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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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就把冉墨排除了,那次酒吧她就知道,冉墨壓根就不會喝酒。 可是當(dāng)其中那個王主管敬秦嫵的時候,冉墨直接把酒杯拿過來,一飲而盡,還對王主管笑道:“王主管,我們秦姐她不會喝,我就代她喝了?!?/br> 王主管不樂意了,難得有秦嫵這么漂亮的美女陪他喝酒,憑什么?。骸拔揖吹氖敲琅愦仁裁??” 秦嫵眼見下不了臺了,剛想說“我來喝”的時候,冉墨又笑著說:“王主管,喝酒是男人的事,這樣吧,你們每喝一杯,我喝兩杯?!?/br> 冉墨說罷,又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好!”另一個叫周主管的叫好:“小伙子好酒量,老王,不是我說你,喝酒本來就是男人的事,你別那么猥瑣,非要灌美女酒?!?/br> 王主管訕訕坐下,他不甘心對冉墨道:“你說的啊,我們喝一杯,你喝兩杯。” 這酒度數(shù)很高,冉墨嗆得有點咳嗽,他點頭:“嗯,我兩杯。” 秦嫵都嚇到了,她小聲對冉墨說:“你干什么啊?” “喝酒啊?!?/br> “你自己酒量自己知道,你逞什么能?。俊?/br> “沒事的秦姐?!?/br> 接下來,依舊不太甘心的王主管反復(fù)灌冉墨酒,冉墨都喝了,最后都把王主管喝倒了,還有其他幾個主管,他也遵守諾言,人家喝一杯,他喝兩杯。 這期間冉墨去了幾次洗手間,依據(jù)秦嫵的經(jīng)驗,這種酒席時頻繁去洗手間,都是去吐的,她更加擔(dān)心了。 不過冉墨每次回來的時候,還是繼續(xù)拿起酒杯喝,對方一杯他兩杯,把其他人都喝得東倒西歪。 秦嫵想,冉墨酒量什么時候變這么好了? 他不是一杯倒嗎? 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倒? ======================================== 最后王主管他們走的時候,一個個舌頭都大了,王主管拍著冉墨的肩膀:“小伙子,我服了!” 他又對秦嫵說:“美女,我服了,我給你們插隊做了。” “謝謝王主管。”秦嫵笑靨如花。 等把所有人都送走了,秦嫵趕緊問冉墨:“你沒事吧?” 冉墨俯身,吐得天昏地暗。 ======================================= 冉墨最后吐到人事不知,秦嫵把他硬架了回去,好不容易把他架回家拖到床上,秦嫵搖著他:“冉墨,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 冉墨低聲呢喃:“沒事……我不去……” “你到底是在干嗎?。俊鼻貗秤譄o奈又生氣:“你這要是搞出胃出血了怎么辦?” 冉墨都沒力氣回應(yīng)了,他眉頭皺著,顯然很難受的樣子。 秦嫵趕忙去弄了條濕毛巾,給他擦臉,擦脖子,讓他好受點。 只是擦到他手的時候,她赫然發(fā)現(xiàn)他掌心有無數(shù)小血點。 秦嫵攤開冉墨的手,他另一只手也是,都是小針點,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 連拇指上都有。 這是怎么回事?秦嫵盯著這些血點,十分疑惑。 她忽想起什么,于是在冉墨口袋摸了摸,果然從他褲袋里摸出一個領(lǐng)帶別針,別針被扭成了針的形狀,針頭還有血跡。 秦嫵拿著別針,她忽然恍然大悟。 難怪一杯倒的冉墨今晚能喝這么多杯,他頭暈要倒的時候,就不停用口袋里的別針去刺自己的手心,讓自己提神,等到刺手心都不管用了,他就刺自己的手指,十指連心,他用這種方式保持清醒,為她擋酒。 他說,喝酒是男人的事,所以雖然他不會喝酒,但他還是固執(zhí)地,不愿意讓她去應(yīng)付那些人。 床上的冉墨似乎很難受,他皺著眉夢囈著:“秦姐……我可以給你安全感的……我可以保護你的……” “你傻不傻?。俊鼻貗承睦锊恢朗鞘裁醋涛?,她罵道。 冉墨似乎沒聽到,他只是繼續(xù)說:“我能保護你的……所以秦姐……你能不能稍微……也喜歡喜歡我?” 秦嫵拿著毛巾,看著冉墨清俊蒼白的臉,有點愣住了。 25、第二十五件衣服 冉墨第二天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 他醒時,只覺得頭快炸了,疼得他用冷水撲了好幾遍臉, 才把那股炸裂感壓下去。 他洗臉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掌心已經(jīng)用碘酒仔細(xì)涂過了, 他盯著掌心好一會, 難道秦姐發(fā)現(xiàn)了? 他暈乎乎地走到客廳,剛好碰到秦嫵從外面回來,秦嫵看到他,說:“醒了?” “嗯?!?/br> “以后別逞能了, 你那樣喝, 會死人的知道嗎?” “怎么可能。” “誰說不可能了?”