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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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走”清弄有些不解,“我們好不容易抓住” 對于清弄的疑惑,蘇瑾歡并未解答,“你去做便是?!?/br> “是。” 既然自家公主不說,清弄也不會多問,她此間先是恭敬的回了一句,遂在心中記了下來。 張易安這一次是偷偷來的玄虛觀,畢竟還擔(dān)心永安帝的眼線問題,是以他并未等到清弄來給他解開繩子便已自行離去,臨走之前,他在屋內(nèi)放下了一個自己隨身帶著的布偶,再給蘇瑾歡留了書信,這才不太放心的離開。 蘇瑾歡知道張易安走了的信息間隔并算不上有多長,看著自己手上的簡單的解釋,她氣的瞬間就將其捏成了一團。 既然能將繩索解開,那他之前便明明能走 她又被他擺了一道 很好 給她等著 玄虛觀一行,張易安與蘇瑾歡之前的一些問題得到了解決,但是,這并不代表蘇瑾歡愿意原諒他。他們之間,可還有好一些賬沒有算。張易安想這么容易就求得她的原諒,哪有這么容易 清弄作為旁觀者,可以說是親眼見證了自家公主對張易安從感興趣再到情根深種的一系列過程,自家公主前面有多不容易,這一會兒她便有多欣慰,在她看來,這兩人的感情至此,才算是回到了正軌,這感情的事,哪有女子主動的道理也該他張公公如此,才能知道自家公主有多難得。 卿婳是女子,按理說她的身份被揭穿,不應(yīng)該再頂著卿九的身份活動,可其因著與卿九相似的容貌在,這便成了蘇瑾歡在這之后時不時酸酸某人的存在,于是,在外人看來,長公主與卿九太傅的關(guān)系便越發(fā)的好了起來,長寧殿一共三位主子,分別是蘇瑾歡蘇瑾晏與蘇瑾燁,“卿九”來長寧殿的時間一多,這三位主子自然就接觸了個遍了。 蘇瑾歡絕對沒想到的是,自己無心的一個舉動,在今后竟會促成南唐史上一帝一后的千古美談,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張易安與蘇瑾歡的關(guān)系就這樣繼續(xù)了下去,蘇瑾歡對張易安不冷不淡,張易安努力像蘇瑾歡證明以及彌補,時間一長,見對方是真心認錯,蘇瑾歡又不是鐵了心要與張易安過不去,自然多少也有了變化,只是,關(guān)于那句原諒的準話,她到底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道出口,于是便擱置了下去。 有卿婳做掩護,兩人私下見面就連永安帝都沒有懷疑,且經(jīng)歷了這么些事,永安帝對自己女兒的事也看的開了些,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也該試試的松松手才是。 外界的阻力少了許多,兩人的關(guān)系也變了許多,張易安漸漸的更是在朝堂之上站穩(wěn)腳跟。似乎什么事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蘇瑾歡沒有阻止張易安做官的這個想法,但是,擔(dān)心站的越高越多政敵越容易暴露,她給出了自己的要求最多只能官至四品,也就是再升一級,且五年之后,無論如何,都需辭官歸隱。 對于這個要求,雖說張易安有些疑惑,但卻并未違背蘇瑾歡的意思。 四品的話有四品的當(dāng)法,他當(dāng)官的初衷是有能力保護自己與她,既然蘇瑾歡不想,那他就換一種做法,總有一種合適。 話說回來,兩人如此,總不是個事,尤其張易安此間等了足足快半年,蘇瑾歡都沒給他原諒的準話,這未免讓張易安有些焦急,不過,張易安做事最不差的便是耐心,越是急,他表現(xiàn)的還越發(fā)的淡然。 既然這樣,那么這件事是怎么破冰的呢 真要說的話,這還是多虧了永安帝的“幫忙”。 張易安作為永安帝看重的人才,時常被委以重任,而張易安任務(wù)完成的也總讓人挑不出錯,于是得賞便是常有的事。其中,以金銀財帛皇宮貢品居多,當(dāng)然,這里面也偶有例外。 這年冬日,張易安又得了賞賜,不過這次的賞賜與以往卻大有不同。蘇瑾歡有命人關(guān)注前殿,尤其是負責(zé)封賞這邊的人的信息,幾乎是永安帝命令發(fā)達后沒多久,她便聽到了消息 自己父皇賞賜了張易安兩個美人 還有什么是比這更讓蘇瑾歡抓狂的了么沒有。 