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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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磐墨經(jīng)??粗自掠杂种?,最后卻乖乖替白月將剩下的刺繡完成。 而這段時間,白月就安心地修煉。雖然戚夢雅時不時地來打擾她,卻都被她三言兩語地打發(fā)了出去。后來也不知道戚夢雅怎么想的,頻繁出去參加一些聚會,名氣倒是愈發(fā)響了起來。 而近來原主的弟弟戚霖蕭倒是時不時來白月房里,剛開始時待一會就有些別扭地跑了。到了后來留在這里的時間越來越長,態(tài)度間也愈發(fā)親昵起來。 馮夫人勸過幾句,兩人卻都沒什么表示。再者親姐弟之間,感情好上一些也算不了什么。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戚霖蕭的夫子近來言談間,夸贊戚霖蕭進(jìn)步很大,是以馮夫人不再阻攔兩人親近。 又一日戚霖蕭一下學(xué),就跑了過來。他現(xiàn)今不過五歲左右,臉蛋圓嘟嘟的,一雙眼睛又黑又亮。穿著精致的衣袍,看起來像是個風(fēng)雕雨琢的娃娃。 “jiejie、jiejie……”戚霖蕭一溜地跑了過來,直到進(jìn)門前才站直了身子。裝模作樣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這才抬腳地邁進(jìn)了院子里。 白月白日里就在外面看看書打發(fā)時間,實則仍舊是在修煉。讓她有些出乎預(yù)料的是,這個位面的靈力倒是十分充足?,F(xiàn)在讓她想辦法輔以易容術(shù)離開雖然有些勉強(qiáng),卻也不是做不到。 不過現(xiàn)在戚霖蕭年紀(jì)還太小,時機(jī)并不合適。眼見著戚霖蕭小大人似的站在門口,白月笑著沖對方揮了揮手,便見對方小跑著過來了。因為跑得急,臉蛋也紅撲撲的。 “跑得這么急做什么?”白月拿手帕替他擦了擦汗,又遞給他一杯水:“慢點兒喝?!?/br> “嗯!”戚霖蕭眼睛和水洗過似的,黑白分明。 白月指尖聚起一絲靈力,替戚霖蕭擦汗時便被順勢引導(dǎo)著進(jìn)入了對方身體里。白月大致能猜到對方為什么過來,第一次或許是巧合。但是小孩子極為敏感,哪怕說不出來,戚霖蕭也應(yīng)該能感覺到她院子里因為修煉,靈氣要比其他地方濃郁得多。 靈力能夠改善體質(zhì),讓人覺得舒適,所以戚霖蕭才常常往他這邊跑。 不過也正合她意,便也趁著這個機(jī)會用靈力改善他的身體。 “jiejie,繼續(xù)給我講故事吧?”戚霖蕭喝完了水,便抬眼看向白月,睫毛忽閃忽閃的:“昨天的故事還沒有講完?!?/br> 白月的手輕輕一頓,反問道:“你的課業(yè)做完了?” “早就完成了,先生還夸了我?!逼萘厥捰行┑靡?,繼而又小心詢問:“……我們可以開始講故事了嗎?” “……當(dāng)然可以?!卑自聠緛砼湍?,讓她去準(zhǔn)備一些糕點,繼而看向正襟危坐的戚蕭霖:“昨日里說到哪里了?” “說到兔子和烏龜賽跑,但是兔子在途中睡著了?!?/br> “嗯。兔子雖然速度很快,但是他卻在途中睡著了。烏龜雖然速度很慢,但是他一直不停地爬啊爬、爬啊爬,哪怕渴了累了它仍舊沒有停下來,因為它心中有個念頭:我一定要贏過兔子。就這樣爬啊爬,它終于趕上了在途中睡覺的兔子,兔子睡得很香。烏龜看著,也覺得自己累了,也想睡一覺。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它覺得自己不能停下來,所以它又繼續(xù)往前爬?!?/br> “然后呢,然后呢?”戚蕭霖著急道:“它跑贏了沒有?” “烏龜爬啊爬,終于看到了終點的位置。它高興的快要跳起來,繼續(xù)朝前努力地爬著。就在離終點還有一步的時候,它突然感覺身邊刮過一道風(fēng)——” “烏龜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發(fā)現(xiàn),兔子從它身邊快速地沖了過去,達(dá)到了終點?!?/br> “……為什么會這樣?”戚霖蕭張口結(jié)舌好半天,最后鼓著一張包子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帶著哭腔道:“烏龜那么努力,為什么還失敗了?” “對啊,小姐?!