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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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敏山跟米朵結(jié)婚后就定居到了大理,兩個人對大理舒緩而飄逸的生活十分滿意,加上米朵的身體也適合在大理這個地方調(diào)養(yǎng)。 結(jié)婚后的第三年,米朵為萬敏山生了一個兒子,取名萬思哲,也是同年,萬老爺子寫信給林青幽,他在信里說想要收回當(dāng)年的話。 “小齊是墨景羽的兒子,自然還是跟他姓墨為好,讓孩子改名吧!” 墨家也是三代單傳,墨景羽為了能跟林青幽在一起,換回了之前的名字葉承希,其實(shí)葉承希并不在乎傳宗接代這種事情。 但是米虹彩卻很在意,聽說萬老爺子松了口,遠(yuǎn)在國外的她讓米教授過來當(dāng)說客,勸林青幽。 對于這個婆婆,林青幽雖然沒有什么好感,但是她畢竟是葉承希的親生母親,現(xiàn)在因?yàn)樗年P(guān)系,葉承希已經(jīng)跟這位母親抵死不向往來。 既然她托人過來勸,這也證明她愿意放下身段接納她這個兒媳。 林青幽決定聽從萬老爺子的安排,為小齊改姓。 萬齊元在第二年春天,也就是他快要上小學(xué)的時候改名為墨英奇。 一日午后,葉承希在自己的菜園里,躺在他自己親手搭建的涼亭里一邊吃著林青幽喂過來的葡萄一邊看著自家的戶口本。 “戶主葉承希,曾用名墨景羽。妻子林青幽,曾用名于謹(jǐn)然,兒子墨英奇,曾用名萬齊元,女兒葉妤墨,曾用名墨丑葉子!我們這一家的戶口本要是掉了,撿到的人肯定以為這個戶口本是用來搞笑的。” “戶口本倒還好,只是你這菜地……”林青幽靠在軟榻上,指著葉承希種的菜園,幾株朝天椒可憐巴巴地立在正中央,四周東一株茄子西一株西紅柿,沒一株長得喜人。 “長得挺好呀!”葉承希抬起頭看了看菜地,剛學(xué)會走路的墨妤秋正被保姆帶著在菜地里捉蝴蝶。 林青幽嫌棄地瞅了一眼,心想這么大片的空地,葉承希用兩年的時間就種了幾樣菜,而且除了剛開始他還興致勃勃外,后來這些菜地都是家里的廚娘在管理,他難道準(zhǔn)備一直這產(chǎn)混下去。 “親愛的,我雖然有存款,但是我們不能總這樣待在家里曬太陽吧?!绷智嘤膭袢~承希。 葉承希從林青幽的腿上抬起頭,笑著問道,“嫌我太黏人?” “那有人嫌你,我是怕你太無聊?!?/br> “我怎么會無聊,跟你分開四年,一千多個日夜里我總是在想如果有來世,我能再遇到你,我一定什么事都不干整天跟你待在一切。這兩年,我賣下這橦別墅,遠(yuǎn)離繁華就是想圓我自己的一個夢。” 林青幽沒有想到葉承希整天待在她的身邊是因?yàn)樗膱?zhí)念,她很是感動。 “謝謝你這么愛我!”她抱緊他,幸福的快要飛起來。 葉承希窩在她的懷里,十分滿足地說道,“現(xiàn)在知道你老公我是個專情的男人了吧?”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br> “所以你以后要做個女王,知道嗎?”葉承希拍了拍林青幽的頭,“一等男人把女人寵成公主,特等男人會把女人寵成女王,我可是特等男人!” “是嗎?” “當(dāng)然?!?/br> 林青幽臉色一沉,嚴(yán)肅地對葉承希說道,“既然這樣,那你還躺在我的身上?你是不是應(yīng)該起來讓我躺著?” 葉承希一聽連忙坐了起來,開始獻(xiàn)媚地說道,“女王說的是,你躺著我給你剝葡萄吃?!?/br> 林青幽拿起葉承希的墨鏡架在臉上,十分享受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葉承希剝開葡萄皮,湊到她耳邊問,“女王,要不我用嘴來喂吧!” …… 葉承希把家安到蓉城,但是工作的地點(diǎn)還是選擇了帝都,更名為英奇集團(tuán)的墨氏集團(tuán)其實(shí)是他的產(chǎn)業(yè),在跟林青幽享受二人世界的時候,公司里的事務(wù)都是汪啟明在幫他打理。 現(xiàn)在汪啟明也找到了自己人生的伴侶,想要好好帶自己的女人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為葉承希工作了十年從未休一天假的他,請了半年的假。 葉承希對于這個朋友很是大方,在汪啟明為他管理英奇集團(tuán)的兩年時間里,他把公司的股份轉(zhuǎn)讓了5%給他,現(xiàn)在他要休假,葉承希二話沒說就批了。 