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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渣爹在線閱讀 - 第95節(jié)

第95節(jié)

    第134章 百態(tài)

    歷朝歷代但凡新帝登基必會大赦天下, 以此拉攏人心昭示自己乃是仁和之君。

    當(dāng)然,這里的大赦天下并不是指把所有的罪犯都無罪釋放,僅是將犯了雞毛蒜皮的小錯者釋放回家, 讓其與家人團(tuán)聚。

    而謀反、謀大逆、謀叛、惡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義、內(nèi)亂者均不赦, 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十惡不赦。

    如三大國公以及部分被抄家流放的官員均是以謀逆之罪論處, 他們就不在大赦范圍之內(nèi),另外,蘇錦樓添加了一點(diǎn), 凡以貪瀆罪下獄的罪臣亦不在大赦范圍之內(nèi)。

    大赦天下后,蘇錦樓尊蘇順安為太上皇,尊劉氏為太后,追封祖父及高祖為帝,又將蘇氏家譜請入太廟供奉起來, 然后就是加恩宗族。

    蘇錦樓并未像以前的開國皇帝一樣把宗族牽到汴京, 而是將河西村以及臨近的上溪村云中村并在一起定為祖祭之地,賞賜族人黃金千兩良田百畝, 且給了蘇氏族長一個安樂公的稱號,發(fā)俸祿,卻不能世襲。

    又在村里建了一座私塾以及藏書館, 聘請名師坐堂, 藏書館內(nèi)放有宮中部分藏書的手抄本,凡蘇氏后人均可在私塾里免費(fèi)讀書。

    除此之外, 原河西村村民終身免除賦稅,后人亦可在私塾中進(jìn)學(xué), 上溪村與云中村的村民免除十年賦稅,繳納一定銀錢后亦可進(jìn)私塾讀書。

    蘇錦樓的這番做法對于宗族來說顯得頗為苛刻,古語有云,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話聽著難聽但卻是不爭的事實。

    按理說,蘇錦樓都當(dāng)皇帝了,怎么的也該把族人接到汴京感受一番貴族老爺?shù)淖涛叮商K錦樓一來無傳統(tǒng)的宗族意識,二來以周氏皇族的下場引以為戒,三來他考慮到族人都是平頭百姓,若是加恩太過對于他們來說是禍不是福。

    在古代,田地是根本,蘇錦樓給了銀錢和田地保障族人過上富足寬裕的生活,又封族長為安樂公,雖無實權(quán),但有了這個封號足以震懾宵小,連普通的地方官亦不敢輕易得罪族人。

    開設(shè)學(xué)堂是為了給族人一個努力奮進(jìn)的機(jī)會,想要高官厚祿就得自己努力爭取,他們生活無憂,又有名師輔導(dǎo),再者有蘇錦樓當(dāng)靠山,他們無需擔(dān)心在科舉或是為官的路上被上官穿小鞋,比之他人而言,人生之路平坦的太多了,若是在此前提下他們?nèi)匀粻€泥扶不上墻,蘇錦樓寧愿族人沒落下去。

    蘇錦樓不知道的是,蘇氏族人比他想象的還要知趣守禮,族長蘇祈兆以安樂公的身份召開家族會議,重新制定了族規(guī),其中第一條就是但凡發(fā)現(xiàn)有打著皇族旗號包攬訟事收受賄賂者一律逐出宗族,并且將人瑣拿送進(jìn)官府。

    蘇祈兆目光威嚴(yán)的掃視在場眾人,“我知道你們中有人對圣上頗有微詞,但你們也不想想,若是沒有圣上隆恩你們今日哪有閑情逸致聊天聽曲吃酒喝茶,圣上仁厚,你們也要知道感恩,莫要人心不足,自今日起,若是被我知道有人打著圣上的名號為非作歹的,亦或是在背后非議圣上的,老夫定然不會饒他!想要榮華富貴,就回家督促兒子孫子,讓他們好好的跟著先生學(xué)習(xí),難道你們就不想成為狀元的爹,朝廷大官的娘?”

