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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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你不愿意? 許安樂這時心里是尷尬的,不過面上卻絲毫都不敢表露,而是朝著岳澤行了一禮,“見過表哥?!?/br> 岳澤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表妹許安樂嫁給了太子,成為了太子妃。 可是他和許安樂十年未見,當(dāng)年不過五歲的小女孩如今已經(jīng)亭亭玉立了,關(guān)鍵是,這人不就是他前幾天見到的柳靈嗎? 想到剛剛蘇瑾寒想要和他說的話,而如今又驟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太子妃許安樂,岳澤心里頓時明白了過來。 他雖然直率耿直,卻并不是沒有腦子,所以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揭穿許安樂,而是淡笑著開口道:“安樂,十年不見,再見你都已經(jīng)嫁做人婦了,真是時光如水啊?!?/br> 許安樂見岳澤沒有拆穿她,心里松了口氣,輕笑著道:“表哥說得是,若不是今日是在岳府與表哥相見,在外面遇上,我肯定不敢和表哥相認(rèn)?!?/br> 這話帶著幾分玩笑的意味,卻也在同時解釋了那天她沒有認(rèn)出岳澤的事情來。 岳澤自然明白其中的深意,不過他卻沒有多說,笑著請兩人入座。 “今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怎么有空駕凌寒舍?”岳澤笑著開口問道。 “岳將軍凱旋歸朝,本宮卻一直沒有來府上拜會,今日突然造訪,岳將軍不要嫌棄才是。” “殿下言重了,殿下忙于朝政,旁的事情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再者,我得勝歸朝不過是一件小事,用不著殿下勞心勞力。”岳澤應(yīng)道。 兩人寒暄了幾句,太子這才說出自己此行來的目的,“如今雖然還暑熱難耐,但畢竟已經(jīng)入了秋,這宮中的秋菊已經(jīng)開了花,倒是頗有些顏色。本宮想過幾日在皇宮的御花園辦一場賞菊宴,特意邀請將軍前往一觀?!?/br> 岳澤聞言卻是婉拒:“這賞菊宴那都是姑娘家才喜歡的玩意兒,我一個拿刀的大老粗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吧?再說,讓我舞刀弄槍的我還可以,這要我賞菊,弄些什么傷春悲秋的詩詞歌賦我可不行,太子還是另外找人一起吧?!?/br> 岳澤這么說著,心里卻有些看不上太子。 在岳澤的心里,男兒就該有屬于男兒自己的英雄氣概,要么上場殺敵,就算留在京城的,那也應(yīng)該好好謀慮,以期將來做一件大事才是。 可是眼前的太子可半點這種感覺也沒有給他! 堂堂一個太子,竟然還辦什么賞菊宴會,這在岳澤看來,那就是玩物喪志。 當(dāng)然,不管心里再怎么想的,岳澤面上也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 “不用什么詩詞歌賦,只是給宴會添加一些名頭而已,也是給那些喜歡炫耀文采和到場姑娘們的,岳將軍是要上場殺敵的人,只管到時坐在那里和我們幾個聊聊就是。說起來,本宮對戰(zhàn)場之事到時格外的好奇,不知到時候?qū)④娍喜豢腺p臉一敘?” 話說到這個份上,岳澤到時不好拒絕了,便笑著點頭:“太子相邀,岳某到時會去看看的?!?/br> “如此甚好?!碧有睦镉行┡d奮,面上卻做出一副含笑的模樣。 