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這一夜,我失眠了!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失眠,我想起了和爺爺曾經(jīng)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默默的流著眼淚直到天明。 天明之后,我起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后,打起了精神,習(xí)慣性的準(zhǔn)備下樓去開店門。 當(dāng)打開店鋪門之后,我這才想起,爺爺叮囑我,要我將這店鋪關(guān)了,把該處理的東西都處理了,處理不了的東西就拿回家去存放。 也是,雖然現(xiàn)在爺爺還有一縷陰魂在,但是事實上他已經(jīng)走了,他不可能再回到這店鋪中來了,以我的能力,絕對不足以支撐這個店鋪。 與其開著店鋪壞了爺爺?shù)拿?,還不如關(guān)了。 “兄弟,有空嗎?”我打開店門之后,打了個電話給我最好的兄弟。 我這個兄弟叫做黃明棋,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要收拾這店鋪,還要把它租出去,一個人確實有些忙不過來,所以打算讓他來幫幫我。 再加上,我心中確實有些空落落的,他過來的話,有個人在身邊,也可以和我說說話,我也要好過一些。 “啥事兒啊?”黃明棋在電話中向我問道。 “有空的話,就來我這兒一趟,我有事兒找你幫忙!”我對他說道。 “嗯,好的!一會兒就到!”他也沒問我需要幫什么忙,爽快的答應(yīng)了。 掛了電話之后,我開始把一些我認(rèn)為重要的東西收拾進(jìn)一個盒子中。 “坤哥!啥事兒啊?”沒過多久,我才收拾得一點點東西,黃明棋就到了。 “幫我收拾一下東西,這店鋪不開了!”我指了指店鋪里的東西說道。 “啥?你說這店鋪不開了?”黃明棋驚訝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嗯!” “爺爺說的?”黃明棋問道。 他和我是最好的兄弟,所以,他也習(xí)慣稱呼我爺爺為“爺爺!” “嗯!”我再次點了點頭。 “怎么回事兒啊???”他見我的表情不太自然,趕緊問道。 “哎爺爺在外面接了一個大活,短時間之內(nèi)回不來,我一個人也支撐不下來這店鋪,所以,爺爺就讓我先把店鋪關(guān)了!”我撒了一個謊說道。 我不得不撒謊,我如果告訴他,爺爺過世了,他一定會問怎么過世的,爺爺?shù)倪z體呢?怎么不給爺爺辦后事兒等等! 這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爺爺都沒有告訴我,我當(dāng)然也不知道怎么給他解釋,所以索性就撒謊說爺爺在外面暫時回不來。 黃明棋聞言,也沒有再問什么,他點了點說道:“噢!爺爺也是!這么大年齡了,還cao勞什么啊!關(guān)了也好,省的爺爺一直cao勞,等他回來之后也別再開了,讓他老人家休息了!” 于是,在黃明棋的幫助下,我們二人開始收拾店鋪,把該搬回家的東西都搬了回去。 當(dāng)黃明棋聽說我要將這個門面出租時,一拍大腿對我說道:“正好,我一個朋友準(zhǔn)備搞一個售后服務(wù)部!正托我找地方呢?你這個地方不是要出租嗎?我叫他過來看看!” 我聞言,當(dāng)即便讓他打電話給他的那個朋友,讓他過來看門面。 下午的時候,他的那個朋友便來了,經(jīng)黃明棋介紹,我知道,他的這個朋友叫做劉影權(quán),三十多歲,就已經(jīng)是一家家電公司的老板了。 這劉影權(quán)的商場就在我們小區(qū)不遠(yuǎn)的商貿(mào)城內(nèi),生意還算不錯,所以,想在這附近找一個門面做售后服務(wù)部。 他來了之后,我也沒多說話,全是黃明棋在和他交涉。黃明棋告訴他,這個鋪子原來的主人是我爺爺。而我爺爺又是遠(yuǎn)近聞名的風(fēng)水大師,他的鋪子風(fēng)水那自然是沒有什么好講的。 那劉影權(quán)看樣子也聽說過我爺爺,馬上就同意了,而且還一副害怕我不租的樣子,當(dāng)即就付了我兩年的房租。 鋪子的事兒很快就搞定了,店里的一些搬不走的東西,劉影權(quán)也爽快的全部買了下來。 我知道,這個劉影權(quán)能夠這么爽快,全是靠我爺爺?shù)拿暋?