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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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心中不滿的同事之后,關(guān)上房門的女人們終于維持不住鎮(zhèn)定的神色了。 “上帝??!我真不敢相信,麗蓮竟然真的人間蒸發(fā)了!就在距離我們一步之遙的地方!” 艾麗莎來回搓弄著手臂上的皮膚,惶惶不安地看著四周的墻壁,“這太可怕了!我無法忍受在這個房間多呆一秒鐘!” “等一下!” 佐伊攔住了她,“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br> “為什么?這種鬼地方有什么好呆的?”艾麗莎大喊道。 阿娃使勁抓著她的肩膀,“別再叫了,難道你想把別人都引過來嗎?就像剛才那樣?” “聽我說伙計們!” 佩頓努力控制著顫抖的雙手再次點燃了一支煙,“這是一樁意外。在麗蓮失蹤前誰也不能確認真的會出現(xiàn)可怕的事情,包括她自己在內(nèi)?!?/br> 雖然每個人心里都有看好戲的念頭,可最終的決定卻是麗蓮本人做出的。 不管她現(xiàn)在是真的去了傳說中的異界還是其它什么地方,都不需要外人來為此負責(zé)。 “真的沒人知道?” 西婭將矛頭指向了吉普賽女郎,“你應(yīng)該見過這樣的事情吧,你也知道鏡子里的惡魔是多么可怕,所以才想通過那三句咒語陷害梅根!” 如果不是一開始有人利用海報事件引出大家的嫉妒心,事態(tài)也不會發(fā)展到這一步。 “是我陷害她?” 佐伊毫不示弱地指責(zé)道:“難道這不是我們共同的決定?怎么,可憐的小女孩承擔不住壓力想要把自身的罪孽轉(zhuǎn)嫁給別人?可以!但是別想推在我身上!” “誰能證明是血腥瑪麗的詛咒?或者是旅店自身的問題也不一定!別忘了這間客房曾經(jīng)住過什么人,那是最喜歡在鏡子上用死人的血描畫倒五角星的月魔!” 不管真相是什么,她是絕不會承認自己與麗蓮的失蹤有關(guān)的。 何況這本就是六個人共同做出的決定,誰也別想置身事外! “請你們停止毫無意義的爭吵好嗎?” 佩頓煩躁地掐滅了煙頭,“我們現(xiàn)在最需要考慮的是,如果有人問起麗蓮的下落該如何回答?” 就算沒有人知道她們搞了小聚會,也會在發(fā)覺女人失蹤之后來詢問知情人的,至少劇組就不會允許在拍攝中途少了一個主要演員。 “我從回房后就再沒見過她?!?/br> 佐伊使勁擦拭著指甲縫里的血漬,“哪怕上帝發(fā)問,我也會永遠做出相同的回復(fù)?!?/br> 就像麗蓮說的,誰會相信那種可笑的傳說?即便隊伍中有人吐露了實情也沒什么可怕的,雖然她明知道不會有人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 阿娃伸出了右手,“我愿意用生命中的一切起誓,絕不在任何場合主動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佩頓和西婭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將右手按了上去。 現(xiàn)場只剩下艾麗莎未曾表態(tài),她在四雙眼睛的逼迫下崩潰般地敲打著額頭,“上帝??!真希望我從來沒有來過這里!” 佐伊強行拉過她的手交握在一起,“遺憾的是,你已經(jīng)別無選擇了?!?/br> * 64號房間,正在享受晚餐的梅根忽然笑了笑。 “怎么了?” 坐在她對面的小博士下意識地擦擦嘴角,“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梅根晃了晃酒杯,抿了一口淡金色的液體,“不,只是臨時想到了一些比較有趣的話題?!?