太子這時將目光轉(zhuǎn)向蘇瑾寒,“沒想到蘇小姐也在,真是相請不如偶遇,既然在這里遇到了蘇小姐,那這個請?zhí)椭苯咏o你吧,也就不用本宮再走一趟蘇府了?!?/br> 太子說著,從手下的手中接過請?zhí)?,交給蘇瑾寒。 蘇瑾寒倒沒想到自己也有份,不過面上卻是含笑點頭。 而后太子為了拉攏岳澤,自然是不斷的和岳澤交談,岳澤倒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不悅的模樣,和太子相談甚歡。 當(dāng)然,這也就是表面現(xiàn)象。 太子畢竟還要去別的地方,而且不管他怎么的需要岳家的支持,他畢竟是太子,身份尊貴,事成之后,將來岳家也是他的臣子,他自然不可能去巴結(jié)。 畢竟,交好和巴結(jié)的意味是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太子坐了一下,沒過一會兒就起身告辭了。 臨走前,太子看了許安樂一眼,心思轉(zhuǎn)動,開口笑道:“安樂總在本宮面前提起岳老將軍,說是很想他,如今她難得出宮,又來了將軍府,便讓她留下和諸位敘敘舊如何?” 許安樂顯然也沒有想到太子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怔怔的看著他。 岳澤并沒有多么意外的樣子,微微頷首笑道:“岳某也確實許久沒有和太子妃相見了,若是她能留下來小敘,自然是最好的?!?/br> 可不就是許久不見了么,連自己表妹就在面前,改名換姓了,他都不知道。岳澤好笑的想。 太子聞言淡淡而笑,主動牽著許安樂的手,一副親昵得有話要和她說的樣子,拉著她走到一旁。 見兩人明顯有話要說的樣子,岳澤和蘇瑾寒自然不會不識趣的湊上去。 許安樂被太子拉著,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恨不得直接甩開他的手算了,然而她終究強忍著情緒,忍得臉都紅了。 太子見她面色羞紅,卻以為她害羞了,細(xì)看她的樣貌,越發(fā)透出嬌美來,心里不由得一動,升起一抹酥癢難耐的感覺。 這可是他的夫人啊……他都還沒碰過呢。 心里的旖旎一陣一陣,讓太子有些失神。 許安樂見他拉著自己卻又不說話,不由得感覺奇怪,輕喚了聲:“殿下,您怎么了?” 輕柔的嗓音讓太子回過神來,看著許安樂的目光竟然溫柔了些,對著她輕聲道:“你我二人既然已經(jīng)成親,便是夫妻一體。我雖然貴為太子,但是父皇畢竟身強體健,萬事皆有變數(shù),你是岳老將軍的外孫女,若是能幫我取得岳家的支持,對我的地位來說,無疑是如虎添翼,你這樣聰明,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對不對?” 許安樂柔順的點頭:“殿下放心,安樂明白,安樂一定會盡力而為,只是如今蘇瑾寒是大舅舅的干女兒,和舅媽也很親近,我怕……” 許安樂的話語滿是憂慮,看著太子的目光透出幾分為難。 太子聞言笑了,“傻丫頭,怕什么,你說到底是親的外孫女,而她不過是個干女兒而已,說起來她依舊是個外人,岳家這點親疏遠(yuǎn)近還是分得清的。至于蘇瑾寒,你不必?fù)?dān)心,過些日子她就囂張不起來了?!?/br> 許安樂聞言心里一驚,難道太子他們準(zhǔn)備了什么陰謀對付瑾寒嗎?不行,她得探探口風(fēng)。 想著,許安樂輕聲道:“莫非殿下已經(jīng)有了對付她的良策?” 太子不可置否的點頭,隨后又道:“這些你不必cao心,如今你唯一該做的,就是想辦法讓岳家的人對我有好感,進(jìn)而支持我,再不濟,也不能讓岳家支持老七,你明白嗎?” 許安樂見套不出他的話來,心里著急,卻也不敢露出馬腳來,只好輕聲應(yīng)了她明白。 太子聞言低低的笑了,眉眼溫和,卻又透出了些許曖昧來,“蘇瑾寒走了就回,我在寢宮等你?!?/br> 許安樂頓時僵住了,風(fēng)中凌亂。 這話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為他辦事,他要給她好處,而那個好處,就是和她上床嗎? 