迸赃叺呐湍查_了口,近來白月太好相處。她似乎也沒什么顧慮,皺眉不解道:“兔子那么懶惰,烏龜努力時它一直在偷懶,怎么會贏了烏龜呢?” 不自覺給戚蕭霖灌了碗毒雞湯,白月絲毫不覺得內(nèi)疚。她雖然喜歡戚霖蕭,卻不太擅長應(yīng)付對方。初時兩人相看無話,后來不知怎么的就開始給對方講起故事來。只是近來戚蕭霖在她這里的時間太多了,雖然是親姐弟,但是太過黏她也不好。 “兔子勝利的結(jié)果也并不絕對,然而有時候就算烏龜再怎么努力。但它在速度上本來就沒什么優(yōu)勢,自然不一定能取得勝利?!?/br> 看著戚霖蕭若有所思的臉,白月伸手捏了捏他的手:“再給你重新講一個?!?/br> 日子平靜的不像話,就在這份平靜中,戚夢雅在暗中再次出了手。 白月跟著馮夫人那邊派來的嬤嬤一起到了大廳時,就見相爺和馮夫人都面色鐵青地坐在主位。而戚夢雅垂首站在一邊,而這段時間詭異地安分起來的畫屏此時正跪在大廳中央,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這位便宜爹白月之前倒是見過幾次,看起來面色嚴(yán)肅、不好相與的模樣。此時更是臉色鐵青,白月剛一站定。他抬手間就將一個茶盞摔在了白月腳邊,臉皮顫抖道:“你這個逆女,還不給我跪下?!” 白月在茶盞砸過來時,就不經(jīng)意地移了移步子避開了。面對著相爺憤怒無比的臉,她抿了抿唇目光從戚夢雅身上繞了一圈,才福了福身子,輕聲問道:“女兒倒是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錯,惹得父親如此盛怒?” 第193章 后宅陰謀陽謀04 原主無論是對相爺還是馮夫人,兩者都不親密。馮夫人暫且不提,原主其實是有些害怕面對嚴(yán)肅的相爺?shù)模饺绽镆妼Ψ桨逯樁疾桓覝惿先?。何況此時他被氣得面色鐵青,換做原主恐怕早就雙腿發(fā)軟地跪了下去。 只是白月卻并不怕,見對方因她的反應(yīng)一時怔楞著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的目光一轉(zhuǎn),就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畫屏:“畫屏,你說說,你家小姐到底犯了什么錯?” 跪在地上、被點名的畫屏身子一僵。抬頭惶然地看了她一眼,咬了咬唇似乎極為愧疚:“小姐,都是畫屏的錯……” “何必含含糊糊?”白月冷笑:“你倒是仔細(xì)說一說,我讓你去做什么了?你哪點兒做錯了?” 畫屏的身子抖了抖,咬住唇不言語。旁邊的戚夢雅開口勸道:“meimei又何必為難一個小丫鬟?她已經(jīng)被嚇得說不出來話了?!?/br> 有戚夢雅打岔,坐于首位的相爺頓時重重地‘哼’了一聲,胡子都要翹起來似的:“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難不成是我們無故冤枉你不成?” “確實如此?!卑自沦澩攸c了點頭:“我根本不知道錯在哪里?怎么能認(rèn)錯?何況我問心無愧,不如讓指證我的人與我當(dāng)場對峙?!?/br> 相爺還待說話,旁邊的馮夫人卻勸了一句:“這件事疑點重重,兩個仆人的證詞真假還有待商榷,相爺不如先聽聽女兒的解釋?!?/br> 她說著轉(zhuǎn)頭看向白月,喚來一個嬤嬤。將一件東西放在托盤上呈到了白月面前,看著她問道:“這是不是你的帕子?” 白月伸手拿起那塊粉色的手帕,翻轉(zhuǎn)過來看了看,就在手帕角落里看到了她的名字。 “沈嬤嬤撞見門房和你的丫鬟畫屏鬼鬼祟祟地議論著什么,而后你的丫鬟就出去見了另一個仆從,想將你的帕子送了出去。”馮夫人頓了頓:“沈嬤嬤覺得不得勁兒,私自將人扣了下來。結(jié)果門房和你的丫鬟畫屏一致承認(rèn),你和尚子遠(yuǎn)私相授受,來往已久。對此,你還有什么話說?” 相爺哼了一聲,沖馮夫人道:“還有什么好說,看你教的好女兒!” 馮夫人面色又幾分不虞,唇角的笑容也僵了僵,最后勉強(qiáng)隱忍了下去。 “尚子遠(yuǎn)?”白月蹙眉想了想,半晌才想到這就是戚夢雅用來陷害原主的男人。那日在承恩侯府時,被白月一個花瓶砸暈了過去。此時這個名字一出,她就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我并不認(rèn)識什么尚子遠(yuǎn)?!