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jié)
她的想法被我猜中,有點不好意思,急著要解釋,“沒有,我只是……” 她急促不安的樣子,很可愛,不巧她話沒說完,我手機突響了起來。 是亮子打來的,說花花術(shù)后還欠醫(yī)藥費三萬多,醫(yī)院要求明天結(jié)清,我讓他放心晚點就給他送過去。 臨掛電話的時候,我側(cè)目看了她一眼,剛好逮到她在偷看我。一碰觸到我的目光她便跳開了眼,我看到她臉頰微微發(fā)紅。 這女人臉紅的樣子嬌羞嫵媚……很亮眼。 但我不能靠近她。 今天她站在這受那小三的羞辱,一部份原因……我覺的是我跟亮子造成的,雖然我們當時算是救了她,可還是成了那混蛋的幫兇,這件事已成了我心中一根刺,也成了我一個污點。 但我沒想到她會主動給我留電話,而且還那么強勢非留不可,最終我還是沒管住自己,用手機撥了她的號碼,給她電話的同時也記下她的電話。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會那么快又見到她。 那天下午強子他們成功的要到一筆原本客戶以為要不到的款,對方給的反點比較高,兄弟們都很高興,說晚上要去我那喝酒,我沒理由不許。但晚上我還要給亮子送錢去,我讓他們先去小區(qū)門口那邊擼串等我,等我從醫(yī)院回去,都八點多了,他們早在路邊喝開了。 我剛坐下沒一會,邊上小林子說前面有個美女一直在看我,老子臉長的好看沒辦法。但我沒想到會是她。 我望過去時,她已低下頭,但她緊張的神緊還是沒有逃過我的法眼,估計她跟我一樣意外,沒想到會這么巧。 我突然就起了逗她的心里,便拿出手機給她發(fā)了條信息:【你是不是跟蹤我?!?/br> 一想到她面子薄不能這么逗,隨即又給她發(fā)了一條:【要不要過來喝一杯?!?/br> 她抬頭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回了一條信息,說是我有朋友在不方便,改天再請我吃飯。 我看完信息抬頭,見她已起身,正往我住的小區(qū)走去。 我眉頭不由挑了一下,心想不會這么巧吧。 可還真的就這么巧了,她不但就住在小區(qū)里,且還住到了我隔壁。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敲門吵醒,有點不爽,可當我跟敲門的人,對上眼時,我不由瞠大眼眸,她的表驚更為驚愕。我怎么也沒想到敲門的人會是她。 她穿著睡衣,長發(fā)亂零,手僵掛在半空,一臉驚懵的表情,估計也是沒想到開門的人會是我。 “怎么是你?”我真的是很意外。 她表情很尷尬,收回手,“好……好巧?!?/br> “你就是那位新來的鄰居。”昨晚強子說我邊上房子像是租出去了,可真沒想到租客是她。 她微垂著頭,理著一頭亂發(fā),有點別扭的樣子,“你也住在這?” “咱倆還真有緣?!蔽矣悬c感嘆,一股喜悅止不住的冒出來。 “你敲門……有事?”看她穿成這樣子就出來,應(yīng)該是有事。 她看了我一眼,有點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那模樣……可愛的跟只小貓瞇似的。 我雙手環(huán)胸靠在了一旁,“有事要幫忙?” 她抬起頭笑的遷強,“確實有點事?” 我有點好奇,什么事讓她這樣難以啟齒,便問:“什么事?” 她看著我,表情像含著苦膽一樣,好半晌才說道:“你們晚上做那事能不能小點聲?!?/br> 她說這話時,斷斷續(xù)續(xù)咬字還有點含糊,我聽的也有點迷糊,所以老子沒聽懂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便問了她一句,“什么小點聲?” 第二百五十章 邵易寒(番外5) 她說這話時,斷斷續(xù)續(xù)咬字還有點含糊,我聽的也有點迷糊,所以老子沒聽懂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便問了她一句,“什么小點聲?” 她聽我這么一問,深吸了口氣,一副要豁出去的樣子,我瞬間明白了她剛才說的‘小點聲’指的是什么。 肯定是強子那王八蛋趁我喝多了又跟那女的在我這里亂搞,看來以后不能讓他留宿。 女人臉微微發(fā)紅,用著適當?shù)脑~語,皮為耐心的解說道:“你也知道這小區(qū)是老樓,隔音都不好……” 看她一臉認真的說這種事,我內(nèi)心快笑噴了,但我面上依然裝作沒聽明白的樣子。我想看看這個臉皮薄的女人,敢不敢把‘那事’的意思捅破,便又問道:“你說的‘那事’指的是什么? 她像是被我氣到了,一下沖口而出,“就是你們交|配的時候能不能小點聲?!?/br> “交|配”虧她想的出這兩個字。 “現(xiàn)在聽明白了沒有?”她很氣惱的瞪著我,那張小臉更顯的生動嬌俏。 我看著她,快憋出內(nèi)傷了,最后沒忍住還是笑了出來。 “反正,你們以后注意點?!