/br> “有關(guān)什么?”瑞德問道。 自從和珍珍探討過如何正確地和女孩子開展一段對話的問題之后,他已經(jīng)決定將主動權(quán)交給對方,以此來約束自己總愛歪樓的毛病。 “關(guān)于每個人心里的陰暗面?!?/br> 梅根將細膩潔白的纖細手指輕輕覆蓋在大男孩的手背上,“愿意和我說說你的家人嗎?” 毫無防備的瑞德猶如驚慌的小兔子一樣瞪大了眼睛,“我的家庭?” 他的表情有些猶豫。 并非是源于父母的身份羞于見人,而是他不知該從何說起才好。 因為小組人員承諾過不會對彼此進行側(cè)寫,瑞德從未主動在搭檔面前說起過自己的私事。 所以到目前為止,除了查看過探員檔案的上司沒人知道他的父母早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離異,更不會知道在他十八歲時曾經(jīng)親手將不愿離家的母親送進了精神病院。 “如果有人知曉了前因后果,一定會覺得很不近人情吧?!彼谛闹邪蛋迪胫?。 見他遲遲不肯開口,梅根溫柔地說道:“瑞德,如果你覺得很困難就不必勉強自己說這些?!?/br> 她的本意并非是要讓人回想起不好的經(jīng)歷,只是想趁著閑談?wù)J識一下那位可憐的夫人,借機讓他們母子團聚。 “不,這沒什么好隱瞞的。” 瑞德將視線集中在面前的餐盤上,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是那么冷漠,“我的母親是一位教授,這或許是我從她身上繼承到的最好的一面。因為忍受不了妻子愈發(fā)嚴重的精神分裂癥,父親在我十歲的時候獨自離開,他甚至沒有想過自己的小兒子該有多么害怕。不過事實證明,我并沒有比他善良多少。在我成人那年做過的唯一一件值得銘記的事,就是把毫不知情的母親強行送進了本寧頓療養(yǎng)院?!?/br> 他的眼神濕漉漉的,“現(xiàn)在你知道了,這就是我?!?/br> 所以你大可以離著我遠遠地,而不必用虛情假意的面具來欺騙彼此。 “不,瑞德,不是這樣的。” 梅根緊緊地拉住他的手,“相信我,我能感覺到你有多難過。很多時候,我們只是不得不做出選擇而已?!?/br> 就像最初的梅根選擇順從心中的憎恨與痛苦一樣,明知道是無可挽回的死局卻還是一步步地走了下去。 她有些傷感地吸了吸鼻子,“你愿意帶我去見見她嗎,在節(jié)目錄制以后?;蛟S我們能找到一些關(guān)于溫和療法的小竅門也不一定?!?/br> 瑞德出神地看著女孩微微泛紅的眼角,輕輕說道:“當然,我相信戴安娜也會期盼于這次見面?!?/br> * 暗夜降臨,在旅館大多數(shù)人沉沉入睡之際,如同獵豹一樣潛伏在草叢中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普拉特把早就準備好的食鹽和圣水在外套掛好,又將那消滅過無數(shù)惡鬼的頭骨刀別在后腰上,這才拿起裝著銀彈的手\槍走出房門。 雖然對于異教徒來說用上述物品來清除邪祟太過尷尬,可放在獵魔人身上,最重要的只是活著完成任務(wù)而已。 只因為萬惡的邪魔是不分國界的,再固執(zhí)的人也不會在這種時候拿生命開玩笑。 昏暗的走廊里連個人影都沒有,寂靜的空氣中只剩下皮靴踩在地磚上的輕微摩擦聲。 普拉特悄無聲息地靠近了晚餐時驚動了不少住客的143號房,靜靜地感受著冥冥之中的詭異波動。 他知道有人在撒謊,隔著再遠那股夾雜著惡臭的血腥味也瞞不過獵魔者的鼻子。 普拉特也不在乎那些白種女人為什么要自相殘殺,他只想知道那個散發(fā)著腐朽氣息的鬼東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如果能順手消滅它就再好不過了。 