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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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嬌杏說完,便把自己的打算和安排一五一十的都跟孫墨說了。 孫墨聽了,先是愣了愣,然后竟然撲通一下給林嬌杏跪下了,把林嬌杏嚇了一大跳,“你,你趕緊起來,這事兒原本也是方家對不住你妹子,我就是給她做了點(diǎn)啥,那也是我該做的,就算是我代方家彌補(bǔ)對她的虧欠了,只要她日后能過上舒心日子,我也就心安了。還有就是你爹跟前,你暫時(shí)不要說漏了嘴,他年紀(jì)大了,身子骨又不大好,受不得刺激,這事兒,能瞞他一日就瞞他一日,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叫他知道,具體咋圓這個(gè)謊,就看你的了?!?/br> 不管林嬌杏說啥,孫墨都是一迭聲的答應(yīng)。 林嬌杏滿頭黑線,心說自己沒有嫁給這樣沒有血性又沒有主見的男人,要不然,她還不得活活被氣死。 和孫墨商量好孫氏的事后,兩人便從屋里走了出來。 剛才跟孫墨商量孫氏的事時(shí),林嬌杏怕被別人聽了去,所以特意把孫墨叫到了屋子里。 不過為了避嫌,屋子的門是沒有關(guān)的。 可是倆人剛從屋子里走出來,便看到莫梓楓站在院子里,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摸不著頭腦(十一更) 林嬌杏根本就沒有把莫梓楓的臉色跟她聯(lián)系到一塊兒,看到莫梓楓臉色不好看,還關(guān)心地問他,“出了啥事了,你臉色咋這么難看?” 莫梓楓直直地看著她,答非所問道,“你們在屋子里做什么?” “跟孫家大哥說了幾句話?!?/br> “什么話不能在外面說?” 林嬌杏剛想把她跟孫墨商量的事告訴莫梓楓,可又一想,這是家丑,還是不要隨便外揚(yáng)的好,便笑了笑,含糊地回道,“也不是什么要緊的,就是慶林二伯娘叫我給她大哥捎了幾句話。” 林嬌杏這句話,說的頗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 既然不是什么要緊的,至于特意跑到屋子里說嗎? 不過林嬌杏在這方面,向來不是個(gè)細(xì)心的,她只是不想叫莫梓楓知道方有田干下的丑事,別的,她根本就沒有想到。 莫梓楓聽了她的話,臉色更難看了,扭頭便走了。 林嬌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回頭想了想,好象自已也沒說錯(cuò)啥話啊,他咋看起來象是生氣了? 林嬌杏怎么也想不明白,最后歸結(jié)為莫梓楓這是大少爺脾氣,心情陰晴不定,太讓人難以捉摸了,日后也不知道哪個(gè)姑娘能受得了他這個(gè)脾氣。 正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莫梓楓的臉色為什么難看,方慶梅可是清楚的很。 莫梓楓剛來的時(shí)候,臉上還是帶著笑的,可當(dāng)他聽說林嬌杏和孫墨在屋子里說話時(shí),他臉色就不好看了,他分明就是在介意林嬌杏和孫墨獨(dú)處一室這件事。 這件事,別的人可能沒有留意,可方慶梅的眼光卻是一直圍著莫梓楓轉(zhuǎn)的,所以她看的分明,莫梓楓這是吃醋了。 如果不是心里在意林嬌杏,怎么會吃孫墨的醋? 方慶梅狠狠地絞著手里的巾帕子,她實(shí)在是想不通,林嬌杏有什么好的,莫梓楓竟然如此喜歡她?! 難道林嬌杏真的象她娘說的那樣,天生就是個(gè)勾人的狐媚子? 要不然,就憑她的姿色,怎么可能會讓莫梓楓另眼相看? 方慶梅有些惱恨地看著林嬌杏,突然發(fā)現(xiàn),林嬌杏已經(jīng)變了很多。 以前的林嬌杏,就是個(gè)瘦削干巴的女人,身上沒有二兩rou,頭發(fā)也是又枯又黃,目光呆滯,整個(gè)人都是萎萎縮縮的。 可現(xiàn)在的林嬌杏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白了,胖了,也水靈了,尤其是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一笑起來,就彎成了兩個(gè)小月牙,看上去特別的討喜。 不過變化更大的,是她的氣質(zhì),爽朗,大氣,高興的時(shí)候毫無顧及地呵呵大笑,不高興了,嘴就噘了起來,喜怒哀樂那么分明,雖然沒有賢淑的樣子,可看上去卻是那么鮮活,渾身上下都象是充滿了活力,只要她一出現(xiàn),就能奪走所有人的目光。 相比之下,方慶梅就跟個(gè)木頭人一樣,沒有一點(diǎn)生氣。 方慶梅恨恨地想,林嬌杏一定是故意的,她肯定是知道她現(xiàn)在比原來好看了,有了勾人的資本,所以說話做事才如此張揚(yáng),為的就是把莫梓楓吸引了去。 這世上的寡婦,說話做事都是縮手縮腳,小心又謹(jǐn)慎,哪個(gè)象林嬌杏,比個(gè)姑娘家還活潑? 這只能說明,她分明是存了壞心思。 她同意自己到這飯館里來,說不定就是故意拉自己當(dāng)陪襯的。 好惡毒的用心! 哧拉一聲,方慶梅手里的巾帕子被她撕成了兩半。 既然孫墨也已經(jīng)同意了這件事,林嬌杏就沒啥好猶豫的了,這天從鎮(zhèn)上回來后,跟四英嫂說了一聲,然后叫上慶林去方祿家了。 方祿家住在村東頭,離老院不算太遠(yuǎn),獨(dú)門獨(dú)戶的一個(gè)小院,雖然也是土坯房,可看上去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的,而且還用土坯拉了一道圍墻,圍墻也沒有什么破損,想來日子應(yīng)該過的還不錯(cuò)。 以前林嬌杏聽槐花嬸子說過,方祿不象他哥方富心眼那么活,他只會土里刨食,可他沒有那么多花花腸腸,踏實(shí)肯干,所以日子過的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起碼一家人從來都沒有餓過肚子。 不過有一點(diǎn),方祿這人,是那種他從不麻煩別人,別人也不要來麻煩他的那種人,而且除了他那一家人,他心里就再也沒有旁人,就算是他的親爹娘,他也很少過問,更別說慶林和慶海這種小輩了,他們的死活,方祿是壓根兒就不會放在心上的。 象方祿這種人,也好也不好。 好處就是他不給別人添麻煩,你要是富了,他也不會厚著臉皮往跟前貼想從你身上撈點(diǎn)好處。 你要是窮了,他也不會落井下石的禍害你。 所以對這種人,倒是不用設(shè)防的。 林嬌杏是頭一回到方祿家,再加上她聽槐花嬸子說過,方祿有一個(gè)剛滿一歲的小孫子,名叫方慶滿,所以去方祿家前,她把買給慶林和慶海的零嘴拿了出來,從里面挑了兩包松軟點(diǎn)的,小孩子能吃的糕點(diǎn),算是給方祿小孫子的禮物。 林嬌杏到方祿家的時(shí)候,方祿正坐在院子里的樹蔭下編著柳條筐,他的旁邊,已經(jīng)堆了不少編好的柳條筐,想來這些柳條筐都是用來賣的。 現(xiàn)在正是伏天時(shí)候,天熱,坐在那兒不動都是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