/br> 最后,我見他那么爽快,也告訴了他裝修的時候,什么地方可以動,什么地方別動,這樣的話,我爺爺布下的七星天覆陣就依舊還在。 雖然我布不下這樣的陣法,但是爺爺曾經(jīng)告訴過我陣法所有的陣眼所在,所以,如何將這陣法保留下來,我還是知道的。 簽完了租房協(xié)議之后,劉影權(quán)說要請我這個房東吃飯,我婉轉(zhuǎn)的拒絕了一下。可是他還是熱情的邀請,最后黃明棋又勸說我,說大家一起吃頓飯,熟悉熟悉也是好事兒什么的!我只好答應(yīng)了。 來到飯店之后,劉影權(quán)點了滿滿的一桌子菜,熱情的對我說道:“玉坤兄弟,別客氣!來,動筷子!” 我見盛情難卻,只好說著謝謝開始吃了起來。因為爺爺?shù)氖聝?,我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沒吃多少,我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玉坤兄弟,這些菜不合胃口?”劉影權(quán)對我問道。 “不是!這么多好吃的,已經(jīng)很好了!我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所以沒什么胃口!”我趕緊說道。 “哦!”劉影權(quán)聞言,應(yīng)了一聲,然后立即又叫來了服務(wù)員,又專門給我點了一碗所謂的補(bǔ)氣安神的什么湯。 我見他太客氣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于是對他說道:“劉哥,你別太客氣了,再這么客氣,我都不好意思了?!?/br> “沒事兒,沒事兒,自家兄弟就別那么客氣!”劉影權(quán)笑哈哈的說道。 飯也吃得差不多了,湯也喝了,我們又閑聊了起來。 聊著聊著,自然就聊到了我爺爺。 “玉坤兄弟!常天師那么厲害,你有沒有學(xué)會幾手???”劉影權(quán)對我問道。 我聞言,笑了笑,我覺得這劉影權(quán)倒是一個不錯的人,所以也有心和他結(jié)交一二,于是就回答道:“略會一二!” 黃明棋聽見我的話,當(dāng)即對劉影權(quán)說道:“別聽他的,劉哥,我給你說,我這坤哥可不簡單,從小就跟著爺爺學(xué)習(xí),他只是不出手而已?!?/br> “哦,是嗎?那不知道玉坤兄弟愿不愿意給哥哥我看看呢??”劉影權(quán)對我說道。 說實話,我之前第一次見到這劉影權(quán)的時候,我就觀過他的面相,他的鼻子很挺,而且鼻孔圓潤,他的財帛宮很殷實,證明他的財運(yùn)不錯。 他的妻妾宮也很充盈,證明他的妻子是一個相夫教子,而且極會持家之人。 他奴仆宮也很飽滿,證明他在手下的眼中,也是一個具有魅力的領(lǐng)導(dǎo)。 他的面相除了他下眼瞼處的男女宮也些晦暗之外,他的整體面相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相,但是也算是一個衣食無憂,家宅安泰之相。 他的男女宮上的晦暗條紋顯示,他家有一個兒子,最近身體不是很健康。 而且那些紋線還顯示,他家的這個兒子還尚在襁褓之中,是他家的一個外戚給他兒子帶來的不適。 但是他沒向我求卦,也沒有請我?guī)退麥y算,我方士是不能主動的去給對方說的。 他能遇上我,并向我求了,就證明我和他有卦緣,我給他指點了什么,或者化解了什么,那都是天意的安排。 但是,他沒有向我求,而我主動去告訴了他,那我就是違背了天意,說嚴(yán)重一點就是泄露了天機(jī),那樣不單是他,我自己也會受到天道的懲戒。 他此時既然向我求了,我就可以把我看出來的東西告訴他了。我再次望了望他男女宮上晦暗的陰影,然后對他說道:“劉哥,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家里是不是有一位在襁褓中的公子,而且,令公子最近是不是有些不舒服?。。俊?/br> 劉影權(quán)聞言,然后立即望了望黃明棋,然后他又馬上扭頭驚訝的望著我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兒子不舒服,這事兒黃明棋也不知道??!這是我家里的事兒,就我家里的幾個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我都給你說了,我這坤哥不簡單吧?”黃明棋在一旁立即得意的說道。 “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令公子最近晚上睡眠不穩(wěn)是嗎?”