帶著這種想法,他掏出了褲兜里的萬\能鑰匙。 好吧,或許這看起來十分不體面,但這也是獵魔人必備的技能之一。 普拉特進入房間后并沒有急著制造光亮照明,而是站在黑暗中靜靜感受著最能觸動靈媒的蛛絲馬跡。 沒多久,他就將目光投向房門緊閉的浴室。 “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普拉特在浴室門口撒了一條鹽線,確保不會因為自己的驚動使得某些東西借機逃離出去。 下一步,他點亮了洗手間的燈光。 類似于逢魔時刻,普拉特高大的身影就這樣挺立在陰陽交接處,身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面前卻是更加滲入骨髓的陰寒之地。 在進入浴室的一瞬間,他的耳邊開始不停地回蕩著來自于一個女人靈魂深處的瘋狂吶喊,“好痛苦,誰來救救我……” 那種飽含著絕望之情的窒息掙扎讓普拉特的身體也跟著不由自主的戰(zhàn)栗著,出于恐懼意識的本能,他立刻拔出了藏在身后的頭骨刀。 “你在哪里?回答我!” 普拉特喊道。 男人扭曲的回音在狹小的空間中來回飄蕩著與女人的悲鳴夾雜在一起,讓兇案現(xiàn)場的氣氛愈加詭異。 普拉特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這里就是那些兇手沾染血跡的最初地點,通過剛才的靈魂感應(yīng)已經(jīng)可以確認遇害的女人必死無疑了。 但她的尸體呢? 從那幾個白種女人身上的血跡來看,除非她們每個人都狠狠地剁了受害人一斧頭,否則絕不可能讓自己變得那樣狼狽。 而眼前的浴室又太過干凈了,并沒有碎尸現(xiàn)場該留下的雜亂痕跡。 除非她被人帶走了,用絲毫不能引起別人注意的方式。 想起旅館中的幾個鬼仆,普拉特眉頭緊鎖著,“會是他們做的嗎?” 陷入沉思的男人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鏡面出現(xiàn)了一絲變化,就像是被隨手扔進的石子打破了平靜,一道淺淺的波紋從中心點慢慢散開,露出了一張?zhí)手獪I的長發(fā)鬼面。 作者有話要說: 美國連環(huán)殺手“夜行者”理查德拉米雷斯 宋辭:有人在嗎,晚上整理存檔的渣作者瑟瑟發(fā)抖中。=、= 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么么噠~~ 第101章 18、 清晨, 熱鬧的旅館大堂內(nèi)擠滿了《心靈感應(yīng)》節(jié)目組的錄制人員。 因為需要趕制新一期的宣傳海報, 道具組已經(jīng)把通向二樓的扶梯部分設(shè)計成了一個小型的展示t臺, 專門留給裝扮成各類魔幻風(fēng)格造型的選手擺拍。 所有上場靈媒都在忙著補妝設(shè)計拍照姿勢的時候, 一位年輕的劇務(wù)匆匆跑向了正在和主持人交流拍攝理念的編導(dǎo), “先生,我們少了一個演員?!?/br> 不怒自威的編導(dǎo)先生牽起了嘴角深深的法令紋, “注意你的用詞!她們不是普通的演員, 而是具有無限可能的未來之星!” “安德森先生, 我為自己的失言感到抱歉?!?/br> 面對連制片人都要禮讓三分的劇組二號人物, 人微言輕的女劇務(wù)只能低頭認錯,“有一位靈媒小姐不見了。她沒有留下任何信息,客房里也沒人應(yīng)門,我試過用各種聯(lián)絡(luò)方式卻始終找不到本人?!?/br> 這位盡職的員工也嘗試過借由旅館服務(wù)員的幫助打開了缺席選手的房間,想看看她是否有外出的跡象,可房間里的錢物都不曾被人動過, 只是缺了一個主人。 “蕾切爾,你是通過何種方式尋找她的?” 安德森面色陰沉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