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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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槐含著糖,皺巴著臉:“是好苦啊,發(fā)燒已經(jīng)好了,為什么不換回以前的藥?” 陸時輝回她:“所以你以后記得養(yǎng)好身體,要不然還有更苦的藥?!?/br> “我又不是故意的?!碧K槐小聲狡辯。 “知道了?!标憰r輝無可奈何的笑一笑,“待會我還得出去一趟,家里的東西沒了,我去備點?!?/br> 蘇槐試探的問:“我陪你去,行嗎?” “不行?!标憰r輝很干脆地拒絕,“我上山采點草藥,你是想又得病,再喝更苦的藥?” 蘇槐想了想,然后搖頭。 陸時輝噗嗤一笑,他揉揉蘇槐的頭,輕聲說道:“我會找去味的東西,以后就不會那么苦了。” 蘇槐信任的點點頭。 …… 陸時輝端著喝光了的藥碗走出房間,和剛才與蘇槐談笑的輕松相反,他的嘴角緊緊抿著,手背因為用力而爆出了青筋。 蘇槐已經(jīng)睡下了,陸時輝無力地坐在椅子上。 他真的束手無策了。 如果早知道會發(fā)生這些事,他絕對會把自己在蘇槐面前的面子都丟掉。 何苦讓她因為一個小事而傷到這種程度。 他應(yīng)該先去把草藥采回來。 至于病,陸時輝深吸一口氣。 他知道陳芬玉家里有錢,大不了,他道歉跟她先借一筆。 作者有話要說: 太困了,趕不上一點發(fā),本章留言發(fā)紅包 ☆、第 47 章 當(dāng)蘇槐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是大中午了。 陸時輝剛背著東西出去不久。 山上離他們家不遠(yuǎn), 但也不算近。 至少半個小時的腳程, 加上他要給蘇槐找的藥不少, 蘇槐不用擔(dān)心他突然就回來。 …… 陸時輝昨晚又悄悄地診斷蘇槐的身體了。 那時蘇槐正睡得香, 沒意識到他在做什么。 當(dāng)陸時輝的手從纖細(xì)的手腕上離開后,他沉默的拿起自己的醫(yī)書。 就著煤油燈,在大廳外面翻看了許久。 確定真的沒有好的治療方法后,陸時輝幾乎在床邊坐了半宿,直到深夜才開始上床睡覺。 蘇槐身上的病根是從娘胎里就帶出來的痼疾。 要想治好,不是那么容易的。 要不是陸時輝手里缺少煙,可能蘇槐第二天醒來, 就會發(fā)現(xiàn)地上的一堆煙灰。 說得也不對, 為了蘇槐的身體, 陸時輝不喝酒也不吸煙,就怕身上的味道嗆到她。 陸時輝怕啊,怕得要死。 他真怕蘇槐一覺下去,就再也醒不過來。 陸時輝半摟著蘇槐, 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 把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壓下。 陳芬玉家有錢,陸時輝抿著嘴唇。 他聽著她平穩(wěn)的呼吸聲,然后慢慢入睡。 …… 陸時輝已經(jīng)走了,短時間內(nèi)回不來。 整潔的房子被他收拾得干干凈凈,單是看著就賞心悅目。 “陸時輝是怎么回事?”蘇槐問眼前的系統(tǒng)。 她是在問陸時輝昨天怎么會聽到系統(tǒng)的聲音。 系統(tǒng)的尾巴上搖下擺,小身體慵懶的趴在一旁, 大有要一輩子癱著的感覺。 “你問我?我怎么可能知道?” 系統(tǒng)打了個哈欠,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趴在不算高的衣架雙桿上。 蘇槐不得不佩服它的各種奇葩姿勢,也沒忘記嘲笑與昨天的志氣凌云完全相反的系統(tǒng)。 