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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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別:女 年齡:20 外貌:75 智力:60 體力:58 魅力:58 幸運:70 武力:40 精神力:31 技能:《歸一訣》、醫(yī)術、毒術、五行八卦之術(初級)、《萬象·道德經(jīng)》、龍之守護、深海之心。 完成任務數(shù)*10 可分配點數(shù):3 獎勵:替身玩偶(永久綁定) 看著屏幕上的三點可分配點數(shù),白月怔楞了一下,她每次完成任務就是兩到三點的可分配點數(shù),也就是說這個任務她完成了? 白月正準備伸手碰觸面板,腦中一痛,頓時涌現(xiàn)出大量的記憶來。 將腦中突然出現(xiàn)的所有的記憶都過了一遍,白月才微微苦笑起來。 難怪常白月會被人稱為心機女,她除了在男生面前左右逢源,竟然連自己的記憶都可以偽造。 就如同常人的遮羞反應一般,常白月雖然請求別人替她完成任務,但是她并不想將自己完整的一面展示在別人面前,畢竟這些記憶里她算不上是個好人。 白月從第三方的角度看了常白月所做的一切,她辜負叔叔叔母的好意,哄騙走自己meimei的東西,面上一派和樂,心底卻將所有人的善意都當成了不懷好意。 她先入為主地將叔叔嬸嬸放在了壞人的位置,以至于對方無論做什么她都覺得有陰謀。 常白月和宴弋分手的原因很簡單,當時的宴弋并未接手宴家的公司,常白月以為對方只是個自由職業(yè)者或是無業(yè)游民,在優(yōu)秀的富二代出現(xiàn)時她選擇了和宴弋分開。但是又實在舍不得對方那張臉,因此和交往的富二代們分手后還時不時回去找他。 后來她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可是她又剛剛提出了分手,做了心理建設拉下臉糾纏了對方幾次未果。后來因為和田以甜鬧了矛盾,在洗手間里推推搡搡間后腦磕在了水池上,就這樣詭異地去世了。 其實關于常白月的心愿中,找出兇手這一點兒根本沒必要,畢竟她和田以甜在眾目睽睽之下鬧了矛盾,她死了之后田以甜定然會接受制裁。 常白月的世界里,除了幾個有著小矛盾的舍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好人??伤齾s將自己的死亡原因推在了叔叔那邊,將分手原因推到了宴弋那邊,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完整又悲慘的受害者形象。 白月嘆了口氣,實在有些不理解常白月的想法。 不過她怎么有些覺得,對方的心理有點兒不正常呢?就像是有著被迫妄想癥一般,自我中心、好幻想。這倒是和她幼年時期和父母分離的巨大刺激有了關聯(lián)。 也許常白月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這樣的狀況,但是她直到死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可是不論怎樣,這一切都只是推測而已,她這次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白月將可分配點數(shù)加在了精神力上,精神力那一欄就變成了34。她這才伸手觸上面板,選擇了下一個任務。 第86章 軍閥的小嬌妻01 甫一睜眼,白月就見到了四周的一片紅,她的身子似乎坐在什么搖搖晃晃的東西里面,外面響起樂器吹打以及鞭炮噼里啪啦的嘈雜聲。聽在耳邊似乎隔著一層什么似的,有些朦朧不真切的感覺。 白月只覺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周圍的哄鬧聲更弄得她頭昏腦漲。她倚靠在什么堅硬的東西上面,伸手想要拿下眼前遮住了視線的紅色,只剛手指剛動了動,就被一只干瘦的手緊緊攥住了。 白月一驚,就聽得耳邊一個婦人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白月,你別怪娘。娘也是沒有辦法,你招惹誰不好,誰讓你招惹了少帥呢?!迸苏f著,拿著手帕擦了擦眼角,伸手給白月整理了下紅蓋頭。 隨后又嘆了口氣:“這慶峰城里頭沒人敢開罪他,你爹和哥哥的生意還需要他關照,不想別的,你也要替你爹和哥哥的前程想一想。再說女人總歸是要嫁人的,去上那些個女子學院有什么用?少帥雖然……” 婦人似乎說到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頓時噤了聲,轉(zhuǎn)而生硬地改口道:“現(xiàn)在外面世道不好,風雨飄搖的,你嫁給了少帥,起碼不用像別人一樣受苦受累。你要聽娘的話,用娘交你的方法討了少帥的歡心,好好過日子。