    此話一出,個別生出小心思的族人羞愧不已,同時警醒自己千萬別犯錯誤,如今的日子舒適無憂,他們可不想失去現(xiàn)在優(yōu)渥的生活還要遭受牢獄之災(zāi)。

    今天過后,最明顯的變化就是蘇氏族里的小輩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每天被爹娘盯著看書稍有不慎就是一頓胖揍,以往最是疼愛自己的祖父祖母也像變了一個人,不僅沒有為他們做主還幫著爹娘一起督促他們讀書,這日子,沒法過了!

    蘇祈兆召開家族會議一事并不私密,不到一天的時間,河西村的其他村民均得知了新的族規(guī)內(nèi)容,一時間,有不少孩子也被家長來了一頓竹筍炒rou,更有甚者,有那些個調(diào)皮無賴的孩子被親爹親娘親爺親奶來了一場群毆,慘叫聲傳遍了半個村子。

    孩子們不懂爹娘祖父祖母性情大變的原因,他們只知道再不能爬樹掏鳥窩,上山逮兔子,連下河摸魚都成了奢望,有壓迫就有反抗,河西村的孩子們自發(fā)組成了一支反抗大軍,誓要與封建家長斗爭到底,一天后,轟轟烈烈的童子軍被家長組成的聯(lián)盟強(qiáng)勢鎮(zhèn)壓,當(dāng)晚,哀號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幾家歡喜幾家愁,蘇氏族人督促小輩努力上進(jìn),上溪村的嚴(yán)知敬在兒子兒媳的請求下終于答應(yīng)分家,在農(nóng)家,一般而言都是父母在不分家,而今嚴(yán)知敬還活的好好的,卻被晚輩逼上門來。

    當(dāng)初嚴(yán)知敬偏心閨女,與蘇家徹底斷了姻親,亦失去了蘇環(huán)這個親外孫,隨著蘇錦樓盛名漸顯嚴(yán)家的兒媳越發(fā)埋怨嚴(yán)知敬這個公公,直到蘇錦樓登基稱帝,一躍成為天下之主,嚴(yán)家的矛盾徹底爆發(fā)。

    “爹,為了孩子們懇請您允許我們分家,圣上加恩宗族,不僅免除我們上溪村十年賦稅還允許孩子們?nèi)ズ游鞔宓乃桔幼x書,我們不想因為陳年舊事影響孩子的前程,如今我們已不奢望和圣上攀親,只求能夠被圣上平常相待,不被記恨?!?/br>
    嚴(yán)知敬的堅持在這一番話后立馬塌陷,他閉了閉眼,一個“好”字就這么說出了口,原本他是圣上的岳父,是皇親國戚,還有一個皇子外孫,嚴(yán)家也能平步青云一躍成為權(quán)貴階族,如今……悔嗎?

    嚴(yán)知敬睜開眼睛,看著面前如釋重負(fù)的兒子兒媳,他想,若是可以重來,他必定以世上最嚴(yán)苛的規(guī)矩管教閨女,可人生不能重來,世上沒有后悔藥吃,悔之……晚矣。

    與嚴(yán)知敬一般,同樣感到后悔的還有云中村的張?zhí)K氏,當(dāng)初因為元宵節(jié)蘇家孩子被人販子搶走,張?zhí)K氏認(rèn)為蘇錦樓與自家閨女八字不合,兩家約定相看的事自然不了了之,可她做夢都沒料到蘇錦樓竟成皇帝了。

    “閨女啊,”張?zhí)K氏哭天抹地嚎,“是為娘的耽誤了你啊,你若是當(dāng)初嫁給了蘇錦樓,現(xiàn)在你就是皇后啊?!?/br>
    相較于張?zhí)K氏的激動不能自已,張明萱卻是淡然一笑,“娘,你這是在做啥子?什么耽誤不耽誤的?我家男人疼我,兒子閨女可愛又懂事,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舒坦,何必去宵想不該屬于我的東西?”