慫人本慫,系統(tǒng)是脫不了這個鍋了。 系統(tǒng)昨天想了很久,覺得在兩邊夾著都不是人,還不如干脆地看他們自己斗。 它這個純粹輔助類型的玩意,最好還是安靜地呆在一旁看他們自己鬧騰。 打死它也不要摻和這種烏七八糟的事。 都怪蘇槐,系統(tǒng)瞥了一眼眼前這個女人,然后又悠悠移開視線。 要不是她一直樂衷于以各種奇葩的方式虐渣,又怎么惹出這么多奇葩事? 聽聽它以前的意見多好,至少不會鬧得這么怪。 “看來你知道得不少。”蘇槐無奈地?fù)u搖頭,“不愿跟我說,是想要自暴自棄了?你知道的,我那弟弟可不是好惹的。” 不是好惹的也比你強,系統(tǒng)的眼神里透出了強烈的指責(zé)。 蘇槐也不跟它廢話,直接把系統(tǒng)拎了過來。 “你干什么???”系統(tǒng)四肢亂舞,吱吱亂叫,“我可沒打擾你完成任務(wù)!” 蘇槐臉色突然一變,“陸時輝回來了?!?/br> 系統(tǒng)連忙閉嘴,不敢再有什么動作,只能任蘇槐把它拎下來。 過來許久門外都沒動靜,系統(tǒng)反應(yīng)過來,怒道:“蘇槐!” 蘇槐也不嫌手酸,她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這是為了你好,積分想要嗎?” 以系統(tǒng)視積分如命的性格,蘇槐猜它不會隱瞞太多。 可惜她猜錯了。 系統(tǒng)大概遇上了比積分還要重要的事,閉緊了嘴巴一句話不說。 蘇槐向它微笑。 可能是看蘇槐的笑太可怕了,慫系統(tǒng)有些不安。 糾結(jié)了半天后,最后還是諾諾說了句“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 蘇槐不出意外地挑挑眉,還真是? 那這柳易聞……還真夠幼稚的。 見蘇槐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系統(tǒng)趕忙扭頭就回到了系統(tǒng)空間。 惹不起惹不起,它是怕了。 蘇槐一臉無奈,她又不是吃人猛虎,跑這么快做什么? 還沒等蘇槐再次把系統(tǒng)從空間里拉出來,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聲音。 “陸醫(yī)生在家嗎?!” 蘇槐一愣,微微轉(zhuǎn)頭。 …… 李福兒跑得滿頭大汗,陸時輝他們家不是在村子里,而是在村子靠近外面點的地方。 旁邊住的人不多,也就零星幾戶,比不上村子里的人滿。 而陳芬玉住的宿舍則跟他們的屋子一南一北,正好處于兩個對立的位置。 這里畢竟是窮得叮當(dāng)響的偏僻地區(qū),能有一間遮風(fēng)擋雨的屋子已經(jīng)不錯了。 誰還會介意住哪? 李福兒從那邊匆匆忙忙跑過來,氣喘吁吁。 “陸醫(yī)生?!”李福兒的聲音實在焦急,“你在家嗎?蘇槐?蘇槐在嗎?” 見沒人回她,她又叫了幾聲蘇槐的名字。 蘇槐緩緩打開門走出來,眸中有些的水汽,面上也帶著一些紅色的淺印,看得出是剛睡醒。 “李老師?”蘇槐疑惑地叫了一聲,“時輝出去了,找他有事嗎?” 李福兒眼睛都快急出眼淚了,陳芬玉是她好朋友,要是出了小事她可能不管。 可陳芬玉,這是攤上大事了! “李老師你別急?!碧K槐不知道李福兒怎么突然就要哭了,連忙安慰道:“是有人病了嗎?時輝去山上采草藥了,可能還要點時間才能回來,趕得及嗎?” “芬玉她懷孕了!” 蘇槐一臉懵,她下意識地問:“什么?” 陳老師她還沒結(jié)婚吧? 蘇槐有些聽不懂李福兒在說什么。 懷孕了?怎么可能?陳老師不像那種隨隨便便的人。 “你是不是弄錯了?”蘇槐遲疑問,“李老師,這句話在我們這里,是不能隨便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