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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主角令人退避三舍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得到這個答復,男人神色安定了許多,發(fā)現(xiàn)等得無聊的夜明君已經(jīng)閑不住用樹枝暗暗去戳葉君侯了,雖然不明白這個奇怪的白衣男子又是何方神圣,終究還是沒讓魔主繼續(xù)慘下去,這便把話題轉(zhuǎn)回了正事,“以他的性子估計滿大街都是仇人,還是別立碑了吧,免得被人掘了墳。”

    夜明君的舉動紀陌當然看見了,嘴角一抽就把皮起來的仙人給拉了回來,面上仍是正經(jīng)道:“他多少算是你的兒子,你自己定奪?!?/br>
    此話一出男人便覺不對,很是疑惑地問:“等等,他怎么成我兒子了?”

    “你不是深黑?”

    聞言紀陌也有些讀不懂了,不是深黑他為什么要對著葉君侯嘆氣這么多回?這還一大早就出門給他挖墳,不是作者他圖什么?。?/br>
    也是這時,男人才發(fā)現(xiàn)他一醒過來就被這兩個人帶著到處跑,連個自我介紹的機會都還沒尋到,想了想紀陌說的天人情況,這便補了上來,“我筆名魏晉南北朝,《權臣》作者,用愛發(fā)電,更新隨緣?!?/br>
    萬萬沒想到常輝居然還是達成了目的,紀陌忍不住就是呼吸一頓。其實他已經(jīng)不記得《權臣》的作者到底是誰,因為和他們不同,《權臣》是一本沒簽約沒上架的免費文,雖也有人從其老練的文筆推斷應該是某個老作者披著馬甲在放飛自我,到底也沒幾個人會特別關注一本沒榜單的書。

    奇怪,沒有網(wǎng)站榜單,他是從哪里看見這本書的?

    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紀陌默默回憶,他記得當初好像是從群里的鏈接點進去的,而發(fā)鏈接的人,是深黑?這個年紀,和深黑很熟,還有這種風格的筆名,難道……

    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人,紀陌試探著問:“請問唐宋元明清和閣下什么關系?”

    果然一聽見這筆名,男人神色瞬間閃過幾分懷念,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隨和笑意,只友好道:“沒想到這馬甲我都兩三年沒用了居然有人記得,筆名還是太長了,我真名宋喬,你叫這個吧?!?/br>
    居然真的是你??!腰斬后開個新馬甲寫免費文這又是什么saocao作?難怪這么多天人里只有蘇格和常輝能相安無事地合作三十年,因為他們就是同一個爹產(chǎn)出來的!

    雖然問話時便隱隱有了猜測,得到真實回答紀陌仍是忍不住扶了扶額頭,再想想這個親爹不可能認不出蘇格,定是在有意裝蒜,而他們居然沒一個發(fā)現(xiàn)異常,看來這宋喬也不是什么傻白甜的人物啊……

    有些頭疼地想了想如果蘇格發(fā)現(xiàn)他的神去養(yǎng)別的兒子了會有什么后果,紀陌一時也不知該不該點明事實,最后又看了眼入土的葉君侯,只能無奈地嘆道:“宋先生和深黑關系是真的好?!?/br>
    “你不知道,葉君侯和深黑的其它主角不一樣?!?/br>
    紀陌原只是隨意一嘆,畢竟宋喬看見葉君侯死去時的憂傷并非作假,誰知聽見這話宋喬的眼神卻是一暗。

    “我認識深黑的時候他還在都市頻道,那時候他文風不像這樣,又愛寫紀實文學,撲得特別慘。不過,他比我會適應環(huán)境,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后來改了頻道,認真研究熱門題材和劇情,終于是混出頭了?!?/br>
    “葉三是深黑第一本書的主角,可能也是唯一沒有關注任何數(shù)據(jù),只憑自身喜好去寫的角色。后來有了名氣也忘不掉,寫《夜色傳說》時就用他做了主角,想讓他也跟著自己享受一下苦盡甘來的滋味。那時候我勸他,男主就算混亂邪惡也得有一些人性,偏巧我寫的劇情太正,他做的人設太邪,我們倆互相改了幾次大綱,這便有了現(xiàn)在的葉君侯和常輝?!?/br>
    所謂同行是冤家,大部分寫手從不敢和同行討論詳細大綱,宋喬知道深黑愿意和自己交心,除了認識多年的情誼,也是因為自己早就放棄了寫手這行,就算一年后有些意難平地又回來玩票,終究再不會投以太多精力。

