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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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蘇瑾寒沒有表現(xiàn)得特別的明顯,但是他總是能夠從蘇瑾寒的身上,感受到她對太子的敵意和恨意,那么,和太子沒有交集的她,為什么那么恨太子? 莊靖鋮心里滿是困惑。 蘇瑾寒心里一凜,知道他生了懷疑,不過她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zhǔn)備,所以并不懼怕。 “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你?!碧K瑾寒嗔怪一聲,“誰叫我喜歡你呢?誰叫你和太子注定是要敵對的呢?我不幫著你對付太子,難不成要幫著太子來對付你嗎?” 莊靖鋮定定的看著她好一會兒,這才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道:“寒兒最厲害,最好了,這還沒過門呢,就想著怎么幫我對付對手了,這要是過門了,肯定是個賢妻良母?!?/br> 也罷,她既然不想說就算了,反正她瞞著他的事也不止一件兩件了,只要她心里有他,不會做對他不利的事情就好了。 莊靖鋮這般想。 蘇瑾寒見他不再追問,恰巧那邊熱鬧了起來,原來是時辰到了,要拜堂了。 “走走走,咱們過去看他們拜堂去,然后一會兒你想辦法讓我和安樂見上一面?!碧K瑾寒說著,當(dāng)先朝著大堂而去。 莊靖鋮看著蘇瑾寒落荒而逃,也不在意,慢悠悠的跟在蘇瑾寒的身后朝著大堂而去。 人群里,蘇瑾寒看著太子牽著許安樂拜堂,恍惚間想到前世里自己還是許安樂時拜堂的場景。 當(dāng)時也是這般,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太子牽著她拜了堂,隨后又領(lǐng)著她去了新房。 那個時候她想的是,她已經(jīng)嫁了人,那么以后就要一心一意的對他好,這樣才能夠保證她將來的地位,才能夠讓弟弟不再備受欺凌,才能保護(hù)好弟弟。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妄想而已! 蘇瑾寒想著,心里的恨意有些壓抑不住的翻滾。 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拍了拍。 蘇瑾寒回頭,就看到莊靖鋮站在她的身邊,目光在意的看著她。 蘇瑾寒的心驀然一軟。 其實(shí),她去怨恨又有什么意思呢?她如今所做的一切,報(bào)仇不是主要,最主要的,還是要護(hù)住自己的親人才是。 想到上一世,莊靖鋮或許就如同現(xiàn)在一般,站在此處看著她和太子成親,蘇瑾寒心里的感覺很是奇怪,默默的轉(zhuǎn)頭看著太子和許安樂行禮。 禮成之后,許安樂被送回了新房。 一行人倒是有想要鬧洞房的,不過一來天色還早,而來新郎畢竟是太子殿下,他們沒有這個膽子。 等太子重新回到席面上招呼客人之后,蘇瑾寒悄悄潛入新房,去找許安樂。 屋里的喜婆和丫鬟早就已經(jīng)被莊靖鋮安排好的人給點(diǎn)了xue道,此刻正人事不知的在一旁暈著。 而許安樂顯然已經(jīng)聽到了動靜,手掀開蓋頭,嘴里淡淡道:“是誰來了?” 看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是蘇瑾寒,許安樂頓時呆了,“瑾寒?你怎么在這兒?這些婆子是怎么回事?” 蘇瑾寒看著許安樂,面色沉靜。 好一會兒,蘇瑾寒才輕聲道:“安樂,我想問你件事兒?!?/br> “好,你問,別站著了,過來坐吧?!痹S安樂見她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也不在意,理都沒有理屋里守著的婆子,對著蘇瑾寒道。 蘇瑾寒邁步走到床邊,沒有坐,而是輕聲道:“安樂,這一場婚禮,是你自愿的,還是非你所愿?” 蘇瑾寒不得不承認(rèn),她問這話的時候,是緊張的。 畢竟面對的是上一世的自己。 她不由得想,若是上一世,她面前也有一個人這么問她,她會怎么說?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眼前的許安樂卻怒道:“怎么可能是自愿的?許昌明那個王八蛋,他威脅我,他用智宸的安危來威脅我。簡直臭不要臉。你說怎么會有這樣的父親,我真懷疑,我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br> 許安樂憤憤的太低讓蘇瑾寒心安的同時,也有些疑惑。 上一世,她在許府的時候,耗盡全力保全自己和弟弟的性命還有安全,并沒有去懷疑自己母親當(dāng)年紅杏出墻之事,畢竟她是親眼見過,母親和一個外人親密相處的模樣,所以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她對母親都是怨恨的。 覺得若不是她的所作所為,她也不會那么受苦,弟弟也不會備受欺凌。 但是如今許安樂這么一說,她倒是有些困惑了。 因?yàn)樵S昌明對她的態(tài)度,確實(shí)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一個父親對一個女兒的冷漠了。 難道,這期間,她的身世,有什么隱秘? “瑾寒你想什么呢,這么認(rèn)真?”許安樂見蘇瑾寒有些發(fā)怔,不由得推了推她。 蘇瑾寒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沒什么。那這婚事既然是被迫的,你有沒有想過……” 蘇瑾寒說到這里忽然沉默了。 素來都是女子以夫?yàn)樘?,但凡嫁人之后,都是以夫君為主的,要不然她上一世,也不會有依靠太子,想要讓他幫著她的想法,此刻的許安樂,想來也是如此吧。 