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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渣爹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周文重對蘇錦樓還是有些印象的,昔日的稻田養(yǎng)魚,后來的三箭齊發(fā),都讓他印象深刻,曾經(jīng)他也生出招攬之心,后來瑣事繁忙,蘇錦樓又不是什么重量級人物,自然被他給遺忘了。

    周弘文以為周文重不信他的話,連忙對坐在下首的方世澤說道,“方大人,當日你是臨平督學,那一次你作為宴會的東道主也親眼見到蘇錦樓三箭齊發(fā)的技藝,你應當能為本公子作證,證明我所言屬實?!?/br>
    督學的任期是三年,三年一過方世澤便回到了涼州城,他是涼王心腹,常常出入涼王府,在周弘文看來,有方世澤的證詞,父王肯定會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方世澤不曉得周弘文葫蘆里賣什么藥,按理說,以周弘文的性子,當初蘇錦樓當著眾人的面戲耍于他,他不出手打壓已算是幸事,怎么可能主動在涼王面前舉薦蘇錦樓呢?

    但他當日確實親眼見識到蘇錦樓的箭術(shù),現(xiàn)下不管周弘文為何一反常態(tài)舉薦蘇錦樓,他都要實話實說,“王爺,那蘇錦樓的箭術(shù)確實不俗,蒙著眼睛也能三箭齊發(fā),連軍中的好手都比之不及,此人確實不失為一個人才。”

    周弘文趕忙搭腔,“父王,蘇錦樓已是舉人之身,有了被舉薦做官的資格,如今白荻侵犯大慶,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何不直接將蘇錦樓調(diào)入先鋒軍中,跟著沈?qū)④娨煌挚雇鈹常俊?/br>
    此話一出,一旁的方世澤立馬了然于胸,他還納悶為何周弘文如此大度竟主動舉薦蘇錦樓,原來是打算借刀殺人啊,戰(zhàn)場上瞬息萬變,若是蘇錦樓有個三長兩短,只能說他運道不佳,為了大慶的安危犧牲小我,誰也不能怨怪。

    據(jù)他所知,蘇錦樓娶了王家二女兒,成了晉亭先生的女婿,而王家“已逝”的庶長女正好好的呆在周弘文的后院呢。

    當初周弘文想要迎娶王家姑娘,生米都煮成熟飯了,結(jié)果王家來了一出發(fā)喪的戲碼,徹底斷了周弘文的念想。

    而蘇錦樓那個無名小卒卻是風風光光的迎娶了王家姑娘,據(jù)說王永風對這個女婿甚是滿意,愛屋及烏之下連帶著蘇錦樓先前的孩子也一同在其府中接受教導,兩相比較之下,周弘文焉能不心生怨懟?

    再加上還有一個恨意滔天的王文玥在一旁煽風點火,成功的將周弘文的怨恨對象轉(zhuǎn)移到了蘇錦樓身上。

    王文玥當初滿心歡喜,跟著周弘文一起來到?jīng)鲋莩?,一路上她與周弘文如膠似漆,使盡了手段討周弘文的歡心,就想著以后能把周弘文的正妻干掉,自己取而代之,誰知她剛到了涼州城就被告知王家對外發(fā)喪了。

    王家庶長女突發(fā)惡疾不幸去世,這明顯是將她當成了棄子,自此過后,她明顯感覺到周弘文待她大不如從前,等進了涼王府成了周弘文后院里鶯鶯燕燕的一員,她才真切感受到作為妾侍的幸酸。

    沒了娘家的支持,王文玥成了無依無靠的浮萍,受了委屈無人撐腰,就連錢財方面都十分拮據(jù),后院里的其他妾侍至少還有娘家偷偷送來銀錢周轉(zhuǎn),她卻只有孤身一人,在這諾大的涼王府,熱個菜燒個水都要使銀子,沒有銀子幾乎是寸步難行。

    她孑然一身跟著周弘文離去,沒有嫁妝沒帶侍女,到了王府不僅要看正妻的臉色,其他姬妾也能隨意踩她一腳,那些下人雖不會明面上奚落嘲諷她,但總是陽奉陰違不怎么搭理她,使喚不動下人什么事都要親力親為,讓過慣了舒坦日子的王文玥度日如年。

