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他戳了下小倉鼠的臉頰:“你不是也是建國后成精的嗎?怎么還可以隨便浪?” 舒河捧著臉笑了笑,還沒說話,旁邊宋黎先開了口:“大佬,下次妖怪局再發(fā)公告的時候你仔細看看成不?上面很清楚寫了——求學中和學歷大學以上的妖怪不受限制。” 說完,他又補充:“當然,這里的學歷指的是正兒八經在讀書的,你這種走妖怪局關系讀了兩年的不算?!?/br> 溫瑯:…… 不是,這就是妖怪局不對了啊。 歧視建國后成精的妖怪就算了,現在連學歷都歧視? 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的?! 溫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站在那里沒吭聲。 這個時候,背后的狗狗們突然圍到門邊叫了起來。 傍晚時才送走客人,新客人明早才能到,這個時候會來的是誰根本不用多說。 小倉鼠鼓起臉頰:“瑯哥,來了來了!” 白厘幾個人也瞬間從小樓里溜了出來,等著看熱鬧。 溫瑯心情復雜跟著抬起頭,外面的行李滾輪聲漸漸近了,片刻后,那位傳說中的神秘客人抱著一只毛絨絨的小狗緩步走了進來。 眉眼深邃,深灰色西裝的袖口一條淺灰繡線。 二十分鐘前溫瑯才剛剛和他聊過微信。 溫瑯愣住了。 后面跟出來看熱鬧的人也一樣。 直到被旁邊宋黎不動聲色戳了一下,溫瑯才如夢初醒:“秦先生?!?/br> 他眼里帶著笑,走過去特別自然的接過了秦景深手里的行李箱,表面上看著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心里其實浸滿了小驚喜。 同吃同住同游!一周! 四舍五入就是約會了! 饕餮陛下很高興,桃花眼晃啊晃。 秦景深彎腰把小饕餮放下,這時在旁邊看熱鬧的幾個人也回了神,急忙過來和秦景深打招呼,周圍頓時熱鬧了起來。 他們里面白厘最開心,說了幾句話后朝溫瑯眨眨眼:“秦先生大老遠過來肯定累了,穿成這樣也不舒服,你不帶他到樓上休息一會兒換個衣服?” 溫瑯突然覺得這只白毛狐貍特別可愛。 他笑瞇瞇抬起頭:“那當然,秦先生,我先帶您到樓上看看吧?!?/br> 兩分鐘后,二樓房間。 溫瑯把秦景深的行李箱放到角落里和自己的挨在一起:“秦先生,您要過來怎么不提前給我說一聲?” “柴陽讓暫時別說?!鼻鼐吧羁粗?,“說是要保留你們的震驚效果,后期可以做笑點?!?/br> 無良導演,毀我形象。 溫瑯嘖了一聲:“上了年齡的導演果然就是喜歡搞事?!?/br> 秦景深眼神柔和下來:“嗯?!?/br> 攝像機后的柴導:“……” 不是,我說你們談戀愛就談戀愛,好端端的懟我做什么? 柴陽在這邊要氣死了,然而并沒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秦景深拿出家居服:“衣服在哪里換?” 溫瑯其實很想說把攝像機一遮你在這里換就好,我?guī)湍粗?/br> 但到底是沒能說出口:“嗯……去洗漱間吧,那里沒有攝像頭?!?/br> 秦景深拿著衣服進了洗漱間,不久后再出來,就從西裝革履的秦先生變成了毛絨絨的秦先生。 溫瑯看了一眼,覺得有點小吃醋。 這樣柔軟的秦先生,他還真不想讓別人看到。 但是也沒辦法。 溫瑯在旁邊坐下,這時候窩在地毯上睡覺的蛋黃也醒了,看到秦景深后很高興,抖著耳朵跑了過來。 