奇怪的態(tài)度讓蝦仔以為出了什么大事,渾身汗毛都不自覺地豎起來了。

    “cao!” 麥志飛倒在了床上。活到2026年,他怎么會不知道什么是重生,什么是穿越??墒?,如果上天給他一次重生的機會,為什么偏偏要在幼秋死去的那一天!難道他要帶著遺憾和悔恨,再過一次一樣的人生嗎?

    麥志飛瞥了一眼酒店的鐘,才早上5點,上一世警察是在上午9點才打電話通知他的,他那時候訂了最快的飛機票還是到下午才趕回深安。

    這時候蠔生也起來了,拍拍那兩個裸女讓她們趕緊穿衣服滾蛋。他比蝦仔沉穩(wěn),見麥志飛鐵青的臉色,也只是問:“飛哥,要我們做什么嗎?”

    “穿好衣服,現(xiàn)在就訂最快的一班飛機回深安,立刻回去!” 麥志飛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將身上的睡袍扔到床上。蝦仔看到麥志飛接近一米九的好身材還有那個大家都有他卻比較大的東西不禁羨慕的咽了咽口水,飛哥就是飛哥,連身材都那么與眾不同。

    蠔生得令,立刻去cao作,很快便訂到了一班七點鐘的飛機,時間很趕,麥志飛便留下剩下的一班兄弟收拾這里的殘局,帶著蠔生和蝦仔直奔飛機場去了。如果離別在所難免,那么早一點再見她最后一面也是好的。

    麥志飛畢竟是活了一世的人,這樣令人痛苦和死而復(fù)生的經(jīng)歷,在兩個半小時的飛行中,也被他逐漸消化了。上午九點半,飛機一落地,麥志飛就撥通了肖文聿的私人電話:“肖副隊。”

    “麥志飛?” 肖文聿的聲音從電話里響起:“你找我做什么。想主動交代?”

    “不是應(yīng)該你對我交代嗎?” 麥志飛自然沒心情開玩笑,他內(nèi)心波濤翻滾,為了將心中的痛苦壓抑下去,聲音十分低沉:“幼秋她,現(xiàn)在被你們放在哪里?”

    “你說江幼秋?” 肖文聿無語的回答:“你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看好,打電話到我這里來問我?麥志飛,你不要以為警方現(xiàn)在不敢把你怎么樣。”

    “你是說,你們沒發(fā)現(xiàn)她的……” 尸體二字麥志飛自己說不出口,但從肖文聿的態(tài)度中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麥志飛,現(xiàn)在大年初二呢,我還在床上,你別給我發(fā)瘋!” 肖文聿把電話掛斷了。麥志飛卻覺得內(nèi)心有一簇希望的火苗生起,喜悅的情緒快要沖破胸腔,他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往深安河開?!?nbsp;麥志飛吩咐蠔生。

    “飛哥,你說什么?” 蠔生懷疑自己耳朵壞了。

    “往深安河開?!?nbsp;麥志飛又說了一遍。

    “那可是禁區(qū)啊。” 蝦仔多嘴了一句。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三遍。” 麥志飛一句話就讓蝦仔乖乖閉嘴了。

    很快三個人就來到了深安河邊,麥志飛還清楚地記得發(fā)現(xiàn)江幼秋尸體的地點,他讓蠔生在車里等著,自己帶著蝦仔往那個地方走去。

    深安河邊荒草漫漫,風(fēng)聲蕭瑟,卻毫無人跡,更沒有拉起黃色的警戒線。麥志飛沿著河一直走到江幼秋出事的地點,一個武警注意到了他們,背著槍走過來說:“干什么的?這里是禁區(qū),快點離開!”

    “武警同志,請問這里有沒有發(fā)生兇殺案?” 麥志飛前一世跟獄警打了20年的交道,早已沒有90年代時那目中無人的傲氣,客客氣氣地問道,蝦仔詫異的看了麥志飛一眼。

    “什么兇殺案?你們再說廢話,就別走了。” 武警橫眉冷對。

    “我知道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nbsp;麥志飛從心底里高興起來,在蝦仔的注視下再深深地望了深安河邊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風(fēng)蝶令 [宋] 朱敦儒

    試看何時有,元來總是空。丹砂只在酒杯中??慈∧斯p頰、照人紅。

    花外莊周蝶,松間御寇風(fēng)。古人漫爾說西東。何似自家識取、賣油翁。

    第95章 雨蝶

    江幼秋在阿華家待了兩天, 第二天阿華就領(lǐng)著一個40出頭的女人到家里看江幼秋了。

    那女人燙了一頭如貴賓狗一樣的卷發(fā),臉黃黃的,看上去卻精明強干的樣子。她上下打量了江幼秋兩眼, 滿意地點點頭, 用廣東話對阿華說:“呢次嘅貨好正喔(這次的貨很好)。” 言語間頗有嘉獎的意思,阿華也露出得意的表情。然后女人便轉(zhuǎn)過頭來用蹩腳的普通話訕笑著問:“小妹,你會不會講粵語?”

