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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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聲音,安雅沫眉頭一皺。 汪藝哲不是有她家里的鑰匙嗎? 怎么還會按門鈴,該不會是忘記帶鑰匙了嗎? 這樣想著,安雅沫就去開門:“阿哲你又忘記帶鑰匙了嗎?” 結(jié)果在看清來人的時候,她一愣:“柏少……” “阿哲有你這里的鑰匙?”柏謹(jǐn)誠冷冷的問道。 安雅沫:“……” 為什么她覺得柏謹(jǐn)誠渾身散發(fā)著冰冷的寒意。 “問你話。”柏謹(jǐn)誠再次問道。 “嗯?!卑惭拍c點頭,其實有些無措。 沒有見到柏謹(jǐn)誠的時候,她還沒有什么感覺。 可是當(dāng)柏謹(jǐn)誠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心底竟然有些慌亂。 她還沒有想好要怎么面對他還有他們的這段婚姻。 在安雅沫閃身的瞬間,柏謹(jǐn)誠走了進(jìn)來順便把門關(guān)上之后徑直走到沙發(fā)前坐下。 “既然出院了為什么不回家?”柏謹(jǐn)誠清冷的目光看著安雅沫淡淡的問道。 她不就是在家嗎? 安雅沫下意識的想法,這樣想完之后突然明白過來柏謹(jǐn)誠說的家是半灣別墅。 她心底自嘲一笑。 原來她根本沒有把哪里當(dāng)成是家。 “我住這里挺好的?!卑惭拍f道:“需要我給你倒杯水嗎?” 柏謹(jǐn)誠沒有回答,邪魅異常的眼神就這樣看著她。 安雅沫承受不住這樣的眼神,直接轉(zhuǎn)過身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收拾一下搬回去?!卑刂?jǐn)誠沒有喝水,極其淡漠的語氣說道。 安雅沫聽見這話,雙手緊握在一起,須臾道:“我不想回去,我住這里習(xí)慣了?!?/br> “安雅沫,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卑刂?jǐn)誠眼眸危險的瞇起:“我也沒有打算分居……” 安雅沫被他的話說得一噎:“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 “你知道是你母親綁架虐待了我嗎?”安雅沫說這句話的時候,美麗的雙眸緊緊的鎖住柏謹(jǐn)誠。 柏謹(jǐn)誠在聽見這話的時候,身體一僵,短短一瞬間又恢復(fù)了自然,冷冷的說道:“怎么?你是想讓我給你報仇嗎?” 安雅沫聽見他這么冷漠的聲音,微微垂眸:“如果我說是呢?你會怎么做?” 她現(xiàn)在好歹也是她的妻子。 她并不是想要柏謹(jǐn)誠對付柏夫人。 畢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想要的就是他的一個態(tài)度。 因為她明白,柏夫人很不喜歡她。 如果她回去了,柏夫人再對付她怎么辦? 她可沒有忘記上次,柏夫人那是打算要她的命。 “不可能。”柏謹(jǐn)誠一點猶豫都沒有,非常的干脆。 這樣的態(tài)度讓安雅沫的臉色一僵,本來她還有點期望的。 可是她此刻的心痛到了極點。 如果柏夫人就是簡單的刁難,她還不會有什么感覺。 可是現(xiàn)在明明是要她的命。 她該怎么辦? 跟他離婚,離開他嗎? 柏謹(jǐn)誠雅致的眉宇微微一挑:“去把東西收拾了回去,然后你直接去柏氏上班。” 趙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存在了,所以安雅沫可以去柏氏上班。 安雅沫見柏謹(jǐn)誠這么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她只覺得要窒息了。 “我會去柏氏上班,但是我想要住公寓,可以嗎?”安雅沫看著柏謹(jǐn)誠問道。 因為她還沒有報仇呢,所以她會在離開之前讓這些人都不好過。 柏謹(jǐn)誠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安雅沫,你莫不是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吧?!?/br> 什么身份? 不就是他的妻子的身份嗎? 如果她不是她的妻子,她可能還沒有那么多感受。 可是她是他的妻子啊。 為什么有人威脅到她的性命,他能不管? 而且她醒來之后距離現(xiàn)在一周多了,她才看見他。 他有當(dāng)自己是她的丈夫嗎? 之前她沒有細(xì)想。 可是這次差點死了之后,這些她之前沒有覺得有問題事情讓她覺得他們之間好多問題。 難道真的是她太貪心了嗎? 她之前覺得看見他就好了。 可是現(xiàn)在又覺得他如果能夠把她放心上一些就好了。 想到這里,安雅沫嘲諷一笑。 人啊,果然是不知足的生物。 看見安雅沫嘴角那一抹嘲諷的笑容,柏謹(jǐn)誠眸底閃過一絲冷意,倏地站起身直接壓了上去。 “柏少,你讓我對付趙一斌,我做了,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做了,你還想干嘛?”她惱怒的瞪著他問道。 “干……你?!彼旖菗P(yáng)起一抹邪魅,緊接著就把她吃干抹凈。 臨走之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你愛住這里順便你?!?/br> 安雅沫雙手緊握,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心疼。 可是為什么還是那么痛呢? 她起身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再次無力的靠在沙發(fā)上,眼神渙散,沒有任何焦距。 正文 第50章 一朵白蓮花 不知道過了多久,汪藝哲過來了。 “沫沫,你怎么了?”汪藝哲擔(dān)憂的走上前問道。 聽見汪藝哲的聲音,安雅沫慢慢找回思緒:“阿哲,你來了……” “嗯,發(fā)生什么事了?”汪藝哲開口問道。 “你表哥讓我去柏氏上班?!卑惭拍剡^神來淡淡的說道。 “表哥來過了?”汪藝哲眸底閃過一絲訝異。 他知道表哥最近幾天公司很忙。 他還以為還得再忙一段時間呢。 “嗯?!卑惭拍c頭。 看見安雅沫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汪藝哲小心翼翼的開口:“沫沫,你跟表哥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真的沒有什么。”安雅沫看了汪藝哲一眼說道:“阿哲,我上次被綁架的事情是柏夫人做的?!?/br> “什么?”汪藝哲震驚的看著安雅沫。 其實安雅沫上次受傷不輕的。 如果不拯救及時,她肯定會沒命的。 所以這段時間他在忙的同時也在找到底是誰綁架了她。 可是現(xiàn)在安雅沫卻告訴他是柏夫人做的。 怎么會? 他知道柏夫人的門第觀念很重。 所以安雅沫的身份不討喜也正常。 而且他覺得安雅沫的性格還好。 如果柏夫人跟安雅沫接觸一段時間,肯定會放下對安雅沫的成見。 就算不喜歡也頂多就是刁難一下,不至于要傷害對方的性命吧。 “沫沫,你確定嗎?”汪藝哲不可置信的問道。 “嗯,確定了。”安雅沫垂眸,淡淡的說道。 “舅媽不是那么心狠的人,她為什么對你就那么狠?”這點讓汪藝哲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