    “閨女,你當(dāng)真不怪我?”張?zhí)K氏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見閨女當(dāng)真是不介意這事,立馬恢復(fù)正常,“嗨!早知道你不介意我就不干嚎了?!?/br>
    要說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但閨女到底是嫁給了別人,事情已成定局,日子還是要往前看,不能因為以前的事把自己給困住了,只要閨女不因為這事與自己離心她也就心滿意足了,至于其他,多思無益。

    相較于這對心寬的母女,棠柳鎮(zhèn)的楚羅氏與閨女楚瑤正發(fā)生激烈的爭吵。

    “當(dāng)初是你死活要退了蘇家這門親,為此不惜自污名聲,如今的女婿也是你自個兒選的,這幾年你膝下只得一個閨女,女婿既無怨言又未納人進(jìn)門,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似著了魔一般胡鬧,你這是在逼著女婿將你休了嗎?”

    楚瑤既后悔又不甘,“這能一樣嗎?夫君對我再好,我也成不了皇后!”

    楚羅氏不想再費(fèi)心相勸了,對于眼前這個左了性子的閨女她是真的沒轍了。

    “你要是真不想和女婿過下去了,我就和你爹商量讓你和女婿和離,省的女婿那么好的一個人被你耽擱了,我也想明白了,是我沒教好自己的閨女,這份苦果不能讓別人替我承擔(dān),你若是和離就安安分分的在家里呆著,我養(yǎng)著你,至于去找圣上,你想都別想,若是再被我發(fā)現(xiàn)你胡鬧,我就打斷你的腿,省的讓你召來滅門之禍?!?/br>
    除了嚴(yán)明珠、張明萱以及楚瑤這三個女人與蘇錦樓有關(guān)外,紅秀坊的翠翠和瑩瑩作為蘇三曾經(jīng)的相好,因著蘇錦樓登基稱帝,她倆的身價立馬飆升了十倍,地位比紅秀坊的招牌錦瑟姑娘還要高上一籌。

    翠翠和瑩瑩本想借著蘇錦樓的這股東風(fēng)找個合適的人嫁了,可令她們倍感意外的是竟沒一人敢進(jìn)她們的房了,究其根本原因還是因為蘇錦樓。

    她倆是皇帝享用過的女人,外人誰還敢碰?嫌命長了嗎?就在她倆心生絕望之際一個大官竟然給她倆贖了身,還將她們安置在一個華麗的院子里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們。

    翠翠和瑩瑩本以為這個大官會納她倆為妾,結(jié)果一個多月過去了,大官一次都沒來院子里,似把她們遺忘了一樣。

    直到有一天,大官終于踏進(jìn)了院子,“你們倆收拾收拾,本官帶你們進(jìn)京。”

    二女相視一眼,均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官人,進(jìn)京做什么?”

    那官員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當(dāng)然是帶你們?nèi)ヒ娛ド?,讓你們享福去的?!?/br>
    二女一聽,如遭晴天霹靂,她們最不想去的就是汴京,最不想見的人就是蘇錦樓,要知道,以前她倆可沒少哄騙蘇錦樓往外掏銀子,還背著他找了不少相好,這事要是被蘇錦樓知道,她倆焉有命在?

    然而面對大官的笑臉,翠翠和瑩瑩均不敢反抗,若是現(xiàn)在實話實說,不會惹得這個官人惱羞成怒把她倆當(dāng)場打殺了吧!

    就這樣,二女在忐忑不安中跟著這個不知姓名的大官一起向京城趕去。

    遠(yuǎn)在涼州城的蘇順安與劉氏原本一直提心吊膽,夜不能寐,度日如年,突然有一天兩個身著玉帶紫衣騎著高頭大馬的大官,帶領(lǐng)浩浩蕩蕩的隨從來到了他們面前,一到地就下了馬撲通一聲跪在他們面前。

    “稟太上皇,太后,臣等奉圣上之令前來迎接二位進(jìn)宮,請?zhí)匣逝c太后移駕攆車?!?/br>
    蘇順安與劉氏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他們也不知怎么走上的攆車,然后車行了幾日又換了船,船上晃晃蕩蕩,將老倆口弄得暈頭轉(zhuǎn)向,本來就胡成漿糊的腦子更加糊涂了。

    后來又被迎進(jìn)了高門大院里,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說要幫他們洗漱,不待蘇順安與劉氏婉拒,人家就行動迅速的幫二人寬衣擦背,沒過一會兒洗漱完畢又伺候他們穿上綾羅綢緞,戴上珠寶玉飾,改頭換面后這才引著他們?nèi)ヒ娞K錦樓。

    “爹,娘,”蘇錦樓欣喜不已的迎了上來,又朝他們身后看了看,“岳父岳母呢?文珺和酯兒呢?”

