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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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忍不住了?朕還以為你會等朕吃完再說。”皇上含笑說著,將手中的碗放下,里面還有一半的蓮子羹,卻是吃不下去了。 “臣妾惶恐,惹皇上不快了?!钡洛s忙要跪下。 皇上抓著她的手,淡淡道:“無需這般。鋮兒的事情,你不必插手,他想要求朕一件事情,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價(jià)?!?/br> “可是臣妾方才看靖王不曾進(jìn)食,也沒有飲水,這樣恐怕?lián)尾蛔〉摹!钡洛鸁o比擔(dān)憂。 “好了,無需擔(dān)心,他既要跪就跪著,跪滿三日,朕自會答應(yīng)他的請求。此事你不必再插手?!被噬献詈?,儼然帶上了幾分的涼意。 德妃趕忙應(yīng)了是,不敢再觸怒他。 等德妃走后,皇上對著張福海吩咐,“命宮人每日給他送水,不吃東西,總不能渴死了。” “是,陛下?!睆埜:?yīng)了一聲。 他就知道,陛下就是嘴硬心軟。 莊靖鋮跪在乾清宮外的第二天,天上下起雨來,暴雨傾盆,本就跪了一日一夜,暴曬夜露之下,莊靖鋮就有些吃不消,暴雨之下,身體更是搖搖欲墜。 頭上被傘撐起了一片干燥的天空。 莊靖鋮抬頭,“公公有事?”這時(shí)的他,嗓音已經(jīng)沙啞難聽得猶如鋸子拉鋸了。 “陛下說了,雨太大了,殿下回去吧,你撐不住的。”張福海大聲道。 “父皇不同意我的要求,我是不會走的。”莊靖鋮說了一聲,就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張福海見狀,只能去回了皇上。 “他不肯走就讓他跪著?!被噬侠淠恼f著,轉(zhuǎn)身離開。 張福海分明看見,他背在身后的手,微微顫了顫。 第三日,天色放晴,只有地板上的水跡才能看出昨日下過雨。 皇上站在莊靖鋮面前的時(shí)候,他整個人已經(jīng)蒼白如紙,發(fā)起了高熱來。 “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皇上特別心平氣和的問。 莊靖鋮咬牙讓自己清醒一些,輕聲道:“值得?!?/br> 因?yàn)槟莻€人是蘇瑾寒,所以值得。 以前是他不懂,總以為查清母妃之死重要,他不需要拖累,所以一次一次的退縮和推拒她,現(xiàn)在他才明白,人生道路上有個人陪伴,或許才會是更好的選擇。 “三天已到,你贏了,朕答應(yīng)你的請求?!被噬厦鏌o表情的說。 莊靖鋮嘴角頓時(shí)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多謝父……” 話音未落,整個人儼然已經(jīng)陷入了黑暗之中。 耳邊雜亂的驚呼,“請御醫(yī)”之類的尖叫,他都拋之腦后,睡一覺,睡醒就能去找她了。 這是他昏迷前唯一的念頭。 不管宮里如何熱鬧,消息卻沒有傳到外界,壓根就沒有人知道莊靖鋮被罰跪的事情,蘇瑾寒,自然也不知道。 蘇府,寒苑。 為了防止莊靖鋮前來sao擾,在莊靖鋮來過之后的第二日,蘇瑾寒特意招來工匠,讓他們將房間里的窗戶都給釘上了板子。 蘇恒倒也沒有多問,由著她折騰。 然而接連三四日,都安靜得要命,莊靖鋮根本就沒有來過。 蘇瑾寒頓時(shí)自嘲的笑了。 