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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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夏白月懷孕生孩子的時間,兩人結(jié)婚不過一年多。雖夏白月結(jié)婚后已經(jīng)拿出了一張卡補貼家里用度,且那張卡算起來數(shù)額并不少。但宋高成卻覺得對方有那樣的一雙父母,夏白月手中定然不會只有這樣一張卡。他是真的有些焦頭爛額,如今能幫他的就只剩眼前的夏白月了。 “你何必掏這筆錢,不如讓你媽去拘留所待上幾天?”白月透過宋高成的身側(cè),眼尖地看到房間里探頭探腦的身影,只繼續(xù)道:“哪里有吃有喝,待上幾天……” “夏白月!”白月不負責任地胡說八道還未說完,宋母就尖叫著沖了出來。她手里還拿著一個拖把,揚起來就朝著白月砸了過來:“你這個賤人,你怎么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這要讓我去坐牢啊你這個爛貨,看我不打死你……” 早有準備的白月只一側(cè)身,就拉著宋高成擋在了她的身前。宋高成猝不及防之下被宋母甩過來的拖把砸了滿臉,濕噠噠的散發(fā)著難聞氣息的拖把給他身上濺了不少水滴,眼睛被水濺入,瞬時讓他眼前一黑,火辣辣的睜不開眼睛來。 那邊宋母一擊不中,雖有些擔憂宋高成的狀況。但此時看著白月微笑的面龐,也就顧不上宋高成了,嘴里罵罵咧咧地又揚起手朝白月打了過來。 “你這個掃把星,生了個小賠錢貨,現(xiàn)在還要克死我……” 白月又扯著宋高成的袖子,將他扯得踉踉蹌蹌地擋在了她的面前。宋母的又砸在了宋高成身上,這次用的是掃把桿。宋母的力氣本來就不小,打在宋高成身上‘咚’地一聲,打得宋高成齜牙咧嘴,痛得根本說不出胡來。 “放開我……”宋高成緊緊閉著眼睛,被扯著在白月和宋母之間混亂地踉蹌著步子,時不時還挨一次打。他心頭的悶火倏爾就燒了起來,想要扯開拽住他的手,奈何總是沒辦法甩開。 宋母如今是越打越氣,她滿臉青紫、頭發(fā)散亂,卻一下都沒碰到白月,反而將宋高成打了好幾下。越是這樣,她越是難以消氣。眼見著白月從宋高成身后露出半個身子,混亂中宋母連忙就伸手打了過去,卻如同往常一樣正正地打在了宋高成的身上。 就是再傻,宋母此時也覺得不對勁兒起來。她說不出哪里不對勁,但每次眼見著都能打到夏白月。卻偏偏次次打在了宋高成身上,她就覺得這肯定是夏白月搞的鬼。 與此同時,不明不白地挨了好幾次悶棍、勉強睜開眼睛的宋高成猛地拽過宋母手里的拖把,用力往旁邊一扔,怒喝道:“夠了!” 他滿臉還在滴答滴水,眼眶通紅,看起來極為的狼狽。宋高成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看著宋母青青紫紫的臉以及一旁冷眼旁觀的夏白月,肺部都快要氣炸了。 宋母被瞪了一眼,只膽怯地縮了縮肩,隨即就理直氣壯地道:“是夏白月這個黑心肝的害得你挨打,她還想送我進監(jiān)獄,哪有這樣狠心的女人?” 宋高成抹了把臉上的水珠,止不住怒氣地道:“這種糾紛最后都是賠錢了事,誰會讓你進監(jiān)獄?” 他是真的有些惱恨宋母了,說了多少次不要招惹夏白月,偏生她就忍不了脾氣。如今求到了夏白月頭上,夏白月只故意說了幾句話,宋母又鬧出了這樣一出,讓他怎么收場? “白月。”宋高成神色疲倦地抓了把頭發(fā):“我媽她什么都不懂,我?guī)蚰愕狼?。只是如今我真的沒辦法了,你能不能看在夫妻的份上幫幫我?算我求你了?!?/br> 宋高成說著,竟然咬咬牙、直接要往地上跪。只是還沒跪下去,就被一旁的宋母驚叫著扯了起來:“高成你這是做什么?你是個男人,怎么能向女人下跪?!” 被宋母一扶,宋高成也沒再跪下去,只苦笑道:“只要白月能幫我,讓我做什么都行。” 白月在宋高成要下跪時就后退了兩步,皺眉略微做出猶豫的模樣。