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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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瞥了他一眼,同意了。 目前所有人都被驅(qū)趕進(jìn)酒店,外面有狙擊手埋伏,跑出去就是死。所以王澄他們就來個甕中捉鱉,將酒店所有軍校生殺出局,最后剩下一隊(duì)和二隊(duì)開始對決。 王盛:“所有人注意,獵殺開始。沒有戰(zhàn)略,活下去就是唯一的戰(zhàn)略?!?/br> 獾哥抬頭,神情興奮:“終于開始了?!?/br> 屈膝,彈跳,如離弦之箭快速的奔跑——“唐行勻,七樓見。” . 王澄一路暢通無阻的走上六樓,他的名聲在五大軍校間赫赫有名,沒有人上趕著找死。 當(dāng)他慢悠悠的踱步在六樓的走廊上時,對面出現(xiàn)了獾哥的身影。 獾哥:“嗨,我們打一架吧?!?/br> 第052章 王澄眼里浮現(xiàn)出玩味:“葉彌歡?” 獾哥歪頭, 面無表情:“啊。” 王澄:“聽說你之前是個二重都沒辦法進(jìn)化的廢材?” 獾哥:“嗯?!?/br> 王澄笑:“難道周所長將你全身基因替換了?” 葉mama姓周。 獾哥:“這么智障的話居然從你嘴里說出來, 第一軍校退步了?!?/br> 王澄:“……” 好吧, 他承認(rèn)剛才說的那段話確實(shí)特別智障。就算是奇幻小說這么寫都會被嘲翻頁。 王澄聳聳肩,下一秒如離弦之箭飛沖出去,身形只剩殘影。鏗鏘之聲在樓道里響起, 不斷發(fā)出回響。 如蛇般靈活的殘影, 所過之處,全是一條條斑駁的痕跡。不過一會兒,樓道一片狼藉,仿佛狂風(fēng)巨浪摧殘過一般。 王澄的武器是鞭, 隨心所動,時而硬鞭, 時而軟鞭,破壞力巨大。 硬鞭, 形如青竹, 挺拔修直, 一鞭砸下來力頭極大, 輕而易舉砸壞一面墻。 相比于其他武器,獾哥更為偏愛笨重巨大的鐵尺。金屬鞭迎頭劈下來時,腳背拐上鐵尺,利用巧勁將鐵尺橫于身前擋住金屬鞭。右手搭在鐵尺上, 借力翻身朝王澄致命處側(cè)踢。 他那一腳,含千鈞之力,足夠?qū)⒁粭l未成年魚龍?zhí)邥灐?/br> 然而就在即將踢中王澄時, 異變陡生。形如青竹的金屬鞭在竹節(jié)部分突然翕張開金屬片,像魚鱗一樣排列有序的翕張開,金屬鞭頂端兩節(jié)陡變成軟鞭,如毒蛇一般朝獾哥喉嚨襲擊。 因?yàn)榻谘矍?,獾哥甚至能夠看到那些翕張開的金屬片尖端部分形如鋼針,尖銳無比,泛著泛光。要是皮膚被咬上一口,估計能活生生被刮下一層皮。 獾哥不得不放棄踢斷王澄脖子的想法,矮身靈活的纏繞在鐵尺上,抓著鐵尺離開金屬鞭攻擊范圍內(nèi)。 王澄的武器足夠歹毒,要力量有力量,要靈活也靈活,還在細(xì)微處設(shè)置機(jī)關(guān)。一般人躲得過一層偽裝,也躲不過接二連三的設(shè)計。 王澄大笑:“我聽說你的魔方覺醒了十幾種武器,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樣樣精通?!?/br> 獾哥靜靜的看著王澄手里的鞭子,松開手里的鐵尺,下一秒鐵尺變回魔方。