小饕餮和橘寶兒跟在后面,尾巴同樣一晃一晃。 溫瑯抱住它們,順手在小動物背后的軟毛上擼了一把,偏頭去看秦景深。 結果剛抬眼,就聽到后者的聲音清清淡淡在耳邊響了起來。 “晚上,我們怎么睡?” 作者有話要說: 秦先生:“今晚,我們怎么睡?” 溫瑯瑯:“撩都撩不動,你自己睡?!?/br> …… 嘿嘿嘿嘿嘿,大家是不已經忘記,我的更新時間其實不是晚上十點,而是八點到十點的整點? 然后可能已經有小可愛發(fā)現了,秦先生的文名改了,其實不是故意的,是因為突然被編輯戳,說最近風聲很緊,我文名里的不正經被指摘了,不改的話可能就不能上榜單了。 慫慫的我選擇低頭。 [饕餮陛下折耳].jpg 第49章 第049次不正經 這個問題可以說是相當刺激了。 溫瑯忍不住蕩漾了一下, 反應過來后和現實一對比,頓時又有點小難過。 撩是撩不動,說話倒是挺能惹人遐想。 溫瑯指了下窗戶那邊的地毯:“您睡床,我打地鋪?!?/br> 旁邊秦景深聲音淡淡開了口:“不合適?!?/br> “嗯?” “地方不夠?!?/br> 溫瑯隨著他的話看過去, 發(fā)現剛才還在旁邊亂轉的小動物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趴到了地毯上,毛絨絨的三只團子, 瞬間把地毯占了三分之二。 其中主要是蛋黃和橘寶兒。 蛋黃暫且不說, 溫瑯還是第一次發(fā)現,橘寶兒癱在那里后看起來居然和蛋黃差不了多少。 十只橘貓九只胖,還有一只壓倒炕。 看來是時候克扣一下小魚干了。 橘寶兒渾然不覺自己已經遭了無妄之災, 軟軟的朝溫瑯喵了一聲。 溫瑯笑了笑, 回過頭又開始發(fā)愁。 他該睡哪兒呢? 地毯被占, 直接打地鋪的話又硬又冷,他倒是很想來一發(fā)同床共枕, 但是又不知道秦先生愿不愿意。 腦殼痛。 溫瑯在心里嘆了口氣, 無意識朝著秦景深看了過去, 后者對上他的眼,聲音低沉說:“一起睡吧?!?/br> 溫瑯心一跳, 表面矜持:“我睡相可能不太好?!?/br> 秦景深垂眼:“沒關系?!?/br> 溫瑯等的就是這句話, 剛才的矜持霎時間煙消云散:“好的好的?!?/br> 他下樓找舒河要了一個枕頭,回來的時候秦景深已經把床鋪好了,臥室里的床是那種稍微大點的單人床,一個人夠浪,兩個人肯定擠。 “這周只能將就一下了?!睖噩槹颜眍^放上去, 抬頭看秦景深,“您想睡里面還睡是外面?” “都可以?!?/br> “那就外面好了,我睡外面總掉下去?!?/br> 秦景深微微頷首:“好。” 外面夜風習習,趴在地毯上的三只小動物已經枕著爪子快睡著了。 小樓里過了晚上十點熱水會停,溫瑯就先去浴室里洗了澡。 出來的時候看見秦景深正靠在窗戶邊看書,眉眼微垂,睫毛偶爾顫一下。 沒想到秦先生還是睫毛精。 真好看。 溫瑯笑瞇瞇走過去:“還有四十多分鐘熱水就要停了,你洗澡嗎?” 溫瑯故意把話里的您變成了你,覺得這樣好像就能拉近一點距離。 好好的饕餮崽崽,突然間就成了暗搓搓的小變態(tài)。 你看看,看得到撩不動,就是這樣的結果。 秦景深嗯了一聲,把手表摘下來放到了床頭柜上。 溫瑯習慣性一瞄,發(fā)現和手表一起被摘下來的,還有一條棕色的手繩。 看起來有點眼熟。 等等…… 這不是他自己的毛毛嗎?! 看色澤還是十幾年前的那種! 溫瑯震驚了,眼睛睜得圓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