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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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點了點頭:“是的,當(dāng)時電梯里人很多,商場應(yīng)該也有相應(yīng)的監(jiān)控?!?/br> “袁小姐近來……”幾人又相應(yīng)地問了幾個問題,白月一一回答了。最后敲門進來了個小警察,也不知道在其中一人耳邊說了些什么。那人臉色變了變,下意識抬頭看了白月一眼。 “袁小姐,那針管里的東西已經(jīng)化驗出來了,里面是艾滋病患者的血液。因為溫度和保存方法,里面的病毒并未失去活性?!?/br> 白月斂眸,掩去眼里的嘲諷之色。原主這個可憐的姑娘真是時運不齊,遇上常智淵和唐糖兩個人渣。一個一言不合就要燒死人,另一個在游戲中被她揍了一頓,現(xiàn)實中就找人想要給她注射帶著艾滋病病。毒的血液。 不過想來常智淵既然敢出手,那么后續(xù)收尾會十分嚴謹,再怎么也查不到他的頭上。而且白月也沒打算用法律的途徑來解決這兩人,不然真是便宜他們了,更對不起原主精神上受的折磨。 事情到了最后,大概是沒什么線索的緣故,警方只讓白月留下電話,有消息了會聯(lián)系她。 中年警察將她送出警局時,有些好奇地盯著白月道:“袁小姐一直沒有摘下口罩,是……” “只是習(xí)慣了,我家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火災(zāi)?!卑自轮徽f了一句,那警察便明白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沖她道了歉。 白月本來在商場買的東西已經(jīng)丟在了那里,回家時打算就近買一些。然而經(jīng)過一家醫(yī)藥超市時,她想了想便停下步子走了進去,拿了兩只注射器出來。 回家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將手里的東西塞進冰箱里。白月看著手里的注射器,神色稍冷。 就在她對著注射器微愣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震動了起來,走過去打開一看是一條陌生號碼打過來的電話。不說原主沒什么朋友,就白月這段時間以來基本都沒用過手機,也沒人給她打電話發(fā)短信之類。 白月下意識就想到了一些廣告之類,順手就摁掉了。 不出片刻,手機又鍥而不舍地響了起來。白月看著號碼,突地就想到了白日里問她要過手機號的天下第一來,手指一滑接了電話。 接通電話的剎那,電話那頭有人在大聲抱怨著什么。 “……哥,她不僅不接我電話還掛掉……咦?” “喂?”白月輕輕問了一句,那邊沉默半晌也不知做了些什么,發(fā)出刺刺拉拉的雜音來。片刻后有人試探著問道:“一葉知秋?” “是我?!?/br> “咳?!鳖≈芮辶饲迳ぷ樱骸拔沂翘煜碌谝??!?/br> 正在看文件的睢尋將一份簽了字的文件放在一邊,抬頭看著自家弟弟坐在一旁眉眼帶笑、少女懷春似的蠢樣,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們兄弟兩人眉眼間有些相似,冷臉時都有幾分唬人的架勢在??墒穷≈茉趧e人面前還好,在熟人面前只要一說話就會犯蠢。 睢尋看著睢周的模樣,心底放心之余卻又升起幾分忐忑。作為哥哥,他弟弟似乎有了看中的女人他自然為對方開心,不過卻又有些擔(dān)心這個感情史空白的蠢貨被人騙了感情。睢尋在商場上爾虞我詐見得多了,看人時難免帶上三分打量。 這個問題在看著睢周一臉意猶未盡時,睢尋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沒想到睢周當(dāng)即黑了臉。 “有什么好調(diào)查的?!”睢周冷著臉瞪著睢尋:“她才沒有騙我,她救過我,不過她不記得了。幸好在游戲中遇到了她,不過現(xiàn)實中我連她的臉都沒見過!”他說著又有些懊惱起來,捧著手機一臉生無可戀:“我剛才連她的名字都忘了問?!?/br> 這樣更可疑了好么?睢尋暗自吐槽。 