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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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按住安雅沫的肩膀,柏謹(jǐn)誠語氣有些嚴(yán)肅,但是眼神里還是溢滿了溫柔,緩慢的說道:“沫沫,我有把握,你要相信我,會做好這一切。” 這句安定的話倒是讓兩個人都有些放心,但是安雅沫還是有點擔(dān)憂。 “媽咪,我們只要相信爸爸就好了,我相信他能搞定一切的。”柏鈺然此時此刻就靠在臥室的門口,雙手環(huán)胸,身穿一件黑色的小皮衣,看起來酷極了。 安雅沫搖頭。 這真的是一歲的孩子嗎?要是說出去可能真的有點嚇人,將近一個成人的邏輯能力,卻只有一歲的年齡。 不過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習(xí)慣成自然啊。 “行,”安雅沫走過去,一把抱起了柏鈺然,寵溺的親了親他的臉,慢慢的說:“那我們就相信你爸爸好了,我們先去吃早餐吧?!?/br> “媽咪,你的口水都親在我的臉上了?!卑剽暼灰荒樝訔墶?/br> “你……” 哈哈哈哈…… 柏謹(jǐn)誠陪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吃完早餐之后,他就一路去了公司,已經(jīng)有人在那里等他,需要為這一次制定出個計劃。 楊智在辦公室里整理文件,順便等著柏謹(jǐn)誠的到來。 “柏少?!?/br> 看到柏謹(jǐn)誠的時候,他溫和一笑,隨后輕輕的說:“付家的茶葉我都全部調(diào)查清楚,其中有一些果然是黑的,暫時還沒有被付老爺子洗白?!?/br> 昨天柏謹(jǐn)誠讓他去查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還有些驚訝。 畢竟付氏在這里生存不是一兩年了,算是一個大的公司,而且背后的資產(chǎn)雄厚,怎么可能容許這樣的大公司做黑的,肯定也會被洗白。 可是他找到人查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確實有人在做黑的,但是是付丹妮的大伯父付成。 他一直都在私下運營一些不該做的東西,付家的人知道一點,但是知道的不太多,付老爺子為了盈利,況且這么多年保護的很好,所以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就說嘛,狐貍總會露出尾巴的,不可能不露餡?!卑刂?jǐn)誠辦公的時候,一臉嚴(yán)肅,他都是這樣的,只有在面對安雅沫的時候,他的心情才會很好。 畢竟要把最燦爛的笑臉留給自己的家人啊。 楊智點頭。 他一直都跟在柏謹(jǐn)誠的身邊,這些年他們是怎么做事的,他也知道一些,知道自家這個大boss的主意一定不會有錯。 “繼續(xù)查,看他走的是哪一條線路?”柏謹(jǐn)誠的嘴角勾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一個弧度,讓人看起來有些毛骨悚然的意味,但這只是一面。 走私軍火這是犯法的,但是線路也只有固定的那幾條,寧煜楓是意大利黑手黨教父,他也有固定的一條,如果正對上的話,那就太好了。 只要自己手中有了付家的把柄,很多事都可以完美進行。 “是?!睏钪钦f完之后就離開了辦公室,留下柏謹(jǐn)誠一個人在深思。 安雅沫在家里閑來無事,正要帶著自己的兒子出門的時候,一個內(nèi)線電話打了進來,她看到那個熟悉的號碼,立刻接通。 語氣激動:“月月,是你嗎?” 外面的人聲音有些輕,看起來是身體還有些虛弱,她輕輕的笑:“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當(dāng)初被他們扎了這么多針,都活下來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難的?!?/br> 一聽到顏月這么說,安雅沫的眼淚立刻就掉下來了。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也不會中槍傷,寧煜楓應(yīng)該想把我殺了的心都有了吧?!卑惭拍?dāng)初受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面對很多事情的時候,她都毫不猶豫,但是這一次她卻很想哭。 顏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卻為了自己受了傷。 “他沒怪你,這是正常的事情,也是我們現(xiàn)在必須面臨的,你自己要小心,等我恢復(fù)了,我就過來幫你?!?/br>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柏鈺然剛好從外面走進來,聽到了顏月的聲音之后,他眼睛亮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干媽,你還好嗎,你的傷有沒有好一點了?” 一聽到柏鈺然的聲音,顏月有點激動:“放心吧,你干媽我是誰???怎么可能會有事呢?!?/br> “切,干媽你還是不要太逞強了,好好養(yǎng)傷吧。”柏鈺然的聲音就像一個小大人,讓顏月不禁失笑。 幾個人又互相調(diào)侃了幾句,過一會兒才掛斷電話。 這個電話來得真是時候,安雅沫本來還一直擔(dān)心顏月會不會出事,她心里總是提心吊膽的,可是接到這個電話之后,心里的大石頭就落了地,完全安心。 不知不覺當(dāng)中,柏鈺然爬上了沙發(fā),頭靠在安雅沫的肩膀上,輕輕道:“媽咪,這下我們可以放心了?!?/br> “嗯”安雅沫輕輕點頭。 正文 第242章 敢不敢來? 這幾天的日子都過得非常的輕松,柏謹(jǐn)誠一直在等著楊智的消息,必須要先查清楚,私自售賣軍火是很大的罪,但是要查清楚線路,才能制定詳細(xì)計劃。 安雅沫最近一直都關(guān)注著海城那邊的消息,一直在關(guān)注著自己的mama的毒有沒有完全解掉,因為她是真的很擔(dān)心。 安明澤再一次打來電話,安雅沫接聽的速度非???,手機放到耳邊的時候,她的心還“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爸爸?”聽到對面沒有聲音,安雅沫更加擔(dān)心,畢竟自己的爸爸和自己一樣,都是會解毒的,她怕伯爵夫人那邊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消息。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危險了。 又過了兩三秒鐘之后,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正要說話的時候,她終于聽到了安明澤的聲音。 語氣深沉,好像是感冒了,聲音有點啞,他緩緩的說:“沫沫,你放心吧,你mama身上的病毒已經(jīng)解掉了,我打算帶她出去走一走,散散心,你們一定要小心啊!” 安明澤最近也是提心吊膽的,但是他已經(jīng)知道了很多事,所以不想再給自己的女兒添麻煩了。 自己和妻子留在他們的身邊,其實是在拖他們的后腿,如果離開出去走走,自己心情也會很好,也不會有人再拿自己威脅他們。 這樣最好了。 “如果你們真想出去,那就出去吧,一定要玩的開心點?!卑惭拍罱K還是只能說這么多,因為說多了沒有必要。 畢竟安奕博已經(jīng)被送進了魔鬼訓(xùn)練營,只要爸爸mama出去走走,伯爵夫人找不到他們,那自己和柏謹(jǐn)誠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好,一定要小心,我們會用特殊的方式跟你聯(lián)系?!卑裁鳚梢恢倍贾雷约旱呐畠菏莻€十分優(yōu)秀的人,而且從魔鬼訓(xùn)練營里出來,也是受過很多訓(xùn)練的。 很多話他不必多說,自己的女兒都會懂。 掛斷電話,安雅沫的心里又舒服了不少,又有一塊大石頭落地,這樣她和柏謹(jǐn)誠就無后患之憂了。 “看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卑刂?jǐn)誠這個時候剛好從外面進來,剛進來,就看到安雅沫一臉笑容。 他們在美國的這幾日都是提心吊膽的,不擔(dān)心這里就擔(dān)心那里,從未見過她露出這樣的笑容,既然她笑了,應(yīng)該是有很好的事情發(fā)生吧。 從背后環(huán)住安雅沫的腰肢,柏謹(jǐn)誠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溫?zé)岬臍庀⒃谒牟鳖i上,她一陣躁動。 “嗯?”又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的問題,安雅沫被他這樣的動作弄得紅了臉。 “爸爸剛才打電話告訴我mama的病毒解了之后,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她打算帶mama出去走一走,這樣我們就不用再擔(dān)心那邊了。”