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jié)
走時免不了又要被他們笑一翻,而我卻很享受。 回到家,她卻還沒回來,一想到她有可能跟莫子玉在某個地方約會著,我心里就跟貓爪撓似的難受,在客廳里等了不到十分鐘,我便掏出手機給她去了電話。 那頭接起電話,雜吵的音樂便傳了過來,隨之才傳來她的聲音,“喂?!?/br> “沈佳,我鑰匙忘帶回來了,你什么時候回來?”我說的瞎話,眼都不帶眨一下,若無其事的問道。 “我可能要十一二點才能回去?!彼拕偮洌穷^又傳來一個女聲音,“莫少,我們在金城要不要一塊過來玩?!?/br> 聽對方的口氣明顯是誤以為我是莫子玉,難到她真的跟莫子玉和好了? 那一瞬,像是從頭被人澆了一盆冷水,讓我整個人都沉了下來。 “馬上就要下雨了,你還不回嗎?!蔽译[忍著怒氣。 那頭,她壓著聲音回道:“有個朋友剛從外國回來,很久沒見面,所以可能會晚點?!?/br> 我一聽她說是跟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朋友在一起,那股怒意又莫明的消散了,便問她在哪里,我過去拿。 在我的堅持下,她給我發(fā)了定位。 從公寓到那邊是有點遠(yuǎn),不過也就三十分鐘的車程,我摩托車驅(qū)的快也就二十分鐘。 到那邊,我有私心,直接找到包間,推開包間的那一刻,看到她站在包間中間狂扭著身子。 沒想到她有這么活躍的一面。 她看到我的那一瞬,便定住了身子。 我說了一聲,“我在外面等你。”便退出包間,沒理她朋友的叫喊。 沒一會,她跟著出來,臉上笑意有點不自然,把鑰匙遞給了我。 我斜靠在門邊,直愣的盯著她,沒伸手接,她臉微紅,杏眸像是蒙上一層水霧,濕潤明亮。 她把鑰匙往我面前遞了遞,“你不要呀?” 我目光定在她臉上,輕聲問,“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彼艘幌履?,略顯嬌羞。 “你們還要玩多久?”說著,我接過她手里的鑰匙。 “可能還要一個小時?!?/br> “那么晚,你明天不用加班嗎?”我試探的問道。 她笑的有點不自然,“要的?!?/br>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在樓下等你?!痹捖?,我便轉(zhuǎn)身下樓。 她在身后壓著聲音喊,我當(dāng)沒聽到。 在樓下,我靠在門口,抽著煙,等著那個女人。 以前從沒有等過人,現(xiàn)在全用在她身上了,這才多久時間,我都不知道等了她多少回了。 不過這次,我的心很平靜,反而有一種享受等待的滋味,不似之前幾次的難耐。 過了大概四十多分鐘,她們才下來。 她的那位剛從國外回來的朋友,一見到我便飛奔了過來。其實我很反感這種過于熱情的女孩,但看在她的面子上,我還是笑臉相迎,當(dāng)那人跟我要電話時,我遲疑了一下跟她互留了電話,想著以后要是找不到她,至少還能找她這個朋友問一問。 那女的要了我的電話很是興奮,嚷著回去就加我微信,隨后便被她另一個朋友拉走。 這種花癡的女人我見過太多了,所以并沒放在心上,轉(zhuǎn)頭時,見她站在門口,面色似乎有點不悅,扭頭著就要走,我忙上前拉住她。 “你干嗎去,我車在那邊?!蔽覐娎硪贿呑呷?,她掙扎了兩下,沒能掙脫我的手,只能跟著我。 她的順從,讓我心里泛起一股從未有過的甜味。 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雨,我怕她被淋壞,躲到路邊一家店面的頂棚下,我把外衫脫了讓她披上,她卻不接,沒辦法,我便下了車,硬給她披上,再拉著她站到臺階上去。 她微垂著臉,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我挨在她身邊,緊盯著她,淡淡的開口,“我給你朋友電話,是為方便以后找你,免的你不見了我都不知道找誰?!?/br> 她微側(cè)身,抬眸,對上我的眼。 我深深的凝視著她,橙黃色的街燈,斜照在我們身上,她的小臉半明半暗,可那雙眼卻異常的明亮,與我對視著,隨之緩緩開口,“邵易寒,我的身份你應(yīng)該也知道,是被前夫掃地出門的女人……” “你跟我說這些干嗎。”我冷聲打斷她。 “我只是覺的你不應(yīng)該跟我走的這么近?!彼曇舻偷偷模袔追直瘺?。 我定定的望著她,胸膛微微起伏,“我喜歡你。”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表白,可她連想都不想一下就拒絕了。 “可我不喜歡?!彼龓缀跏堑秃鸲觯H有幾分激動。 我心頭一沉。 可我不信,她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挨近她。 她往后退了一步,戒備的望著我,“你干嗎?” 