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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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葉想到當(dāng)初去柳家結(jié)親時,她臉都綠了:“我更喜歡我們這邊方式?!?/br> 柳傾和眉頭一挑:“哦?” 賀蘭葉才不好意思告訴給柳傾和,她一個不怎么通文墨的武人,接他出門子那天,被他弟弟攔在二門外,吟詩一首。 那首詩…… 賀蘭葉捂著臉,不愿回想:“沒事?!?/br> 這反而讓柳傾和心生好奇,纏著她問:“莫不是與我成婚時有什么好玩的?我當(dāng)時倒也不知道,快說與我。” 賀蘭葉哪里好意思說,只匆匆?guī)ч_話題:“我們漠北的婚事,規(guī)矩大有不同,我要不找個人來教教你?” 柳傾和見賀蘭葉怎么也不說,忍不住伸手在她粉嫩嫩的臉頰上捏了捏,見她氣鼓鼓瞪著他,他慢悠悠松開手,一口應(yīng)下:“好啊。” 他還就不信,他問不出來了。 過了清明,天氣放晴,賀蘭葉把堂爺爺家送來的繡樣選了些送回去,也到了她該準(zhǔn)備嫁衣的時候。 漠北的布商早早兒就盯著了,摩拳擦掌等著賀蘭家提出要看布料,卻不料左等右等,沒有等到。 賀蘭葉也是想要去看布料的,剛與柳傾和說了,卻被攔了下來。 “不必,布料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柳傾和帶著賀蘭葉去了跨院的一個廂房,那里頭都是他們來時,柳傾和帶的東西。 廂房不大,東西堆得整整齊齊,看著不亂也寬敞。 柳傾和挽了袖子,打開了幾口箱子,一匹一匹正紅色的絲綢錦緞羅列整齊。 “這里頭有些是我去歲準(zhǔn)備的,有些是我今年準(zhǔn)備的?!绷鴥A和取了個布料鋪在床榻上,抱著一匹匹流光四溢的紅色布匹放在床上,牽過賀蘭葉,一個個指著與她說,“這些,是陛下賞賜的,這些,是我娘張羅的?!?/br> 賀蘭葉只消一眼,就知道這些布料都不是凡品。無論光色還是觸感,在她這個接觸過萬千布商的人眼中,都是無可挑剔的精品。 柳傾和嘴角噙著笑,坐在床榻邊,對賀蘭葉邀功:“我知曉你對這些不怎么上心,就提前張羅了?!?/br> 自從他們心意相通,柳傾和就一直等著這么一個機(jī)會,表面上不說,私底下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暗搓搓到處去收布料,就等著有一天,他家小姑娘會穿上他所選的布料裁剪的嫁衣。 賀蘭葉吃了一驚,她飛快掃了一眼柳傾和,見他一臉興奮,嘴角一勾,斜倚著紅漆木柱柔柔笑道:“你也知道我怎么上心,對這些不懂,你只管選就是。” 柳傾和就等著這句話,眼睛一亮,低頭看了看這些布匹,正要伸手,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到處找剪子,把所有布匹統(tǒng)統(tǒng)先裁了幾尺寬,疊好了一大堆正紅色的布料,眉開眼笑對賀蘭葉道:“這些布料若要選,還是得上身試一試的好。我們回屋去,我看看你穿哪個好看。” 賀蘭葉眉頭微微一挑,看他眉尾眼稍都帶著一種風(fēng)情,心里頭默默悟了。 “好啊?!辟R蘭葉笑吟吟答應(yīng)了,對上柳傾和驟然亮起的眸,她笑瞇瞇建議道,“不過還是晚上再說,這會兒打扮好了,脫換起來麻煩。” 柳傾和得了賀蘭葉的答應(yīng),自然是她說什么都好,抱著一疊布料先回屋里去放下了。 鏢局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的運(yùn)作,賀蘭葉現(xiàn)在不是局主身份,頂著大姑娘的身份,也依舊運(yùn)籌其中。 