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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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宋辭:試圖走董鄂妃路線的穿越女.jpg 另,渣作者希望能借著九龍的手把八國聯(lián)軍和日寇全部打服,所以給老皇帝開外掛啦~~ 最后,如果有人能給印第安人也開個掛就好了,他們可真是太慘了,不單是人死絕了,即便出現(xiàn)在影視形象中也多是邪惡招人恨的,就像最早出現(xiàn)在電影里的猥褻中土人一樣可悲。 珍珠魚丸,么么噠~~ 第214章 8、 謹(jǐn)郡王走了不過半年, 沉寂了許久的京城再度熱鬧了起來。 起因還是源于大朝會,不過這次倒不是康熙帝想把某個兒子怎么樣, 而是九、十兩位阿哥聯(lián)名上奏要求出海。 當(dāng)著群臣的面康熙帝也不好收拾人,好容易忍著氣回到養(yǎng)心殿,他才提著老十的耳朵罵道:“你就不能懂點事兒, 叫朕少cao點心?” 這半年來又是研制新型火炮、火\槍, 又是大力推廣高產(chǎn)糧種,整頓吏治的同時還得督促工部設(shè)計新式戰(zhàn)艦,要不是眼前得用的兒子多只怕他這個當(dāng)皇帝的都得像老四那樣活活累死了。 為了大清的將來,為了不叫洋夷毀了祖宗傳下來的江山, 他甚至連遇赦回鄉(xiāng)的戴梓都招了回來, 還特意賞賜了一枚神藥為其延壽。 國難當(dāng)頭,就連諸位臣工都能死命配合,怎么偏偏輪到自家孩子就一點不叫人省心呢。 “哎呦!輕點,皇阿瑪輕點!小心手疼!” 胤俄還委屈的不行,“兒子就是不服氣,憑什么那個叫做哥倫布的家伙隨隨便便走一走發(fā)現(xiàn)個地方就叫洋毛子占住了,美利堅國不是還沒成立么,兒子也要出去為大清占一塊殖民地!” 康熙帝聽完直接氣笑了, “哦,你當(dāng)占一塊土地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朕當(dāng)年和噶爾丹打、和老毛子打, 耗費了多少國力犧牲了多少將士的性命才將大清的版圖維持住,現(xiàn)在你一個黃口小兒張嘴就要弄來一塊殖民地?你當(dāng)你是玉皇大帝的兒子呢,天底下的事兒都由你說了算?!” 胤俄張了張嘴, 一眼瞥見正在軟榻上酣睡的海東青,立時嚷嚷道:“就算兒子不行,不是還有白翡嗎?” 見皇阿瑪叫自己問住了,胤俄又接著說道:“兒子們出海不單能增長見聞、磨練心智,還能親眼看看洋毛子手里的科學(xué)武器究竟有多厲害,也免得咱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最后忙了一場反倒成了紙上談兵的笑話!” 垂著手立在一旁的九阿哥胤禟也跟著進言道:“皇阿瑪要是不放心,我和十弟只扮作交易貨品的普通商戶,只要咱們帶齊了侍衛(wèi)和火器也不怕他們耍橫。即便不能見識到十弟口中的好處,起碼也能看看咱們大清的瓷器和絲綢能賣個什么價錢,也免得叫那些黑心的中間商蒙騙了?!?/br>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此事不必再議?!?/br> 康熙帝雖然不愿意叫兒子出海冒險,卻仍是叫老十那句“紙上談兵”說中了心事。 隨后幾日,康熙帝秘密宣召了一批忠心耿耿的宗室子弟和御前侍衛(wèi)組成了一支商隊,由他們帶著大清土儀駕駛著改良版的福船出海,依照一份手繪圖紙朝著美洲大陸方向前行。 正當(dāng)福船顛簸在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中時,漆黑一片的底層貨倉里忽然響起了一陣不同尋常的翻動聲,“九哥,你把白翡藏哪了?” “我上哪知道啊,都是底下人干的?!?/br> 另一個聲音隔著老遠(yuǎn)回復(fù)道:“我光記住咱倆是順著行李鋪蓋箱子上來的,白翡好像叫人藏在家禽那堆了,你好好找找!” “我說你手下的人可真能耐,愣是把一只神鷹藏在雞窩里了!這里太黑了,我還是點上火折子再找吧!” “留點神,你可千萬別把皇阿瑪?shù)母4c著了!” “瞧好吧你!” 隨著微弱的火光慢慢燃起,一身農(nóng)夫打扮的十阿哥立時就發(fā)現(xiàn)了船艙另一頭的好兄弟,“九哥,快上我這來!” “老十!還沒找著白翡呢?” 胤禟急得腦門直冒汗,“不能是叫別人順走了吧?” “那不能,白翡比我還精呢,一定不會叫人抓走就是了?!?