我勾起嘴角,逼問道:“那天那個吻,難到你也不喜歡?” 她有點窘迫的紅起臉,抬起手往我胸口捶來,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同時扣住她的腰,把她摁進懷里。 她一只手抵在我胸口,呼吸急促,“你放手?” “我就不放?!蔽业拖骂^,望著那雙像似受驚而無措的眼眸,頗為無賴的說道。 她越慌亂越緊張,越說明她口不對心。 “你有病?!彼土R。 我俯到她耳邊,含著笑,低低的說道:“嗯,我好像是得了一種病,叫做相思病。” 我沒說謊,我是真的得了這種病,既便天天都能看到她,卻還是止不住的想她。 “邵易寒你要想找女人玩,外面肯定多的是,我沒空陪你……” 我未等她說完便封住她的嘴,印上她雙唇的那一瞬,她明顯身體一僵,我輕柔的吻著她,似無比珍貴的寶貝。 如我所想,她對我的吻沒有抵抗力,說對我沒感覺,鬼才信。 我的吻移到她耳邊,很肯定的告訴她,“那晚,雖然我被藥控制,但是我知道我心里是想要你的。” 在她欲推開我時,我再次堵住她的嘴,瘋狂而強勢的深吻她,沒一會她就癱|軟在我懷里,我摟緊她腰,吻變的細(xì)膩輕柔。 我吻了她很久,如癡如醉,難以自控。 要不是遠(yuǎn)處打來的強光,我想我會吻她一個晚上。 很快我清醒了過來,感覺她像是喘不上氣來,便放開她,移到她耳邊,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墜,魅惑的問道:“還說你不喜歡。” “喜歡又怎樣。”女人承認(rèn)的坦蕩,隨即又說道:“我是不會再愛上任一個男人的?!?/br> “是嗎?”我?guī)е箽?,低下頭,咬住她唇,狠狠的嘬了一下。 她在我胸口捶了一拳,嗔罵道:“你屬狗呀。” 她眼里閃動著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明媚而嬌俏。 望著她嬌俏的樣子,我的心又飛上天,“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很可愛?!痹捖?,我把她擁入懷里,緊緊的抱著。 她沒有掙扎,很乖巧的依偎在我懷里,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心潮澎湃無比激動。 她這是接受我了嗎? 我想著她剛才的回吻,還有此時的安靜依偎,我想她多少是有點喜歡我的吧。 她遭遇過那樣的傷害,再面對感情,是個女人都會退縮、害怕,這很正常。 我想等時間久了,她自然就會明白我的心。 第二百五十八章 邵易寒 (番外13) 那晚回去我久久無法入睡,想著剛才回來的路上,她坐在我身后緊抱著我,臉靠在我背上,那種被依靠的感覺久久的充盈在我胸腔里,激蕩著我的心,從來沒這么強烈的想護保一個人,我想我是真的完了。 我想既便她現(xiàn)在對我還沒多少感覺,但遲早有一天我會讓她離不開我。 可我還是高估了自己。 當(dāng)強子打電話給我,說他在酒店看到她跟莫子玉在一起,而且兩人很是親密,還說他跟莫子玉發(fā)生了沖突她卻幫著他,問我知不知道她跟莫子玉是什么關(guān)系? 我煩躁的掛了電話。 這女人,下午我給她打電話時,她還騙我說她在加班,原來是跟莫子玉去約會了。 怒意翻騰而起,想著自己下午還添不想臉的給她發(fā)【我想你】原來全是我自作多情。 一種無力的挫敗糾纏上心頭。 若是以前,以我孤傲的性格這女人早被我拋到十萬八千里外,可她卻是個例外。 可我再喜歡,也有自己的自尊。 我沒打電話去置問,可也無法安靜的在家坐著。于是我下樓,站在黑暗的角落,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像是在發(fā)泄又似在等待著什么。 不知抽了多少根煙,樓前傳來汽車的引擎聲,我抽煙的手頓住,見那輛黑色寶馬緩緩在樓前停下。 跟上次一樣,莫子玉先下車為她開門。 她下車后,莫子玉拉住她的手,不知道說了什么,她頓住腳步,轉(zhuǎn)身看他。 因為離的有段距離,我聽的不是很清他們在說什么,但能清楚的看清他們面部表情。 他們面對面,莫子玉看著她的眼神專注而深情,而她面色溫和與他對視。 我聽到,莫子玉想讓她搬離這里,說想跟她重新開始,而她竟然說:“在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想想。” 那一瞬,像是有什么尖銳的東西從心底鉆了出來,刺疼無比。 臨了,莫子玉又跟上次一樣,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她還是沒有躲開,可見這是他們早已習(xí)慣的分別吻。 這次,她讓他先走,她站在一旁望著他的車子遠(yuǎ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