    自己用心血寫出來的東西,誰又能真正不在意呢,就算是決定退出的他,醉夢中不也是一聽見自己主角的聲音就沒辦法再逃走了么。

    “第一本用心寫的書,第一個傾注感情的角色,即使當年文筆白得不能看,評論區(qū)一天都刷不出個人來,和別人認真談論還有種公開黑歷史的羞恥感,可是,在寫手心里終究是不一樣的?!?/br>
    確定自己正背對著紀陌,宋喬這才收了臉上和氣的笑容,神色有些落寞地給已經(jīng)躺下的魔主灑下一把土,說話時卻仍保持平淡口吻,仿佛他這樣的大人早已不會因為什么愛啊夢想啊之類的東西有多動容。

    “蘇格、常輝、葉君侯,這三個天人都和你有著創(chuàng)作關系,難怪那樣混亂的情況也能召喚成功……”

    輕嘆一聲,紀陌并沒有告訴宋喬自己可以通過無厭看見周圍一切景象,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知道該在何時保持沉默,只是故作輕松地問,“要告訴大祭司你來了嗎?說不定他會高興地送你一屋子鴿子。”

    “現(xiàn)在的我沒辦法再用唐宋元明清這個筆名。那時候我還在讀研,沒進過社會也不曾和人做過復雜交流,心思單純又正直,渾身都是書生意氣,讀者怎么評價我的——男頻中的一股清流?!?/br>
    對期望再見到清流的人而言,如果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灘濁水,那還不如讓它永遠保持在干涸的模樣。他現(xiàn)在又不是必須時刻抱著愛和正義才能活下去的倔強學生了,只要這樣暗中看著蘇格,心里默默叫一聲兒子,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收獲了。

    “唐宋元明清寫不出《權臣》,魏晉南北朝也寫不出《至圣先師》,終究還是不同的?!?/br>
    明白這是囑咐自己別多嘴的意思,紀陌本也無意管閑事,只是想想蘇格的手段,仍是淡淡警告道:“宋先生,我勸你別小看大祭司,等他忙過了這一陣,你可得小心了?!?/br>
    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主角么?蘇格心思單純得很,哪懂這么多彎彎繞繞的。只要他頂著深黑的號,這耿直兒子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

    并沒有十分在意紀陌的話,宋喬不愿再談這個話題,這便笑道:“別說我了,你呢,筆名是什么?”

    這個人是不是忘了蘇格已經(jīng)和常輝那只老狐貍共事了三十年?

    懷疑地瞧了瞧他,紀陌到底沒再開口提醒,反正以蘇格的性情再怎么坑爹也就是用翅膀撲騰兩下,到底不會真拿“神”如何。想到這里,便在對比中又胃疼了起來,只冷漠地回應,“我只寫過《白鹿青崖行》這一本。”

    “等等,你——”

    待到話出口,紀陌才想起自己犯了何等錯誤,他現(xiàn)在的確是個正經(jīng)人,但取筆名的時候可還是個思維跳脫的青春少年,現(xiàn)在夜明君也在,若是說出那個名字實在是……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自己筆名的獨特程度,只一聽書名宋喬就滿臉不可思議地說出了那個羞恥的筆名,“寂寞少婦?”

    當這四個字入耳,紀陌只能絕望地按住無厭,好吧,他也不知道自己當年到底是抽什么風才取了這么個筆名,那時候他還自以為這名字任誰見了都能記住,絕對是大火的預兆,黑歷史,絕對是沒臉見人的黑歷史啊!