安雅沫最終還是如實說來,她也不想瞞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 他們同甘共苦走了這么久,兩個人之間都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幾乎都是有什么就說什么的。 那邊沒有后患之憂,這邊就可以專心對付柏文豪和伯爵夫人了。 “那我們一家三口什么時候也該抽時間出去走走了?!卑刂?jǐn)誠突然就這樣開口,其實他說的也是實話。 因為他們一家三口好像從未一起出門,是應(yīng)該出去走走的,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在旅行中有一些樂趣也蠻好的。 安雅沫聽到這句話,突然就轉(zhuǎn)過身來,抱住了柏謹(jǐn)誠的腰,輕輕的說:“等到所有的事情解決了,我想去環(huán)游世界,這是我最大的夢想。” 她以前最大的夢想確實是去環(huán)游世界,不過那也是在沒有進入趙家之前的事情了。 七歲到八歲那一年的時光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那些黑漆漆的地方以及被jiejie的捉弄,她都感覺終身難忘。 。現(xiàn)在的自己好像是有些貪戀幸福了呢,但是沒關(guān)系,身邊還有守衛(wèi)她的人呢。 “好呀,”柏謹(jǐn)誠溫柔的笑著:“我們?nèi)ヂ眯?,環(huán)球旅行,帶你們母子倆到處去走走,帶你們吃遍全天下的美食,看遍最美的風(fēng)景?!?/br> 這好像是屬于一個男人的許諾,柏謹(jǐn)誠認(rèn)真了,安雅沫信了。 枯燥乏味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是屬于柏謹(jǐn)誠的。 他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安雅沫,隨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電話號碼,他立刻就皺起眉頭,眉眼間都是波濤洶涌的怒意。 安雅沫看到他這么恐怖的表情,湊過去一看,屏幕上是付丹妮的名字。 “接吧。”安雅沫輕輕的挽住了他的手臂,堅定的站在他的身邊,無論遇到什么事,他們都將一起面對。 柏謹(jǐn)誠又來了幾秒鐘,才輕輕的劃過那個電話,接通。 “柏少,別來無恙??!”付丹妮此時就在家里,她已經(jīng)換好了一身精致的禮服,剛剛做的指甲看起來鮮艷亮麗,很符合她的身份。 柏謹(jǐn)誠一聽到是她的聲音,心里不禁有些厭惡,冷冷的說道:“有什么事就快說,如果沒什么事我就要掛了。” 聲音冷得不行,就像是從十幾米高的冰窖里升上來的,讓人不寒而栗。 “今天我爺爺約你見面,好好商量一下,到底合不合作的事情,如果你不來,你會后悔的,地點,兩分鐘之后我發(fā)給你,就要看你敢不敢來了?”付丹妮生怕他真的會反悔,很快的說出此舉的目的。 畢竟柏謹(jǐn)誠真的不是個好惹的人。 但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絕對不會輕易拱手讓給他人。 說完她很快掛斷電話,雖然付丹妮真的很想在聽他說話,但是以后的機會還多著,不能急在這一時。 這是一種策略。 同時,她最后那句話也算是激怒了他的,因為沒有哪個人不會對激將法上當(dāng)?shù)模灰林兴能浝摺?/br> “你去看看,究竟什么情況?我們現(xiàn)在暫時不能和付家為敵?!边@是安雅沫考慮了很久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因為不能讓柏文豪有任何占便宜的機會。 否則他們就真的要落得一敗涂地了,但是從古至今都是邪不勝正。 “好,那你在家等我,不出半個小時,我一定回來?!卑刂?jǐn)誠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的許諾。 正文 第243章 必須離婚 柏謹(jǐn)誠上樓換了一身黑色的西服,安雅沫輕輕的為他系上了領(lǐng)結(jié),順便輕輕的擁抱一下他。 正要分開的時候,柏謹(jǐn)誠的手又再次攬住了安雅沫的腰肢,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下一個吻。 “等我?!卑刂?jǐn)誠的聲音有些深沉,就像大提琴一樣,落在那種深空里,有些幽深,而且還引人深思。 安雅沫乖巧的點了點頭。 一直目送著柏謹(jǐn)誠的身影走出了莊園,又聽到他的車子駛出莊園的聲音,安雅沫才放心的轉(zhuǎn)過身來。 她剛轉(zhuǎn)過身來,柏鈺然又在她的身后,把安雅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