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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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就變成了,她雙手抱著莊靖鋮的脖子,雙腳盤在他的腰上,頭枕在莊靖鋮的脖頸間,姿勢無比的……曖昧。 感受著身上沒有什么重量的嬌軀,莊靖鋮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 這姿勢……如果不是她此刻睡著了,莊靖鋮會以為,她是在勾引他,可是…… 身后傳來倒吸涼氣的聲音,莊靖鋮猛然回頭,就看到清輝、騰策、夏禾還有車夫,都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其中清輝的模樣最是夸張,那倒吸涼氣的聲音格外的明顯。 面色頓時一沉,莊靖鋮冷喝:“轉(zhuǎn)過去,再看就自己自覺把眼睛挖出來?!?/br> 四人聞言齊刷刷的轉(zhuǎn)過身,不再看他。 至于腦補(bǔ)什么,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莊靖鋮深吸口氣,感覺要被懷里這個小妖精給磨瘋了,不由得懊惱的伸手拍了拍她的翹臀…… 吃痛的蘇瑾寒嘀咕兩聲,在他懷里不安分的動了動,最后很不滿的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 莊靖鋮吸了口涼氣,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和熱氣控制不住的暴走,往身下某個地方涌去。 趕忙在她的睡xue上點(diǎn)了一下,將自己的脖頸解放出來,莊靖鋮摸了摸還帶著口水和痛意的脖頸,看著蘇瑾寒的眼中滿是無奈。 半天都沒有聽到動靜,清輝小心翼翼的偷偷轉(zhuǎn)過頭,正巧撞上莊靖鋮看過來的眼神。 清輝嚇了一跳,趕忙轉(zhuǎn)回來,心想,完了完了,被主子看見了。 莊靖鋮冷聲道:“車?yán)锱K了,清輝你親自清理一下。我先帶蘇小姐回去,夏禾跟上來?!?/br> 說著,再不耽擱,抱著蘇瑾寒一個縱身上了屋頂,身子在黑夜中輾轉(zhuǎn)挪移,轉(zhuǎn)眼間不見了蹤影。 夏禾一言不發(fā)的跟上,留下清輝、騰策,還有車夫面面相覷。 車上臟了是什么意思?難道是王爺和蘇小姐…… 清輝想著,臉色都紅了。 騰策倒是相對冷靜,也沒有多大的好奇,他相信應(yīng)該不是那樣的才對。 所以當(dāng)清輝掀開車簾,被里頭的酸臭的嘔吐物給熏出來的時候,騰策面癱的臉上,也不由得閃過一抹難得的笑意。 清輝在一旁惡心干嘔了半天,轉(zhuǎn)頭看到騰策的笑,頓時來了氣,“死面癱,你笑什么笑,笑什么笑,笑死你最好?!?/br> 騰策不理他。 拋開清輝回去之后,用布蒙著鼻子清理車上的嘔吐物,之后干嘔不止不說,卻說酒樓里,追風(fēng)借著醉意尿遁去了后院。 舒舒服服的解放了之后,追風(fēng)伸手點(diǎn)在身上某個xue道上,哇的一口吐出了肚子里的酒,吐完之后,他原本有五六分醉意,只剩下了兩分。 抹了抹嘴巴,追風(fēng)嘿嘿一笑,暗想,那傻小子還想和他拼酒,那真是輸定了。 他本身酒量就不錯,再加上用內(nèi)力將酒給逼出來,想怎么虐他都可以。 精神抖擻的追風(fēng)重新鉆出來,卻只看到空無一人的大廳和正在收拾酒壇子的店小二。 追風(fēng)一皺眉,上前問:“剛剛坐這里和我喝酒的人呢?” 