就算少帥府中日后進了其他人,你也切記要大度待人,切莫惹惱了少帥。像少帥這樣的男人三妻四妾本屬平常,你定要做好大房的本分?!?/br> “娘當初也不愿嫁給你爹的,但是又能如何呢?后來還不是有了你哥哥和你?這日子也就這么過來了,你爹現(xiàn)在雖然有了幾房姨太,可是他還不是得敬著我,到了現(xiàn)在也沒人能越過我去。” 她絮絮叨叨的,又說了許多話。白月篩篩撿撿,也從她的話里得了不少的信息。然而現(xiàn)在外面吵吵鬧鬧,而且白月頭昏腦漲的,還有人守在她的身邊,顯然是不適合接收記憶的。 從婦人口中一些關鍵詞來看,她此時應該是正準備出嫁了,她身上穿著紅嫁衣,坐著的應該是一鼎搖搖晃晃的小轎子。但是原主可能并不情愿嫁人,因此她現(xiàn)在頭暈眼花的靠在轎子里、身旁還有人看著她。 她要嫁的人應該是一位少帥,又聽得婦人說的三妻四妾論,現(xiàn)在顯然還處于被舊社會思潮影響的時代。原主本來應該是一位女子學院的學生,或者只是商人之女。但是不知為何招惹了這位少帥,她的父母也許不敢得罪少帥,因此也算是半逼迫得她出嫁。 白月的思緒有些遲滯,她一面想著這些,一面試圖動動不受控制的四肢??伤戆l(fā)軟,旁邊又有一個人緊緊盯著她,什么動作也做不出來。 微微抿唇,紅蓋頭下白月的臉色有些焦急起來,原主顯見是不同意嫁人的,白月沒有接收記憶,也只能推測也許原主的愿望就是不被強迫著嫁人,可是從這具身體的親人口中聽得那個少帥根本就不簡單。她此時又全身無力,可以預測到一旦進了少帥府,想要出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正這么想著,小轎子一頓,突然就停了下來。外面的吹打鞭炮聲也陡然靜了下來,不出片刻就傳來了整齊的跑步聲,還有‘咔擦’‘咔擦’不知作何的聲音。 而后一片靜寂中,傳來了軍靴踏在地上的有力腳步聲。 “別怪娘?!卑自屡赃叺膵D人突然狠了狠心,將紅蓋頭掀起了一個小角,把一個冰涼的杯子遞到了白月的唇邊,白月一怔,下意識抿了唇不想將水喝下去,可是卻沒其他的力氣將人推開了。 她恍恍惚惚地掀開眼皮瞧了一眼,明知道杯子里的水有問題,唯一的反抗只是抗拒著咬牙不張嘴,一些水在她的掙扎下灑了出來,婦人無奈,只能捏著她臉頰逼迫性地往她嘴里灌。 白月猝不及防間咽下去了好幾口。 婦人喂完了水,又匆匆忙忙地將杯子藏了起來,替白月整理了下身上的水漬,剛落下蓋頭。就聽得外面明顯的腳步聲一頓,小轎子一亮,轎簾就被人掀了開來。 婦人連忙伸手扶著白月,讓她倚在了自己身上就打算下了轎子。只是等著轎簾掀開,她對上看過來的一雙眼睛,頓時如墜冰窟,心下惶然無比,手里不由得一松。 白月將將要撞在旁邊的轎子上,卻千鈞一發(fā)之際自己的胳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感覺到有視線在自己身上停駐了片刻,隨即被朝著男人拉了一把,自己身體一空,被人突兀地抱了起來。 薄薄的一層紅蓋頭,白月看不清楚身前的人是什么模樣,視線模糊里只能感覺得到對方似乎戴著軍帽穿了一身戎裝,隔著嫁衣也能感覺到冷硬的軍裝和上面冰涼堅硬的扣子。 男人抱著她出了轎子,不知做了什么,耳旁響起了整齊的列隊聲,下一秒,隨著一聲呼喝聲,震耳欲聾的“砰砰”聲響在這一方天地。 這巨大的聲音幾乎讓白月的心從喉頭跳了出來,她聽得周圍傳來的短促的驚呼,而后濃重的硝煙味兒彌漫開來。 也不知開了幾輪槍,白月耳邊都嗡嗡作響了,槍聲終于停了下來。 白月身體被抱起來放在了什么東西上,似乎是一匹馬。下一秒男人翻身坐在她的身后將她抱進了懷里,軍靴稍稍一踢,身下的馬蹄在地上踏了幾步,就開始小跑著往前跑去。身后跟上了整齊的腳步聲。 馬背上有些顛簸,白月渾身無力根本坐不穩(wěn),幸好身后的男人一手控馬,一手牢牢地扣在她的腰間,將她往后帶進了懷里。白月剛松了一口氣,頓時察覺到自己身體有些不對勁起來。 她一開始渾身就軟綿無力,此時更甚,白月只覺得小腹處似乎燃起了一團火,不出片刻間,這團火火勢漸猛,開始向她四肢百骸涌去。她的小腹處十分酸癢難耐,有種空曠的迫切想要被什么填滿的感覺。 白月小口呼了口氣,連氣息里都帶著熱意。明知道不對勁,可是她此時腦子里已經(jīng)燒成了一團漿糊,連眼睛都有些發(fā)紅起來。 剩余不多的理智讓白月心里驚駭莫名,下意識就想到了先前那位婦人給她喂得那一杯水。她此時心里直想罵人,坑女兒坑到了這個份上的也沒別人了。 女兒不愿意嫁人,就將女兒綁進了花轎,當娘的守在一邊替她洗腦。害怕女兒不愿意洞房,就給女兒提前下了春。藥! 白月殺人的心都有了,可是此時她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她氣得全身都有些發(fā)抖了,渾身的熱度更是一波波地涌了上來,又往小腹處積聚。 “嗚……”白月拼命地咬住了唇,還是從唇瓣溢出了細碎的呻吟。她毫無意識地伸手緊緊攥住了冷硬軍裝的下擺,渾身都在細細的哆嗦著,勉強按捺住自己不往男人身上蹭去。 男人的手就攬在她的腰間,腰間的肌膚有瞬間的舒適,但是更多的卻是其他地方細細密密升起來難忍的癢意和熱度,讓她恨不得抓住男人的手往其他的地方摸去。 