可是,這樣的好處,她不要可不可以? 許安樂好懸沒一口血吐出來。 太子見許安樂僵在原地,臉色不斷的變化,但紅暈依舊,頓時以為她害羞了。 “哈哈。”太子無比暢快的笑出聲來,只覺得許安樂可愛極了。 “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些?!碧舆@次說完,是真的走了。 而許安樂卻是生無可戀的看著太子遠(yuǎn)去的方向,整個人都石化了。 “怎么著,舍不得人家走了?這都成了望夫石了?”蘇瑾寒見太子都走了,許安樂還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不由得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取笑道。 許安樂這才回過神來,抓著蘇瑾寒就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樣,一臉焦急的開口道:“瑾寒,太子他剛剛說晚上會在我寢殿等我,我該怎么辦?怎么辦?。俊?/br> 蘇瑾寒一聽也是驚訝了一下。 頓時明白許安樂剛剛怎么會發(fā)呆了。 這可是關(guān)系到許安樂清白的身家大事,她怎么可能淡定得了? 岳澤這時走了上來,道:“什么怎么辦?你與太子本就是夫妻,他在寢殿等你有什么問題?” 許安樂的話讓岳澤不解,但是他更加不解的,是許安樂和蘇瑾寒的態(tài)度。 莊靖鋮和太子斗得你死我活的,而蘇瑾寒和許安樂分別身為他們的女人,按理來說應(yīng)該也是彼此敵對的才是,怎么會這么好?好得如膠似漆,跟親姐妹似的。 聽到岳澤的話,許安樂和蘇瑾寒同時心里一個咯噔,還是蘇瑾寒當(dāng)先反應(yīng)過來,沒好氣道:“大哥,你這管得也太寬吧。那個女子每個月沒有那么幾天不舒服。好了好了,你別問了,咱們快進(jìn)去吧?!?/br> 蘇瑾寒說著,伸手就將岳澤往里推。 岳澤懵懵的,但是也看出了蘇瑾寒和許安樂并不想多說的意思,也就沒有追問。 到了廳里坐下,岳澤見兩女間氣氛似乎有些沉悶,便笑道,“怎么都不說話?” 說著看向許安樂,“我是該叫你柳靈呢,還是太子妃,還是安樂?” 許安樂本來還在想太子的事情,聽到岳澤這么說,忙道:“這事不怪我啊,實在是我與表哥多年不見,相見不相識,才鬧出這樣的笑話來。” 岳澤也知道她如今身份特殊,出門的時候難免有所遮掩,岳澤倒也理解。 因為出了太子可能對許安樂有所覬覦的事情,所以蘇瑾寒和許安樂都沒有多少說話的興致,岳澤見她們兩個心不在焉的,便道:“是不是屋里呆著悶了?要不然去花園走走?” “好啊。”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隨后兩人相視一笑,蘇瑾寒對著岳澤道:“大哥,我陪安樂走走,就不勞煩你了,你自己去忙去吧?!?/br> 岳澤見狀只是揚了揚眉,倒也沒說什么,點頭應(yīng)了。 隨后,蘇瑾寒和許安樂朝著花園走去。 在涼亭里坐下,吩咐青芽和環(huán)翠分別守在亭子外頭,免得有人闖入之后,兩人這才輕聲說著話。 “瑾寒,你說我怎么辦啊?如果太子真的來我房里,我……”許安樂很緊張,焦急的說。 若是最初,許安樂自然不會有這樣大的恐懼。 可是自從知道蘇瑾寒是重生而來的事情之后,知道了蘇瑾寒上一世是死在了太子和許馨月手上之后,她對太子就有些恐懼了。 畢竟能夠?qū)ψ约旱恼磉吶讼率值娜耍睦锸遣粫卸啻蟮纳屏剂恕?/br> 她可不覺得自己就會比當(dāng)初的蘇瑾寒要幸運。 六神無主的許安樂忽然眼前一亮,“要不我跑吧。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回京城來。” 蘇瑾寒聞言頓時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