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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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辭搓了搓下巴,“看著略眼熟,好像是早上那個騙盒飯的家伙啊!” 神父還在跳舞,被他踩中的死人卻挨不住疼發(fā)出了陣陣呻\吟。 宋辭眼尖地看到了一位面色扭曲的彪形大漢,哪怕那人只露出了半張臉,她也不會錯認想要暴力劫持陸逢云的惡棍。 “想要撿便宜,也要看我愿不愿意?!?/br> 宋辭一邊向前擠,一邊順走了劇務(wù)夾子上的曲別針掰直,臨到跟前假裝站立不穩(wěn)往前一撲,就勢刺中死人的笑xue。 “太好笑了,我受不了了!” 一聲狂笑過后,一個沒料到悲劇也能變成喜劇的資深游戲者毫無預(yù)兆的原地爆炸了。他就像是一朵飄散的蒲公英,飛遍了片場的每一個角落。 另一個隱藏的游戲者見到這極為驚悚的一幕,立刻抽出匕首扎在了大腿上。 “cut!” 導(dǎo)演不耐煩的喊話,“流這么多血不要浪費?。∧莻€誰,快把他搬到死人堆里,找一個醒目點的位置!” 工作人員忙著布置現(xiàn)場,宋辭拍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塵,抬腳走了出去。 后面一個人跟上來,“這么巧,又見面了!” 宋辭點點頭,腳步不停,“是很巧?!?/br> 尹天仇還穿著染血的黑袍,“之前趕時間忘記說了,其實我是一個演員?!?/br> “看得出來?!?/br> 宋辭背著手,表盤已經(jīng)恢復(fù)了墨綠色,“你演的很棒,很有感染力。老實說,剛才那一場戲我就記住了死不瞑目的神父?!?/br> “我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好?!” 尹天仇激動的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忽然問道:“我演的那么好,你為什么不笑?” 宋辭越走越遠,漸漸將迷惑不解的神父拋在身后,“我在笑啊?!?/br> 尹天仇的眉毛逆天地豎起了倒八字,“你騙人?!?/br> 宋辭用手指勾起嘴角,回頭道:“沒騙你,不信你看,八顆牙齒,多白!” “我會讓你笑的!” 尹天仇固執(zhí)的大喊道:“喂,你還沒說自己的名字呢!” 遠遠消失在片場大門的女人懶洋洋地揮揮手,“等你讓我笑出聲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宋辭:這里是國產(chǎn)版喜神來了~~_(:3」∠)_ 另,如果真的有無限喜劇,星爺應(yīng)該是當(dāng)之無愧的主神吧~~ 最后,還是綜合世界~~ 飛天輪,么么噠~~ 第256章 2、 出了片場,宋辭先往臨街的中藥鋪走了一趟。 鋪子不大, 藥斗卻高的需要扶梯子才能碰到最上面一層, 一個百無聊賴的胖子正在拿蒼蠅拍當(dāng)扇子使, “買什么?” “十套銀針?!?/br> 宋辭拍出一張摻雜著制毒秘方的單據(jù),“還有這些藥材。老板,哪里有賣蛇的?” 胖子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回身拉出百眼柜, “又是毒又是補,小心吃爆!” 稍后捆好一提藥材,他用蒼蠅拍指向街口, “那家陳記就是了, 他家祖?zhèn)鲗I蛇羹的。” 付賬謝過老板, 宋辭提著一摞紙包來到陳記門前,彎腰看著盤在籠子里的大蛇小蛇, “老板, 你們這最毒的蛇是什么?” 禿頭老板赤手勒住一條緬甸蟒的尾巴,盯著它吞食捆住雙腳的母雞,“眼鏡王蛇倒是有,就看你敢不敢吃了?!?/br> “哦,那麻煩你幫我包起來。” 宋辭轉(zhuǎn)向?qū)懼旧叨值纳吖? “我這個人的習(xí)慣有些特別, 喜歡自己做著吃。記住,要最毒的?!?/br> 禿頭老板冷笑一聲,打開扣板隨手抓出一條眼鏡蛇用報紙卷了卷, “承惠三千塊!” 宋辭付了錢,把還在扭動的報紙夾在腋下,嘴里輕輕吐出了幾道古怪的音符,“乖一點?!?/br> 禿頭老板見足有兩米長的王蛇竟然老老實實的盤成麻花一動不動,嘴巴頓時張得比吞食母雞的緬甸蟒還要大。 “一事不勞二主?!?/br> 宋辭用腳尖點了點地上那筐用來喂蛇的雞蛋,“老板,把這些蛋也賣給我吧。順便問一句,附近有沒有租房子的地方?” “有啊……” 禿頭老板還在愣神,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指向了遠處的一棟大廈,“那里有很多招租的單位……” “多謝?!?/br> 宋辭點點頭,快步走過車流穿行的公路。 