鏢局之中的事情,賀蘭葉忙了有兩個多時辰,祝姨就趕緊把她往回攆,不許她留在外頭,叫她該干嘛干嘛,最好是回去繡繡嫁衣。 賀蘭葉沒法,放下了手頭的事情,也不回去,悄悄換了一身男裝,給自己臉上涂涂抹抹了一些東西,乘人不備離開了一個多時辰。 家中婆姨做好了飯,來叫時,賀蘭葉已經(jīng)回來,在前院換回了一身妃色襖裙,就是頭發(fā)她弄不來,隨意挽了個纂兒。 “趙姑姑,今兒我不在前頭吃,我?guī)е埐嘶睾笤喝??!?/br> 賀蘭葉笑著給做飯的趙姑姑說了,令她取來食盒裝了兩人份的,另外她又取了一壺酒放在籃子中。 “好嘞。大姑娘,吃完了碗筷就放著,等等我來了收拾?!?/br> 趙姑姑收拾了桌子,對提著食盒的賀蘭葉道。 “今兒就沒有什么事了,姑姑你們早些回去,碗筷我自己洗。” 賀蘭葉笑著勸了家中幫忙的婆姨們回去,等別無一人之后,她提著食盒,捂著胸口吸了吸氣,朝后院走去。 家里頭多的那些花花草草都還在,這會兒正是花開的好時節(jié),一路上姹紫嫣紅,拱門的垂花藤也飄著嫩黃的小花朵,瞧著的確多了春|意。 這也算是那幾個送回去的妾做的好事了。 天色剛晚,賀蘭葉把飯菜擺在庭院的石桌上,對著亮著燈的屋里喊了句:“出來了。” 柳傾和不知道忙碌著什么,過了好半天才出來。 他大步走來,對上賀蘭葉的目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賀蘭葉同樣回報以狡黠的微笑。 “喝點(diǎn)酒?” 賀蘭葉難得主動給柳傾和倒了一杯酒,笑道,“這是我從楊伯伯那兒要來的,陳釀有勁,不過味道不錯?!?/br> 柳傾和坐在她對面,看著賀蘭葉一反常態(tài)難得替他張羅酒菜,微微瞇眼:“哦?今兒能喝?” “自然是能的。”賀蘭葉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干干脆脆就是一杯酒下肚。 柳傾和見了,自然沒有遲疑,同樣飲了一杯。 到底是晚膳,賀蘭葉并未勸酒,用完膳,他們統(tǒng)共也就喝了三五杯。 誰知就這么一點(diǎn)酒,竟然讓柳傾和目光開始發(fā)直了,坐也坐不穩(wěn),搖搖欲晃。 “柳五?”賀蘭葉收拾了碗筷,一扭頭,就看見柳傾和一頭栽在石桌上,閉上了眸。 賀蘭葉心砰砰跳,壓著興奮,拍了拍他:“柳五?柳傾和?” 她叫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柳傾和有半分反應(yīng)。 賀蘭葉嘴角一勾,笑瞇瞇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藥瓶隨手放在桌上,夸了句:“這東西真不錯。” 柳傾和個子高,看著纖瘦,只不過是不顯。賀蘭葉將他背在背上,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把他被回房中,已經(jīng)累得差點(diǎn)跌倒在地,氣喘吁吁了。 她剛把柳傾和放在床榻上,目光卻一凝。 掛著幔紗的床頂,多了一些昨夜沒有的東西。 賀蘭葉心思一動,翻了翻床鋪,又找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床頂和床鋪上多出來的這些兒東西,賀蘭葉雖未見過,大抵心中有數(shù),她看了眼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柳傾和,嘴角一勾,冷笑了聲:“……膽兒真肥?!?/br> 柳傾和做著美夢,忽然感覺不太對,慢慢睜開眼,緋紅色幔紗遮擋了他的視線。 “葉兒?” 他沙啞著聲音叫了聲,想動彈,卻意外發(fā)現(xiàn),他的手腳分別被繩子綁了起來。 