宋高成見狀立馬緊隨而上,小心翼翼地問道:“還有什么問題嗎?” “我倒是可以幫你,不過你應該知道我爸媽將那張卡凍結(jié)了,因為他們要參與a市某塊地皮……”白月說著,頓時就警惕地抿了唇,不再說下去:“也就是說,現(xiàn)在我和我爸媽根本沒錢幫你?!?/br> “那怎么辦?”宋高成揉揉頭發(fā),見白月欲言又止,立即將‘a(chǎn)市某塊地皮’幾個字記在了心里頭。夏父夏母參與的事情定然不是什么小事情,不管是真是假,只要稍后去查查就知道了。 “我可以找個熟人借一筆錢給你。當然,愿不愿意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卑自抡f著看了看手機,略微不耐煩道:“我要出門了,你到底想不想要錢?” 宋高成猶豫了半晌,盯著白月的臉看了半晌,最終點了頭:“你將你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br> 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可現(xiàn)在最方便的就是先借一筆錢解決了這件事,借不借等他見了夏白月的那位朋友再說。 白月諷刺地笑了笑,給了宋高成一個電話號碼。 宋高成最終還是向白月的那位‘朋友’借了錢,解決了當前宋母的問題。隨后便根據(jù)著從白月口中得來的消息,借著工作的便利暗中打聽夏父夏母的行動,得知對方真的在看地皮時。又仔仔細細地衡量了他們所看地皮未來的開發(fā)價值,心里也浮上了幾分念想。 只是在夏白月面前,無論他怎么示好,夏白月都對這個問題十分警惕,不肯透露一絲一毫的訊息。讓他十分的惱火,心里又恨了幾分。 直到某次睡在客廳的宋高成半夜里起來,透過夏白月的門縫,聽到了她帶著哭腔的模糊聲音傳來:“消息錯誤?怎么可能?那怎么辦?爸將錢全部投在了c開發(fā)區(qū),誰知道定下來的是d開發(fā)區(qū)?現(xiàn)在想改主意也來不及了啊……” 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室內(nèi)身影來回晃動,顯然十分的焦急。到了第二日又見到夏白月黑眼圈極重,難得的好聲好氣還沒有沖他發(fā)脾氣。宋高成心里頭頓時如同擂鼓,一個想法漸漸地浮了上來。 自從上次從夏白月的朋友那里借了錢后,宋高成便刻意和對方拉了關系。甚至知道了對方和夏白月也不過是幾面之緣而已,關系并不如他猜測的那樣好。一來二去,宋高成對這位出手大方的朋友愈加熟悉看重了。 宋高成熬了好幾個通宵,將夏白月口中的信息整合了一番。想著自己如今的處境,想著夏白月近段時間以來得意洋洋的嘴臉,他瞬間便做了決定,找了那位金姓朋友。 “哥們兒,你怎么要這么多?”金姓男人帶著金鏈子,手里點著根煙,目瞪口呆地看著宋高成,拍著他的肩膀道:“說吧,又出什么事情了?” “金哥,你就說借不借吧?!彼胃叱纱藭r心底極為的振奮,也點了根煙,煙霧繚繞中神色間時抑制不住的興奮:“不出三個月,這筆錢我肯定會還給你。”他得來的消息十分準確,d區(qū)不久后就會被劃分為商業(yè)區(qū)。他現(xiàn)在刮分了一塊地皮,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求到他的手里。 “不是不能借……不過……”金哥皺了皺眉,嘆了口氣似乎有些難以開口。 “有什么問題金哥你直說吧,我相信你。”接觸這段時日以來,這位金哥不僅資產(chǎn)雄厚,而且為人十分大方。他見多了對方的為人處世,現(xiàn)在極為信任他。 “是這樣的,雖然你是我的親兄弟。但我們這行,還是有一些不成文的規(guī)矩的……”金哥蹙眉道:“不可能白白借給你這么多錢?!?/br> “金哥的意思是?” “添頭。”金哥摩挲著手指嘆了口氣:“我不能為你壞了規(guī)矩。” 這‘添頭’宋高成也聽金哥說了好多次,就是利息的意思。宋高成思忖良久,在金哥察言觀色勸他好好考慮時,本來還有些猶豫的他反而頓時就做了決定:“行!金哥,我信你。來,喝酒!” …… “這是葛嫂私自收受賄賂的視頻?!卑自聦⑹掷锏目ㄆ唤o了夏母:“這種事情爸見得多了,他應該知道怎么處理。” 