    她試著向周弘文訴苦,希望周弘文能念著昔日情分上多善待于她,可周弘文當初是奔著王家女婿的身份去的,王文玥在王家算是個死人,沒有了利用價值,在周弘文的眼中她只是個普通的姬妾,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情緒激動之下,王文玥心生絕望,不由自主地說出怨怪之言,周弘文心氣頗高,哪能讓一個小妾蹬鼻子上臉。

    “區(qū)區(qū)一個庶女,能進王府已是抬舉你了,你不知感恩也就罷了,竟敢對我不敬?當初在臨平,大家都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怎么現(xiàn)在反倒是本公子成了負心人了?若不是你主動配合,即便我想當負心人也當不成啊?!?/br>
    王文玥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她的傲骨,她尊嚴,全都被踩在了泥里。

    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王文玥果斷的變態(tài)了,從前她是個心機深沉行事狠毒之人,如今更是成為了六親不認的毒蝎婦人,什么夫君,什么家人,全都是靠不住的,唯有金錢權(quán)力才是立身處世的根本。

    從此,她洗去了身上的浮躁,徹底沉淀下來,面對后院中層出不窮的手段,她游刃有余,又想了法子勾起周弘文的愧疚憐愛之心,重新得寵。

    若是王家沒有放棄她,她也不必承受錐心之痛,因此她恨極了王家所有人,連帶著王永風這個親爹也被她恨上了。

    這一次白荻侵犯大慶,王文玥便想出借刀殺人之計,“上一次公子明明已經(jīng)吩咐主考官將蘇錦樓置于榜單之外,那考官卻是陽奉陰違,讓蘇錦樓順理成章的成了舉人,個中原因無非是蘇錦樓有晉亭先生的保駕護航,考官這才違背公子之意,可晉亭先生是一屆文人,能耐再大到了軍中亦是鞭長莫及,若是將蘇錦樓放到戰(zhàn)場上,沒有別人相護,必定能讓他有去無回?!?/br>
    周弘文總覺得王文玥的主意有些不妥,“蘇錦樓箭術(shù)超群,舉薦他當武官豈不是正合他的心意?若是在此次戰(zhàn)役中立得奇功,必定會得到父王賞識,到時肯定會成為我的心腹大患?!?/br>
    王文玥微微一笑,輕蔑的說道,“上一次他能三箭齊發(fā)難保不是偶然,即便他當真是個神射手,可若是將其調(diào)入先鋒軍中,手中無弓無箭,他就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王文玥是深宅婦人,來到王府盡忙著與后院里的女人斗智斗勇,根本沒空也沒人手去打聽蘇錦樓的近況,故而她一直以為蘇錦樓只跟著王永風學習科舉之道,壓根不曉得他還學了武藝與兵法。

    周弘文倒是知曉蘇錦樓去常家學武一事,但他從不將蘇錦樓放在眼里,自然不會費盡心思打聽蘇錦樓在武藝方面的天賦到底如何,他一直認為蘇錦樓只學了皮毛,做的只是表面功夫。

    “你是說將蘇錦樓安排在先鋒軍中?”周弘文認真思索此法的可行性,先鋒軍搏的是近身戰(zhàn),蘇錦樓武藝平平,肯定必死無疑。

    王文玥仿佛已經(jīng)看到蘇錦樓身死的下場,說話語氣越發(fā)興奮,“蘇錦樓是鄉(xiāng)下小子,又是個讀書人,估計連只雞都沒殺過,將一個從未見過血腥的人置于沙場之上,結(jié)局如何可想而知?!?/br>
    見周弘文還在猶豫,王文玥勸道,“若是蘇錦樓身死,我那好meimei文珺就成了寡婦,公子若是不介意,可將其收入房中?!?/br>
    王永風不是不想與涼王府有牽扯嗎?她偏偏要將其綁在二公子的船上,到時她不僅要讓王文珺承受喪夫之痛,還要將王永風與吳氏兩人徹底掌控在手中,若是文珺分量不夠,不是還有一個文珊嘛,她就不信,當王永風膝下女兒全都進了公子的后院,王永風還會拒絕幫助公子奪得大業(yè)。

    “王永風能同意將閨女嫁給我?”周弘文一點把握都沒有,他半信半疑道,“你的例子還擺著呢!”

