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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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身下的小姑娘就發(fā)出淺淺的呻吟聲。 她的手上也漸漸沒了力氣,只能躺在沙發(fā)上,弱弱地回應(yīng)著男人暴風(fēng)驟雨般的深吻。 幾分鐘后,藺平和才舍得放開她。 他低頭,看著胸口不斷地劇烈起伏著的小姑娘,她瞇著眼睛,慵懶地躺在那里,杏眼瞇成了狹長的弧度,含著的水光好像下一秒就要從眼尾滑落,像月初的新月一樣漂亮,而且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媚意。 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男人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空氣劉海,然后掠過她泛著粉色的眼尾,最后停在被吻得紅腫不堪的唇瓣上。 繼而,藺平和再一次伏下上半身,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親完了,還想讓我做什么?” 酥酥麻麻的熱氣侵襲著她的耳朵和頸側(cè)的皮膚,這種感覺陌生得讓她覺得有些害怕,但卻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享受感。 陶酥舒服地瞇著眼睛,然后伸出胳膊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對他說:“我想去學(xué)校的后門,你再把我舉上去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說,“不過這樣會不會很幼稚???還是不要了吧……唔……我好困,腦子好暈,想睡一會兒……” 聽到她越來越微弱的聲音,藺平和連忙將她從沙發(fā)上抱起來。 他將嬌軟的小姑娘抱在懷里,低下頭看她的臉,果然,剛剛還瞇著的眼睛現(xiàn)在已經(jīng)闔上了,纖長卷翹的睫毛,在她的下眼瞼上投下了一小片陰影。 她、居、然、睡、著、了。 雖然沒有撩完就跑,但是撩完就倒,也真是要了命。 藺平和搖了搖頭,思緒又回到了兩年前的光景。 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家酒吧的吧臺處。 她把自己當(dāng)成了破產(chǎn)失業(yè)的男人,還給自己開了張支票,結(jié)果,也是因為喝多了,第二天轉(zhuǎn)頭就把自己給忘了。 可是,他卻一直記了這么多年,甚至連那張隨便開出來的支票,都一直保存得完好無損。 最近的幾個月里,他慢慢地接近她,發(fā)現(xiàn)她的腦回路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樣,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按套路出牌。 她的小腦袋里在想些什么,藺平和完全摸不準。 就比如今天,他到了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把自己和封景給胡亂配到了一起的。 藺平和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然后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孩,被酒精熏得紅撲撲的臉頰,看起來誘人極了。 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抱著她,準備把她送回她在學(xué)校附近的公寓。 然而,撐在她膝蓋下方的手臂在碰到她露在外面的腿的皮膚后,藺平和只能用一只胳膊撐著她,另一只手閑出來,去拿自己的西裝,圍在了她的腰上。 男人那件比她的身量大了好幾碼的西裝,連她的膝蓋都蓋住了。 之后,藺平和再一次抱起她,準備往外面走。 剛一開門,趴在外面聽墻角的三個妹子,連忙立正站好向前看齊。 她們聽到封景的話之后,放心不下,也顧不上再喝酒了,干脆集體來隔壁包間的門口站崗。 “先生,您好……?”寢室長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有點膽禿。 “您好。”藺平和點頭。 看到對方似乎并不是封景形容的那種,完全不講道理的人,寢室長的心才稍微放寬了些。 她伸出手,去扯男人懷里的女孩,然后對她說:“我是陶酥的室友,我們學(xué)校每周日晚上都要查寢,讓我?guī)厝h?” 其實她在說謊,其實每周都要被查寢的只有大一而已。 寢室長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這個男人的表情,可是卻什么也看不出來,于是只能掏出自己和陶酥兩個人的學(xué)生證,遞給他:“你看,這是我們的學(xué)生證,我真的是她室友。” 作為室友兼同學(xué),就算封景沒有提前跟她們打招呼,她們也不可能放任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深夜帶走一個姑娘。 這種事聽起來都有點嚇人。 藺平和看著眼前的人,想了想,覺得她說得在理。 更何況,自己對于這些女生來說,只是陌生人而已,這樣還能讓陶酥更安全一些。 于是,藺平和才不舍地把懷里的小姑娘交了出去。 他想囑咐兩句,但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忍了回去。 然后,他穿上風(fēng)衣,準備離開了。 臨走時,陶酥的室友叫住了他:“先生!您的西裝……” “給她圍著,”藺平和轉(zhuǎn)過頭,看著趴在室友身上的小姑娘,然后對她說,“我們兩個認識的,等她明天醒了,讓她自己還給我就行了?!?