    “回稟陛下,”負(fù)責(zé)接人的姬無邕行了一禮回道,“晉亭先生不適應(yīng)船上生活,故而選擇走陸路來汴京,皇后娘娘與大皇子殿下亦一同走的陸路,且由邱大人負(fù)責(zé)照料?!?/br>
    蘇錦樓點(diǎn)頭以示知曉,真沒想到難纏的泰山大人竟會暈船,下次如果再被泰山大人□□,他就把人騙到船上,來個水上一日游。

    “三,三郎,”蘇順安眼睛瞪的銅鈴般大,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你真的當(dāng)皇帝啦!我不是在做夢吧?”

    蘇錦樓張開雙手,又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爹,你瞧瞧,兒穿這一身好看不?別人都說我穿這個好看。”

    蘇順安頭也不暈了,他立馬回神,語帶嫌棄之意,“三郎啊,你本來就夠黑的,穿這一身人更黑了,哪里就好看了?”

    不過,三郎真的成皇帝了,這太不可思議了!老蘇家估計不僅是祖墳冒青煙了,連祖宗十八輩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吧。

    此時的蘇錦樓心情明媚的與親爹分辨身上的衣服是否漂亮,他不知道的是,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棠柳鎮(zhèn)正有一口碩大的黑鍋朝他飛來,也不知當(dāng)他的親親娘子遇到蘇三曾經(jīng)的相好,該是怎樣的一處修羅場。

    第135章 好男人

    新朝國號為晉, 年號定為景元,蘇錦樓登基過后除了收拾前朝留下的爛攤子外,最關(guān)注的事就是封后大典。

    其實禮部依著舊例并不會出什么紕漏, 可蘇錦樓一心想要補(bǔ)償王文珺, 對冊封進(jìn)程就盯的緊了些。

    當(dāng)初王文珺一意孤行下嫁給他, 堂堂世家嫡女嫁給了一個泥腿子出身的小子,不知遭受了外界多少流言蜚語,臨平上層人士無不在背地里嘲諷奚落王文珺, 后來蘇錦樓被涼王征調(diào)去邊關(guān)抵御外敵,不少人都以為蘇錦樓回不來了,王文珺年紀(jì)輕輕就要守寡,許多人對她抱以萬分同情。

    王文珺自嫁給蘇錦樓,除了面對外界的非議, 還要擔(dān)驚受怕忍受夫妻長期分離的痛苦, 蘇錦樓自覺虧欠王文珺多矣,就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補(bǔ)償一二。

    他親自布置了皇后的起居住所, 又一日三遍的詢問封后流程,在皇后冊文上加了不少溢美之詞。

    這一日,蘇順安來找蘇錦樓, “三……皇帝, 我有事想和你說?!?/br>
    蘇錦樓放下手中奏本,起身相迎, “爹,您有啥事?私底下叫我三郎就行, 陡然聽您叫我皇帝,我怪不習(xí)慣的?!?/br>
    “我也不習(xí)慣,可別人說這是規(guī)矩?!?/br>
    “別人?哪個別人?”

    “就是那個教禮儀的,長得一板一眼的,看著忒嚇人了?!?/br>
    蘇錦樓想了好一會兒,“爹是說林教儀?”想到林教儀負(fù)責(zé)宮中禮儀教導(dǎo),估計也是職責(zé)所在,“林教儀嚇人?難不成他呵斥你們了?”

    “這倒沒有,就是……”蘇順安瞥了瞥四周,小聲對蘇錦樓說道,“那個林教儀,嘴皮子太厲害了,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我喊你三郎,他能在我耳邊念叨一整天,比你娘還啰嗦,不僅是我,連你娘都怕這一招,你說,林教儀成天說說說,說個不停,他就不口渴不嫌累得慌嗎?”