卑自卤砬樘谷?,繼而看向兩人:“還望爹和娘為女兒做主,狠狠懲戒這吃里扒外想要壞了女兒名聲的奴才!將他們身后的人揪出來?!?/br> 相爺猛地一手拍在了桌上,砰地一聲巨響:“你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你和尚子遠(yuǎn)相識,人證物證皆在,就連夢雅也曾見過你和尚子遠(yuǎn)單獨相處!僅憑你一面之詞,如何能信?” 白月抿了抿唇:“人證可以偽造?!?/br> “畫屏上次出了錯,被我狠狠懲罰了一通,自此不再信任她。我有理由懷疑畫屏因此事心存怨恨,隨意聯(lián)合其他人來壞我名聲。至于門房,定然也被外人買通?!?/br> “meimei,那手帕作何解釋?”戚夢雅追問:“手帕乃是女子私密物品,怎可輕易送人?” “手帕就更可笑了?!卑自履笾种械呐磷樱骸叭魏闻佣加惺峙粒y不成只要繡上我的名字,這塊手帕便是我的?”她說著看向戚夢雅:“換句話說,如果這塊手帕上被人繡上‘jiejie’的名字,與人私通的難不成就變成了jiejie你?” “你……”戚夢雅有些惱怒:“這種話怎么可以亂說?何況,何況那手帕上的刺繡確實是你的手法。” “jiejie這么清楚?”白月似笑非笑:“迫不及待想將這頂帽子扣在我的頭上,我的名聲一毀,往后嫁給承恩侯府的只能是你對不對?” “你說什么?”戚夢雅臉色微紅,也不知是羞得還是惱的:“你太過分了!” “事實真相如何你我心知肚明,若你真的沒有這種心思。不如現(xiàn)在指天發(fā)誓,此生誓不嫁入承恩侯府,如違此誓被會天打雷劈、永無來生?!?/br> “我……”戚夢雅臉色更加紅了,卻嚅囁著半晌沒說出話來。上輩子她錯過了一次,這輩子她一定要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嫁入承恩侯府,對于她來說是天經(jīng)地義、且勢在必行的。 何況這種誓言太過惡毒,重活了一次她自然知曉、有些事情難以用常理來解釋。對于神鬼之類,這輩子的戚夢雅更加敬畏,怎么可能主動說出這樣的誓言? “爹。”白月不再逼問對方,諷刺地勾了勾唇,看向坐在上首的兩人:“事到如今,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您應(yīng)該能看的出來。” “夠了!”相爺打斷白月的話,臉色更加難看了。先前看著自己兩個女兒針鋒相對,二女兒閑適淡然、大女兒卻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眼神游移,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剛開始他只是被一時憤怒沖昏了腦子,畢竟二女兒身上有婚約在身。萬不該傳出任何不利于這樁婚事的傳言,免得得罪了承恩侯府。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件事后面有自己大女兒的影子,只是他還是有些不相信,先前親口決絕這門婚事的大女兒此時又轉(zhuǎn)變了念頭。 因此,他就著白月的話說了下去:“夢雅,既然你沒有這個心思,立個誓又能如何?” “……爹,我……”聽了相爺?shù)脑?,戚夢雅有些張口結(jié)舌,迅速地就紅了眼眶:“爹這是不相信女兒?竟讓女兒立下這樣惡毒的誓言?” “我發(fā)誓,若是我和尚子遠(yuǎn)有任何牽扯。”白月在這當(dāng)口,開了口道:“就讓我死后墮入無間地獄,承受千刀萬剮之刑?!?/br> 相爺眉心一跳,一聲‘胡鬧’還沒喊出來。白月挑了挑眉,看向不停流淚的戚夢雅:“jiejie在擔(dān)心什么?既然沒這種心思,又何懼往后的報應(yīng)?” 戚夢雅只垂著頭,一聲不吭、默默地流淚。 見此,馮夫人突然嘆了口氣:“若你想要嫁入承恩侯府,為何之前問你時,不答應(yīng)下來?如今你meimei即將嫁入侯府,你卻抱有這樣的念頭。” “母親覺得這事是我做的?是我陷害meimei?”戚夢雅抬起頭看了馮夫人一眼,又眼睛紅紅地盯著相爺好半晌。見對方毫無替她開口的意思,立即十分傷心地垂了頭,語氣哀戚道:“就當(dāng)是我做的吧,還望父親懲罰女兒?!?/br> 往日里她一直稱呼馮夫人為母親,帶有幾分疏離之意。但是對于相爺,卻是一聲異常親昵的爹爹。此時對方這么一叫,相爺當(dāng)即就覺得有些不得勁兒。 