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是不是—— 有點(diǎn)太刺激了?! 作者有話要說: 溫瑯瑯:“這是不是有點(diǎn)兒太刺激了?” 秦先生(面無波瀾):“更刺激的在下一章?!?/br> 溫融:盯。 第87章 第087次不正經(jīng) 溫瑯一顆心怦怦跳, 那邊宋黎卻快要哭了。 他現(xiàn)在的想法和溫瑯差不多,覺得秦先生這個架勢肯定是要做大事,一時間無比絕望,心想是時候找隔壁畫皮小jiejie做個整容然后跑路了。 粉絲們眼睛亮晶晶, 尖叫聲在秦景深和溫瑯并肩站在一起時到達(dá)了頂端。 偏偏秦景深還沒停,從背后拿出了一個有著毛絨絨橘貓耳朵的發(fā)箍, 抬手慢慢的給溫瑯戴了上去。 眾人尖叫到嗓音沙啞, 恨不得沖上去化身按頭小分隊,然后秦景深后面卻再沒了這樣的動作。 他又成了溫瑯最初時認(rèn)識的那個秦先生,清貴優(yōu)雅, 看上去又冷的很, 用幾乎沒什么起伏的聲音說了一些話, 然后宣告見面會結(jié)束,很自然的帶著溫瑯回了后臺。 干凈利落, 全程沒超過五分鐘。 一直到被秦景深帶著去了后面, 溫瑯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 桃花眼因為茫然睜成了貓眼的形狀,朦朦朧朧看著秦景深:“秦先生?” 秦景深嗯了一聲, 把他歪掉的橘貓發(fā)箍正好, 抬手時衣袖不經(jīng)意掠過溫瑯臉頰,帶著好聞的味道,微微的癢。 溫瑯被撩了一下,徹底回了神,眼睛霎時間亮起來:“秦先生, 你怎么來了?” 宋黎在旁邊幽幽開了口:“秦先生一直都在來著,站在那邊兒看了你快倆小時?!?/br> 他往大屏幕那邊指了一下,溫瑯順勢看過去,從里面能看到禮堂里正在清人,畫面十分清晰,連小倉鼠手腕上的松子手鏈都能看到。 不久前,秦先生就在這里看著他。 溫瑯心晃了晃:“我……” 秦景深沒說話,淡淡朝宋黎看了一眼。 宋黎剛才插話是因為還沒從剛才的大起大落回過神來,愣怔給了他勇氣,現(xiàn)在清醒了自然就不一樣了,被秦景深一瞥后瞬間端正站姿,很有眼色的溜去禮堂里幫舒河的忙,臨走時還沒忘記把其他工作人員也給叫走。 眾人來去匆匆,房間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溫瑯和秦景深。 溫瑯看著秦景深笑:“這是給我驚喜嗎?” 秦景深反問:“剛才的《一紙情書》,是給我的驚喜么?” 溫瑯有點(diǎn)不好意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景深眼神深沉看著他,半晌手指往后一探,再收回來的時候手里便多了一封信。 信封是深藍(lán)色的水墨大海,中間點(diǎn)綴著幾點(diǎn)金色,宛如日出。 溫瑯心顫了一下:“這是……” 接著就看見秦景深抿了抿唇,用很低的聲音開了口:“你的情書我聽到了,我的情書,也希望你能收下?!?/br> 情情情情……情書? 溫瑯一怔。 他沒想過秦景深會送他這樣的東西,即便他之前無數(shù)次調(diào)侃過他和秦先生之間像是校園戀愛。 把心意宣于書信,在溫瑯心里是很內(nèi)斂也很純粹的一件事。 就好像有人把你小心翼翼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有些話羞于宣之于口,所以懷著柔軟的心情,寫下來給你。 溫瑯的心霎時間跟著軟了下來,抬手把秦景深手里的信封接過來,手指緊緊捏著邊角:“我,我要現(xiàn)在看嗎?” 秦景深緩緩笑了:“它是你的,你怎么樣都可以?!?/br> 溫瑯低頭在信封上來回瞄了好幾回,最終先放了起來:“不行不行,我要回家再看,這里太吵,都沒有那種感覺?!?/br> 秦景深低低嗯了一聲。 溫瑯便笑著往他身邊靠了靠,聲音里帶著幾分迫不及待:“走,我們回家。” 回家的時候正好十二點(diǎn)整。 溫瑯本來想著回家后第一件事是要看信,然后再做些不可言說的事,但真到了這個時候心情卻突然緩和了下來,不緊不慢給搖著尾巴等投喂的三只小動物倒了貓糧和狗糧,然后蹲在旁邊笑瞇瞇的看。 做菜,散步,抱著貓狗一起看綜藝。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過的跟平時幾乎沒什么區(qū)別,仿佛這只是極其尋常的一天。 墻上掛鐘漸漸指到了七點(diǎn)。 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夜色濃郁里遙遙窺見幾點(diǎn)星光。 最后一集綜藝看完,秦景深突然按遙控關(guān)了電視,屋子里的燈同時熄了,周圍黑漆漆的,只有窗戶那邊隱約透出幾縷月光。 