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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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問道:“不然呢?” 白子非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吻在了宋言的臉頰上。 宋言沒有抗拒,任由白子非的唇一下一下觸碰著她,繼續(xù)解釋說:“我們有好幾個女同事一起出差,一起坐車回來,只不過我正好是最后一個!你不信我嗎?” “我沒有懷疑你?!卑鬃臃钦f。 “你那為什么這個表情?”宋言抬起捏了捏他的臉。 “我就是不開心!”白子非皺起眉,“我不準!送你回家是我的特權,我不準其他男人也有這個權利!” 面對著白子非霸道的要求,宋言沒有感到一點生氣,反而覺得有些有趣,淺淺笑了笑,說:“好,那我以后再也不坐他的車了,你有沒有開心一點?” “嗯,開心一點了?!卑鬃臃屈c了點頭,皺起的眉終于舒展,面上也有了笑意,忽想到了什么,笑意又凝住了,得寸進尺地說,“可是你還和他說話了!” 宋言立時瞪了白子非一眼,說:“我們是同事,而且他是我的組長,你不讓我和他說話,我就沒法工作了!” 白子非眼中的不悅立時又加深了:“可他想追你?!?/br> 他的直覺向來敏銳,不過看了一眼,他就能夠確定,宋言的這個男同事,對她有不同尋常的興趣。 “可是他追不上我!”宋言又捏了捏白子非的臉,莫名覺得他現(xiàn)在的表情有趣極了,一只手不夠,又加了一只手,說,“誰讓我已經(jīng)被醋王拐走了呢!” 不過是一件普通的小事,卻不想引得白子非生出這么大的醋意,喊他醋王,都是小看了他! 有住戶自樓外走進來,走到電梯口,看見抱在一起的宋言和白子非,不由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宋言推了推白子非,說:“我們上樓吧!” “好?!卑鬃臃墙K于放開了宋言。 進了宋言租住的房子,白子非輕車熟路地換好了拖鞋,到了客廳,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臉色依舊不太好看。 他越想,越覺得不安心。 從前的宋言,簡單,純粹,不喜歡打扮自己,漂亮卻毫不張揚?,F(xiàn)在的宋言,因為工作需要,畫著淡淡的妝,穿著精致的服飾,將自身所有的優(yōu)點都展現(xiàn)了出來。 他的女朋友這么漂亮,這么誘人,電視臺里那么多人,尤其那么多男人,一定有很多對她圖謀不軌! 而他,卻遠在千里之外,根本沒辦法…… 不行!他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 “喝水?!彼窝詫⑺f到白子非的手中,看著他的臉色,不由問,“怎么了?還這么不開心?” 白子非拿過宋言手中的水杯,沒有喝,直接放在了茶幾上,見她要走開,立時伸手拉住她,稍稍用力,任她摔在了自己的身上。 隨即,他順勢將她整個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低下頭看她,說:“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么會這么缺錢嗎?” 為了防止自己摔下去,宋言不由用手環(huán)住了白子非的脖子,好奇問:“為什么?” “你知道的……”白子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措辭,說,“你知道,我是偷偷回國的,和家里斷了所有的聯(lián)系,包括經(jīng)濟上的。我一直沒告訴你,國際學院的學費非常昂貴,獎學金只剛剛夠交學費,但住宿費就……一直沒有交上,所以,其實,我其實早就被趕出宿舍了,現(xiàn)在,身無分文,無處可去……” 為了配合這“凄慘的遭遇”,他說話時,沉下臉,垂下眼,壓下了聲調,就差聲淚俱下,說得連自己都信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又笨又遲鈍,但我喜歡? 宋言顯然也被白子非低迷的情緒所感染,沒有對他說的話生出任何一點懷疑,望向他的眼中,透著滿滿擔憂。 身無分文?無處可去? 她知道白子非是為了她才偷偷回國的,也知道他為了躲避家里的追蹤和家里斷了所有的聯(lián)系,卻從來沒有想到過,他會因此處在如此困難的境地。 她忽然感到萬分自責。 她只看到了他表面的光鮮,看到他成績優(yōu)異出任新生代表,看見他獲得了許多賽事的優(yōu)勝和獎金,看見他有足足能夠繞校園一周的追求者,她只習慣性地享受著他給予她的,一直享受著他帶給她的無微不至的照顧,無時無刻的溫柔,卻從來沒有真正地關心過他了解過他。 她咬了咬嘴唇,問:“那你前幾天是怎么……” 白子非不愿透露,只說:“都過去了,不重要?!?/br> 他什么也沒有說,其實卻比什么都說得更多。 他留下了無窮無盡的想象空間。 宋言想到白子非這段時間拼命地兼職拼命地賺錢,卻在她的面前裝作一副風淡云輕的樣子,現(xiàn)在當著她的面,依舊想要把一切一筆帶過,反而引得她腦補出了“身無分文”“無處可去”該有的種種“悲慘遭遇”。 她的眼中不由更是心疼,看著他,輕聲說:“是我不好,我竟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竟然現(xiàn)在才知道……那你以后,怎么辦呢?” 白子非隨口反問道:“還能怎么辦?” 宋言環(huán)住白子非脖頸的手隱隱加重了力道,扭了扭身子,企圖靠得離他更近,將頭貼到他的胸前,清楚地聽見他的心跳,說:“那我能……” 白子非感覺到宋言在他的腿上不斷地扭動,身體里迅速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皺了皺眉,立刻打斷了她的話,語氣焦慮,帶著一絲呵斥:“你別動!” 宋言當即僵住了身子,不敢再動彈一下。 白子非不希望她再貼近他,是不是生氣了? 氣她不夠關心他? 她掛在他脖子上的手,因為不知道該不該用力,該用多少力,很是緊繃,竟開始抽筋。 她想要悄悄地移開手,同時從他的腿上離開。 白子非卻立時攔住了她,說:“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