夏母神色嚴肅,待看了視頻上的內(nèi)容后更是氣得臉色發(fā)白:“她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我們夏家對她不好?她知不知道,這樣的東西要是曝光出去,你爸這一輩子的清白都別想要了。你爸前段時間還跟我說,要干干凈凈地退下去,沒想到現(xiàn)在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您別生氣,就是夏家對她太好了、她才生了不該有的心思。”有些人是不知道滿足的,比如眼前的葛嫂就是。夏家?guī)缀跏敲赓M養(yǎng)著她給她吃喝,她卻毀了夏父。 白月已經(jīng)暗中調(diào)查了葛嫂接了那人送來‘孝敬夏父’的茶葉的原因,不過是貪便宜趁著別人都不在家想要自己據(jù)為己有而已,打開了盒子卻發(fā)現(xiàn)茶葉盒里面裝的全是現(xiàn)金,竟然也昧著良心私吞了。上輩子這件事不知怎么就被捅破,接受調(diào)查時葛嫂一口咬定是夏父讓她收的禮物,且已經(jīng)收了好多次,就算全是清白的夏父也有理說不清。 夏父的確為官清正廉明,但有些事情并非就是非黑即白。加之以往夏父粘塵不染的作風得罪了不少被他損害利益的人,以至最后調(diào)查出來的結(jié)果自然對夏父極為的不利。 “這件事我會和你爸說的?!毕哪干钌钗丝跉猓瑢⑿闹械膽嵟o壓制下去,這才看著白月問道:“你和宋高成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了和他離婚的么?怎么又拖了這樣久?” “不會太久,應該快了?!卑自滦α诵Γ骸白屗詈蟮靡鈳滋臁!?/br> 白月讓夏父夏母配合著演了一場戲,先是去考察開發(fā)區(qū),后又雙雙裝作惶然失敗的模樣,甚至換了住所。給宋高成挖了個大坑,急功近利的宋高成果然跳了進去。 關于開發(fā)區(qū)的問題,是原主記憶中為數(shù)不多記得比較清楚的事情,因為當初夏父的事情和這些竟然絲絲縷縷地扯上了關系。如今白月不過是利用了這件事,使得宋高成已經(jīng)投了不少錢進去。 想著近來宋高成愈加和前世得勢后相似的作態(tài),白月就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白月在夏家待了幾天,這次宋高成完全沒有打過任何電話,更別說是親自過來接她了。再次回家時,剛走到門口,都能聽到里面的歡聲笑語。除了宋母的聲音外,還有道年輕的女聲。 想到原主記憶中的原梅蘭,白月笑著推開了門。 幾乎就在白月推門的當口,里面的聲音便默契地停了下來。 三人都坐在沙發(fā)上,宋高成這個時候竟然也在家,并且和原梅蘭貼得極近??吹桨自聲r,下意識就站起身來:“你怎么才回來?這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meimei,原梅蘭,是我請來照顧我媽的?!闭f著自己就忍不住皺了皺眉,而后帶著幾分不滿道:“我媽年紀有些大了,你又不愿意動手做飯,往后就由阿蘭來照顧我媽?!?/br> “你好,夏姐。”原梅蘭坐在沙發(fā)上沒動,只朝著白月點了點頭。眼里含著幾分得色,手指頭更是無意識地擱在了自己的腰腹間。 這輩子宋高成比上一世還要提前將原梅蘭帶回來,而且看來原梅蘭已經(jīng)懷孕了。白月這輩子改變的,無非就是讓他提早見到了自己成功崛起的希望罷了。想來宋高成就是這樣的中山狼,一朝得勢不管原主如何,都會反咬原主一口。 “端看你臉就知道你比我大幾歲,叫我姐你不覺得不適合?”白月朝著原梅蘭一笑,她這具身體的確很是年輕,近來又將氣色調(diào)養(yǎng)得很好,肌膚嫩的能掐出水來。相比于因懷孕而肌膚黯淡的原梅蘭來說,看上去的確要小上幾歲。 白月對于這個原梅蘭也沒什么好感,明知道宋高成是有婦之夫,還要主動湊上來甚至懷了孩子。和宋高成正好是一路貨色,只是不知道。等宋高成徹底失了勢,這位原梅蘭會做出什么選擇。 “……夏小姐說笑了?!卑自乱痪湓捑痛恋搅伺瞬荒苷f的問題,聽得原梅蘭極為惱火。只是到底還有些顧忌,勉強笑著暗地里看了宋高成一眼。 “好了。”