綁…… 柳傾和短淺的意識回籠,與此同時,他眼前的緋色幔紗被取下,賀蘭葉略帶天真可愛的笑靨映入眼簾:“叫我?” “你怎么……綁著我?”柳傾和還有些懵,想起他之前做了什么,吸了口氣,干笑著,“乖,快松開我?!?/br> “這可不行。”賀蘭葉剛剛等柳傾和醒來之前,就已經(jīng)構(gòu)思了種種,這會兒聽見柳傾和的話,她微微歪頭,笑吟吟道,“不是說要上身試一試布料么,怎么,不試了?” “那你先放開我啊……”柳傾和暗覺不妙,努力掙扎,卻發(fā)現(xiàn)他的力氣像是消失了,手指粗的紅繩他居然都掙脫不開。柳傾和有些心跳加速,咽了咽口水,“葉兒,你這是要做什么?” 賀蘭葉聞言,露出了一個令他頭皮發(fā)麻的笑容,輕飄飄道:“你猜?” 作者有話要說: 柳傾和[冰火兩重天之后][回味無窮]:申請再來一次! 賀蘭葉[冷酷]:拒絕 第144章 賀蘭葉用了大半晚上的時間, 身體力行告訴柳傾和, 在這個家, 到底是誰做主。 也是因為如此,賀蘭葉才反味過來,以往是她傻,居然總在這事上讓柳傾和肆意擺弄,如今一次,讓她得了不少樂趣,倒也有幾分心動,覺著日后這種對柳傾和的教導(dǎo)該多多益善才好。 如果說這件事有什么后遺癥,那就是賀蘭葉cao勞太久,第二天動都不想動彈,抱著身側(cè)的柳傾和呼呼睡了一早上。 日上三竿, 賀蘭葉還睡得正香, 身側(cè)柳傾和悄悄動了動他胳膊, 小心翼翼坐起身。 被子滑落一半,他赤|裸的胸膛布滿紅印,肩上兩圈細(xì)糯牙印整整齊齊,泛著一絲紅。 柳傾和抬手輕輕掀起被子, 手腕有一道被繩子捆綁過的曖昧痕跡, 很快被他披上的內(nèi)衫遮蓋。 昨兒他身上穿的那一身, 已經(jīng)在猶如惡霸一樣的賀蘭葉摧殘下,剪成了碎布條,如今散落在床榻周圍, 與賀蘭葉昨兒的衣裙扔在一處,看得人臉紅心跳。 還睡著的賀蘭葉抱著被子,閉著眼均勻呼吸,睡顏可愛天真,絲毫看不出昨夜她猶如夜魅附體的妖冶。 柳傾和看了她一會兒,把掉在腳踏上的四根紅繩收了,以及他昨夜惹到賀蘭葉的源頭。 一疊子紅色布料所做成的半截肚兜,巴掌寬的抹胸。 柳傾和輕手輕腳把這些收拾了,推開窗,窗外一抹清新的空氣涌入,帶來了初春溫柔的陽光。 “柳五?” 賀蘭葉感受到了光芒,迷迷瞪瞪睜眼,反手在枕邊摸了半天,沒有人,抬頭來,揉揉眼對站在窗根下的柳傾和含含糊糊道:“怎么這么早?” 剛睡醒的她聲音干啞沙沉,再加上昨兒用嗓過度,聲音有些劈。 柳傾和肩披外衫,回過頭來沉重地看著她,而后默不作聲倒了一杯水來,遞給她。 等賀蘭葉坐起來,喝了水潤了潤嗓子,柳傾和冷不丁問:“昨兒那招,你從哪兒學(xué)來的?” 厲害了,他做暗探多年,還是第一次被用藥放倒。 更別說之后賀蘭葉出乎他意料的做法,讓他手腳被分開綁在床頭床尾,所有的歡愉痛苦都被她一手掌握。 那種把一切交付給她的感覺,意外的不壞。 柳傾和舔了舔下唇,眼神深深。 賀蘭葉這會兒感受到了昨夜猖狂的后勁,渾身酸疼的她一用力就嘶嘶吸氣。 見柳傾和忽地問了這個,賀蘭葉避而不答,反抬手指了指垂幔紗頂上綁著的一扇銅鏡:“那你先告訴我,昨夜你想做什么?” 理直氣壯的柳傾和頓時氣勢一弱,干笑:“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過去的我們就都不計較了,好么?” 賀蘭葉默不作聲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胳膊,決定戰(zhàn)成平局。 她本就打算放過了,誰知柳傾和踟躕了會兒,腆著臉柔聲道:“下次你如果還有教誨,早些告訴我,我好提前準(zhǔn)備準(zhǔn)備。” 說罷,食髓知味的青年意猶未盡舔了舔下唇,無盡懷念。 賀蘭葉頭皮一麻,忽然懷疑自己再這么做兩次,會不會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