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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閣老繼妹不好當在線閱讀 - 第73節(jié)

第73節(jié)

    原來陸家除卻瑞興隆的這間綢緞鋪子,另還有一間首飾鋪子,以及其他幾間鋪子。薛嘉月上輩子既然愛好漢服,會畫漢服式樣,對于那些古風的首飾她如何會不喜愛?自然也研究過一番,還在網(wǎng)上看過各種式樣,現(xiàn)在畫出來也不難。

    她就是想著將她以往看過的那些式樣別致新穎的首飾畫出來,交由陸掌柜家的首飾鋪子去做。待做出來了,陸掌柜可以要一部分放在他的首飾鋪子里賣,所賣得錢她會給陸掌柜一些提成,其他的,她要留在自己的鋪子里賣。

    她已經(jīng)動手畫了模特架子出來,叫木匠按著圖做了幾個簡易的模特架子放在漱玉軒里面,然后將最新式樣的衣裙都穿在這些模特的身上,但凡有客人進來一眼就能看到的,豈不比只畫在紙上供客人看的好?又去買了幾頂好假發(fā)來,戴在那些模特架子的頭上,用心的梳了發(fā)髻,再戴上她設(shè)計出來的首飾,豈不是比什么宣傳都好?客人進來了,一眼看到模特身上的衣裳是好的,首飾是好的,搭配在一起分外的出彩。這樣買了衣裳,心中不想要買首飾?便是模特頭上的首飾不會全都買回去,但總會揀幾樣心愛的帶回去。這樣她非但是開了個成衣鋪子,還算是開了個首飾鋪子。至于其他的配件,鞋帽,發(fā)帶,頭花,禁步之類,這些后期都可以慢慢的發(fā)展起來。

    總之就是以衣裙為主體,其他但凡女眷能用到的東西她都會慢慢的添加。她的主旨就是致力于讓每一個女子進漱玉軒的女子渾身山下都穿的漂漂亮亮的,走出去回頭率不說百分百,但至少也得百分之五十吧?

    而身為漱玉軒的掌柜,薛嘉月怎么著也得將自己打扮一下吧?不然旁人走進鋪子里來,一看掌柜的都穿的這樣的寒酸,還如何能相信這漱玉軒能做出好的衣裳來?

    所以這半年多薛嘉月很給自己做了幾身光鮮的衣裙,首飾也打了好幾樣。而且首飾之中她尤喜步搖。

    娉娉裊裊十三歲的少女,二月豆寇花一樣的嬌美。穿著顏色嬌艷粉嫩的衣裙,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fā),鬢邊簪了步搖,細細長長的流蘇墜下來,行動間輕輕晃動,當真是說不盡的動人心魄。

    薛元敬如何會放心這樣的薛嘉月單獨出門?每次她出門的時候他非但要陪同在旁,也定要她戴上帷帽。

    這日已是五月初,端午在望,趁著薛元敬書院休假在家,薛嘉月叫了他同自己一同去郊外的地里看那些辣椒苗的長勢如何。

    雖然她特地的雇了人每日看護那些辣椒苗,但到底還是不放心的,過幾日就必要去看一看。

    五月初夏,天氣已經(jīng)日漸的熱了起來。薛嘉月穿了丁香色的交領(lǐng)上襦,白色的紗裙,頭上帶著帷帽,雇了輛馬車,同薛元敬一起去郊外。

    一到了馬車上她就將頭上的帷帽取了下來,放在旁邊的長凳上。抬頭一看坐在她對面的薛元敬,穿著玉色的圓領(lǐng)軟綢袍子,腰間掛了一枚白玉雙玉佩,相貌雋秀清雅。

    自他考上了秀才,薛嘉月有時也不叫他哥哥了,會開玩笑的叫他為薛秀才。就譬如現(xiàn)在,她就在笑著說道:“薛秀才,不是叫你在家里看書,不用陪我,你怎么還是要陪我出來呢?”

    薛元敬看她一眼。

    她原就是開朗活潑的一個人,現(xiàn)如今漱玉軒的生意紅火了起來,她身上更是平添了幾分自信,看著就較往日越發(fā)的神采飛揚起來,也越發(fā)的讓他難以放心起來。

    “你覺得我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出來?”薛元敬的聲音淡淡的,但目光卻是牢牢的盯著她,鎖定了獵物的蒼鷹一般,“若不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我哪里都不會讓你去?!?/br>
    薛嘉月聞言一窒。

    以往她去哪里薛元敬便經(jīng)會要陪同她一起去,而近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薛元敬跟她跟的越發(fā)的緊了,簡直都可以稱得上是禁錮了。但她并不喜歡這種感覺。她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第118章 敬哥開撩

    雖然薛嘉月不喜這樣被薛元敬時刻禁錮的感覺, 但她心中畢竟是在意薛元敬的, 將他如親人一般的看重, 所以她從來沒有正面的頂撞過他。于是即便這會兒薛元敬說出來的這句話讓她覺得心中不大暢快,但她也只是笑嘻嘻的委婉著說道:“哥哥,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三歲了, 不再是小孩子了,如何我獨自去哪里你還不放心?難道你還擔心有拍花子的將我拐跑了不成?”