    江幼秋搖了搖頭,她非但不會講, 連聽也勉強, 剛剛這個女人說了什么, 她就一點都不明白。

    “可惜了?!?nbsp;女人搖了搖頭遺憾地說:“不過也不怕, 反正我們的生意也不需要多講話, 長得好看,點樣都得啦?!?/br>
    “你們想要我做什么?” 江幼秋有些不安地問。

    “做什么?” 女人曖昧的笑了:“不過就是端茶倒水伺候人嘛, 很容易的。你跟我走就知道啦?!?/br>
    江幼秋心里有絲顧慮, 不愿意跟卷發(fā)女人走。阿華的老婆上前去細致地勸說了一陣, 見江幼秋仍舊遲疑,便變了臉色,告訴她如果不從便把她送到口岸警察手里, 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最后江幼秋還是半強迫的被卷發(fā)女人帶走了。

    那個女人把江幼秋塞進一輛黃色的面包車里,一路駛過許多高樓大廈,晃晃悠悠地停到了一座巍峨的寨城前面。

    江幼秋在沙金村住了這么久, 也算是見識過城中村的人了,然而城中村里的握手樓在這座寨城密密麻麻連條縫都沒有的建筑前面簡直就像是可憐的小積木。這座世界知名的由鋼筋水泥、癮君子、黑社會、以及無數(shù)色情場所圍起來的城, 雖然看上去雜亂,卻堅不可摧。

    江幼秋被帶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抱著座椅不肯下車,然而這時候哪里還由得她做主,司機和卷發(fā)女人“明姐”扯著她的手臂和頭發(fā)把她強行拖下了車。江幼秋腳拖著地不肯走,哭喊著像周圍的人求救,然而無論是在店鋪里賣燒臘和缽仔糕的老板,還是蹲在污水橫流的建筑陰影里吸k粉的人都對眼前這一幕無動于衷。在這個拿刀對砍也不過是普通下飯節(jié)目的城寨里,這樣的戲碼甚至算不上刺激。

    江幼秋終于還是踉蹌著被拖進了隱藏在三樓的一間飄著粉紅色曖昧燈光的小店里。江幼秋恐懼地往店里看,現(xiàn)在天色還早,只有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聚在一張桌球臺旁一邊抽煙,一邊斜眼瞟她,其中一個涂了猩紅口紅的小姐還對江幼秋露出了個嘲諷的笑。

    明姐招呼手下將江幼秋扔進了一間只有一張床的小房間。這間房散發(fā)著一股難以言喻的yin糜味道,雖然內(nèi)飾簡陋,墻壁上卻貼滿了做著挑逗動作、只穿三點式內(nèi)衣的女郎畫報。明姐只留下了一個20歲左右的青年和自己一起進屋,然后便把門鎖上了。

    江幼秋別無選擇,只能恐懼地貼墻站著,全身都在瑟瑟發(fā)抖。

    “你別一副那么怕的樣子。只要你聽話點,按我們的要求做,我保證你就會很舒服?!?nbsp;明姐坐到床上,朝馬仔使了個眼色,馬仔便把江幼秋一把揪出來,然后把她按在明姐身邊。

    “首先,得給你想一個名字?!?nbsp;明姐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如同雨中凋落的白花一樣的姑娘,一手攬住她的肩頭,親昵地說:“就叫你雨蝶怎么樣?”

    “我是不會做你要我做的那些事情的?!?nbsp;江幼秋雖然仍舊細細地發(fā)抖,卻把頭抬起來,看著明姐堅定地說。她拼盡全力離開深安,如果只是被擄到城寨做一個妓女,那她寧愿現(xiàn)在就死。

    “哦?系乜?(哦,是嗎?)” 明姐笑笑,摟著江幼秋的那只手拍拍她的臉說:“可惜你冇得撿喔(可惜你沒有選擇)?!?/br>
    “阿狗,” 明姐對那個青年做一個眼神,說:“你來教教雨蝶要怎么伺候客人。”

    阿狗等這句話已經(jīng)很久了。江幼秋驚惶地回頭,就看見那個留著長發(fā),穿著花襯衫和尖頭皮鞋的男人朝自己撲了過來,他的眼神明顯有些不正常,很像是剛剛磕了藥的人,可明姐并不管江幼秋的死活,已經(jīng)把門鎖上出去了。

    “你不要過來!” 江幼秋尖叫著朝床角爬去,阿狗卻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把她扯了回來。江幼秋痛的眼淚都溢了出來,阿狗卻和沒看到一樣固定住她的身體就開始撕扯她的上衣。雖然江幼秋拼命掙扎,究竟是抵不過一個正在亢奮狀態(tài)的男人,沒一會兒白皙削瘦的肩膀就暴露在空氣中。