然而相爺卻十分了解自己女兒,在他第一任夫人去世后,第二任夫人暫且尚未進(jìn)門時。大女兒戚夢雅幾乎由他親手照顧了半年,感情倒是有別于其他子女。 對方這樣改變稱呼,分明是心虛卻故作強(qiáng)硬。 他沉默了片刻,面色有些疲憊地擺了擺手:“此事就到此為止,都回去吧?!?/br> 相爺微微停頓:“夢雅,近幾日為父便會同你母親將你的親事提上議程,你放心,為父定然為你擇一門好親事。” 戚夢雅的身子一僵,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件事解決得太過迅速,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證連被詢問都沒有。 畫屏跪得膝蓋發(fā)麻,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便對上了白月似笑非笑的眸子:“你覺得叛主的奴婢下場是什么?” “你也回去吧。”還沒等畫屏做出反應(yīng),相爺就沖白月說道:“你要記住了,你往后要嫁入承恩侯府,行事作風(fēng)定要注意分寸。今日這樣的事情,為父不希望看到第二次?!?/br> 語氣雖淡,但是分量卻不輕。 “我知道了?!卑自麓沽隧骸爸皇沁€有一件事,陷害我的人定然還留有下手。近來還望爹娘多多留意尚子遠(yuǎn)的蹤跡,以免對方做出其他的事情。” 相爺沖她揮了揮手,白月也不再停留,沖兩人行禮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聽得尚子遠(yuǎn)拿了一塊手帕大大咧咧要上相府提親。得了吩咐的相府中人十分戒備,還沒等尚子遠(yuǎn)將事情喊出來,就將人拖進(jìn)了相府內(nèi)。 只是相爺在處理這件事時,并未將白月叫過去。白月也只能從下人口中得知,尚子遠(yuǎn)灰溜溜地離開后,相爺面色鐵青地一連摔了好幾個茶碗。 戚夢雅近端時間自顧不暇,倒是沒有時間來找白月的麻煩。相爺?shù)故钦娴蔫F了心,一心想將戚夢雅嫁出去。最近大量收查未婚青年才俊的信息,任由戚夢雅怎么不愿也沒辦法。 白月仍舊留在這里的原因有兩個,一是戚霖蕭年紀(jì)太小。二是現(xiàn)在她一離開,憑白讓戚夢雅得了好處、有機(jī)會嫁入侯府,她自然不樂意。 而后在一次茶會上,她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病弱的承恩侯世子。他的容貌清俊、身姿修長。只不過卻稍顯瘦弱、面色蒼白。此時溫度并不低,他卻穿著厚厚的狐裘。潔白的下巴稍稍隱于白色絨毛中,說不清楚哪個更加蒼白。 待尋了機(jī)會,查看過這位承恩侯世子的身體狀況后。白月略微有些驚訝,對方患有先天不足之癥。能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命大的了。只不過對方一直靠著藥物保命,是藥三分毒。這樣的狀況繼續(xù)下去,這位世子撐死也就只能活個十年八年。 白月心念一轉(zhuǎn),倒是改了主意。 第194章 后宅陰謀陽謀05 若是這位承恩侯世子性格再惹人厭惡一些,說不準(zhǔn)白月就會讓戚夢雅得償所愿嫁給對方。只需等待承恩侯世子活個十年八年,讓戚夢雅眼睜睜地看著、她苦心孤詣想要的一切在她眼中化為塵煙,恐怕就是最好的報復(fù)。 然而就白月觀察以及周圍人的傳言來看,這位承恩侯世子雖然身體不佳,終日藥物離不開身,心性卻極好。從不怨天尤人,也不苛待下人,是位難得的好主子。 要是沒有體弱之癥,恐怕是不少女子想要嫁的人選。換句話說,就算他體弱多病,就憑他的品性和相貌。也有不少女子愿意嫁給他,只是身份上卻夠不上。 想法一一在腦中滑過,這廂白月偶爾聽到磐墨聽來的話語。說是相爺和馮夫人擇取了不少的青年才俊,戚夢雅卻一個都看不上,氣得相爺摔了一個上好的硯臺。更是將戚夢雅禁了足,關(guān)在了院子里。言辭之中聲稱待對方想通了,再將人放出來。 院子里,磐墨一邊繡著花一邊將這些說給白月聽。初時時磐墨替白月繡花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到了后來就正大光明了。 她一面收起最后一針,一面有些好奇地看向白月:“小姐,大小姐為什么會這樣?大小姐的親事難道不是由相爺和夫人做主嗎?再這樣拖下去、大小姐的年紀(jì)恐怕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