魔方落回手掌心,身形倏然而動,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王澄面前。他的身后是重新變化了武器的魔方,一把金屬棍子。 以力拔山河之勢劈頭而來,甚至在經(jīng)過天花板的時候劃出深深的一道痕跡。 王澄眉目一凜,將手中金屬鞭甩出去,纏住金屬棍子。纏得死死,動彈不得。然而下一刻,金屬棍子斷成了三截,突破金屬鞭的纏繞,直攻王澄面目。 獾哥露出肆意的笑:“你以為只有你的鞭子會斷嗎?” 王澄無法避開攻擊,除非舍棄金屬鞭?,F(xiàn)如今金屬鞭和金屬棍相纏,他可以躲開金屬棍子的攻擊卻躲不開獾哥蠢蠢欲動的橫踢。 無奈,他采取主動攻擊,然后松開武器。但也逼得獾哥不得不舍棄武器,拼死rou搏。 王澄左手抓住獾哥的腳腕,右手成拳欲一拳擊碎他的腳踝骨。獾哥借力使力,將整個人在半空都翻了個身繞到王澄背后,兩腿鉗制住他的脖子,兩手成拳朝著王澄太陽xue攻擊。 王澄迅疾用腳尖挑起地上相纏的棍子和金屬鞭,抓住金屬鞭末端,將如鱗片翕張開的末端尖銳部分朝獾哥眼球部分猛力刺過去。 獾哥一把抓住金屬鞭,手掌心被尖銳部分刺穿,血液滴答落下,和王澄的血液融合在一塊兒。 王澄興奮的笑:“原來你真有兩把刷子?!?/br> 獾哥眼神兒亮得發(fā)光,顯而易見非常興奮:“熱身完畢!” . 酒店的地理位置很特別,似乎成了小鎮(zhèn)的地標(biāo)。埋伏在酒店附近狙擊的位置竟然有好幾個,11點(diǎn)鐘方向的燈塔,1點(diǎn)鐘方向的廢棄堡壘以及8點(diǎn)鐘方向的半山腰。 阿亞輕松的找到個位置躲藏起來,在狙殺開始的時候?qū)τ诤退粯硬仄饋淼木褤羰植]有感到意外。她只是驚訝于另外兩個狙擊手竟然沒有和她撞在同一塊地方。 巧合的,分布在了不同的方向。 不過也有可能另外兩個狙擊手已經(jīng)將其他打著同樣主意去占位置的軍校生殺出局了。 阿亞扛著狙擊粒子槍,并沒有收回。她覺得既然是要去殺同為狙擊手的軍校生,為表敬意,還是扛著狙擊粒子槍比較好。 阿亞從小覺醒獸態(tài)后就一直朝著斬首軍種方向發(fā)展,后來軍種測試的時候也沒有失望。可惜相比起一個狙擊手,她更熱衷于揮舞著兩把砍刀沖進(jìn)戰(zhàn)場,砍刀和骨骼血rou相撞的聲音比任何音樂都來得振奮人心。鮮血灑在臉龐上的熾熱濕潤感,讓她興奮激動。 她朝著1點(diǎn)鐘方向的廢棄堡壘跑過去,那邊離得比較近。 魔方在前面引路,讓她得以看清路。但也將自己的行蹤暴露,等她站在廢棄堡壘下的時候,上面的狙擊手發(fā)現(xiàn)了她,將槍口對準(zhǔn)她,沒有絲毫猶豫的開槍。 可以想見這是一名合格的狙擊手,不像她,遇到這種情況只想打架。 阿亞就地一滾,躲在死角。抬頭看,狙擊粒子槍的槍口露在堡壘洞口外,黑漆漆,恍如無情收割生命的死神鐮刀。 默默的盯了槍口半晌都沒發(fā)現(xiàn)狙擊手要下來的意圖,阿亞嘆口氣,將狙擊粒子槍甩在背后,認(rèn)命的徒手爬廢棄堡壘。 一邊爬一邊面無表情的吐槽,現(xiàn)在的狙擊手啊,以為只靠好槍法就能在殘酷的戰(zhàn)場中活下來嗎?敵人都到門口了還不收拾收拾下來近身對戰(zhàn)! 