    那柔弱的袒露給了阿狗莫大的刺激,他低下頭狠狠地咬住江幼秋的肩頸,牙齒穿透江幼秋薄嫩的肌膚,在她肩頭留下一圈血印。江幼秋吃疼地大叫一聲,反而刺激著阿狗拼命去吮吸那傷口。

    “明姐把她和阿狗推到一起,她慘了?!?nbsp;在臺球桌旁抽煙的一個女子聽見房里的動靜,嘆息道。

    “那么好心,那你去代替她???” 剛剛露出譏諷笑容的女子吐出一口煙圈,半瞇著眼說:“看她的樣子估計就是有好日子不過非要離家出走的好學(xué)生,這種人毀了最好。”

    “呵,阿梅,你剛來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現(xiàn)在倒說起她來了?” 第一個女子靠在臺球桌上嘲諷地說。

    “所以說啊,看到她這樣就開心?!?nbsp;阿梅干脆坐在臺子上,用雙手撐住臺球桌,將那發(fā)育良好的胸部挺出來:“聽著這聲音,搞得我都想做了。希望等下來得不是那些肥豬佬,而是豪哥的人……”

    “美死你?!?nbsp;第一個女子嗤笑一聲:“你祈禱別遇到那種變態(tài)就行了?!?/br>
    此時在房間里,阿狗饜足地抬起頭,血腥味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準備進一步動作。他揚起大手,一把將江幼秋的頭拼命向下按。江幼秋想起麥志飛原來憐她疼她,無論何時都從不強逼她,心中不由又酸又痛。事已至此,除了魚死網(wǎng)破,她別無選擇……

    “?。。。。 ?nbsp;一聲吼叫響徹了整個店面,這叫喊聲像極了狼斷尾的嘶吼,讓人不寒而栗。桌球臺旁的女人面面相覷,將煙頭在煙灰缸里碾滅,連明姐也從她休息的地方跑了出來,趕緊拿出鑰匙打開了那間鎖上的門。

    阿梅她們好奇地往屋里探頭,就見阿狗抱著下半身蜷縮在地上,似乎是男人最要緊的地方被人傷了。而江幼秋剛剛隔著牛仔褲拼命一咬,頜骨受了傷,又被吃痛的阿狗一把甩了出去,腦袋撞到了墻上,現(xiàn)在血從破口中流出來,看上去也很駭人。

    “阿狗你怎么了?” 這人算是明姐忠實的小狼狗,明姐自然心疼他,所以也對江幼秋格外惱怒。她喊來店里另外兩個男人,讓他們把江幼秋從墻邊抓過來,自己上去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就是兩巴掌,然后把手上的血抹在她的衣服上,對抓住她的那兩個男人說:“給我狠狠地打她一頓,不要破相了,然后關(guān)到‘廁所’里去,我看她強到幾時!”

    屋外的女人們心知肚明,都不愿意再去看屋里,江幼秋被兩個男人一頓拳打腳踢,雖然他們并沒有用十成的力,但江幼秋的身體本來也弱,這樣打了沒幾下之后,她便昏了過去。明姐一看江幼秋暈倒了,便使了個眼色,讓男人把她拖去“廁所”,然后意味深長地看了臺球桌旁的女人們一眼。

    等江幼秋再醒來的時候,聞到的便是令人作嘔的屎尿味。此時她半躺半坐在骯臟的水泥地上,雙手同一根水管綁在一起,全身都在火辣辣的疼。這屋子很黑,只有門縫里能透出一點光,順著光她勉強能看到這屋子底層的布局。這里不過兩平方米的大小,自己身旁擺著很多大桶,聞著味道,里面定然是裝滿了屎尿等穢物了。她現(xiàn)在總算知道身下那黏膩的感覺從何而來,估計是以前被關(guān)在這里的人忍不住吐在了地上,卻沒有人收拾留下來的臟物。

    她剛剛磕到了頭,現(xiàn)在意識還不是很清醒,隔壁就開始傳來動靜了——是一個女子的哭喊嚎叫,和床砰砰砸墻的聲音。

    “求你,別打我了,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求求你……” 江幼秋靠著墻,斷斷續(xù)續(xù)地聽到那個女人呼救的聲音和男人的哈氣聲,自然外面是沒有人去救她的。

    這還沒完,右邊的墻又傳來了女人尖利而愉悅的喊聲,和男人的哼唧聲。江幼秋將身子在黑暗中縮成一團,卻沒有辦法抵御這些聲音,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她究竟是在人間,還是做了一個噩夢?

    就在江幼秋忍受著折磨之時,店鋪門外的水晶簾又被掀開了。粉紅色的燈光輕輕地搖曳,明姐嬌笑著迎上前去,卻在看到來人時愣在了原地。自己這個小廟怎么招來了這個絕對不可以招惹的大神?

    明姐幾不可聞的打了個寒顫,然后便又換上了招牌笑容:“凱爺,這是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是不是豪哥介紹你來的呀?還有旁邊這位帥哥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