溫瑯在暗色里笑了:“秦先生?” 最后一個字的尾音還沒落下,眼上突然被溫?zé)岬氖指采狭耍鼐吧畹统恋穆曇綦S即在耳邊響起:“閉上眼睛,跟我走?!?/br> 溫瑯沒多問,按著秦景深的話閉上了眼睛,接著就感覺手被人握住了,帶著微微的潮意,帶著他慢慢朝前走,最終上了樓梯。 幾十階臺階在這一刻變得無比遙遠(yuǎn),心也跳得越來越快。 兩個人在黑暗里一步一步朝上走,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秦景深終于停下了。 溫瑯往后仰了仰頭:“秦先生,到了嗎?” 秦景深又嗯了一聲,似乎是有些緊張,手依舊沒有放下來:“溫瑯?!?/br> “嗯?”溫瑯出聲。 背后卻突然沒了聲響,溫瑯也沒催他,靜靜等著,良久,感覺到那人俯下了身,聲音隨著guntang的鼻息沉沉響在了他的耳畔。 “我愛你?!?/br> 話音落下的同時,覆在溫瑯眼睛上的那只手慢慢移開了,溫瑯還沒從秦景深尾音低沉的告白里緩過神來,就被眼前出現(xiàn)的畫面弄的晃了神。 四周還是暗著的,暗色里,面前的墻上卻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熒光虛點(diǎn),被人用筆沾著描繪出一副鋪了滿墻的畫——畫上是兩個人,一人抱著貓在笑,一人在旁邊垂眼看著他,兩個人明明都只是用筆描出來的輪廓,但溫瑯就是覺得他從他們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點(diǎn)很美好的情緒。 柔軟的,溫情的,充滿愛意的。 把彼此放在心尖尖上的情緒。 他愣住了,站在黑暗里看著面前的熒光畫,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啪——” 屋子的燈被打開了。 墻上的熒光畫隨著光消失,但溫瑯心里的觸動卻沒有落下。 他在那個位置上看到了更加讓人覺得溫暖的東西。 無數(shù)的照片,無數(shù)寫著他們名字的紙條,被人小心翼翼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貼在上面,共同組成了彼此的名字。 秦景深,溫瑯。 挨的緊緊的。 在他們的名字下,溫瑯還看到了家里的三只小動物和德瑪西亞,明顯也被細(xì)心打扮過,頭上戴著有溫瑯字樣的頭箍,脖子上掛著單字紙牌,挨在一起正好組成了生日快樂四個字。 溫瑯一顆心漲得滿滿的,突然又想起了那封情書,急忙從懷里拿了出來,低頭看過去后,又一次頓住了。 信封里只有一張紙,上面沒寫任何語言,整整兩面全是溫瑯的名字,力透紙背,一筆一劃都是認(rèn)真和溫柔。 而和信紙放在一起的,還有兩枚…… 戒指。 鉑金戒指,表面有層可打開的搭扣,里面刻著彼此的名字。 溫瑯心一跳,猛地回頭看秦景深。 秦先生耳尖紅紅的,眼睛卻沒閃躲,在溫瑯看過來的瞬間垂頭對上了他的眼睛,神情認(rèn)真,一字一頓開了口。 “我給你戴上,好嗎?” 溫瑯耳尖也跟著紅了,半晌回神,眼里霎時間笑意盎然:“您這是在求婚嗎?” 他其實也是緊張的,以至于稱呼里的你重新成了您。 秦景深眼神繾綣溫軟到了極致,沒說話,伸手將那枚屬于溫瑯的戒指拿過來,退后一步單膝跪下,細(xì)細(xì)看向溫瑯。 畫室的燈光灑在他眼睛里,仿佛夜空里的星,又像是霧中山上朦朧的月光。 你們看,這個人他怎么就能這么好呢? 在這一刻,多余的話已經(jīng)不必說。 溫瑯沒矯情,紅著眼眶一笑,利落的朝秦景深伸出手:“來!” 秦景深的眼神驟然亮了起來,比那天的煙火還要奪目,他拿著戒指,手指因為緊張一直在抖,慢慢靠過去,用那樣guntang的眼神望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戒指給他戴了上去。 而另一枚戒指,也被溫瑯用同樣的心情套在了秦景深的手上。 越過指節(jié),停下,正合適。 兩個人的余生,從此就這么徹底圈在一起了。 溫瑯低頭看著,漸漸覺得心和眼眶一起發(fā)燙:“秦先生?!?/br> 秦景深垂眼看他:“怎——” 接下來的話盡數(shù)淹沒在一個突如其來的擁抱里,溫瑯抱著秦景深,力度之大,仿佛要將他徹徹底底融入骨血。 秦景深一頓,抬手輕輕揉了揉溫瑯的頭發(fā)。 接著就看見面前的人抬頭,目光灼灼看著他:“秦先生,我們……去臥室吧。” 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景深手輕輕摩挲過他的臉頰,聲音喑?。骸澳阆牒昧??!?/br> 溫瑯點(diǎn)點(diǎn)頭,又一笑:“想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