堂堂的睢家二少初次戀愛不僅單戀還是網(wǎng)戀,或是說見都沒見過對方,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就看上了,說出去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 白月收拾好之后,隔天又登陸了游戲,她此時等級僅在‘老子天下第一’之下,和對方差了兩級。就是這兩級,就十分難以追趕。不過她又不是專門來玩游戲的,因此倒是也不著急。 她上次正好將物品集齊,這次將那柄破舊的法杖連同收集的物品一起送到了鐵匠鋪。鐵匠鋪里‘乒里乓啷’的熱火朝天,前面鋪子里的小童正在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麻煩幫我修理一下這柄法杖。”白月拿出那柄破舊的魔障,放在了柜臺上。 “500金幣不議價。”小童連眼睛都沒睜開,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來:“先交定金?!?/br> 五百金相當(dāng)于現(xiàn)實中的五百塊,游戲里的npc倒是十分智能,有時候還會提高價錢,看人下菜碟。而其他人若是修理武器,一般都不會選擇讓npc來修理,畢竟組隊時一般會有人選擇練習(xí)生活職業(yè),比如鐵匠、裁縫、廚師等。 只不過白月并沒有什么認識的人,因此直接交給了小童一半的金幣。那小童見了金幣,眼睛才瞪大了,細細數(shù)過之后伸手拿起柜臺上的權(quán)杖:“三天后……哎?” 他看著手中的法杖有些發(fā)楞,本來是單手隨意拿著,此時不由得雙手捧著細細看了一番。又打量了眼白月,這才滿頭細汗地道:“顧客,您稍等,我這就去請張老過來。還有,您快將定金收回去?!?/br> 看了眼快要哭出來的小童,白月有些無奈地將定金收了回來。那小童神色才輕松了一些,連忙跑進了鋪子里。 白月的目光移到了破舊的法杖上,她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這柄法杖不俗,卻也沒有更多的信息說明到底是個什么不俗法。本來隨意的舉動,似乎又碰上了什么任務(wù)似的。 沒過多久,一個須發(fā)皆白老人掀開簾子從里面走了出來。本來十分傲慢的神色,待看到柜子上的法杖時,也不由得愣了愣,隨即激動起來。 “圣戰(zhàn)之鑰?!崩先思拥孛ㄕ?,目光轉(zhuǎn)向了白月:“這是屬于你的?” 白月點了點頭還想問些什么,那老人已經(jīng)一揮衣袖。白月面前的景色一變,瞬間到了千軍萬馬的戰(zhàn)場似的,戰(zhàn)士的吶喊與戰(zhàn)爭的斗技無處不在。 不過相比于一般的戰(zhàn)場,這些戰(zhàn)士戰(zhàn)袍華麗,戰(zhàn)斗的方法更是絢麗十分。白月眼尖地看到一個身穿白色繁復(fù)繡金長袍,一頭流水銀發(fā)般的男人手里握著一柄燦爛金光,頂端紅寶石流動似血液的法杖。 “萬年之前……”悠悠的聲音響起,隨著這道聲音,白月看了場宛如現(xiàn)實的故事。 直到旁白結(jié)束,面前的場景如同一幅畫卷慢慢卷了起來。 白月的眼前再次出現(xiàn)了鐵匠鋪的場景。簡單來說,方才的場景中出現(xiàn)了五種神器。這五種神器是開啟圣戰(zhàn)的關(guān)鍵,而白月手中這柄法杖就是其中一種。 白須老人看著白月,伸手在法杖上緩緩拂過。那法杖頓時發(fā)出燦燦金光來,法杖之上的紅寶石熠熠生輝。 老人有些不舍又有些遺憾地將法杖遞給了白月:“若是得了城主令,一葉知秋小姐便可以成為朱雀城的領(lǐng)主?!?/br> 系統(tǒng):玩家‘一葉知秋’是否接受白須老人的任務(wù),收集城主令,成為一城之主? “接受。”白月伸手接過法杖,向老人道了謝,準(zhǔn)備將法杖收回背包時,卻微微遲疑。背包里那個之前剛進入游戲時,那個專程出現(xiàn)的gm給她抽獎機會得來的獎品正在發(fā)光。 那個獎品白月看了很多次,看起來就是個黑色包裹的模樣,根本取不出來。玩游戲這么久都沒什么動靜,此時卻在發(fā)光。 白月伸手觸了觸,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碰觸到這個東西,也能將之取出來了。 拿在手中時,黑色包裹立即向四周敞開,一塊金色的令牌從中飛了出來,飄浮在了半空中。