/br> 胤俄學(xué)著老母雞咕咕了幾聲,“頂多就是氣得狠了沒上船而已?!?/br> “還而已?” 胤禟氣得一把搶過火折子,“你當(dāng)我怎么就有膽子跟你一起漂洋過海,不就是仗著有白翡在嗎,沒有它誰來干這個啊?” 胤俄一聽也惱了,“合著你當(dāng)時在皇阿瑪面前說得那么大義凌然就是因為篤定不會出事?。俊?/br> “廢話!” 胤禟貓著腰擺弄著雞籠子,“知道必死無疑還去的那是傻蛋!” 胤俄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嘿,老九,你怎么還罵人呢?” “喊誰老九呢,沒大沒小的!” 連著找了一排雞籠子也沒見到正主,胤禟可真是著急了,“別在那斗嘴了,快來干點正事吧!” 直到這時,聽了半天對口相聲的宋辭才輕輕叫了一聲。 她這一吭氣,旁邊哆哆嗦嗦擠在一處抱團壯膽的老母雞大公雞才爭先恐后、聲嘶力竭地叫喚起來。 九、十兩個也不是笨人,立刻就知道雞群是因為懼怕海東青才叫的這樣凄慘。 “白翡,你怎么不來找我們??!” 胤俄蹲在雞籠子跟前討好道:“咱們不是說好要一起發(fā)掘新天地么!” “誰跟你說好了???明明是你們兩個自作主張決定的!” 宋辭一爪踢碎籠子走出來,“要不是怕堂堂皇阿哥客死異鄉(xiāng)我才懶得出門呢?!?/br> 還開發(fā)殖民地,費那力氣干嘛啊,還得見天派人守著鎮(zhèn)壓暴民,遇到災(zāi)年還得撥糧撥物,萬一運氣不好遇見老美那樣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又要反過來受支派。 倒不如學(xué)著海上馬車夫集團,看哪個國家經(jīng)營得好就去搶誰,反正到時候把臉一蒙也不怕人家找上門秋后算賬。 既然找見了白翡,胤禟和胤俄也不耐煩在貨倉里呆著了,直接拿著工具把門給撬開,就那么溜溜達達地走上了二層甲板的炮艙。 胤俄也不管那些目瞪口呆的侍衛(wèi)和水手的承受能力如何,直接動手摸上了炮管,“皇阿瑪都給咱們裝了多少彈藥???爺聽說那些洋毛子都野蠻得很,在海上遇見二話不說就開搶,別咱們費了半天力氣凈給人家送銀子了!” 胤禟倒比他好伺候,隨便找了個彈藥箱子坐下,搖晃著扇子道:“快給爺弄杯茶解解渴,貨倉太悶了,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到了這份上還能怎么辦,一眾侍衛(wèi)只能慌張張忙起來,有去通知船長的,有去報告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也有人急著想要奉承皇阿哥,趕緊沏了一壺好茶奉上來。 好容易等到兩位阿哥更衣用茶完畢,自感度日如年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余慶才小心翼翼地賠笑道:“敢問兩位爺此行可是奉了皇上的密旨?” “密旨?” 恢復(fù)公子哥裝扮的胤俄無賴地說道:“爺還用那個?爺可是皇阿瑪?shù)挠H兒子!” 眼見著余慶的臉色就跟涂了草汁子似的青白一片,胤禟含笑道:“你也不必?fù)?dān)心受到牽連,若是沒有皇阿瑪首肯,我們兄弟又怎么能請得動神鷹隨行?” 余慶也不敢細(xì)辨這話的真?zhèn)?,他與副手、即明面上的船長商量過后,覺得不管皇阿哥是皇上派來的還是自己偷著上船的,只怕是因為沒吃過海上的苦頭覺得好玩才跟來的。 底下人只管好吃好喝伺候著,或許不用多久,至多中途在呂宋島補充水源物資的時候阿哥們就受不住了,屆時是繼續(xù)前行還是半路回返也就有出頭做主的人了。 余慶的話還真沒說錯,剛開始風(fēng)平浪靜,除了隨著御駕南巡極少坐船的胤禟和胤俄還覺得新鮮的很,哪怕沒茶沒酒只要對著遠(yuǎn)處的藍天白云就能搖頭晃腦的吟上一首歪詩。 等到后來風(fēng)暴驟起,湍急的海浪將浮葉般的大船推搡的搖晃不穩(wěn)之際,兩個阿哥就沒一個起得來床了。 尤其是才發(fā)覺自己竟然還有暈船癥狀的胤俄,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顛簸前行,在船上連躺帶坐的怎么還不如騎在馬背上穩(wěn)當(dāng)。 “廢話!” 趴在窗口望著漆黑天際的宋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騎馬最多是上下顛,能和坐船一樣嗎?行船的時候遇上風(fēng)浪就等于是把一個大活人塞進瓶子里來回晃蕩,有幾個能受得了?別說你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阿哥受不住,船上的老手還有病倒的呢!” 