彼ν赀@句話,橫了我一眼,逃似的跑了回去。 我倚在門口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來。 我突然有點期待以后跟她成為鄰居的日子。 那個不能靠近她的想法,此時不知道被我拋到哪去了。 那天下午很巧,又在小區(qū)小超市里跟她碰到,我若無其事的跟她打招呼,而她看到我就想逃的樣子,似乎有點尷尬。 我看了眼她籃子里的東西,全是菜跟水果,有點好奇的問道:“你會做飯?”看她細皮嫩rou的,不像是會做飯。 她垂著頭,好像不敢看我,回道:“嗯,會一點點?!?/br> 看來早上的事,在她那還沒過去,臉皮還真是薄。 “一塊結(jié)吧。”我拎過她的籃子,便一塊結(jié)了賬,她想搶,但沒有我速度快。 從超市出來,她讓我把水果拎回去吃??此莻€別扭的樣子,我又想逗逗她,笑道:“那點水果我還是請的起的,何況還害你那么多天沒睡好覺,就當是補嘗?!?/br> 她看著我,那雙水潤靈動的眼眸眨了眨,像似不知道怎么接話,表情可愛死了。 “哈哈,”我笑了起來,這女人還真是好玩。 她橫了我一眼,說我怎么那么愛笑。 我發(fā)覺自己最近好像是挺愛笑的,特別是在她面前。 隨后她很認真的問我,晚上有沒有空,她想請我吃飯。 我沒立馬回答,從兜里拿出剛才買的煙,點了一根,抬眸時見她正盯著我看,我微勾唇角,斜睨著她,“真想請我?” 她有點慌亂的垂下了眼瞼,回道:“那是當然,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現(xiàn)在也不會站在這里。” 聽這話,我微蹙眉頭,她要是知道酒店那事是我干的……不知道還會不會這么客氣的想請我吃飯? “對了,你可以讓你女朋友一塊來?!彼蝗挥终f道。 聽她這口氣好像是見過我女朋友似的。 這女人不會誤以為每天晚上‘叫’的人是我女朋友吧? 我斜了她一眼,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沒有女朋友?!?/br> 她盯著我,杏眸瞇了瞇,蕩起一層鄙夷的光芒。那神眼明顯是不信且還帶有幾分厭棄,想來是把我想歪了。 “干嗎這么看著我,我沒女朋友很奇怪嗎?”話落,我故意朝她吐了口氣煙霧,有幾分輕挑的朝她笑了笑。 她立馬譏諷了我一句,說我肯定是女人太多了,所以都不知道女朋友的代表著什么。 看來她真的把我想成渣男了。 媽的,老子真是冤死。 剛想說我長這么大就交過一個女朋友,兜里手機突然響起,我便沒說,估計說了她也不信,誰讓老子長這么好看,說沒女朋友確實沒人信。 電話是強子打過來的,說路老大的人又來公司了。我一聽面色不由冷了下來,讓他別理他們,他們愛呆就讓他們呆著。 掛了電話,我見她還站在一旁等著。 我想她不把我當好人也好,便說道:“不好意思,我晚上有事得出去,反正我們住隔壁以后有得是機會讓你請?!?/br> 她聳了一下肩,表示隨我。 我示意她先上樓。 她朝我點了一下頭,便先進了樓道,我看著她纖細的背影消失在樓道里,微蹙眉頭。 她……為什么會來這里租房子?以她的條件不應(yīng)該來這里租房子呀? 難到那混蛋逼她凈身出戶? 以他所做的卑劣惡行,很有這個可能? 彈掉手里的煙灰,我從兜里拿出電話,給‘碧海閣’那邊的助理打了過去,交給他一個任務(wù)。 剛掛下電話,手機隨即又響了起來,又是強子,說公司來了個大客戶,讓我趕緊過去。 這客戶是外地的,做的是原料供應(yīng)商,被一家企業(yè)拖欠了上百萬的材料費,兩年了他什么辦法都用了就是要回款,說若是我們能把這筆債給他要回來,他愿意給百分之三十的反點。 這個反點還不錯,剛好我最近缺錢,便接了下來。 當天晚上,我跟強子還有林深就去了外省。 整整忙活了半個月,才把客戶的債一分不小的給要了回來。那客戶沒想到我們能這么快就把錢給要回來,謝了又謝,錢一到賬后立馬就給我們還了百分之三十,當晚還非要請我們吃飯。 吃飯時,我接到助理的電話,說是我交待的任務(wù)他都查清了,我讓他用文字給我發(fā)過來。 看到發(fā)過來的那短短一段話,我一下沒了食欲。 讓強子跟林深跟客戶好好玩,我找了個借口先走了。 從飯店出來,我又看了一遍那條信息。 沈佳,桐城本地人,其父母都健在。其父親沈哲康曾是桐城副市長,兩個月前因有人舉報其受賄而落馬,被沒收全部家產(chǎn)。其前夫是她大學同學,名叫楊錚,‘宏達’房產(chǎn)老總,在她父親出事后與她離婚,不知是何原因,她被凈身出戶。 這變故,還真夠慘的。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撐過來的? 那么嬌滴滴的一個人……肯定沒少哭。 突然……很想看她一眼。 晚上九點多,回桐城的飛機也趕不上了,我便直接打車去了火車站,到那所有回桐城的動火也都沒票了,只有一趟普快還有坐票,但要坐9個小時。 我歸心似箭,便買了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