    薛元敬輕哼。

    雖然他不擔心拍花子的人,但他擔心其他的很多人。諸如譚宏逸, 諸如陸立軒。

    去年九月份的時候譚宏逸和他的那兩個meimei到漱玉軒來鬧了一場,隨后譚宏逸忽然失魂落魄一般的走了, 他受薛嘉月的囑咐,過兩日拿了譚宏逸那日留下來的兩錠金子去托月書院當面還給譚宏逸, 然后他轉(zhuǎn)身欲走, 卻忽然被譚宏逸開口叫住。

    他素來就知道譚宏逸是個膽子大的,但沒想到他的膽子竟然會大到這個地步。因為他竟然同他說他心悅薛嘉月,想要求娶她。

    薛元敬當時渾身的氣勢就冷厲了下來,猛然的轉(zhuǎn)過頭去看譚宏逸。

    但譚宏逸不是聶鴻濤,也不是賈志澤, 雖然見薛元敬這會兒看著他的眼神帶著鋒銳的寒芒, 面上都是森寒狠色, 但他心中依然是不畏懼的。

    不過他也知道,長兄如父,即便他心中再不愿,但若他想要成功求娶到薛嘉月那必然是要薛元敬這個做長兄的點頭的, 所以哪怕薛元敬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再如何的冷冽,他也都只能忍氣吞聲的受著。

    不曾想薛元敬雖然心中大怒,面上卻沒有對他如何,只冷笑了一聲。但他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的決絕:“你做夢!我絕不會將她嫁給你?!?/br>
    說完,他便一甩袖子,轉(zhuǎn)過身就走了。

    隨后薛元敬也并沒有將這件事對薛嘉月提起過半個字,也嚴防死守薛嘉月有機會再見到譚宏逸,但每每他想起這件事來的時候依然覺得如鯁在喉,心中郁郁不快。

    再有陸立軒,自從薛嘉月定下來同陸家合作之后,陸掌柜也不知道心中是怎么想的,每每有什么事要同薛嘉月商議了,他自己不來便罷了,也不肯遣個下人來,反倒是每次都讓陸立軒過來。如此陸立軒來見薛嘉月的頻率自然就高了起來。

    而陸立軒原就是個性子溫和不過的人,甚至都有些靦腆了,但薛嘉月仿似很喜歡同這樣的人說話,所以薛元敬便經(jīng)常能看到她和陸立軒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便是前些日子陸立軒考中了秀才,薛嘉月還特意的前去恭賀,便是他考了個小三元也沒見薛嘉月對他說過什么恭賀的話......

    若這般說來,陸立軒現(xiàn)在在她心中的分量豈非比他還要重?

    想到這里,薛元敬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如同整個兒都浸泡在百年老醋里一般,酸的都快要冒泡了,極難受。

    目光看向薛嘉月,見她正伸手掀開馬車車窗上的簾子一角,轉(zhuǎn)頭看著外面的景色。

    五月正是槐花開放的時候,路上栽了槐樹,這會兒枝頭的槐花一串串的開著,風透過車窗吹進來,帶來槐花清幽的香氣。

    薛元敬目光落在薛嘉月的身上,臉上。

    十三歲的少女身姿輕盈美好,車外枝頭剛開放的潔白槐花一般,葉嫩花嬌,讓人移不開眼去。

    明明日日都同她在一起,夜夜也都肖想她,但自己心里的這份心思卻只能一直隱藏著,還要看著她同其他的男子說笑,忍著其他的男子在他面前說要求娶她......

    薛元敬心中明白,那些想要求娶薛嘉月的人都是將他當成薛嘉月的親兄長來看待的。長兄如父,想要求娶薛嘉月,他不點頭怎么成?所以現(xiàn)在即便是譚宏逸每每遇見他的時候?qū)λ膽B(tài)度都要比以往好了許多。

    若薛嘉月果真是他的親meimei,又或者他心中不曾對薛嘉月生了這樣的心思,見著這些好男兒都來求娶薛嘉月,他心中肯定會很歡喜,也會很用心的給她挑選一位好夫婿,但現(xiàn)在......