而白月手中的法杖也不受控制地飛了過去,那令牌圍著法杖旋轉(zhuǎn)了幾下,倏爾融了進去,光芒大散。 與此同時,系統(tǒng)響起了一道震撼人心的音樂聲,幾乎所有玩家都看向了半空中、不容忽視的系統(tǒng)通知。 系統(tǒng)通知:《傲世》一出,誰與爭鋒?恭喜玩家‘一葉知秋’獲得本服第一枚城主令,獲得朱雀城城主之位。千軍萬馬往后忍爾統(tǒng)帥…… 系統(tǒng)通知一連響了三遍,幾乎所有的玩家都得到了消息,游戲中一時沸騰起來。 門外這邊響起了整齊的鎧甲聲,白月剛出了鐵匠鋪。便見連綿不斷的鐵甲將士跪在門口,為首的將士鏗鏘開口道:“屬下等來迎城主回城?!?/br> 幾乎就在白月拿起法杖的時候,她的衣衫就變成了一襲白色鑲金的長袍,腰間細帶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就連臉上的妝容也顯得十分圣潔。 此時面對著這樣意外之喜,白月當(dāng)即就下達了榮升為城主的第一條命令:追殺玩家‘芹菜’‘玲瓏鎖’、‘魅。色’……等數(shù)十人。 這些都是唐糖和常智淵身邊,欺辱過原主、將原主趕出游戲的人,白月自然不會讓他們在游戲中風(fēng)生水起。至于唐糖和常智淵,白月打算留下來親自動手。 第167章 毀容女的報復(fù)08 突然下達命令讓守衛(wèi)追殺這些人,難免會讓人不解。不過唐糖手下的那群人似乎自己就將原因界定為他們和白月曾起過沖突,搶了她同伴的兔子的緣故。 因此一度狼狽逃竄的同時,在論壇上將前因后果po了出來,言談措辭自然偏向自己。引得一大群人抱怨不滿,可是面對著鐵甲將士毫不松懈的追擊,那群人還是不甘不愿地地退出了游戲。 畢竟一進去游戲就被追擊,若是五大城主都出現(xiàn)了還好,可以去別的城市避難??扇缃窬椭烊赋怯辛顺侵髋c兵士,他們這些人幾乎是走到哪里被追到哪里?;蠲紱]有保障,何談繼續(xù)進行游戲? 白月下了命令后便退出了游戲,對游戲之后的情況并不了解。就算知道了對方的做法,她也不會因為一些評論和不滿就收回這個命令。這些如今在游戲中為唐糖的一系列手下叫屈的人,當(dāng)中又怎么會沒有上輩子因一兩個不符實際的帖子污蔑過原主的人? 這些人的看法,白月并不怎么在意。 退出游戲后的白月拿了自己準(zhǔn)備的東西,戴著口罩混進了昏暗的停車場。這里的停車場是常氏企業(yè)的地下停車場,依照白月的調(diào)查,常智淵每次會提前半個小時下班,那個時候停車場里根本沒什么人。 一進停車場就用石子毀了監(jiān)控的白月,站在一旁的柱子后面等了沒幾分鐘。那邊電梯‘?!匾宦曧懫?,停車場里燈光亮起的同時,愈發(fā)靠近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同時響起的還有男人似乎在同誰說話的聲音。 “這件事已經(jīng)影響到了很多人,我不希望繼續(xù)下去。”那聲音聽起來猶帶怒氣:“上次的人……不,這次你親自去辦。東西你手上都有,想辦法讓她主動退出游戲?!?/br> “……至于現(xiàn)實生活中,在j市不要讓我再看到她?!?/br> 隨著話語聲,被燈光投射下的影子更是愈加靠近。 看著影子到了自己腳邊,人也靠近了柱子時,白月直接旋身一把攥住了來人的胳膊,趁著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腳快速地將注射器插進了他的胳膊里。 “!”剛掛斷電話的常智淵整個人一驚,繼而立即反應(yīng)過來。只感覺到自己胳膊一個刺痛。待在燈光下看到針管里的不明液體時,一手后退,另一手伸手就要揮開對方的手。 白月豈能讓他如愿? 靈巧地避開對方的手,躲避的同時將注射器中的液體全部推入了常智淵的胳膊里。 被不明人士闖進常氏企業(yè)給他注射了一管不明液體,而自己的身手在對方面前毫無用處。常智淵不由得又驚又怒,眼神驟變地盯著白月:“你是誰?誰拍你來的?給我注射了什么?!” 剛才兩人拉扯時他并未仔細觀察過眼前的人,此時看到對方的裝扮時,不由得道:“……你是袁白月?!”得到這一認知的常智淵,微瞇起了眼睛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么?” 白月低頭輕笑一聲,揮了揮手里空了的針管:“你猜?” 常智淵看著那仍舊殘留著幾滴暗紅的針管,瞳孔猛縮,突然就想起自己吩咐別人辦的那件事情來。