/br> 說完,藺平和就離開了。 陶酥的個子不高,也不重,三個女生輪流扶著她,也順利地回寢室了。 這一夜,陶酥睡得安穩(wěn)極了。 甚至,把第一節(jié) 課都睡過去了。 周一的第一節(jié) 課是無關(guān)痛癢的校選修,室友們看她睡的香,也沒叫她起來。 等到了日上三竿,陶酥才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 她剛起來,就看到寢室長正趴在她床邊的護欄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奇地問她:“酥酥啊,跟我們科普一下,昨晚那個帥鍋是你什么人呀?” “昨、昨晚怎么了……?”陶酥錘了錘混沌不清的大腦,宿醉帶來的后遺癥簡直是要命。 “呦呦呦,在我們面前還裝個球啊,就是那個長得巨帥身材巨好的漢紙啊,昨兒要不是我們攔著,都不知道他會把你帶到哪里去。”隔壁床的室友也湊了過來。 “昨晚喝太多了,頭暈,已經(jīng)記不起來了……”陶酥委屈巴巴地說道。 “誒呀就是這個,你看!”寢室長舉著那件西裝,然后對她說,“阿瑪尼誒,老貴了吧,怎么酥酥身邊的男人都是有錢人啊。” “而且還那么帥?!?/br> “而且身材還那么好?!?/br> “不過你們一說身材,我怎么感覺昨晚那個男人有點眼熟呢……”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寢室長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一下腦袋,然后大聲地說:“?。∥蚁肫饋砹?!這學(xué)期剛開學(xué)那陣,小餅干不是畫過一個人體素描么!好像就是昨晚那個男人誒!” 聽了她的話,陶酥迅速扯過那件西裝。 衣服的樣式和顏色她都很熟悉,就是她親自挑給藺平和的西裝的其中之一。 特別是這套純黑色的西裝,陶酥覺得他穿著最好看了。 那……昨天晚上,她是和藺平和在一起嗎? 宿醉后選擇失憶癥這個毛病,陶酥一直都有,只不過不算太嚴重,如果有足夠的提示,她還是能回想起來的。 所以,她捏著那件西裝,捂著腦袋想了好久,終于全部都想起來了。 雖然當(dāng)時她是醉著的,但現(xiàn)在清醒過來之后,才發(fā)覺昨晚自己做得那些事,當(dāng)真是沒眼看。 早知如此,她就不要想起來了。 一回想起,昨晚她大膽地坐在男人的腿上,環(huán)著他的脖子向他索吻的自己,陶酥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男人那個帶著荷爾蒙氣息的熱吻,至今回想起來,仍然讓她覺得小鹿亂撞。 手腕上似乎還殘存著男人手掌上的溫度與力道,白皙的腕部皮膚,似乎還留著被男人扣著的淺紅色印記。 她皮膚上的紅痕不易消除,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淺了,但仔細查看還是有所殘留,所以陶酥知道,自己回想起來的那些記憶,都是真的。 陶酥捂著迅速升溫的臉,然后抱著男人的西裝,從上鋪爬了下來。 不想理會室友們嘰嘰喳喳探討著“是霸總還是模特”這種話題,陶酥迅速洗漱完畢之后,說了一聲“我去趟干洗店”,就跑出了寢室。 她抱著藺平和的西裝,往學(xué)校附近的干洗店走,西裝上似乎還殘存著男人身上的氣息,灼熱而溫柔,讓她沉溺其中。 從干洗店出來之后,陶酥坐在學(xué)校的小廣場上發(fā)呆。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在發(fā)呆,但是,陶酥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瘋狂打滾了。 她試著給封景打了電話,結(jié)果大概是因為太生氣了,所以干脆就沒有接她的電話,微信短信都不回。 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陶酥揉了揉太陽xue,第一次設(shè)身處地感受到,電視劇里跟閨蜜搶男人的女主角的痛苦。 可是,既然藺平和不喜歡封景,那么自己也沒有放手的必要了。 就算是朋友,在戀愛上也需要公平競爭吧。 再加上……她還比小景有優(yōu)勢呢,昨天她借著酒勁兒不要臉地耍流氓,親都親過了。 越過了表白牽手擁抱,直接二壘了好不好。 封景跟她比,還差了一截呢! 這樣想著,陶酥似乎對自己更有信心了。 可是,她對戀愛也沒什么經(jīng)驗,沒了“酒壯慫人膽”的外掛?,F(xiàn)在的她,甚至不敢直視藺平和的眼睛超過十秒鐘。 追人這種事,她真的不擅長,也不了解啊。 陶酥皺了皺眉,最終決定找親友團求助。 封景不接她電話,曲戈白天工作忙,陶酥也不好意思打擾她。 所以,陶酥在薄薄的手機通訊錄里翻了好幾圈,最終還是撥通了一個名為“封蜜”的人的號碼。 封蜜是封景的jiejie,也在同一個學(xué)校念書,只不過不在同一個學(xué)院,因為小景的關(guān)系,她和封蜜也比較熟悉。 絮叨了半天,陶酥總算把事情講完了。 “所以,你是想問我關(guān)于戀愛的問題嗎?”封蜜總結(jié)著問她。 “是的。”陶酥答道。 “唉,怎么一個兩個都問我這個問題……”封蜜嘆了口氣,然后繼續(xù)說,“算了,看在你這么可愛的份兒上,我就給你指條明路吧。” “嗯嗯!”陶酥點頭。 “有本戀愛萬能教材,我前一陣借我弟了,我現(xiàn)在找他要,然后送到你寢室啊?!狈饷壅f完這句話,就掛斷了手機。 陶酥回到寢室后,沒過幾分鐘,就聽到了敲門聲。 她拉開門,就看到封蜜站在門口,一邊大口地喘著氣,一邊把一本包了黑色塑料紙的書遞給她:“好好參考啊,戀愛萬能教材,特有用?!?/br> “謝謝封蜜姐!”陶酥愉快地接過東西,向她道謝。 封蜜大概還是有些別的急事,所以把東西給了陶酥之后,就離開了。 室友都出去吃午飯了,也沒在寢室,陶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小心翼翼地剪開了塑料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