小區(qū)門口的布告欄貼著很多私人張貼的小廣告,其中一張合租的看起來倒是很有誠意。 “善良可愛學(xué)生妹誠招舍友,無不良嗜好、早睡早起者優(yōu)先考慮……” 宋辭仰頭看向好似天女散花一般拋擲雜物的大廈租客,“和他們比起來,我應(yīng)該算是沒有不良嗜好吧……” 撕下廣告條,宋辭順著招租地址往十樓b座走。 “哎,等一下!” 一臉不正氣的保安隊長喊住了外來人,“你是哪一層的住戶,我怎么沒見過你?” “對啊,看著就面生?!?/br> 妖里妖氣的保安蹙著兩道比毛蟲還粗的眉毛,“說,是不是想混進來搞破壞,把你的記者證交出來!” “大孖,會不會是搞錯了?” 另一個老保安打量著左手雞蛋右手藥包的女人,“現(xiàn)在的記者有這么遜嗎?” “你不懂啦!” 保安隊長盧sir推開膽小怕事的苦膽,“那些狗仔都很會掩飾自己的,很多時候,一個人越不像什么,他偏偏就會是什么!吶,我早就看穿你的偽裝了,不就是因為我們大廈跌死人了,你才想要來摸底,報道一些危言聳聽的狗屁文章搞壞這里的風(fēng)水對不對?風(fēng)水不好樓價就會跌,樓價一跌老板就會不高興,老板不高興就會裁員,老板一裁員苦的還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拜托,大家都是混口飯吃,做人何必那么絕呢?” 他說著又貼近了幾步,“不如我私下贈送你一張李老太跌斷脖子的現(xiàn)場照片,你隨便拿出幾萬塊茶水費給我,也好回去交差!不過記得如實報道啊,千萬不要添油加醋!我最討厭不誠實的人了!”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記者?!?/br> 宋辭舉高手里的招租信息,“我是去十樓租房的?!?/br> “真的不是記者?” 盧sir不死心,“那你咯吱窩下面夾著的黑黑的東西是什么,別以為裹著報紙我就看不出來,是不是攝像機?!” “哦,你說的是這個?。 ?/br> 宋辭低頭看著露出來的一小塊蛇皮,“這是陳記的蛇羹啊,我剛才去的時候客人比較多,老板嫌麻煩就清蒸了一條給我?!?/br> “蛇羹?” 大孖試探著摁了摁,“怎么還是熱的?” “蛇羹當(dāng)然是熱的啦!” 宋辭笑道:“剛出鍋的時候比這還熱呢!現(xiàn)在沒事了吧,我急著去租房,通融一下啊各位大佬?!?/br> 盧sir見真的沒戲,灰心的擺擺手,“走吧走吧,不過今天電梯檢修沒得搭,你還是走后樓梯吧?!?/br> 等人走遠了,苦膽才問道:“電梯不是好好的嗎,你干嘛讓她辛苦爬樓???” 盧sir理直氣壯地瞪起眼睛,“我說壞了她就信,連查證都不去,這種傻瓜明顯不可能是記者了,我是在考驗她懂不懂?!” 苦膽暗地里撇撇嘴,“那剛才那伙人也說是租房你就不問?” “你也知道是一伙人了!” 盧sir氣得大罵道:“又不是去抓jian,報道失足至死用這么多人嗎,動動你的腦子好不好?!” “頭兒,別和他計較了?!?/br> 大孖指著腦袋轉(zhuǎn)了一圈,悄聲說道:“自從他老婆和人跑了以后,他就秀逗了,尤其不能聽見‘捉j(luò)ian’兩個字……” 盧sir神色一凜,偷偷瞟了眼苦膽,見對方的表情時而猙獰時而痛苦、雙手也緊緊攥緊了警棍,好像隨時要爆發(fā)的樣子,趕緊轉(zhuǎn)身走出大廈,“最近又多了好多高空擲物的垃圾,快讓人去清理一下!” 大堂的保安聽到隊長的指示忙著去聯(lián)絡(luò)保潔員,早先離開的宋辭已經(jīng)提著東西走到八樓和九樓交接的緩步臺。 這里干干凈凈的也沒什么雜物,就是地上多了兩個類似小孩子順手涂鴉的粉筆線。 “西瓜?” 宋辭先是繞過圓圈,接著停在那個沒有頭的大字跟前,淡定地搖搖頭,“嘖嘖,好重的陰氣……” 不過是一棟招租的大廈而已,偏偏把最容易引起情緒波動的兩個要素,喜悅和恐懼都湊齊了。 她一面想著有空再去買點朱砂符紙,一面摁下門鈴,“有人在嗎,請問這里是不是招租?” “來了,鬼叫什么!” 門開了,一個穿著水手服妝容略顯艷俗的漂亮女人叼著煙卷倚在門框上,“抽不抽煙?” 宋辭搖搖頭,“不抽煙?!?/br> 房主又拿起一瓶紅酒灌進嘴里,“喝不喝酒?” 宋辭還是搖頭,“不喝酒。” 房主再問,“早上最晚幾點起床?” 宋辭想了想那一千場的時限,“大概能做到聞雞起舞吧。” “聞雞起舞?” 房主就像是聽見了一件極為可笑的事,笑得眼淚都飚出來了,“就是你了!不過別看我好說話就想砍價,房租就是那樣了,最多包你水電。有一點要先說明,中午十二點到午夜十二點你不能在家里洗衣服做飯打掃房間,因為那會影響到我。我不喜歡別人在我休息的時間發(fā)出噪音,第一次口頭警告,再有一次你就走人,房租恕不退還。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