    在宋喬看來,紀陌這個人冷靜得跟個雕像似的,八成也是個一本正經(jīng)的寫手,誰知竟是深黑口中那個頗具潛力男女不明的新人,一時難免嘖嘖稱奇,“我和深黑之前還在討論日更兩萬你到底是有多空虛寂寞,結果居然是個男人?看不出來啊,大兄弟,你的內(nèi)心很狂野呀……”

    從筆名被曝光時紀陌就知道自己在夜明君心中的形象大概又刷新了,偷偷挪開手指用無厭瞧了一眼,果然原本蠢蠢欲動想要研究一番魔主尸體的仙人所有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那神情只表現(xiàn)出了兩個字——哇喔。

    “我當初年少無知……”

    就在紀陌用弱弱的聲音試圖挽救自己正經(jīng)人設定的時候,夜明君眸中興趣越發(fā)濃郁,這便湊到他面前問道:“你是寂寞少婦?”

    我不是,我沒有,我是百年單身狗!

    被和自己關系不清不楚的仙人當面問出這樣的話委實考驗臉皮,紀陌只能勉強維持著表面鎮(zhèn)定,“仙君,不提筆名我們還能做朋友?!?/br>
    好在以夜明君無欲無求的性子還不足以理解這筆名背后濃郁的本子氣息,只是輕笑著用手指敲了敲青年的面頰,

    “‘這只是寂寞而已,趕緊找個老婆回歸現(xiàn)實吧,好好去愛一個人可以解決你所有問題。’這句話是你跟我說的,不記得了?”

    這個名字很特別,所以他一直記得,不過那時候還以為會是一個感情經(jīng)驗豐富的成年女性,沒想到卻是少年時的紀陌,原來小家伙還有那樣積極的一面嗎?

    先前宋喬身份曝光紀陌都不曾失態(tài),一聽見這話卻是真的呆滯了。夜明君的確和他說過是得到網(wǎng)友啟發(fā)才有了做戀愛任務的念頭,可是,他怎么知道這個多嘴的逼乎老哥就是自己呢?這算什么,自己給自己挖坑,還是個隕石巨坑?

    是了,他當年沒事就去各種網(wǎng)站搜自己筆名,一定是這個關鍵詞的錯……所以,他一個單身狗為什么要手賤跑去回答情感問題!

    救命,他年輕的時候為什么要這么浪,在網(wǎng)上裝逼是真的會被人摸著網(wǎng)線找過來公開處刑的??!

    紀陌在不堪回首的往事中終于繃不住了,耳朵被羞恥心燙得粉紅,惹得夜明君又是好奇地吹了吹,想試試這樣能不能讓它們涼下來。結果這下反而紅得更加厲害,倒是讓仙人又驚嘆一番。

    “所以,我們這是線下面基現(xiàn)場?”

    看著他們這好像有些過于親密的互動,宋喬有些不解地偏頭,為什么在這里的都是同性,他卻有一種自己正在作為電燈泡發(fā)光發(fā)熱的感覺?

    他這一開口紀陌便也從羞恥情緒中緩過了神,這才發(fā)現(xiàn)夜明君竟又不知不覺地粘在了自己身上,心虛地看了看宋喬,趕緊就將他推開,“仙君,別玩了,先把正事辦完?!?/br>
    對這忽冷忽熱的待遇夜明君倒是早已習慣,想了想,便如他所愿點出了一件正事,“我剛才發(fā)現(xiàn),天人的尸體好像有些問題?!?/br>
    第43章

    魔主縱橫天下數(shù)十年, 昔日人人聞之生畏,如今一朝勢去終究也只是埋身于郊外的一片無名樹林, 伴隨夜明君抹平地面, 紀陌倒上一壺酒,宋喬燒了幾張紙錢, 葉君侯的一生也就結束了。

    回去之后, 紀陌只將埋葬之地告知了青葉。這位新生的天魔連享樂的情感也舍棄了, 整日如冰雕一般坐在書房, 仿佛除了機械化地處理公務什么都不會做,聽見這消息也只輕輕點了點頭, 任誰也看不出他心中有何感想。

    紀陌原也沒指望他如何,只是想著父親的埋身之所總得通知兒子一聲, 既然消息已送到, 便將宋喬送去方舟休息, 這才同夜明君談起了他的新發(fā)現(xiàn)。

    他和宋喬到底并不相熟, 若要一同討論核心問題著實冒險, 因此在墓地只隨意將話題帶過并未詳談。好在宋喬身為一線城市的公務員也是個經(jīng)驗老道之人, 對談話中的分寸甚至把握得比紀陌還好,倒是讓他在臨別時默默感嘆,這人果然熟知官場厚黑學,不愧是能創(chuàng)造出常輝的作者。

    再次認識到了作者這一行還真是什么專業(yè)都有,紀陌沒有急著詢問夜明君詳細情況, 只是提出了目前最關鍵的問題, “仙君, 目前你的任務進行到什么程度了?”

