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殘忍”地沒有任何前奏,因為知道奚溫伶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他的□□被溫熱嚴絲合縫,她感覺到緊實的肌rou在身子上方,不時地用力。 帶著最瘋狂、最蓬勃的荷爾蒙。 雨水在他身上,就像汗水一樣迷人,勾勒著肌rou的輪廓。 先來過一次,奚溫伶就覺得腦海中受到了一種蠱惑,什么都不愿去想。 她貪婪地呼吸,像一株草兒要吸收養(yǎng)分,嬌=軀半躺在床上,被他抱在懷里。 秦方靖啄吻著她,哪兒都吻,清溫的音色如同敷了一層沙礫刮擦的質感:“我現(xiàn)在也有反思,你失憶之后,我就害怕你會離開,是不是不夠堅定?!?/br> 身下不住地用力,言語和行動一樣的極具占=有。 奚溫伶喘著,“你就是這樣性格的人吧……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你有這樣的想法很正?!?/br> 按住他聳動的寬肩,望入他的深邃的眼睛,羞澀的不行:“可你還得要說啊,你要是告訴我,我就會回答你,我不會離開你。” 秦方靖聲色黯啞:“我怕你厭倦我的束縛?!?/br> 因為他知道,她擁有自由和熱情的靈魂,不會被任何人禁錮。 “我們是屬于彼此的,一直都是。” 她的話,早就令他眼底燃起火光,她拼命地咬住唇瓣,還是克制不住地叫出了聲,顫抖的停不下來。 窗外依然是斜風密雨,墨色的天空見不到明月的蹤影,雨水砸在無數(shù)建筑上方,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而室內的呼吸與纏綿,都掩飾在這片朦朧的水汽中,先前房中的窗簾也沒拉上,幸好這酒店樓層夠高,不怕**問題。 秦方靖咬住她的耳垂,安撫她失控的身軀。 片刻,奚溫伶才緩了下來,秦方靖抽了紙巾,剛想替她擦拭那又熱又漲的濕漉之處,她臉紅地搶過來:“我自己來?!?/br> 又垂著頭說:“我先去沖一下熱水,等出來再……” “等等,再做一次你去?!?/br> “……” 奚溫伶還沒稍加反駁,已經被翻了個身,摁倒了。 哎?? 男人的眼睛里盛著淺淡的光,結實的腰身撞過來,奚溫伶整個人像被送上了云端,隨著身上的波浪,浮浮沉沉。 …… 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奚溫伶讓秦方靖先去放洗澡水。 這個男人,真的厲害,原來三天三夜絕對不是騙人的…… 而兩人身體的契合更不是吹得,難怪向來冷靜又理智的他們,做起來就可以什么工作都扔了不管。 等到浴缸里的水差不多了,秦方靖拆了一包牛奶浴的浴鹽撒進去,再將她從輕軟的床上抱起來,直接一路送進浴室。 四肢泡到像絲綢般舒服又guntang的水,按摩浴缸徹底治愈了她。 秦方靖看著她身上到處都有吻=痕,還有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眸子暗若星辰:“我的‘病’很嚴重,你真的可以接受第二次?” “比起這個,你是只聞得到我的味道嗎?居然有這種事?” “嗯,應該是我比較驚訝吧?!?/br> 他笑了笑,坐在浴缸邊,俯身過來親吻她的臉頰,就像在親吻甜蜜的草莓,汁水在口腔中滿溢,舌尖溫熱地摩挲,鼻腔也仿佛盈滿了沁甜的水果味道。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聞到氣味,那種讓我身體發(fā)熱、頭腦不清的味道……大概就是‘香味’吧?!?/br> 那香味讓他夜夜飽受折磨,在他們每一次相遇的眼神中周旋,總是余燼未消,再燃新火。 她貪玩地坐在牛奶色的水里,露出兩小塊膝蓋,更襯得肌膚光滑溫潤,像山巒上的雪,白得發(fā)亮。 “秦方靖,你知道嗎?失憶這件事會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不止你一個人會煩惱這個問題,我也會。” 奚溫伶望入他的眼底,“失去記憶之前,和失去記憶之后,是不是就不再算同一個人了?假如我一輩子都恢復不了記憶,是不是就不再是當初那個打開你心扉的奚溫伶?記憶,是組成一個人很重要的部分吧?!?/br> 秦方靖不僅有些心疼她,嘴唇緊抿,說:“你是失去記憶,不是失去靈魂?!?/br> “而且,我不想回到過去,對我而言重要的是永恒的現(xiàn)在。” 她歪著腦袋:“秦教授,有沒人告訴過你,每次聽你說話,都像在聽詩。” “你這是褒我還是貶我?” 奚溫伶噗嗤一下笑起來,潔白若雪的雙臂纏過去,勾住他的頸處,輕聲說:“如果你是危險,那我也心甘情愿的沉淪?!?/br> ☆、第26章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她泡在水里軟軟的, 像一塊白色糯米。 只露出了一截側頸處的吻痕,仿佛雪地里嬌艷盛放的小梅花, 醒目,還帶著香氣。 