他得知那件事情失敗了,對方手底下的兩個人也被關(guān)進了警局。他當(dāng)時聽說時只認為是個巧合,暗恨對方辦事不利。 如今卻讓他升起些不詳?shù)念A(yù)感來。 “你已經(jīng)瘋了?!背V菧Y摸著自己被扎的胳膊,面色是竭力裝作鎮(zhèn)定的面無表情,眼神卻帶上了狠意:“你想死,我會成全你。” 白月不在意地哼了一聲:“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血液傳播百分百致病。???,我一定會比你活得久?!?/br> 如此一來,幾乎就是承認給他注射的就是艾滋病患者的血液了!! 常智淵大腦里‘轟’地一聲,炸得他七葷八素。他的眼前一陣陣發(fā)白,耳蝸轟鳴了半晌。面色青白交錯,神色猙獰幾乎是吼了出來:“袁白月!你找死!” 若說先前還存有僥幸,此時常智淵的理智幾近被摧毀,說著就向白月?lián)淞诉^來! 常智淵雖是公司總裁,但平日十分注重鍛煉,渾身肌rou緊繃。若是白月初來這個世界,顯然并不是對方的對手。可如今已經(jīng)來了兩年多,白月起碼已將《歸一訣》學(xué)了兩三層,面對著暴怒失去理智的常智淵,輕而易舉地將人制住了。 “你是不是傻?”白月一腳將人踹開,游戲中常智淵還有各種技能都不是白月的對手,現(xiàn)實中卻依舊不管不顧地沖她出手。 “袁白月!”常智淵雙膝跪地,狼狽地抬起頭來,眼睛通紅:“我不會放過你!” “隨意,說的好像我什么都不做,你就能放過我一樣?!彼齽偛哦阍谥雍竺妫墒锹牭搅顺V菧Y打電話的聲音。雖然對方謹慎地沒有指名道姓,但是白月可不認為常智淵所說的那個‘你親自動手’、‘趕出j市’的人指的不是她。 對方之前就惡毒地讓人給她注射帶著病毒的血液,此時想來‘將她趕出j市’的手段定然比之前還要殘忍。既然已經(jīng)做了傷害別人的事情,此時面對著來自別人的報復(fù)時,常智淵反應(yīng)卻這么大。 白月并未在停車場耽擱多久,她預(yù)料到常智淵定然不會報警。因為相比于讓她進監(jiān)獄,常智淵定然會用其他的手段來解恨!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白月還是換了衣服使用一些手段,去相隔甚遠的地方有攝像頭的地方晃了晃。 這之后的一兩天,白月并沒有進入游戲。而是留在家中買了朱砂和黃紙,開始嘗試著畫幾道符篆。畢竟靈力稀薄,就算兩年前就開始練習(xí)靈力,畫起符來依舊十分困難。直到第二日深夜,白月才將兩道帶著靈氣的篆符收了起來。 除了畫符外,白月同時還找了家偵探社,讓人時刻注意著常智淵的動靜。那日之后,常智淵第二日便沒去上班,而是開車去了一家私人醫(yī)院。巧合的是正是白月初來時住的那家,臨走時常智淵似乎帶了許多藥物。 艾滋病初期查不出來,卻能夠通過藥物預(yù)防。不過常智淵這樣的做法,顯然是相信了白月給他注射艾滋病患者血液的事情。 第三日一大早,天下第一的電話打了過來,開口便十分焦急:“白月,你現(xiàn)在在哪里?你沒事吧?我過來找你……” 兩人算是有了幾分交情,彼此也互相交換了姓名。得知對方名為睢周時,白月稍微覺得有些熟悉,卻不記得到底在哪里見過這人。此時聽得對方語序混亂的話語,白月眨了眨眼睛,聲音里猶帶睡意:“怎么了?” 那邊的睢周頓了頓,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最近都沒在游戲中遇到你,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沒什么,最近有些忙?!卑自履X中逐漸清明起來,近兩天為了畫符她閉門不出,甚至關(guān)閉了手機以免被打擾,以至睢周似乎是以為她出了事情。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白月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睢周是藏不住話的人,若是覺得她現(xiàn)實中出了什么問題,此時聽到了她的聲音后對方就應(yīng)該放松下來,而不是繼續(xù)小心翼翼地提到了游戲。 白月下意識就想到了這兩日她忽略的事情來:“是不是游戲里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