    蘇錦樓知道蘇老爹沒被欺負(fù)心里也就安穩(wěn)了,又一想到林教儀嘴皮子磨人的功夫,蘇錦樓心里也怵的慌,對蘇老爹的話深以為然。

    “爹!”蘇錦樓也壓低了嗓門,兩人像接頭特務(wù)似的偷偷摸摸,“我們私底下叫,別讓林教儀知道就行?!?/br>
    蘇順安一想,也對啊,林教儀現(xiàn)在又不在這里,他心虛個啥?

    又想起了正事,“三郎,我和你娘都習(xí)慣自己做事,你能不能把我們身邊的宮女太監(jiān)都撤了?最近我發(fā)現(xiàn)好幾個女娃娃眼睛出毛病了,我尋思著是不是天天替我們守夜累著了?其實我夜里壓根不用她們守著,你就把她們撤走唄?!?/br>
    蘇錦樓奇道,“宮女眼睛怎么會出毛???若是身體有疾,稟了宮中嬤嬤自會讓她們休息,怎會讓她們帶疾服侍人?”

    “三郎你別不信啊……”蘇順安急了,“女娃娃眼睛要是沒出毛病,她能直抽抽?”

    蘇順安一邊說,一邊用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對蘇錦樓夸張的表演眼睛抽搐的樣子,蘇錦樓看了老半天才想明白。

    “爹,那些宮女是對你拋媚眼吧?!?/br>
    “啥?”蘇順安嚇了一跳,嗓門吼的老大,“不會吧!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那些女娃娃是有多想不開才對我拋媚眼?”比起拋媚眼,蘇順安寧愿相信宮女眼睛有疾。

    “爹,您現(xiàn)在是太上皇了,某些想一步登天的宮女把心思打到您身上,這不是很正常嘛,對于這些宮女,您直接把人交給林教儀就行了。”

    蘇錦樓又壞笑道,“老爹啊,您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了,被那些個年輕小姑娘投以愛慕的眼神,心里是不是很舒爽啊?”

    “啪!”蘇順安也顧不得蘇錦樓的身份了,兜頭就是一巴掌,“混賬玩意兒,連你爹都敢調(diào)侃,我看你是屁股癢了吧!”

    蘇錦樓委屈的摸了摸被打的腦袋,他一向口無遮攔慣了,剛才亦是在和蘇老爹頑笑,沒想到蘇老爹反應(yīng)這么大,竟直接動手打人了。

    他訕訕的笑道,又是賠禮又是作揖,“爹,您大人有大量,兒子嘴上沒個把門的,您就原諒我吧?!?/br>
    正在這時有內(nèi)監(jiān)來報,“稟圣上,林教儀求見?!?/br>
    一聽這話,蘇錦樓與蘇順安同時條件反射的看了看自己的儀容,發(fā)現(xiàn)并無不妥后這才允了林教儀進(jìn)來。

    林教儀低頭斂眉,一進(jìn)來頭也不抬首先參拜,“叩見圣上,圣上金安?!庇謱μK順安行了一禮,“叩見太上皇,太上皇萬福?!?/br>
    蘇錦樓板著臉,“起,林教儀所來為何?”

    林教儀這次來的目的和蘇順安差不多,他見太上皇身邊有幾個宮女近來心思不正,時常做一些出格之事,便來請求蘇錦樓將人貶斥,而后讓內(nèi)務(wù)府重新選人。

    林教儀說完話后,蘇順安直接說道,“也不用重新選人了,我和太后都不需要下人伺候?!?/br>
    林教儀仍是那副不茍言笑的模樣,“太上皇此言差矣,尊卑顯貴,若是您身邊無人伺候,朝臣必會非議,御史臺亦會對圣上諫言?!?/br>
    “非議?非議個啥?”蘇順安想不通,他只是不讓人伺候而已,又沒做什么出格的事,這有什么好非議的。

    林教儀猶豫了一會兒,“底下的朝臣可能會說圣上不孝,苛待父母?!?/br>
    “什么?不孝?”蘇順安瞪大了雙眼,“好端端的怎么又說三郎不孝了?”

    林教儀眉眼間透著無奈,“太上皇,您得稱圣上為皇帝,不然對圣上威名有礙?!?/br>
    蘇順安一揮手,“那個等會再說,你先和我講講為啥我不要下人伺候,別人就說三郎不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