宋高成打斷兩人的談話,看著白月、似是無意間問道:“你回夏家了,我也沒跟著回去。爸媽近來還好么?” 就算是探尋的語氣,白月還是聽出了這語氣下面透露出的幾分得意之情。反正也就這幾日了,現(xiàn)今宋高成多么猖狂,往后恐怕就得多么后悔。聽聞了宋高成的問話,白月便抿了唇,眼底帶上了幾分憂慮之色。口里卻略微猶豫道:“……還好。” “那就好,下次我肯定親自拜訪爸媽。”宋高成說著,眉眼間掩飾不住的意氣風發(fā)。 白月便暫時和幾人住了下來,房間并不大。白月獨占了一間房,原梅蘭和宋母一間,宋高成自然就待在客廳里。 這期間宋母和原梅蘭倒是詭異地沒來找白月的麻煩,但偶爾對上原梅蘭的視線,便見原梅蘭拿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白月,看得白月心底想笑。 過幾天后白月抓住了機會,在三人談話時闖了進來。 “她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 “你、你不是出門了么?”宋高成略微驚訝地看著從房間里出來的白月,早上明明見對方出了門,此時竟然從房間里出來。繼而想到剛才的談話已經(jīng)被對方聽得清清楚楚,宋高成卻不慌張,滿臉都是坦然之色:“既然你已經(jīng)聽到了,就應該知道我會為小蘭肚子里的孩子負責。夏白月,我們離婚吧?!?/br> 將‘離婚’說出口時,宋高成呼了口氣??粗陌自虏桓抑眯诺哪樕?,胸腔之間全是暢快。就像是被壓抑了多時的情緒此時一朝就得到了釋放,讓他終于找回了場子。 “我不同意!”夏白月十分憤怒地瞪著宋高成:“你瘋了,你竟然敢出軌?你信不信我讓我爸弄掉你的工作?” “夏白月,你知道你最討厭的是哪點兒嗎?”宋高成眼里浮現(xiàn)出諷刺之色,盯著白月道:“就是動不動將你的父母掛在嘴邊,你以為我是傻子?我早就辭了工作了,況且你爸現(xiàn)在自身難保,還能威脅得了我?” 白月臉上適時地表現(xiàn)出震驚和茫然,隨即搖著頭道:“我不管,我不同意離婚?!?/br> 宋高成唇邊的笑容愈加真切,募地又想到了當初夏白月提出離婚,他低三下氣地請求的事情。如今不可謂不是風水輪流轉(zhuǎn),有朝一日夏白月竟然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心底得意,面色卻冷沉道:“我知道你父母現(xiàn)在陷入困境,要是你同意離婚。這里你的房子你拿走,甚至我還會多給你五十萬。你也不想你父母凄慘地度過下半生吧?” “宋高成你這個小人,你怎么能這樣?貝貝呢?你是他的爸爸啊!”白月說著,抬手就將手邊的玻璃杯砸了過去。 宋高成伸手就擋,手臂卻被大力震得發(fā)麻了起來,繼而整個胳膊都有些麻木了。玻璃杯被他手臂一下撞得傾斜,水花四濺,白月刻意接來的guntang的熱水、頓時就濺在了旁邊表情得意的原梅蘭和宋母兩人的臉上,燙的兩人立時‘哇哇’大叫起來。 “夏白月!”宋高成剛喊了一聲,就被接二連三砸過來的東西砸得忍不住跳腳。都是些精巧的小玩意,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砸在身上簡直錐心的疼。旁邊的宋母和原梅蘭也沒有幸免,只不過看著原梅蘭小心翼翼地護著肚子的模樣,白月并沒打算對準她的肚子。 到了白月解了氣,宋高成渾身都隱隱作痛起來。眼見著白月還要砸,立時就道:“要是你不要孩子,我肯定養(yǎng)著貝貝。”他頓了頓,看著旁邊原梅蘭鐵青的臉色和宋母不贊同的目光,改口道:“不過如今貝貝在你爸媽那里,你要是養(yǎng)著她,我額外再給你五十萬!”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你不同意又能怎么樣?還不如拿著錢好好幫你父母一把。”宋高成神情嫌惡地看著白月,拿起電話打了個電話:“一會兒有律師過來,你最好別再鬧騰,乖乖簽字!” “明明是你出軌,身為過錯方,你還想這么簡單就離婚?”白月不甘心地指責道。 “都給你一百萬了,你還想怎么樣?”宋高成心底有些厭惡,涉及到利益方面,夏白月果然露出了真實的嘴臉。說來說去不過是嫌錢少了,還想再摳一筆錢罷了。