    薛元敬覺得心里又是酸又是苦,很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當初他就不該在薛嘉月面前說什么將她當成親meimei一樣來看待的話,若不然,如當初秀峰村里的那些村民所言,就該將她當成自己的小媳婦來養(yǎng)大,對外就宣稱她是他的小嬌妻,還用愁現(xiàn)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心中暗暗的嘆了一口氣之后,薛元敬忽然起身坐到了薛嘉月身旁去。

    馬車車廂空間有限,他現(xiàn)在這般猛然的坐過來,兩個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就要挨在一起。

    薛嘉月心中驚訝,轉(zhuǎn)過頭看薛元敬。雖然她沒有說話,不過目光中已經(jīng)露出了她的疑問。

    薛元敬只當沒有看到,就著她掀開的車窗簾子,目光望向外面,說出來的話聲線平靜淡然不過:“我剛剛聞到槐花的香氣,是不是這路邊栽了槐樹?”

    說的他好像真的就只是過來看外面有沒有槐樹一般。

    薛嘉月不疑有他,就伸手指著馬車剛剛過去的地方,笑道:“哥哥你看,那里栽了好幾棵槐樹。一樹的槐花都開了,潔白如初雪一般,而且香味清幽。你剛剛也聞到了?是不是很香?”

    薛元敬趁她不注意,低頭在她的發(fā)間輕聞,然后低語:“嗯,確實很香?!?/br>
    這時馬車顛簸了一下,車里坐著的人自然就會跟著身子搖晃下。薛元敬便趁勢伸手攬住了薛嘉月的肩,將她帶到自己的懷中來,同時垂首低語:“坐穩(wěn)了。”

    他溫熱的氣息輕輕的拂過她的耳垂和臉頰,薛嘉月只覺得他氣息所經(jīng)之處都癢癢的,麻麻的。

    她瞬間就覺得面上發(fā)燙,忙掙脫他的懷抱,直起身在馬車凳上垂眉斂目的坐好。但若細看,便能看到此刻她白玉般的臉上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她原就相貌生的極好,這會兒俏臉暈紅之時,容光更增嬌媚,只看的薛元敬心馳神遙不已,忍不住的就想要去親一親她泛著紅霞的臉頰。

    他便伸手過去,一下子就握緊了薛嘉月的雙手,低聲的喚她:“月兒?!?/br>
    聲音纏綿,如淺語低喃一般,只聽的薛嘉月心中猛的一慌。

    近來她總覺得薛元敬對她的親密已經(jīng)超越了兄妹之間的范疇,她數(shù)次都安慰自己其實只是自己多想了,他只是心中看重憐惜她這個meimei罷了。但是現(xiàn)在,教她又不得不開始多想了......

    心中正在為難要如何處理現(xiàn)在這樣曖昧的場景時,好在馬車忽然停住,緊接著就聽到外面車把式的聲音隔著車簾想起:“薛公子,薛姑娘,到了?!?/br>
    薛嘉月聞言,忙將自己的雙手從薛元敬火熱的手掌心中掙脫出來,抬頭說道:“哥哥,我們到了,快下車?!?/br>
    薛元敬不語,只深深的看她一眼,目光中涌動的情緒教她看的心驚膽顫,忙又垂下眼去,不敢再看他。

    耳中仿似聽到了薛元敬低低的一聲嘆息,隨后就見眼前光線一亮,是薛元敬伸手掀開車簾,矮身彎腰走出了馬車。

    薛嘉月心中正暗自的松了一口氣,忽然就見一只白皙修長的手伸過來,同時薛元敬潤和的聲音也響了起來:“過來?!?/br>
    他這是要扶她下馬車。

    這若是在以往,薛嘉月肯定毫不遲疑的就會伸手握住他的手,讓他扶著自己下馬車,但是這些日子薛元敬對她好像尤為的親密起來,完全的超越了兄妹間該有的那種親密。而且剛剛在馬車里才有過那樣曖昧的時刻,所以現(xiàn)在薛嘉月就很不想扶著薛元敬的手下馬車。

    心中正想著要找個什么托辭拒絕,好讓彼此之間都不覺尷尬,但這時薛元敬好像對她的磨蹭不耐煩起來一般,不等她主動伸手過來握他的手,他就直接傾身過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薛嘉月只覺他的手掌心火熱一片,瞬間便燙到了她一般,只嚇的她整個人都僵了起來,面色都有些發(fā)白起來。

    這時又聽到薛元敬的聲音響起。他仿似還在低笑:“還不下來?是要我抱你你才肯下來?”

    他這算不算是在撩她?