店小二道:“剛剛來了一伙兒人,將他給帶走了啊?!?/br> “你們就這么隨便讓人把他給帶走了?萬一出事了怎么辦?”追風(fēng)拽著店小二的領(lǐng)子低吼。 雖然只是萍水相逢,但是追風(fēng)就是覺得蘇瑾寒對他的胃口,此刻也是焦急。 店小二忙說:“他們應(yīng)是認(rèn)識的,為首那人說讓那位公子跟他回去?!?/br> 追風(fēng)知道為難他也沒有用,仔細(xì)問了莊靖鋮一行人的特征之后,松了拽著他的領(lǐng)子,離開了酒樓。 出門之后,追風(fēng)四下打聽,追了一段。 然而就在他即將要追上的時候,猛然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頭看向某個方向燃起的花火,擰眉不已。 “小兄弟,對不住了,若有緣再見,追風(fēng)給你陪不是?!弊凤L(fēng)暗嘆一聲,轉(zhuǎn)身朝著花火閃爍的地方而去。 蘇府,寒苑。 莊靖鋮將蘇瑾寒帶回來之后,費(fèi)了好一番手腳才將她從自己身上給扒下來。 看著床上睡得安穩(wěn)的蘇瑾寒,莊靖鋮滿心都是無奈。 夏禾隨后而至,叫來的青芽。 青芽一看躺在床上的蘇瑾寒,嚇壞了,“小姐,小姐她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喝醉了?!鼻f靖鋮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青芽松了口氣,就聽莊靖鋮又道:“去準(zhǔn)備熱水和換洗的衣物來,替她清理一下?!?/br> 剛剛吐過,又渾身的酒氣,想來也是不好睡的吧。 青芽端來干凈的水盆,里頭是調(diào)好的溫水,莊靖鋮淡淡道:“放那兒,我來?!?/br> 青芽端著水盆的手緊了緊,腦子有些懵,他來?他難道要替小姐更衣嗎? 可是……可是小姐還沒有出嫁啊。 久不見青芽動作,莊靖鋮抬眸看了青芽一眼。 青芽只好硬著頭皮將水盆給放下。 但是她也不敢走開,就怕一走開,小姐的清譽(yù)就沒了…… 莊靖鋮將汗巾浸濕,又?jǐn)Q干,仔細(xì)的給蘇瑾寒洗臉,擦拭脖子和手。 見青芽一直杵著不動,便道:“還杵著干什么,去給你家小姐找衣服啊。” 青芽啊了一聲,一轉(zhuǎn)眼看到一旁夏禾還站著,頓時松了口氣,真是的,怪她胡思亂想了。 等青芽拿了衣服回來,莊靖鋮已經(jīng)給蘇瑾寒洗干凈了手臉。 見青芽過來,他站起身道:“你們給她換衣服吧,我先出去?!?/br> 說著,便離開了內(nèi)室。 莊靖鋮其實(shí)是個有些潔癖的人,他強(qiáng)忍著將身上的衣服給撕掉的沖動,等著里頭青芽二人將蘇瑾寒的衣服給換好,這才放心的離開。 次日,蘇瑾寒在一陣的頭痛欲裂中醒來。 “嘶……”輕聲呻吟著,蘇瑾寒只覺得腦袋都要炸開了。 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變得模糊,倒是之前和莊靖鋮吵架的事情,記得格外的清楚。 就在蘇瑾寒呻吟的時候,青芽進(jìn)來,見蘇瑾寒醒了,趕忙上前扶她。 “小姐,您醒來,來,先坐一下,奴婢這就去給您拿醒酒茶。”青芽扶著蘇瑾寒靠坐在床頭上,隨后匆匆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 蘇瑾寒頭痛欲裂,也沒有阻止她。 既然在家里醒來,就說明昨天夏禾找到了她,總歸是沒有出什么大事。 蘇瑾寒嘆了口氣,果然,喝酒誤事了,一會兒可要好好問問夏禾昨晚后來的事情,可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不知道才是。 