吐得苦膽都快要移位的胤俄也聽不懂白翡在嘀咕什么,他只是拉著哥哥的手抹淚道:“九哥,萬一弟弟不成了,你別忘了幫我給皇阿瑪帶句話,就說胤俄下輩子還要給皇阿瑪當(dāng)兒子!” 本來胤禟面上還有點悲色,一聽這話立刻黑了臉,“爺還不知道找誰帶話呢,你還是自己多保重吧!” 這漫長又難熬的一夜對于福船上的人來說幾乎比一生還要長,待到翻騰的海水終于平靜,天邊的紅日冉冉升起,精疲力竭的水手和侍衛(wèi)才安心地合衣睡去。 拋下鼾聲震天的話癆十,宋辭展翅朝著初生的太陽飛去,照例進行每日的巡?;顒?。 乘風(fēng)滑行了幾百里遠(yuǎn),一艘吃水極深的大帆船突然出現(xiàn)在海東青的鷹眼中,順著鼓脹的船帆飄來的還有一股微弱的血腥氣。 宋辭再一看那些在甲板上幫著清理雜物的外籍水手和船員,每個人的印堂之上都是煞氣沖天的架勢,立刻明白了這是撞見了海盜船。 她也不慌亂,只像原先那樣揚翅飛向大帆船的桅桿,一落地就把整艘大船收進了指環(huán)中。 小矮人兄弟送給灰姑娘的指環(huán)是不能裝活物的,目前為止唯一一個在里面落戶安家的住客就是宋辭在數(shù)百年前收服的女管家楚人美。 這一收一放也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兒,可等到大帆船再回到水里,原先還生龍活虎的船員已經(jīng)變成了僵硬慘白的蠟像。 “殺人者人恒殺之,想必你們在出海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這一天了吧?!?/br> 宋辭也沒管那些橫七豎八的洋毛子,徑直找到貨艙在洗劫來的物品中加入了一批十九世紀(jì)大英帝國的熱武器和冷加工速食罐頭,隨后才回到甲板放下船帆,用一根鎖鏈拖著船身往大清船只的方向使勁。 花了不少力氣把大帆船拖到福船十幾里外,感覺能讓巡船的水手一眼望見了,宋辭便飛回船艙叫醒還在昏睡的兩個阿哥,以免無人駕駛的大帆船再順流飄走了。 起床氣不小的胤俄本來還有些不樂意,等到看見那艘和自家福船一樣壯觀的大帆船,他才張著嘴叫道:“九哥,我這不是做夢吧?世上竟然還有送上門的好處?” 九阿哥胤禟看了一眼故作深沉的海東青,稍一琢磨便曉得了大船的來處,“叫余慶帶一隊人去船上探探,讓手下人千萬別大意了?!?/br> 余慶領(lǐng)命帶著全副武裝的侍衛(wèi)駕著舢板去洋船上轉(zhuǎn)了一圈,不到半個小時就隔著海在欄桿那揚聲高喊道:“九爺,船上的洋毛子全都死光啦!還有不少好貨堆在艙里沒賣!” “喝!” 胤俄不敢置信的說道:“就這么點風(fēng)浪就把洋毛子顛簸死了?爺還是騎馬長大的呢,也沒像他們那樣不頂用!” “你知道什么!” 胤禟一扇子把人打跑,沖著對面喊道:“清船,開貨艙!” 余慶答應(yīng)了一聲,立刻就帶著侍衛(wèi)把害事的洋毛子扔進水里,緊跟著又把貨艙里最為珍貴的物品抬上來一些,其中當(dāng)然也少不了成箱的武器和食物。 余慶擎著嶄新的雙筒獵\槍和長步\槍,有些后怕地對剛上船的皇阿哥回稟道:“九爺、十爺,奴才剛才試過槍了,看著比戴師傅新研制的火\槍還要好呢!” 平常就喜歡設(shè)計戰(zhàn)車的胤禟也沒少往火器營跑,如今一把槍桿子拿在手里就掂量出了二者的區(qū)別,不由沉聲道:“余慶,收拾出一間房單獨存放這些箱子,一定不能離了人!” 余慶也知道事關(guān)重大,當(dāng)即就盯著水手們把東西運走,并且安排了一支八人小隊晝夜輪班看守。 見識過最要緊的熱武器,剩下那些從別的船隊搶來的舶來品反倒不那么稀奇了。 “九哥,你猜這是什么?” 胤俄笑呵呵地舉著一個筆筒大小的鐵罐走過來,“洋毛子可真會享受,出海也不忘把奶糕子帶上,要么說他們扛不住風(fēng)浪,一個個還都是沒斷奶的孩子呢!” 宋辭聽了簡直無語,“人家那叫奶粉,和你嘴里的奶糊糊壓根不是一回事兒!” 胤禟沾了一指頭嘗了嘗味兒,皺眉道:“一股子生腥氣!” “九哥既然吃不慣,那小弟我就笑納了!” 胤俄觍著臉捧著罐子不撒手,“一時吃不著御膳房的奶餑餑和薩其馬我還怪想得慌,回頭叫廚子做一碟子來解解饞!” 這會兒胤禟可算是知道往?;拾攲ι侠鲜际鞘裁葱那榱?,他也不說別的,只是一個勁兒擺手叫人快點滾蛋。 在暴風(fēng)雨中顛簸了一夜的船員本就消耗了不少體力,現(xiàn)在又強打著精神搬運貨物,那精力不濟的疲累模樣讓早已習(xí)慣使喚人的胤禟也有點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