    薛嘉月立時就覺得臉上又開始發(fā)燙了,忙握著他的手下了馬車。

    好在薛元敬并沒有得寸進尺,反而是見好就好。一等她下馬車就放開她的手,轉(zhuǎn)而吩咐車把式在這里等他們。

    車把式應(yīng)下了,薛元敬便回頭叫薛嘉月:“月兒,我們走?!?/br>
    薛嘉月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低著頭跟在他身后往前走。

    不過雖然她低著頭,但不時的就會抬起頭,眼角余光飛快的溜一眼走在她前面的薛元敬,然后又飛快的低下頭。

    這會兒她只覺得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辦才好。

    這一切到底是薛元敬確實真的在撩她,還只是她自己心生錯覺?要不要直接開口問他?但若她問了,薛元敬說他并沒有這樣的心思,一切都只是她的錯覺,那她要怎么辦?羞不羞的倒尚在其次,關(guān)鍵是薛元敬會不會覺得她對他有意,從而對她日漸的疏遠了起來?要知道薛元敬確實是對所有的女子都很冷淡的,特別是那些對他有意的女子,他簡直就是正眼瞧都不瞧一眼。

    薛嘉月想的入神,渾身沒有注意到此刻走在前面的薛元敬已經(jīng)停了下來,而且還轉(zhuǎn)過身來看她。她依然只悶著頭往前走,一不留神的就直接走到了薛元敬的跟前去。猛一看倒像是她主動對薛元敬投懷送抱一般。而薛元敬也趁機伸了雙手就攬住了她的肩背,將她更緊的抱在自己懷中。

    夏日的衣裳原就穿的單薄,所以這會兒就算隔著薛元敬那件玉色袍服的前襟,薛嘉月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溫熱的肌膚。甚至她仿似還能聽到他胸腔中沉穩(wěn)的心跳一般。

    她腦中先是一片空白,渾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待她反應(yīng)過來,便只覺心跳如擂鼓,急忙就要從薛元敬的懷中掙脫出來。

    但薛元敬力氣多大,她力氣多大?他現(xiàn)在這般雙臂緊緊的擁著她,若不是他真心要放開,她如何能掙脫得掉?

    最后薛嘉月一張臉都紅透了。心中又是羞,又是氣,忍不住的就跺了跺腳,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哥哥,你快放開我?!?/br>
    第119章 繾綣心思

    薛元敬看薛嘉月一張俏臉雖然板著, 但滿是紅暈, 目光也閃躲著不敢看他, 當下便知她這其實是色厲內(nèi)荏。

    他無聲的笑了笑,不過到底也沒有再逗她, 而是從善如流的松手放開她。

    薛嘉月一察覺到禁錮自己的力道消失了, 趕忙的就從薛元敬的懷中掙脫了出來,在一旁低頭站好。

    耳中還聽到薛元敬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說道:“你都這樣大的人了,走路怎生還不看路, 只低著頭一直往前走?這次若非是我在這里,而是一塊石頭, 你也要直直的撞上去?”

    薛嘉月銀牙暗咬,但又不好說什么。

    有時候連她自己也恍惚, 薛元敬這到底是無意為之還是故意為之?若說是無意為之, 他近來怎么總是這樣親密的抱她。明明她都說過好幾次,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了,即便他們是兄妹,那也不能再這樣的相抱了,可薛元敬總是恍若未聞一般, 照樣會找機會同她親近。但若說他是故意為之, 可他剛剛說的那話分明就是他都是為她好的意思。

    都說女人心, 海底針,但這會兒薛嘉月卻覺得薛元敬的心才真的是海底針,讓她壓根就捉摸不透。

    腦中正琢磨著這事,不提防薛元敬忽然又伸手來握住了她的手。她待要掙脫, 但薛元敬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同時他含笑的聲音響起:“走罷,我們?nèi)タ纯茨切┓访玳L勢如何了。待看完了還要回去。你不是說回去還要去鋪子里盤賬?若像你現(xiàn)在這樣一味磨蹭,什么時候才能回去?”

    薛嘉月總是說不過他的,一顆心也總是如同漂浮在半空中一般,沒有個定數(shù),所以輕易的就被薛元敬握著手往前走了。

    不過等到了她租賃的地里一看,就見辣椒苗長勢喜人,較她上次來看的時候長高了不少。甚至有的辣椒苗上還開了白色的小花。

    等花落,那就會結(jié)出辣椒的。

    看到薛元敬和薛嘉月過來,吳老漢連忙迎了過來。

    薛嘉月賃的就是他家的地,同時也雇了他每日看守這些地里的辣椒,給它們澆水施肥。自然若有蟲了也是要捉蟲的。

    吳老漢和妻子生了一兒一女,現(xiàn)在女兒嫁了同村的一戶人家,兒子也已經(jīng)娶妻生子,他最小的孫子現(xiàn)年都已經(jīng)有五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