就算是許昌明逼迫的她成親,如今她已經(jīng)嫁了,心里肯定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是太子的人了。 想到這里,蘇瑾寒忽然覺得自己此番來得有些……莽撞了。 她正在想著要怎么將這件事情給圓過去,卻叫許安樂的話給驚呆了。 “瑾寒,我能不能求你件事,你家有那么多醫(yī)館藥鋪,你有沒有聽說過那種吃了之后,能讓人產(chǎn)生和人交歡幻覺的藥?”許安樂拉著蘇瑾寒,急切的問。 蘇瑾寒驚呆了,傻傻的看著許安樂,遲疑道:“你要那種藥做什么?” “瑾寒,我是相信你,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會求你。”許安樂咬著牙道:“我不想嫁給太子,也不想和他圓房,但是我如今已經(jīng)拜了堂了,所以只能用別的法子蒙混過關(guān)了?!?/br> 蘇瑾寒定定的看著她,道:“便是你躲過這一次,也還會有下一次的,難道你每次都用嗎?” 許安樂苦笑,“暫時也只能這樣了,我真的不想將自己的身子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br> 雖然現(xiàn)代開放,對婚前性生活,或者經(jīng)歷過幾個男人,都沒有那么多的忌諱,但是她骨子里卻是一個特別傳統(tǒng)的人,她就想找個自己喜歡的人,把自己交給對方。 哪怕明知這是在古代,一個沒有人權(quán),沒有公平和正義的時代,她也想要盡力一試,總要奮力一搏的。 本來她已經(jīng)絕望了,但是蘇瑾寒的出現(xiàn),無疑給了她希望。 蘇瑾寒既然放倒了東宮的婆子,那么肯定就不會是太子的朋友,她有機(jī)會! 蘇瑾寒瞪大了眼睛看著許安樂,像是從來不曾認(rèn)識過她似的。 曾經(jīng)的自己,可沒有想到這個。 不過就算自己想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也沒有這么幸運(yùn),遇到了蘇瑾寒。 蘇瑾寒忽然就笑了,她的重生,或許就是要拯救一次曾經(jīng)的自己,改變所有的悲劇。 所以蘇瑾寒道:“既然你不在意他,那么,你介不介意我將你的婚宴給攪黃,到時候可能你臉上可能會無光哦,不過我保證,此事如果成功,太子短時間內(nèi)沒有機(jī)會碰你,到時候我再給你一些藥,太子不碰你最好,碰你你就給他下藥,怎么樣?” 蘇瑾寒笑瞇瞇的和許安樂說。 許安樂眼前一亮,道:“什么計(jì)劃,快給我說說?!?/br> 蘇瑾寒湊到許安樂的耳邊嘀嘀咕咕的將自己的計(jì)劃給說了。 許安樂一臉奇怪的看她。 蘇瑾寒心里一凜,難道她剛剛都是假裝的,目的只是為了套話嗎? 然而許安樂忽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指著蘇瑾寒道:“你這丫頭,忒壞了,這陰壞陰壞的,也不怕你們家莊靖鋮到時候不要你。” 蘇瑾寒臉色微惱,道:“什么我們家莊靖鋮不要我,你這沒良心的,也不知道我是為了幫誰才想出這樣的主意的。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br> 許安樂的反應(yīng)讓蘇瑾寒安心。 顯然,許安樂是同意這個方法的。 果然,許安樂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就照著你的法子辦,你可記得,前往要給我送藥過來啊,別把我給坑了?!?/br> 蘇瑾寒看著她:“你不怕到時候自己臉上難看,過不去嗎?” 許安樂噗嗤一笑,道:“我有什么好難看,過不去的?反正我也不喜歡他,他丟臉是他的事,與我何干?” 蘇瑾寒這才確定,許安樂真的是半點(diǎn)都不將太子放在心上。 她抓著許安樂的手,道:“安樂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想辦法讓你離開他的,只是那時候,希望你不要怪我?!?/br> 畢竟不管以什么樣的方式離開的,女子和夫家和離,女子總是吃虧的。 “那是自然,我可是還想要放飛自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呢?!痹S安樂笑著說。 她是現(xiàn)代女性,離婚什么的,見得多了,雖然她自己保守,但是如果說能夠保護(hù)自己,還能離婚,那她會開心死。 不過她嫁的人是太子,真的能和離嗎? 許安樂心里有這樣的擔(dān)憂,但是卻并不想在這個時候說。 這時候,首先要保住自己,再想以后。 “鬼精靈,也不知道你這些奇奇怪怪的詞兒都是從哪兒來的?!碧K瑾寒點(diǎn)了點(diǎn)許安樂的鼻子,道:“好了,我先走了,你趕緊把蓋頭蓋上,等著一會兒看戲吧。” 蘇瑾寒說完就匆忙走了。 許安樂也蓋上蓋頭,屏息等待著。 沒過一會兒,屋子里兩個伺候的婆子先后醒來。 她們明顯有些茫然,兩人湊在一起,嘀咕道:“這怎么回事兒啊,我這頭疼得厲害?!?/br> “就是,我也莫名其妙的疼?!绷硪粋€人說。 隨后兩人同時看了許安樂一眼,見她蓋著蓋頭,安靜的坐著,并沒有什么異樣,這才繼續(xù)守著。 許安樂見兩人并沒有起疑心,這才放心。 另一邊,蘇瑾寒找到了莊靖鋮。 “可以啦,安樂沒有意見。”蘇瑾寒多少有些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如果許安樂決定站在太子那邊,那么對她來說,多少是個麻煩。 “嗯,太子已經(jīng)去找她了??粗撬s的?!鼻f靖鋮說。 “都安排好了?”蘇瑾寒問。 “我辦事,你放心?!鼻f靖鋮特別狂傲的說。 “好,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碧K瑾寒頓時笑了。 卻說太子正應(yīng)付著賓客,他手下的親信卻上前湊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太子笑著頷首應(yīng)了,繼續(xù)招待賓客,卻在沒過多久,悄悄從人群中消失。 東宮,某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