    說到底,修為才是解決問題的基礎,不論對手是誰,只要夜明君解開封印,即便不敵他們至少還可以去搬救兵,終歸比自己蠻干要容易許多。

    “攻略進度處于熟識階段,好感度三百二十點。因進入第二階段,仙君當前修為解封百分之十。進入下一階段條件——讓攻略對象對你懷有戀愛之情,達成條件修為解封百分之五十。當前輔助攻略任務:仙君,請用行動讓攻略對象相信你是個好人?!?/br>
    你真的是戀愛系統(tǒng)嗎?哪有人開局就想辦法給自己領好人卡的!

    一聽見這依舊畫風清奇的任務紀陌便覺胃疼,靠這個系統(tǒng)完成攻略,他還不如自己干一碗春藥強了夜明君。好在解封條件只是戀愛關系,倒也不強求按照任務去走,雖然,夜明君靠自己路數(shù)能泡到攻略對象的可能性簡直比系統(tǒng)還令人絕望。

    等等,他為什么要為夜明君泡不到自己這么擔憂?正常來說會是被攻略的人擔心這個問題嗎?這是不是有哪里不對?

    突然驚覺自己這個心態(tài)幾乎彎到對折了,紀陌面色瞬間一黑,只能皮笑rou不笑地把好人卡發(fā)出去,“我當然知道仙君是良善之人。”

    然而,今天的系統(tǒng)依舊保持著它嚴格的判定標準,“并非肺腑之言,真誠度不足以完成任務?!?/br>
    夠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好人卡才更令人絕望?。∫姑骶緛砭筒辉趺纯孔V,你非得把他往更曲折的道路上引嗎?

    此時紀陌終于理解了夜明君每天扔系統(tǒng)時的心情,事實上他已經(jīng)面無表情地對仙人表達了自己的意愿,“我想撕了它?!?/br>
    對此,夜明君選擇大方地獻祭了自己的系統(tǒng),甚至怕紀陌打不開山河社稷圖還主動攤開了畫卷遞到他手里,“盡管撕?!?/br>
    你確定山河社稷圖和你是同伴不是仇人?我看你撕得很熟練啊……

    懷疑地看了看這提到手撕系統(tǒng)比自己還積極的仙人,紀陌到底沒他那么隨便,正想把畫卷推回去,卻在低頭的一瞬間忍不住皺了眉,“怎么多了幅畫像?”

    之前借用山河社稷圖保存天人力量時,紀陌發(fā)現(xiàn)這畫卷大半都是空白,僅有的圖案也是系統(tǒng)運行的符文。據(jù)夜明君解釋,山河社稷圖自毀后其收錄的山河風光也隨之消散,如今早沒了昔日的創(chuàng)世之能。

    然而,此時再打開,那空白處竟多了一名被血霧籠罩的黑衣男子,雖只是個背影,瞧著卻是和葉君侯極為相似。

    這就要提起夜明君的新發(fā)現(xiàn)了,他原就對天人的來歷頗為好奇,在葉君侯死后更是小心留意了對方身上的魔氣,這一觀察,便尋出了不對勁之處。

    按照正常的天道規(guī)律,不論神魔仙妖,死后修為便要回歸于天地化為自然之力,以便后人再次吸收使用。然而,葉君侯身上的力量卻沒有進入這樣的天道循環(huán)之中,它竟是單獨進入了另一個規(guī)則體系,剛從主人體內(nèi)脫離便要再次成形,若不是夜明君強行攔截將它收入了山河社稷圖,只怕不用一月此地便會有新的天人降生。

    “如此一來,一旦天人死去他們修煉得到的力量就會再次形成另一個天人,并且比最初的他們更為強大,世界越是戰(zhàn)亂,誕生的天人便越發(fā)強力?;蛟S,這就是初時斐國還能對付天人,在大肆捕殺之后卻被葉君侯一舉推翻的真正原因。”