蘇瑾歡甚至沒有細問,隨即便調(diào)了令牌出宮來到了卿府。 卿府這一年來與蘇瑾歡漸漸熟絡(luò)了起來,真要說的話,卿婳的年紀比蘇瑾歡還要大上半歲,兩人在一塊呢,撇開曾經(jīng)故意的舉動,蘇瑾歡對卿婳是比較欣賞的。 做了半年多的官,張易安的屋子也從原先的小院搬進了較大的院子,這院子“好巧不巧”的便在卿府的旁邊,更是“好巧不巧”的與長公主每次來卿府下榻后的院子只有一墻之隔。 知道蘇瑾歡又來卿府,最開心的莫過于張易安了。是夜,他好好的打扮了一下自己后,隨即便出了屋門。 蘇瑾歡還是不喜旁人在她的屋中晃悠,是以張易安進屋進的極其順利。原以為今夜可以好好看看對方以慰相思,誰曾想張易安這邊從進屋后便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屋內(nèi)竟然沒有掌燈 張易安心下狐疑的從門口一路走到了內(nèi)室,看著床帳放了下來,床邊放著的事整齊的繡鞋,他雙眸微動,最后愣在了原地。 這是已經(jīng)就寢了 擔(dān)心自己會意錯了,張易安尤不放心的朝前走了幾步,他小心的掀開床帳看了看,見床上此時正背對著外方躺著一個嬌小的身影,他的目光不由自主便柔和了數(shù)分。 睡了便睡了吧,他下次再來便是 張易安貪戀的看了一會兒床上的某人,少頃之后,卻是又不得不戀戀不舍的將床帳輕輕放下了去。 “這就走了” 張易安此間并未轉(zhuǎn)身走上幾步,然而,他的身后卻傳來了相當(dāng)冷漠的一句聲音。 “是急著回你的美人鄉(xiāng)還是芙蓉帳” 隨著冷聲的質(zhì)問,一直纖細的手挑開了床簾。 “公主,你沒” 蘇瑾歡冷笑了一聲,“何大人都沒睡,本宮又怎會睡” “公主您怎么了”今夜蘇瑾歡的語氣莫名的有些奇怪,張易安狐疑的看了過去。 “本宮如何”蘇瑾歡反問,“何大人不該更是清楚” “是因為今日圣上的賞賜”張易安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澳氵@是在吃醋” 蘇瑾歡雙眉微蹙,“醋什么醋,你胡說什么?!?/br> “沒有” “沒有” 張易安淺笑著慢慢又走回了床沿,他單手點了點蘇瑾歡小巧的鼻尖,“可是,我怎么聞著” “這屋中這么酸呢” 蘇瑾歡本就氣張易安接了她父皇的賞賜,這下好了,人還敢如此揶揄她,更是讓她氣不打一出來,“張易安” “嗯” 看著眼前之人臉上沒有一絲想要解釋的意思,一眼見此,蘇瑾歡咬了咬自己的銀牙,張易安只覺自己胸前衣襟一緊,下一刻,他便被人給拉著朝床上直直的倒了下去。 “唔” 蘇瑾歡翻身壓在了某人身上,冷笑著看著對方,“張公公,美人入懷左擁右抱的感覺如何可要本宮再賞你十個八個” 說實話,這當(dāng)真是張易安第一次看到蘇瑾歡如此為他吃醋的時候,而兩人都清楚,他其實是個太監(jiān),男女之事并不能做,可縱如此,蘇瑾歡依舊在吃著他那莫名的飛醋,這樣的她,幾乎瞬間便滿足了張易安作為男人最需要的尊嚴。 張易安訝異的看了一眼蘇瑾歡,再其還欲再說些什么的時候,他卻是突然回過了神來,隨即一個翻身便將之壓在了自己身下,而他的雙手也瞬間與蘇瑾歡的十指相扣起來。 壓人不成反被壓,蘇瑾歡怒了,“你做什么” 張易安噙了噙自己的嘴角,“做公主一直想做卻至今沒做的事?!?/br> “你”蘇瑾歡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是,張易安接下來的舉動,卻讓她很快的意識到,對方究竟想做什么。 “唔” “方瘦” “不。”蘇瑾歡唇齒間的芳香,張易安怎么樣都吻不夠。 “吶開泥的嗯”這件事還沒有解決,蘇瑾歡并沒有被張易安一個吻給吻得忘了所以。但是,這個時候的某人雙手已經(jīng)開始爬上她的身前,以至于蘇瑾歡不得不分神去顧忌前方。 張易安感受到了蘇瑾歡的抗拒,他一面輕輕的撫摸著,一面將唇角后移,來到了某人的耳側(cè)。眼前是其飽滿又粉嫩的耳垂,張易安先是輕輕嗅了嗅,隨即便將之慢慢的含進了自己的口中, “我沒有。” “你胡說嗯”身體的異樣讓蘇瑾歡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她此間本想嚴詞厲色的反駁,誰知張易安竟然突然將舌尖伸進了她的耳蝸。 