藏在廢棄堡壘的狙擊手是一隊(duì)的軍校生,不是大五,而是大四。槍法很準(zhǔn),天生的神槍手,畢業(yè)后進(jìn)入軍部也是朝狙擊手的目標(biāo)走。 雖然武技不行,但體力很好。要不然也做不到背著那么重的狙擊粒子槍在戰(zhàn)場上奔跑。 這次‘星河榮光’賽事,他的定位也一直是狙擊手。今晚上的任務(wù)就是藏在廢棄堡壘狙殺除一隊(duì)、二隊(duì)之外的軍校生,對他來說很簡單。 后來所有軍校生都躲進(jìn)酒店,他感到百無聊賴,然后發(fā)現(xiàn)了有個軍校生逐漸靠近廢棄的堡壘。他嚇了一跳,但很快開槍狙殺對方。 向來百發(fā)百中的他不知為何這一次感到不安,根本不確定自己有沒有擊中對方。但等了很久,對方的魔方都沒有再亮起來,也沒有展開攻擊。 應(yīng)該……打中了吧。 過了許久,狙擊手仿佛聽到下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于是疑惑的探頭,然后順利和一張面無表情,泛著青光的臉對上。 狙擊手:“……!?。 ?/br> “鬼??!mama!” 阿亞跳上去,用狙擊粒子槍砸死了怕鬼的狙擊手。 狙擊手生無可戀:“你為什么不用槍殺我?” 太侮辱人了! 明明可以用槍狙殺偏偏用槍砸死人! 狙擊手內(nèi)心很悲憤。 阿亞:“因?yàn)槲易鹬啬??!?/br> 狙擊手內(nèi)心又悲又恨,他已經(jīng)被侮辱到這種地步,居然還要用言語再三侮辱他。如果不是他武技不如人,早就拼個你死我活。 阿亞蹲下來搜刮走狙擊手所有的能源,然而狙擊手請求她:“留點(diǎn)能源給我的愛人。” 阿亞:“你的愛人?” 狙擊手抱著心愛的狙擊粒子槍:“沒有能源它活不下去?!?/br> 阿亞的眼神發(fā)生些微變化,仿佛在看一個變態(tài)。 她斟酌著說道:“人人平等,自由高等。我尊重你?!?/br> 說完,她就搜刮走了狙擊手所有的能源。 雖然尊重,但該收的還是要收。 狙擊手抱著沒有能源而無法維持狙擊粒子槍形態(tài)的魔方,悲涼萬分。 . 蘇犽和羅薔對上,魏章和艾克。 蘇犽不是羅薔對手,顯而易見的事。所以剛撞見羅薔,蘇犽就意思意思和羅薔打了兩招,放了個煙霧彈后迅速跑了。 羅薔愣了一下,玩味的笑:“嗨喲,這還頭一次剛開個場就被放鴿子。有意思?!?/br> 興趣被點(diǎn)燃的羅薔,認(rèn)定了蘇犽,追著他打。 簡直是比霸總還霸總的屬性。 蘇犽挺崩潰,這都能被盯上,心好累。 . 魏章頭腦就一根筋,艾克也是個認(rèn)真的人。 剛見面,艾克端給魏章一杯水,以水代酒:“你好。” 魏章一口悶:“哦,你好?!?/br> 艾克:“貴姓?” 魏章:“……魏?!?/br> 艾克:“今年幾歲?有女朋友了嗎?” 眼見魏章一臉難為,艾克像是陡然想起了什么,理解的笑笑:“有男朋友的嗎?” 魏章表情變得更加一言難盡。 往日常是他讓人一言難盡,今天算是棋逢對手。 艾克解釋:“我們武道精神,是要在每一次的生死切磋上,務(wù)必令對方高興的敗,快樂的輸,幸福的死。讓他們在比武前找到人生真正的意義,然后傾盡全力的送死、不是,比武……你有喜歡的人嗎?” 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