所以汪啟明不在的這段時間,葉承希就要親自管理公司的事務(wù)。 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時,米虹彩才知道她的兒子并沒有把墨氏集團(tuán)拱手讓人,只不過他換了一種方法把墨氏集團(tuán)從她的手上拿到自己的手里。 “我還以為他有多愛林青幽,到最后他一樣沒有放棄掉墨氏集團(tuán)?!边h(yuǎn)在國外的米虹彩對自己的哥哥米教授說道,她認(rèn)識葉承希愛林青幽并不像他那樣愛的純粹。 但是米教授卻不同意米虹彩的說法,“景羽不放棄墨氏集團(tuán)那是他對自己父親的承諾,當(dāng)年他是跟他父親一起坐車參加宴會出的車禍,也許在出車禍的時候他答應(yīng)過他父親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是你并不知道的?!?/br> 米虹彩沉默了,是的,有些事情她是不知道,就像她從來都沒有搞懂她的兒子。 林青幽跟著葉承?;氐降鄱己?,她終于把陳沁要求她還給俞凱的十萬塊錢還給了他。 俞凱接過那張卡,再次問起了陳沁。 “他們的樂隊現(xiàn)在剛剛起步,本來葉承希想要資助他們出張專輯,但被陳沁拒絕了,她說她現(xiàn)在玩音樂只是為了興趣并不是為了出名?!?/br> “她還在云城嗎?”俞凱問。 “怎么可能一直在云城,樂隊為了生存肯定要四處走xue?!绷智嘤囊矠殛惽叩奈磥頁?dān)憂,“我聽敏山哥說,陳沁的mama要她回宛南,她現(xiàn)在也二十七八了,女孩子到這個年齡該談婚論嫁了。” “是她讓嫁人?” “是的。” “她,沒有談男朋友?”俞凱問這句時還裝著若無其實(shí)地抽煙。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聽她說,她們樂隊有一個吉他手一直在追求她,但是她不想跟團(tuán)隊里的人談戀愛,怕以后分手了連朋友都不能做?!绷智嘤恼f到這里長舒了一口氣,“不過,她mama如果堅持讓她回家結(jié)婚,指不定陳沁會為了音樂跟這個吉它手在一起。” 林青幽說完這些話時,俞凱抽煙的頻次明顯地加快,他似乎有些焦慮。 三天后,在一個酒吧里,陳沁剛唱完歌從臺上下來,就被酒吧老板喊住了。 “陳小姐,有個客人想認(rèn)識你?!?/br> 現(xiàn)在的陳沁頭發(fā)已經(jīng)留長,跟以前不一樣,她開始穿起長裙,在臺上唱歌的時候給人的感覺也是仙氣十足。 為了生活,她也不再唱搖滾了,而是開始唱抒情的歌曲。 不知道為何,每次唱傷感的情歌,她總?cè)滩蛔∠胍錅I。 她想,也許她的骨子里并沒有沸騰的血液而是有條悲傷的河。 “清哥,你知道的,我不接受客人的單點(diǎn)?!标惽呔芙^酒吧老板,轉(zhuǎn)身朝酒吧門外走去。 她其實(shí)一直都在騙林青幽,她來云城沒有什么樂隊,這些年她一直都在酒吧唱歌為生。 她不想回老家嫁人,所以只能在外漂泊。 云城的夜,很涼。 陳沁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快步朝大道走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diǎn)了,她一個單身女孩子在夜晚行走,很危險。 突然,一輛車駛到她的面前,然后車窗慢慢地?fù)u下來,一個男人淡漠的聲音問道,“聽說你不想認(rèn)識我?” 陳沁站在路邊,昏暗的燈光讓她看不清車?yán)锬腥说哪?,但是他的聲音,她一直都記得?/br> 俞凱! 是俞凱! 陳沁慌亂地朝后退了兩步,她想逃,不想讓他見到她落迫的樣子,可是她還沒有轉(zhuǎn)身,一只強(qiáng)有力的手抓住了她。 然后,那只手猛地一用力,她整個人就撲進(jìn)了一個溫暖的懷里。 “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嗎?”俞凱的聲音透著恨意,“你這個壞女人,為什么要折磨我!” 說完,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淚,從陳沁的眼里流了下來。 這些年她又何嘗不想他,當(dāng)年的那一句滾,也整整折磨了她三年。 她滾了,她真的滾了,只是卻滾不出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