成功的讓身下人有了變化,張易安輕笑了一聲,“奴才是公主的人,怎會讓別人碰公主的東西” “奴才為了公主守身如玉,公主要如何賞賜奴才” “你”蘇瑾歡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張易安在蘇瑾歡耳側(cè)流連了一番,最后戀戀不舍的又回到了其臉上一抹朱紅的某處,他小心翼翼的吻了又吻,此間每親一下,他便十分柔情的道一句 “公主,給奴才可好” “奴才想要你。” “奴才從始至終,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不得不說,張易安的技巧已經(jīng)十分嫻熟,蘇瑾歡此間不足片刻,她的腹間便已經(jīng)冒出了酥麻之感,她的一雙清眸在這樣的情況下漸漸迷離,身體從一開始的反抗,也漸漸軟化了下來,對于張易安的話,盡管她沒有給出肯定的回復(fù),但卻也沒有拒絕。 一眼見此,正在摸索中的張易安嘴角往上輕輕一勾,手下的動作也慢慢大膽了起來。 “嗯” “公主” “唔” “嗯” 第104章 104.104 番外·買買買 因著永安帝賞賜宮女一事, 使得蘇瑾歡醋意大發(fā), 連夜出宮來找張易安對質(zhì)。蘇瑾歡素日中機敏慣了, 但獨獨遇到這事, 卻難得犯了與尋常女子一樣的毛病。 事情的真相很簡單,永安帝確實賞賜了張易安美人, 但張易安自己本身是太監(jiān), 美人于他只是擺設(shè), 還別說他心中早已有了一個蘇瑾歡。這件事的結(jié)果,張易安自是拒絕了。為了以絕后患, 也為了不讓帝王不悅,他直接道的是由于幼時貪玩, 傷了要害,無法反應(yīng), 謂之不舉。 永安帝彼時聽到這個消息的震驚程度,可以說和曾經(jīng)知道自己閨女會看上太監(jiān)相媲美了。但是, 前者他聽著訝異之余是高興,后者卻除了憤怒外再無旁的情緒。 一個帝王從小要學(xué)的東西有很多,這里面,權(quán)衡之術(shù)則是必須也是帝王必備的東西, 張易安被永安帝看重, 他用他之余, 卻也擔(dān)心其權(quán)利過大會有什么后果, 是以這也是盡管永安帝此間讓張易安做了許多事, 但賞賜卻以物質(zhì)居多的原因所在。 這人太年輕, 少年得志有時是美談,但卻不一定是好事,樹秀于林,風(fēng)必催之,無論是從帝王的角度還是本身為張易安好的角度來看,永安帝都不會也不允許張易安升官升的太快。 現(xiàn)在呢,永安帝知道了張易安“難以啟齒”的私事,這個信息對他來說,意味著的不僅是張易安不能男女囫圇,更有的是無法傳宗接代,后繼無人。 這樣的臣子,這樣的消息,帝王怎會不喜 事情的最后,張易安如愿的拒絕了永安帝的賞賜,不僅如此,他與蘇瑾歡的關(guān)系經(jīng)過此事之后,更是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不過,一般來說質(zhì)的變化都是量的積累,永安帝賞賜宮女這事說到底也只是契機而已,而真正促使兩人關(guān)系改變的,其實還是張易安在這之前做的事的功勞,真要說的話,為了求得蘇瑾歡的松口與原諒,他在這半年內(nèi)做的事可并不少。 蘇瑾歡那次在玄虛觀并未呆上許久,張易安走之后,她心底一氣才消卻是又生一氣,最后索性帶著人馬重新回到了皇宮之中,竟是連夜也未曾留宿。 張易安原打算沒有絕對的能力保護蘇瑾歡前不告訴其他還活著的事,或許就連蘇瑾歡自己都沒想到,這一次若非是她將兩人關(guān)系挑明,將彼此之間的問題說清,張易安此間恐怕當(dāng)真就決定一條路認真走到底。這是一條危險又誘人的長路,路的下面是萬丈懸崖,荊棘滿地,可路的盡頭卻是光芒萬丈,金光粼粼。 以張易安的才能來說,只要沒有意外,他將這條路走盡,這其實再正常不過。 這一次的懸崖勒馬,勒的那是相當(dāng)?shù)挠謶矣蛛U,偏巧當(dāng)事人尤不自知。 “公主,您這是看什么呢”清弄卜一進屋,瞧著自家公主真趴在桌子上看著上方的棋子,未免有些好奇。 蘇瑾歡原本在趴著發(fā)呆,清弄一開口,她反倒是回過了神來,隨即有些心不在焉的支起了身子,“本宮在算日子?!?/br> “日子”清弄笑著走了過去,“公主可是在想圣上的生辰” 突然聽到永安帝的稱呼,蘇瑾歡抬頭看了過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