秦方靖到了她的面前,就變得十分重=欲, 沒多久手指又自行地撫=弄著。 為了多攥一點休息時間,奚溫伶主動找了話題:“你小時候被綁架,也是受傷了,才會失去嗅覺和味覺嗎?” “我研究過腦神經生理學,人類情緒中樞的原始部分是嗅葉,它就在腦干頂端, 負責接收氣味, 嗅葉上面環(huán)繞整個腦干的部分稱為邊緣系統(tǒng),就是情緒中樞的主體, 主管憤怒和**……或許就是一條嗅神經受損, 導致這樣的結果?!?/br> 人類的大腦是非常精密的儀器,它經歷數(shù)百萬年, 才在邊緣系統(tǒng)的嗅腦之上,慢慢演化出皮質與新皮質。 奚溫伶有些難受:“那就是沒有辦法了?” “現(xiàn)在科技和醫(yī)學都是日新月異,我就是想讓它變得有辦法,或許我也做不到,但總得有人去關注……不過我不是為了別人, 我是為了自己?!?/br> 以前只是熱衷于想要找到屬于他的出路, 現(xiàn)在是為了成為一個正常人, 更配得上她。 秦方靖不動聲色地笑,拍了拍她的腦袋,將她濕了的鬢發(fā)放到耳后。 等奚溫伶洗過出來,才換他去洗澡。 她躺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柔和的光照入眼底,轉了轉眼球,身子一陣陣地發(fā)軟發(fā)熱,明明身心疲憊,精神卻極度亢奮。 難怪秦家對秦方靖始終抱著一種放任的態(tài)度。 也難怪在愛情方面,這男人一開始總是這樣被動和抗拒,他在幼年時就被剝奪感官,對身邊的人和事都很淡漠,每天活在不知是福是禍中,也不覺得有什么意思,這一生都不需要擁有感情,或者愛上什么人,他連完整的人生體驗都沒有。 偏偏她成為了他聞到的第一縷香味。 那些龐大的共鳴,就像最強勁的磁力,他根本無法抵抗,因此對這個世界都開始有了新的體驗。 奚溫伶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就像還有無數(shù)個問題等著要問他。 這世間最最好的,不過就是雨中逢你,雨后逢花。 ** 解心寧剛抵達s市的機場,這一場夏季的暴雨說來就來。 不同于溫伶的“好福氣”,她在開往市區(qū)的半途中,還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因為解家的爾虞我詐,解心寧度過了非常難熬的一段時間,爺爺已經躺在24小時監(jiān)護病房幾天,這陣子稍微好些了,她才趕緊回來兩天。 設計公司積累的工作太多,她準備盡快處理一下,等再次回北京,可能所有的事都要塵埃落定了。 車子在寬闊的公路上飛馳著,不時地顛簸,雨刷來回刮動,解心寧忽地身子一頓,有預感要發(fā)生什么事。 她雙手握緊方向盤,感覺心里越來越發(fā)沉,果然,走著走著,車突然熄火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幸好后邊也沒什么其他車子跟著,路上的車輛數(shù)量不多。 解心寧本來就不怎么愉悅的心情徹底跌入低谷:“shit!” 她罵了一句,再試幾次,還是打不了火,車子啟動不了。 只能怪自己太心急,估計是水花漸的太高所以才導致熄火。 后備箱里連把傘也沒,心寧只好打起車燈,剛推開一側的車門,立時就被風雨糊了一臉…… 艸,太冷了! 她前后檢查了一下車子,大雨中也不太方便打開車蓋檢查,只能打救援電話等拖車。 身旁不時有行車匆匆地飛馳而過,輪胎壓過地面發(fā)出簌簌的聲響,抬頭是氤氳烏暗的天色,一眼都望不到頭。 然后遙遙地,解心寧看到后面有一輛車駛過來,緩緩地在幾米開外停下來。 是一輛銀色的保時捷,雨色飄搖中,高個頭的男人從那輛車的駕駛座下來,手里還撐著一把黑色大傘。 等對方走近了,解心寧才發(fā)現(xiàn)這人有一張非常好看的臉。 眼眸漆黑又明亮,右側眼角下還有一顆淡淡的淚痣,唇紅齒白,把錦繡淡泊的五官襯得有慵懶誘人。 偏偏又氣勢驚人,寒氣肆意,讓人莫名地心頭生畏。 男人就安靜地站在雨里,像站在薄霧里,矜貴又清高。 “車子怎么了?” 聲音意外地要比氣質要柔和,如同這水里的一縷涼風,忽地穿過。 她抱著手臂,被雨淋的有些冷:“熄火拋錨了?!?/br> 男人低頭看了看,往女孩那邊傾了一下傘面。 接著他彎下身,探進去用車上的鑰匙來回試了幾次,猜測可能是車子線圈線路什么的燒毀了。 解心寧看著陌生男子幾乎可以稱作漂亮的身姿,也是覺得很奇怪,他實在不太像熱情或善心的那類人,不是說對方看上去很冷漠,而是他和自己的朋友奚溫伶差不多,都對別人的事不太熱衷的樣子。 “救援電話打了嗎?” “嗯,打了。” 他點頭:“當心別著涼,這傘給你。” “不用了,謝謝,我回車上等就好了,反正幾分鐘……” 解心寧心頭有了一絲暖意,禮貌地拒絕。 男人已經把傘遞給她,笑著說了一句:“我還有,拿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