渾渾噩噩間也不知男人何時停了下來,在男人的攙扶下舉行了儀式,白月燒的腦子里不知今夕是何夕,什么都不知道了,隨后她就一路被男人抱進了房間擱在了床上。 男人即將離開時,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白月伸手一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少帥!”外面似乎有人喊了一聲。 “出去?!蹦腥死渎暦愿懒艘痪?。 男人聲音雖低,但是外面的人卻不敢再打擾,乖乖地帶上門,而后門口就傳來紛雜離開的腳步聲。 白月眼前的紅蓋頭也一下子被掀了開來。 模糊的視線里出現(xiàn)男人英俊的臉龐,挺拔的身姿。他穿著一身軍裝,肩章和胸前的扣子閃著冰冷的光澤。軍帽的帽檐在他眉眼間投下淡淡的陰影,長眉入鬢、眸光深邃,眉宇間有種刺骨的凜冽之氣。 只一眼,他渾身的殺伐之氣就讓人不由得退縮。 此時他正定定地盯著白月瞧,那宛若深潭的目光幾乎能將人吸進去。 …… 眼前的女子一襲紅色嫁衣,黛眉紅唇,臉頰暈染上了嫣紅,此刻眼神迷離地咬著唇,似乎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看起來無辜又可憐的模樣。 “他們竟給你下了藥。”男人視線下移,看著她唇上的血跡淡淡地陳述道,聲音里不辨喜怒。 白月的身體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隨即再次伸手想要攀附住身前的男人,卻被身前的男人一把握住了手。 “這么著急?”男人長眉微挑,摘下了帽子扔在一邊,慢條斯理地解起紐扣來,聲音里帶著微微的笑意。 他的聲音低沉磁性,此時聽在白月耳邊心尖,卻如同在她的心頭再次燃起了一把火,須臾間燒的她不知東南西北。 她終于忍不住細細嗚咽了一聲,站起身就往男人唇角湊過去。隨即如同小獸般一口咬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男人身體一怔,繼而暢快地哈哈大笑起來,他伸手捏住了白月的下巴,垂首就往她的紅唇親了過去。 他的吻猛烈、熾熱,長舌侵入口中,帶著濃重的侵略意味。白月被他吻的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只能軟到在他手臂間,星眸迷離,粉唇紅腫,小手攥住了他的衣角,細而急促地喘息著。 男人眸光暗沉不見底,伸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往后扔在了床上,繼而傾身狠狠壓了上去。 …… 白月再次轉(zhuǎn)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地躺在光滑的被子里,身旁已經(jīng)沒了男人的身影。 她微微動了動身子,嘴里頓時“嘶”了一聲,除了指尖竟是連胳膊也動彈不得,渾身就像是被拆開重組了一遍似的,酸澀不已。 想到昨日里發(fā)生的不受控制的一切,白月眸光微微暗了暗。要不是原主的家人給她下了藥,事情也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如今已經(jīng)有些晚了,要是原主的愿望和不嫁人有關,她的任務幾乎都算得上失敗。 可是想到昨日里那個男人,見到男人時她神智已然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卻從內(nèi)心深處浮現(xiàn)出了絲絲親近依賴的意味,要不是有了這種感覺,她也不會那么快就失了控。 如今只能將一切寄托在她那高達七十的幸運值上了。 她打量了眼四周,想要在此時接收記憶,但是四周雖然安靜,她還是從心底覺得有些不安全,便又將心思按捺了下去。 與此同時,門突然被“叩叩”敲響。 “少夫人,您醒了嗎?” 門外傳來少女脆嫩的聲音,白月皺眉,勉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將被子將自己裹嚴實了,捂著喉嚨對著門口道:“進來?!?/br> 她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的不成樣子了。 “少夫人?!蓖饷娴娜藬Q開門,進來的是個穿著一身青色上衣,黑色裙子,肩上兩側(cè)垂著兩個又黑又粗辮子的清秀丫鬟,眼睛朝著白月望了過來:“您醒了?!?/br> 白月點了點頭。 丫鬟手里端著托盤,走過來便道:“少帥走前吩咐過翠袖,給您熬了粥溫著。估摸著您快醒來時給您送過來?!?/br> “放在那邊吧。”白月示意旁邊的柜子:“我待會兒就起來。” “那翠袖給您放在這邊了,少夫人還有其他吩咐嗎?”翠袖將托盤放在了床邊的柜子上,方便白月取用,回頭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