不過他從金哥那里借來的錢雖多,現(xiàn)在身上還剩好幾百萬的樣子,也不能就這樣白白便宜了夏白月。 “要是你不乖乖離婚,那就分居兩年,到時候你可什么都撈不到?!彼胃叱缮裆幒?,他雖是這么說,可心里頭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要是夏白月今天不發(fā)現(xiàn)這件事,過不了多久他也會主動提出離婚。 他這么迫不及待,無非是看在自己的投資即將回本、甚至有幾十倍的利益份上。要是真的分居兩年,離婚時夏白月少不得分走他的一大筆錢,還不如現(xiàn)在用小小的利益將她打發(fā)了。 就在幾人說著話時,宋高成叫來的律師已經(jīng)到了。那律師似乎是見慣了這樣的場景,倒是見怪不怪很快就擬好了合同遞給了宋高成。 宋高成毫不猶豫地簽了字遞給白月,順勢著還有一張百萬的支票。 白月面上猶豫半晌,還是簽了字。 只是剛將律師送走,白月驟然就發(fā)難道:“既然我們已經(jīng)離了婚,現(xiàn)在這里是我的房子。你們都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們?!?/br> “夏白月……”宋高成有些沒想到方才還猶猶豫豫的夏白月,這么快就變了臉??粗鴮Ψ狡届o的神色,他心底一顫,約莫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可是卻找不到不對勁兒的地方。最后只能看著白月甩著晾衣桿將他們趕了出來,站在門口放狠話:“你做的太絕了,你會后悔的!” 白月一竿子打了過去,宋高成下意識伸手去擋,頓時‘啊’了一聲,胳膊立時痛的抬都抬不起來。 “就你這草包,也值得我后悔?”白月又一棍在打在宋高成的腿上,將人打得渾身冒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才冷笑著朝就要拿手機報警的原梅蘭說道:“你趕緊報警,讓所有人都來看看這個帶著小三逼正室離婚的男人。上了法庭,說不定還能多賠償我一些錢?!?/br> 原梅蘭立即就收了手機。 “夏白月……”宋高成額頭青筋直冒,面色漲得通紅地趴在地上,死死地握住了拳頭抬頭瞪著白月:“你給我等著……” 白月又一棍子敲在了他的背上。 “你懷孕了是吧,若是我沒有猜錯……”打完后,白月自己也微微見汗。她看著扶著宋高成的原梅蘭、和因為護著宋高成被白月也敲打了好幾下的宋母道:“我懷孕時宋高成就已經(jīng)和你搞在一起了,是吧?我要是你,就趕緊去扯了證。免得好不容易搶來的男人,正室的位置還沒坐過,就被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小三小四給搶走了。” “不會的!”原梅蘭下意識反駁,手里卻拽緊了宋高成的胳膊,顯然不如面上冷靜。 “愛信不信。”白月伸手打了個呵欠,就看到幾人都被她抬手的動作嚇得往后退去。忍不住笑了笑,回屋里反手就摔上了門。 將幾人趕走,白月便打電話找了搬家公司,將房間里屬于宋高成的東西扔的扔、砸得砸。而后將房屋出租的信息掛在了網(wǎng)上,自己拎著個小包回了家。 白月和夏父夏母待在一起過了幾天安分的日子,同時讓人隨時注意著宋高成那邊的動靜。他們一家人回去了一次,但聯(lián)系不上白月后又離開了,后來直接住在賓館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月說的那番話起了什么所用,原梅蘭將宋高成看得很牢,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甚至就在宋高成和白月離婚后沒多久,就拖著宋高成去領了結(jié)婚證。雖暫時沒有大辦婚禮之類,但到底是正了名。 宋高成更是行事無所顧忌,近來在宋母和原梅蘭身上花錢大手大腳。看他的表現(xiàn),似乎是覺得做投資的錢已經(jīng)捏在自己掌心里了一樣。真?zhèn)€人都意氣風發(fā),神采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