喝了青芽送來的醒酒茶,蘇瑾寒這才覺得頭疼減輕了些。 她揉著太陽xue,長舒口氣,對著青芽道:“昨晚是夏禾送我回來的吧,叫她過來,我有事問她?!?/br> 青芽道:“昨晚是靖王殿下送小姐回來的?!?/br> 蘇瑾寒揉著太陽xue的手登時一頓,抬眸看著青芽,“他送我回來的?怎么回事?你去叫夏禾過來?!?/br> 他們才吵了架,他才在懷疑她,會那么好心送她回來? 沒一會兒,夏禾過來了。 “夏禾,昨天晚上,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蘇瑾寒著急的問。 她記得當(dāng)時是在和追風(fēng)那嘮叨鬼喝酒的,怎么就回來了呢? “清輝過來找小姐,說是靖王殿下一直在酗酒,怎么勸都不聽,想讓小姐幫忙勸,然后就發(fā)現(xiàn)小姐不見了,找了許久,發(fā)現(xiàn)了喝醉的小姐,然后靖王殿下將小姐送回來,我也就跟著回來了?!毕暮唐狡降臄⑹?。 蘇瑾寒聽了頓時皺眉,這話倒是沒有問題,遲疑著問:“你們找到我的時候,沒有看見別人?” 夏禾搖頭。 蘇瑾寒皺著眉仔細(xì)想了想,發(fā)現(xiàn)什么都想不起來,也就算了。 反正都已經(jīng)過去了,沒出什么事情就好。 至于莊靖鋮,蘇瑾寒多問一聲的心思都沒有。 他懷疑她的事情,她還在生氣呢,在他沒有主動來找她道歉,并且說清楚之前,她才不要理他。 本就不善言辭,還等著蘇瑾寒追問,就將之前清輝教她的,要如何替莊靖鋮說好話的夏禾,準(zhǔn)備了滿肚子話,頓時爛在了肚子里。 夏禾眼睜睜的看著青芽服侍著蘇瑾寒更衣。 蘇瑾寒見夏禾瞪著眼看自己,奇怪的問:“怎么了?還有什么事情嗎?” 夏禾回神,搖了搖頭,說了句“沒有?!比缓缶湍蛔雎暤恼驹谝慌粤?。 蘇瑾寒也習(xí)慣了夏禾的沉默,所以也不在意,由著她去。 等換好衣服之后,蘇瑾寒拿著昨日從煙雨樓胡mama手上得來的錢,想著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將這些錢發(fā)揮它最大的用處。 重新回到了京城,蘇瑾寒感覺到了隨著此番莊靖鋮南下回京之后的蝴蝶效應(yīng),太子等人明顯的開始忌憚他了。 若說原先只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而想除掉這個曾經(jīng)的寵妃之子,那么如今莊靖鋮所表現(xiàn)出來的智慧和實(shí)力已經(jīng)讓他們感覺到了忌憚。 他們想要除掉莊靖鋮,是為了真正的減少一個競爭對手。 再者,煙雨樓的生意畢竟見不得光,她得想個辦法,想個后手,能平息這負(fù)面的消息,免得到時候?qū)⒆约簬У靡簧淼男入?/br> 想要謀圖大事,就要有人,有錢,人要可靠,而錢……她如今自己慢慢發(fā)展的,等到未來隱瞞不住的時候,在拉著哥哥幫忙,有蘇記的支持,錢自不用擔(dān)心。 蘇瑾寒想著,眼前猛然一亮。 或許她可以,先這樣…… “夏禾,夏禾。”蘇瑾寒猛然喊道。 夏禾從門口閃身進(jìn)來,“小姐有何吩咐?” “夏禾,你識人的眼光如何?”蘇瑾寒問。 夏禾有些不解,蘇瑾寒便道:“就是你以前在江湖上,有沒有組織什么的,你們要發(fā)展成員的話,要不要挑人啊,要看人的人品啊,根骨啊什么的?!?/br> 夏禾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小姐這是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