    王文玥微微抿了抿嘴,臉上閃過一絲屈辱,“公子,妾身不過一庶女爾,王文珺卻是吳氏所出的嫡女,王永風不會舍得將其當作棄子的,到時公子使些手段肯定能達成所愿。”

    周弘文左思右想,權(quán)衡利弊,最終還是決定依王文玥所言推薦蘇錦樓當官,上一次他阻礙蘇錦樓中舉,王永風卻偏偏橫插一腳壞了他的好事,如此看重一個農(nóng)戶出生的小子,卻對自己這個涼王之子棄如敝履,真真不識抬舉。

    而蘇錦樓當初明明算是王永風的半個弟子,他不僅不表明身份,還故意在宴會上激怒自己,當真是用心險惡。

    若不是自己傷了蘇錦樓這小子,王永風焉能對自己印象不佳?既然蘇錦樓幾次三番壞了自己的好事,那么這一次干脆一勞永逸送那小子去見閻王。

    有了周弘文的舉薦,涼王亦是生出愛才之心,若是蘇錦樓當真是個可造之材,說不得手底下就能多一員猛將。

    至于將其調(diào)入先鋒營是否會有生命危險,涼王并不在乎,若是蘇錦樓立功歸來足以證明其有不俗的本事,有資格被他招攬,若是不幸身亡,那也是此子技不如人,不值得自己費心。

    周文重是大慶藩王,位高權(quán)重,并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投靠的,蘇錦樓是否值得培養(yǎng),只看這一役了。

    “那就依你所言,”涼王召來府中書令,命其擬出昭令,“大軍不日即將出發(fā),令蘇錦樓即刻啟程,不得耽擱?!?/br>
    蘇錦樓接到調(diào)令,只來得及匆匆收拾了幾件衣物就要啟程趕往涼州城,他牽著馬看著眼巴巴瞅著自己的小娘子與大兒子,自己的心里亦是不好受。

    他猛然將兩人摟在懷里,輕聲囑咐道,“文珺,這個調(diào)令來的蹊蹺又突兀,我怕中間有小人作怪,等我離開后你立馬帶著酯兒去岳父家中長住,我沒回來你們就不能離開岳父家,知道嗎?”

    王文珺點頭,她心里發(fā)慌,“夫君,你是文人,哪能去戰(zhàn)場打殺?戰(zhàn)場刀劍無眼,你如何保全自己?”

    “你放心,我必定會平安歸來,我可舍不得拋下嬌妻幼子?!碧K錦樓見一旁的傳令官催得緊,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趕忙對蘇環(huán)說道,“你跟著外祖父好好學習,切莫荒廢學業(yè),你老子我學業(yè)不行,就指望著你給我掙臉了。”

    說完便放開二人,隨即翻身上馬,見小白默默端坐一旁,蘇錦樓說道,“小白,保護好文珺和酯兒,回來后我肯定給你娶一房媳婦,這次絕不誆你!”

    眼見蘇錦樓要走,王文珺牽著蘇環(huán)對著蘇錦樓的背影喊道,“夫君,我和酯兒等著你平安歸來。”

    蘇錦樓緩緩握緊了韁繩,他挺直了脊背,到底沒有回頭多看一眼,再不走,恐怕他當真會違逆涼王昭令不愿奔赴涼州城。

    “駕!”蘇錦樓一聲輕呵,雙腿一夾馬肚,馬兒跑的飛快,衣袂翻飛,一襲黑衣迅速隱沒在風塵中。

    剎那間,王文珺再也無法隱忍心中的不舍,眼中淚水滑落而下,而蘇環(huán)緊握的拳頭與嘴角倔強的弧度亦顯示其內(nèi)心的擔憂與不平。

    第109章 故人

    吳氏詫異的看著六神無主的王文珺, 閨女以往向來穩(wěn)重成熟,今日怎么似是丟了魂?再打眼細瞧,雙目微腫好像哭過了一樣。

    和女婿吵架了?