我繼續(xù)說道。 “這這你都知道?”劉影權(quán)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我說道。 “我還知道,你家最近來了一個外姓之人,內(nèi)宅之親,而且還是個男人,他給你家?guī)Я艘粯訓(xùn)|西,就是那個東西驚擾著令公子!”我繼續(xù)說道。 “外姓之人?什么意思?”劉影權(quán)對我問道。 “外姓之人,內(nèi)宅之親,就是說來你家的人不姓劉,但是是你家親戚,他此時還住在你家!”我說道。 “天啦,你你怎么知道的!我舅子來市里看病,最近真的住在我家!”劉影權(quán)站了起來說道。 他說完之后,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對我說道:“玉坤兄弟??!不,常天師,你怎么著都得幫我解解啊!我兒子最近天天晚上哭,而且是通宵達(dá)旦的哭,抱去醫(yī)院檢查,又沒有什么病,就是天天晚上哭。我們一家人都急死了,你得幫幫我??!” “呵呵!”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放心,只要你給我解了這個麻煩,錢不是問題!”劉影權(quán)以為我是要錢。 “不是的!你誤會了,你這個事兒不是什么大麻煩,你只要回去找找,把你舅子帶來的那件東西丟出你的家門,令公子自然就好了!”我說道。 “是什么東西?。俊眲⒂皺?quán)對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回去找吧!”我笑了笑說道。 “可是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怎么找?。??常天師啊,你得幫幫忙??!”劉影權(quán)對我拱了拱手說道。 “劉哥,你別叫我常天師,你愿意的話,就繼續(xù)叫我玉坤就行。你家的這事真是小事兒,你回去之后,在你家里找找,就會發(fā)現(xiàn)那件東西的!”我笑著說道。 “好,那玉坤兄弟,你確定嗎?。课艺婺苷业??”劉影權(quán)盯著我問。 “只要你認(rèn)真找,就一定能找到!”我回答道。 第011章 倉庫有女鬼 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劉影權(quán)聽了我的話,也著急回家去找我說的那件東西,于是我們就散了。 我回到家里,望著家里堆著的東西,我的心中也是一片黯然。 “爺爺!”我掏出了那塊玉佩,試著喚了一聲。 “爺爺”我又喚了一聲。 可是爺爺并沒有回應(yīng)我。 哎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又開始收拾從店里搬回來的東西。當(dāng)我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那個從店里收回來的,封有血煞鬼嬰的收魂瓶,我拍了一下腦門自語道:“對了,我忘記問爺爺這血煞鬼嬰的陰魂該怎么處理了!” 我也不知道爺爺為什么把這血煞鬼嬰收在這收魂瓶中,而不是把它打散或者送走。 這東西留下來遲早是禍害?。?/br> 看來,只有下一次見到爺爺?shù)臅r候,再問問他了。 我在家里忙活了兩三個小時,從店里收回來的東西差不多也收拾規(guī)矩了,我坐了下來喝了一杯水歇了起來。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居然是劉影權(quán)打過來的。之前吃飯的時候,我們就相互之間留過電話,所有,我手機(jī)中存有他的名字。 我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他在家里找到了那件驚擾他兒子的東西。 “喂!劉哥!”我接通了電話。 “玉坤兄弟?。≌业搅?!我找到了!”然后那邊劉影權(quán)歡喜的對我說道。 “找到就好!”我說道。 “玉坤兄弟啊,你太神了!真的,你太神了!我舅子帶了幾張蛇皮來家里,一直放在客房的床下!我把那個蛇皮拿走之后,我兒子就不哭不鬧,吃得飽也睡得香了!”劉影權(quán)高興的說著。 “呵呵,那就好!可是你舅子怎么會帶蛇皮來家里啊?”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