秦嫵哭笑不得:“你是沒見過喝酒喝死的么?” “那我也不能看著你一個人陪他們喝啊?!比侥粯芬饬耍骸澳俏疫€算什么男人?” “做什么事都要量力,就你那酒量, 你快歇歇吧?!鼻貗匙叩饺侥埃骸笆稚斐鰜??!?/br> 冉墨乖乖攤手。 “還疼嗎?”秦嫵問。 冉墨嘿嘿笑:“沒事, 一點都不疼了。” 其實還是有點疼的, o(╥﹏╥)o 秦嫵說:“以后別那么傻了, 不會喝就不會喝, 拿針戳自己干什么?” “嗯?!?/br> 秦姐是在心疼他么?冉墨喜滋滋想,雖然頭暈乎乎的,但是他還是嘴角上揚。 開心。 =========================== 秦嫵沒察覺到冉墨的心情, 她從包里摸索出一個盒子, 遞給冉墨:“給你?!?/br> 冉墨打開,里面是他當(dāng)?shù)哪菈K勞力士手表。 冉墨怔住:“秦姐……” “我贖回來了。” 事實上,上次秦嫵賣風(fēng)衣賺了一百萬的時候, 她就要把手表贖回來,但是冉墨不同意,他說等三個月快到了再說吧,而且秦嫵也需要錢做流動資金,手表暫時不能贖。 由于贖手表需要典當(dāng)行的單據(jù)和冉墨身份證,所以冉墨堅持之下,秦嫵也沒辦法。 冉墨疑惑:“贖手表不是要單子嗎?秦姐你怎么拿回來的?”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單子剛好放在你床頭,我就拿你的身份證和單子去典當(dāng)行贖回來了?!?/br> “但是我們不是馬上要賣新品了嗎?” “定金反正已經(jīng)給工廠了,第一批現(xiàn)貨馬上要出來了,等我們資金回籠了點,我們再下第二批就是了。” 冉墨拿著手表,心情復(fù)雜:“秦姐你不是總說,服裝業(yè)的現(xiàn)金流很重要嗎?沒了這五十萬,我們很有可能周轉(zhuǎn)不開的?!?/br> “就算周轉(zhuǎn)不開,也不能總占著你的手表啊,何況這塊手表對你意義那么重要?!鼻貗承Φ溃骸艾F(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有錢贖了,我再占著這塊手表,像什么啊?!?/br> 冉墨很感動,他說:“秦姐,謝謝你。” “我才要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當(dāng)了手表,我們店現(xiàn)在已經(jīng)倒閉了?!?/br> “嗯?!卑肷危侥鋈挥旨恿司洌骸扒亟?,你對我這么好,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秦嫵噗嗤一聲:“想什么呢?” 冉墨有點失望:“哦?!?/br> “不過,我是有話跟你說。” ==================================== 秦嫵要跟冉墨說的是,她家欠債一千萬的事情。 冉墨驚訝不已,他從沒想過,秦嫵的家境會是這樣。 秦嫵說:“所以,你現(xiàn)在確定還要再追求我嗎?” 冉墨抬頭,他目光澄澈:“為什么不?我不認(rèn)為這是障礙?!?/br> “你太年輕了?!鼻貗硴u頭:“你不知道一千萬意味著什么嗎?” 冉墨不服氣:“我們不是已經(jīng)賺了一百萬了嗎?我們再努力努力,說不定今年就可以還了這一千萬?!?/br> 秦嫵笑:“我們這次賺了一百萬,下次就有可能連現(xiàn)貨都賣不掉,女裝本來就最容易壓貨了,一千萬,沒那么好掙。” “今年掙不了,就明年,后年,總有一天我們會還清的?!?/br> 秦嫵嘆道:“明年,后年,你就長到二十三、二十四歲了,到時候,你會變得成熟,你會覺得,為什么要陪這個女人一起還債?你會懷疑自己當(dāng)初的選擇?!?/br> “我不會?!比侥钡溃骸拔覟槭裁磿驗橐磺f懷疑我的選擇?” “因為人是會變的,當(dāng)初山盟海誓,過了兩年,很有可能就會覺得厭倦。” “你是在說梁誠嗎?我不是他那樣的人!” “不是。”秦嫵搖頭:“我的意思是,你太年輕了,你這樣的年紀(jì),最容易沖動感性,可是等到你慢慢長大,你會覺得,當(dāng)初的一切,都很可笑?!?/br> “為什么你總要因為我的年紀(jì)否定我呢?”冉墨說:“比你晚出生五年,又不是我的錯,就算過了五年,五十年,我還是我?!?/br> 秦嫵說:“冉墨,別再說這樣幼稚的話?!?/br> 冉墨頓了下,說:“秦姐,我不明白,你總是說我幼稚,說我不成熟,我不知道你和卞森說的成熟應(yīng)該是什么樣,難道成熟,就是要即使喜歡,也要因為一千萬的債務(wù),因為年齡問題而退卻,顧慮這些而放棄愛情,這就是成熟嗎?那我大概學(xué)不會成熟了,因為我無法因為這些所謂的現(xiàn)實問題,而放棄你?!?/br> 他振振有詞,秦嫵倒是噎住了,冉墨看著她,眼神炙熱:“秦姐,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們試試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