    吳氏剛想出言安慰, 又看見閨女身旁面色凝重的小蘇環(huán), 嚇得心里突突直跳, 乖乖外孫面色如此難看,難不成閨女與女婿這次的矛盾已經(jīng)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這是怎么了?”吳氏用帕子擦干了王文珺臉上的淚痕,又吩咐下人打了水來, 王文珺收拾了儀容,心情才慢慢平復下來。

    “娘,今日夫君突然收到?jīng)鐾跽蚜睿屗筌娨煌ズjP(guān)御敵,現(xiàn)下……”一想到夫君前途不明, 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險, 王文珺哽咽道,“現(xiàn)下夫君已經(jīng)隨著傳令官一同趕往涼州城了。”

    “女婿是文人, 涼王怎么會突然將他調(diào)入軍營?”吳氏驚訝之外深感不安,這事來的突然,打得人措手不及, “不對!若是無人舉薦, 涼王又怎知女婿之名?”

    正當吳氏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接到小廝來報的王永風走了進來, “夫人,此事恐怕與二公子有關(guān), 亦或許與文玥也有些關(guān)系?!?/br>
    “文玥?二公子?”

    吳氏恍然大悟,是了!文玥跟著二公子一同去了涼州城,她野心勃勃想要青云直上,但王家卻將其舍棄阻了她的前程,她焉能不恨?還有那心胸狹隘的二公子,錦樓曾經(jīng)在宴會上得罪過他,難保他沒有記恨在心,涼州城內(nèi)除了這兩人誰還會想要女婿的命?

    看著紅腫著雙眼的女兒和倔強隱忍著的外孫,又想到此去生死未卜的女婿,吳氏恨不得掐死王文玥,她咬牙切齒道,“當初我就不應該留她!”

    見夫人閨女以及外孫都心憂不已,王永風安慰道,“錦樓在軍法與武道上天賦異稟,進步神速,非常人所能及,此次去了軍中,說不定亦是一次為官立功的機會?!?/br>
    “我寧愿不要這個機會!”王文珺眼中的熱淚滾滾而落,心中恨意滔天,周身竟溢出幾絲殺意,“那是戰(zhàn)場,那可是戰(zhàn)場啊……”

    王永風沉默了,他又何嘗想讓錦樓奔赴戰(zhàn)場,原本他打算盡心教導錦樓,等過個五六年讓他參加會試,如今這一紙調(diào)令徹底打斷了他的計劃,若是錦樓在戰(zhàn)場上受了傷甚至于丟了命,他這輩子都于心難安。

    可是,那是涼王所下的昭令,即便他王永風再怎么備受文人推崇,在涼王這個位高權(quán)重的藩王面前,他也得乖乖聽從王爺?shù)拿睢?/br>
    這一次女婿被調(diào)入軍營,明明是九死一生,他們不僅不能怨怪,還要感恩戴德,感謝涼王賜予的升官機會,連一句拒絕的話都不能說,王永風嘆了口氣。

    “藩王之令,我們惟有遵從,如今只盼望錦樓能夠平安歸來?!?/br>
    吳氏若有所思,她考慮的更多一些,錦樓乃一介文人,充入先鋒軍中已是危險重重,她只怕二公子與文玥兩人還會在私下里使絆子,若當真如此,女婿的安?!慌率莾炊嗉?。

    唉,只希望女婿別和二公子碰面吧。

    想是這樣想,但吳氏深知周弘文是涼王嫡子,王文玥又是周弘文的妾侍,這兩人有很大的可能性與蘇錦樓相遇。

    “文珺,你可曾對女婿提過文玥的真正去處?”

    王文珺搖頭,自成婚以來,他們一家三口過著溫馨幸福的日子,王文玥這個不相干之人早已被她拋之腦后,夫君又從未詢問過王文玥的相關(guān)事情,她又怎么可能主動提起。

    吳氏哀嘆一聲,早知道她就算是拼著在女婿面前丟人,也要把王文玥當初所做的不恥之事告訴女婿了。

    不出吳氏所料,蘇錦樓確實遇到了對家,他晝夜兼程,一路上風塵仆仆,一連換了三匹馬,終于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趕到?jīng)鲋莩恰?/br>
    到了王府打算漱洗過后拜見涼王,結(jié)果剛下了馬,就聽身后傳來一道狀似欣喜的聲音。

    “妹夫,你終于到了!”