枉她還傻傻的以為,他真的有多么的在意她,會來找她,做點(diǎn)什么,挽回一下彼此的感情,如今看來,真是傻了。 蘇瑾寒自嘲一笑,只覺得自己真是傻得可以。 “小姐,慕容公子來了?!鼻嘌窟M(jìn)門來稟告。 “請?!碧K瑾寒強(qiáng)打起精神來,說道。 “不請自來,瑾寒可歡迎我?”慕容晱進(jìn)門,看著蘇瑾寒微微一笑。 “慕容哥哥快請坐,你來我怎么會不歡迎呢。”蘇瑾寒笑道。 慕容晱含笑坐下,看著蘇瑾寒強(qiáng)撐著的笑顏,心里有些心酸。 那一日在宮里,一曲鳳求凰,一支傾城舞,已經(jīng)足夠讓他看出蘇瑾寒和莊靖鋮二人的情意了。 可是那有如何? 他了解蘇瑾寒。 莊靖鋮若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她定然是不會再和他在一起的。 而這個時(shí)候,最他最好的機(jī)會。 他錯過她太多次了,這么好的機(jī)會,他不想再錯過。 “天天呆在屋里,不會覺得悶嗎,有沒有空,我?guī)愠鋈プ咦?。”慕容晱笑道?/br> 蘇瑾寒其實(shí)在屋里待得也有些無聊,便也同意了。 “好啊,反正我也沒事,出去逛逛也好?!?/br> 蘇瑾寒也沒有特意的去換衣服,直接帶了夏禾和青芽出門。 夏禾自然知道了莊靖鋮進(jìn)宮的事情,也知道了莊靖鋮跪了三日,請求皇上收回成命,最后暈倒在乾清宮外的事情,可是,莊靖鋮吩咐過誰都不許多嘴,她也不好越俎代庖。 可是此刻看著蘇瑾寒就這么被慕容晱邀請走了,而且這個慕容晱,怎么看都別有用心的時(shí)候,她心里就感覺不忿。 明明她的主子也做了很多,可小姐卻什么都不知道。 回復(fù)(4) 第91章 應(yīng)邀 一行人出門,在坐馬車的時(shí)候,出現(xiàn)了分歧。 慕容晱的意思是,要蘇瑾寒和他同乘,讓兩個丫鬟坐蘇府的馬車隨后便好,然而夏禾卻不同意。 從來話少,基本不參與蘇瑾寒的是的夏禾開口拒絕了。 “男女有別,小姐和我們一起坐?!闭f著,竟然管也不管慕容晱的表情,直接拉著蘇瑾寒上了蘇府的馬車。 蘇瑾寒一臉懵逼的被夏禾拉上了馬車,慕容晱也是一臉錯愕的看著已經(jīng)放下車簾的馬車。 馬車?yán)铮暮桃荒樌涞淖谧簧?,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的冷意。 蘇瑾寒坐在中間的榻上,側(cè)首看著她,青芽則是坐在夏禾的對面,看著夏禾的面上也帶著茫然。 “夏禾你這是怎么了?不開心?”蘇瑾寒想了好一會兒,輕聲問道。 夏禾垂著眉眼,輕聲道:“沒有。” 她只是心疼她家主子而已。 在乾清宮外跪了三天三夜,如今已經(jīng)在府里躺了一天了,渾身高熱不退,唯一一次清醒,囑咐的還是不許將事情告訴蘇瑾寒。 蘇瑾寒如今卻和別的男人出門玩,散心,她能不心酸嗎? 但是她也知道,此事不能怪蘇瑾寒。 因?yàn)槭撬抑髯幼鲥e在先,而且所付出的,又不愿意讓蘇瑾寒知道,那么蘇瑾寒不管做了什么,她都沒有資格去怨怪。 所以她所能做的,就是替主子守好蘇瑾寒,不讓有些人有機(jī)可乘。 “不對,你方才的樣子,分明不是沒事的樣子。”蘇瑾寒下意識的搖頭。 夏禾是一個很安靜的人,平時(shí)冷冷淡淡的,但是絕對算不上冷漠,但是方才,夏禾身上流露出的冷意,蘇瑾寒卻感受得清清楚楚。 她那時(shí)候在生氣。 生氣什么?氣她和慕容晱一起出門?還是氣她和慕容晱走太近?不過,這又和夏禾有什么關(guān)系? 蘇瑾寒想不明白。 夏禾不想解釋,索性沉默。 她平日話也不多,非不回答,蘇瑾寒還真的奈何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