    認真說出自己的猜測,夜明君的神色難得鄭重了起來,

    “我現(xiàn)在還參不破其中原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天人出現(xiàn)絕對是某位大能有意為之?!?/br>
    其實夜明君還有個無法確定的猜測沒有說出口,當日系統(tǒng)封印啟動得太過突然,以他的修為竟來不及做出應對。簡直就像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正在研究這個世界的異狀,刻意觸發(fā)封印制止他繼續(xù)干涉一般??墒?,如果是那樣,為何不趁他修為被封發(fā)起攻擊呢?

    夜明君的疑惑紀陌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事實上剛聽見這個消息,他便緊緊握住了手上的山河社稷圖。

    他早就奇怪,舐犢是召喚血親來到自己身邊的術法,若任青崖召出他還可以用意外解釋,宋喬也來到這個世界就很詭異了,畢竟,他們雖是作者,到底不是主角的生身父母。

    結果,這一切只因為天人們的世界是不存在的,他們只是某人根據(jù)小說劇情具現(xiàn)化出的人,帶著那些虛構的記憶,以為自己曾在另一個世界活過。天人根本沒有親人,最后召喚出的自然只能是他們這些作者。

    是啊,都沒發(fā)生過,那些雷云就是天人誕生時的天劫,就像他書寫時一樣,一切只是編造的記憶。而他竟是因為這樣虛假的過去沒了眼睛,當真可笑至極。

    “不論是何方神圣,這樣玩弄生命,太過分了?!?/br>
    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情緒,紀陌說話的語氣雖平淡,心中卻是頭一次產(chǎn)生如此強烈的恨意。

    擅自把他們的主角變成活人,又讓這些原本該在自己故事中享受人生的角色互相廝殺,他們嘔心瀝血創(chuàng)造出的主角,就算存在各種缺陷,就算并不能讓每個人都喜愛,也不是被人如此踐踏的!做出這樣的事,別以為作者會善罷甘休!

    這還是夜明君頭一次從紀陌身上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憤怒氣息,就算提起妖王,青年心中終究還是傷情多余憎恨。這是夜明君無法理解的情緒,所以他只是輕輕握住紀陌的手,然后平靜地詢問,“接下來,要怎么做?”

    “找出源頭,然后,除掉他?!?/br>
    沒有任何猶豫就說出了自己的愿望,仙人微涼的指尖讓紀陌慢慢清醒了過來,低頭看著二人相扣的手,他終是忍不住輕嘆,

    “可是,夜明君,即便明知解除你的封印才是最快捷的方案,我也不想強迫自己對你產(chǎn)生愛慕之意,這樣任性真的可以嗎?”

    紀陌當然知道不付出代價是不行的,也明白人不能太貪心,他甚至敢承認自己已有些心動,并不是很排斥和夜明君在一起??墒?,正因為對方是夜明君,才更希望他們之間能是更好一些的關系。

    他不是小孩子,知道童話里的愛情都是虛構的,也知道世間原就沒有什么天長地久的感情,可是,即便知道,依然不愿意屈從于現(xiàn)實,當真是活該一輩子單身。

    “比起委屈自己適應現(xiàn)實,我更喜歡你為了這份堅持而努力靠自己解決問題的樣子?!?/br>
    用輕柔的話語打斷了紀陌內(nèi)心中的掙扎,仙人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紀陌,你要記住,神之所以是神,正是因為他們做到了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一個神明只需考慮用何種方法戰(zhàn)勝現(xiàn)實,你若要成為羲皇啟明珠的主人,首先就要忘記何為妥協(xié)。”

    “即便我會違逆你的意愿,甚至可能永遠也不會愛上你?”

    紀陌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毛病,他是理想主義者,又愛追求完美,還有感情潔癖,簡直是被社會排斥的存在。過去所有人都告訴他,這樣是不行的,要學會妥協(xié),要認清現(xiàn)實,雖然強迫自己融進現(xiàn)實的生活毫無樂趣,他依然是勉強活到了現(xiàn)在。

    可是,現(xiàn)在夜明君卻告訴他,忘記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