    蘇錦樓覺得此聲音有些耳熟,轉(zhuǎn)頭一瞧,頓時差點被那在陽光下熠熠閃光的滿頭珠翠閃瞎了狗眼。

    “臥槽!哪來的移動珠寶展示柜?頭上插那么多首飾,不怕把脖子給壓歪了嗎?這是哪個八輩子沒見過世面的暴發(fā)戶啊?”

    蘇錦樓瞇了瞇眼,等看清來人的面貌時頓時駭?shù)靡槐娜吒?,“媽呀!大白天見鬼了!?/br>
    打扮了一個多時辰,特意等在門口打算給蘇錦樓一個下馬威的王文玥,“……”

    見對面的女人臉色驟然變青,顯然氣的不清,蘇錦樓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冒失。

    不過,移動珠寶展示柜剛才說什么了來著?好像是妹夫?

    難不成這真是王文玥,可王文玥不是突發(fā)惡疾翹辮子了嗎?

    “實在對不??!這位……”蘇錦樓心思一轉(zhuǎn),在王文玥的發(fā)型上瞄了一圈,開口問道,“這位已婚婦女,請問您是哪位?”

    王文玥矜持的抬了抬下巴,身旁的丫鬟立馬主動上前說道,“這是我們二公子身邊的玥夫人,還不快快見禮?”

    王文玥假意呵斥丫鬟,“什么見禮不見禮的?這位是我妹夫,都是自家人,哪還在乎那些個虛禮?!?/br>
    王文玥與丫鬟一唱一和,蘇錦樓雙手抱胸不發(fā)一語,淡定的在一旁看戲,見這兩人終于停止了自說自話,蘇錦樓嘴角微微上揚,笑容越發(fā)玩世不恭。

    “這位玥夫人,請不要胡亂攀認親戚,雖說你長得確實很像我妻子的一個庶姐,但那人早就歸西了,一個死人總不可能從棺材里爬出來千里迢迢的趕到?jīng)鲋莩?,還成了二公子身邊的一個小妾吧?!?/br>
    似是想到什么好玩的東西,蘇錦樓哼笑一聲,“如果二公子連死人都能納入房中,這口味還真是與眾不同?!?/br>
    王文玥當即臉色微變,“蘇錦樓,你也不瞧瞧這是什么地方,竟敢中傷二公子,我定要稟報公子,讓他治你個不敬之罪。”

    蘇錦樓攤了攤手,像看二傻子似的看著王文玥,好整以暇的說道,“好啊,那你現(xiàn)在就去啊……”

    如此有恃無恐的囂張態(tài)度讓王文玥立馬氣了個仰倒,蘇錦樓是涼王親自下令調(diào)入先鋒軍的,明日就是大軍出發(fā)之日,如此時機怎么可能去治蘇錦樓的不敬之罪,再說,蘇錦樓說這話時身邊沒有其他能作證的人,蘇錦樓若是來個死不認賬,一口咬定是她與丫鬟串通誣陷于他,肯定又是一筆糊涂賬。

    王文玥平復心情,不停的安慰自己蘇錦樓不久之后就會身死,她何必與一個必死之人計較?再一想,莫非蘇錦樓是故意激怒于她,想讓她在大軍出發(fā)之前告他一狀好讓他脫困?不敬之罪最多被打十來個板子,總好過奔赴沙場送命強吧。

    這廝好生陰險,差點就讓她上當了!

    “蘇錦樓,你的激將法對我毫無用處,想要使計臨陣脫逃,你做夢去吧。”

    “什么玩意兒?你腦抽啊!”蘇錦樓聽不懂王文玥在說什么,默默的送了對方一個白眼,“傻逼!”

    說完便想繞過王文玥獨自離去,這么多天他幾乎就沒好好休息過,饒是以蘇錦樓的體力都深感吃不消,媽勒個巴子的!他雖說喜歡騎馬,但也不是這么個騎法,這么些天每日都在騎馬趕路,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都蹭破了,疼死老子了!

    “慢著!”王文玥伸手攔住蘇錦樓的去路,她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奚落蘇錦樓,如今不僅沒有看見對方痛哭流涕下跪求饒的狼狽模樣,自己反倒被氣的不輕,無論如何她都要扳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