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酸奶(H、2800+)
路初無奈之下帶尉遲暮回了公寓,他一路上沉著臉,周身的氣場駭人得可怕,嚇得路初一個字都不敢說。 其實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釋,不知道從何解釋,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尉遲暮坐在沙發(fā)上,路初倒了杯水端給他,他垂著眼沒反應。 “遲暮?”她叫他,手往前送了點。 尉遲暮才回過神似的看向她,眼神復雜,他接過她端著的水,低聲道了句謝。他沒喝水,嘴唇掀了掀,卻沒開口。 好一會,他才心疼地問:“夏……路初,你這兩年到底經歷了什么?” 路初當然是開不了口的,不是她羞于啟齒,而是擔心他受刺激,于是她說:“先別問,好嗎?以后我都會跟你解釋?!?/br> 尉遲暮深深蹙起眉,輕輕嘆了口氣。 路初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微微泛黑,她想起陸時說今晚會來,擔心他們倆碰面,她只好對尉遲暮下逐客令:“遲暮,你累了,要不今天你先回去吧?” 他抬眼深深看她,想起今天她接到的那通電話,似乎已經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卻又不想就這么妥協,一聲不吭地跟她僵持起來。 路初覺得難搞,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她也下不去手趕他走,只好開口再勸:“遲暮……那個……” “叮咚——叮咚——” 誰知道剛說了幾個字,門鈴就響了,悠悠的兩聲,那是惡魔降臨的開場樂。 路初頓時僵住了,一時坐著不動也不是,去開門也不是。 救救孩子吧…… “不去開門嗎?”尉遲暮話音剛落,門鈴就又響了一聲。 路初知道,這說明陸時已經極度不耐煩了。走投無路,她只好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陸時就看見一張浮夸的笑臉,皮笑rou不笑,諂媚,滿臉都寫著兩個字:心虛。 “你來啦!”路初對著他笑出一排白牙。 陸時看著她,淡淡地開口:“準備拍牙膏廣告了嗎?” 路初眨著眼尷尬地收起笑容。 陸時不再看她,進了門,這才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那人也正看著他,神情不太友善。 陸時頓時笑了,“原來是有客人。”一句話就主客分類完畢。 路初趕緊站到他身前,轉移他的視線,“這是我的朋友!” 陸時瞇起眼看著她明明吊著一只手臂還一副母雞護崽的姿態(tài),輕輕摟過她面對著沙發(fā)上的尉遲暮,“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br> 尉遲暮站起身,沉沉地喚了一聲:“路初。” 路初只好介紹道:“這位是陸總。” 尉遲暮當然知道他是陸時,當初在慈善拍賣會的報道上看到路初,還有她的那副畫,他一眼就認了出來是出自她手,而重金買下它的男人,他后來打聽得知,是陸時,大名鼎鼎Lu集團的陸總,路初還是他的情人。 只是眼看著他這樣宣示主權,他還是會覺得難受。 “你好?!标憰r罕見的友好,他勾起唇角,垂眸看自己手上提著的紙袋,問道:“喝酸奶嗎?” 路初這才注意到,陸時居然買了酸奶。她是喜歡喝酸奶的,不過他從來不給她買這樣的零食,他覺得掉價,每次來都帶著新出的包或者首飾。 今天是什么日子?兩次目睹兩個男人對峙,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陸時買酸奶? “不用了。”尉遲暮淡淡地開口拒絕,他看向路初,眼中的疼痛一閃而過,“我先回去了?!彼f。 路初明白,這是他為她做出的讓步。 尉遲暮離開了,路初送他下樓的提議被回絕,門被關上的一剎那,室內的空氣有半刻仿佛凝結。 路初清了清嗓子,正準備說點什么,陸時卻從塑料袋里提出一袋酸奶,把剩下的扔到了桌上,問她:“想喝嗎?” 仿佛剛才那一幕不曾發(fā)生過,他臉上還帶著剛才面對尉遲暮的笑容,看起來有點和藹可親,語氣也不似以往薄涼。 路初卻冥冥中覺得不妙,但是這酸奶是密封的,他應該不能下藥吧? “想喝?!彼\實地回答。 陸時挑了下眉,脫下西裝外套搭在沙發(fā)上,“行,過來?!彼弥崮掏∈易摺?/br> 路初不敢動,“干……干嘛?”她僵著聲音問,有什么酸奶不能在客廳喝要去浴室喝嗎? 陸時回過頭,“你怕什么?”他淡淡地笑著,眼神卻微微發(fā)涼。 “我……我還是傷員。”路初抬了抬吊著的手臂,試圖喚醒他的人性。 陸時便笑了,語氣竟然透出一絲溫柔,“放心,我自然舍不得你傷勢加重?!?/br> 他這么說,路初只好硬著頭皮跟上走進浴室。 關上浴室門,陸時就放下酸奶,開始解襯衣扣子,“脫吧?!彼⒅烦跽f。 “……”路初把沒負傷的那只手背到身后,垂眸裝傻。 “你要想穿著衣服洗澡也行?!标憰r的襯衣已經解開大半,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結實的胸膛。 路初抬手就去按門把手,陸時上前一步按住她的手,干脆把她抵在了門上。 “想要我?guī)湍忝??”他貼著她的臉,湊到她耳邊曖昧低語。 溫熱的呼吸拂動路初耳廓的絨毛,她覺得自己瞬間偏癱了,半邊身子都酥軟下來。 “我、我手不能碰水!”她推著他的胸膛解釋,觸到一手溫熱堅硬,路初瞥過去,從上到下胸肌腹肌一覽無余——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液。 “不會讓它碰到水?!标憰r退開半步,脫下襯衣掛在墻上,見她仍舊沒有動靜,眸色沉了沉,反問道:“怎么,不信我?”說著他就開始解腰帶。 路初除了相信他沒有別的選項,跟他坦誠相待太多次,她早已不覺得尷尬,只是今天見了尉遲暮,心態(tài)有點微妙的變化,猶豫了一秒,她還是兩三下把下身脫得干干凈凈。 只是一只手脫上衣頗有些困難,另一只手還吊在脖子上,陸時便上前幫忙,小心地扶著她受傷的手臂,只是脫個衣服,他卻神情專注,怕弄疼了她似的。 一番曲折,兩人終于赤裸相對。 陸時的目光罩住她,他眼神暗了暗,長腿間的性器高高勃起,尺寸駭人。 路初看得有點濕了,她從不壓抑自己,也不會浪費表情裝矜持,伸手就握了上去。她往前靠近了些,只有一只手能用,便握著他的roubang輕輕擼動,時而揉捏幾下兩只鼓鼓的囊?guī)В谒男靥派献奈?,小舌頭繞著他的rutou舔弄,留下一圈濕漬。 陸時沉沉地呼出一口氣,一手抬起抓住她的嬌乳大力揉捏,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路初被逼得微微踮起腳回吻他,他吮吸著她的唇瓣,舌攻進她的口腔舔舐她的貝齒和上顎。 “唔……”路初唇邊溢出一絲呻吟。 陸時輕喘著氣,放開她的唇,拉開她的手把她摁了下去。 他的roubang就抵在她的嘴邊,鈴口滲出的分泌液潤濕了她的嘴角,路初伸出舌頭舔了舔,沒什么味道,雖然不太想用嘴,她還是張口準備含住。 陸時卻伸手擋住了她的頭,路初疑惑地抬頭望去,就見他拿過酸奶撕開了吸管口,然后居然慢悠悠地悉數澆在了他的roubang上。 路初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一系列動作,心里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向來有潔癖連再貴的避孕套也不愿意戴的人,居然把酸奶澆在roubang上面?到底是他瘋了還是她瘋了? 陸時把癟下去的酸奶袋子扔進垃圾桶,看著路初的表情勾唇一笑,“不是想喝酸奶么?” 路初盯著眼前覆蓋著乳白色濃稠酸奶的roubang,酸奶還在一滴一滴往下滴,露出小部分紫紅色的roubang。 她現在不想喝了行嗎…… “舔不干凈,就直接插你xue里?!标憰r淡淡地開口。 路初立刻一口含住了眼前的“草莓煉乳棒棒糖”,滿嘴的酸奶味,她一邊用舌頭舔舐,一邊得吞咽,擔心一會插進xue里的roubang還殘留著酸奶,她舔得格外賣力仔細,每一寸roubang連帶著沾上了酸奶的囊袋和恥毛也不放過。 “嗯哼?!标憰r被她舔得尾椎骨發(fā)麻,不由得發(fā)出一聲悶哼,不再滿足于慢悠悠地舔弄,他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腦勺,挺動著腰臀在她嘴里沖刺起來。 “嗚唔——”路初被他頂到喉管,想咳卻咳不出來,被逼得眼角發(fā)紅,她只好往下咽。 “嗯……”她這一吸,陸時又發(fā)出一聲呻吟,聲線極性感,尾音微微上揚,像只倒鉤,把路初的魂都勾走了。 路初無力推開他,只能讓一切快些結束,于是她忍著口腔微微發(fā)麻的感覺,用舌頭努力舔弄他的roubang,往下吞咽著唾液。 陸時的眼底被情欲侵占,他加快了動作,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插入一次比一次更深,高頻抽插了幾十下,才猛地抽出來射了路初滿臉。 路初頂著一臉的jingye在心里破口大罵,暴君!法西斯!沒人性!她急促地喘著氣,顫動的睫毛上、鼻梁上、臉頰上、唇上甚至發(fā)絲上都沾著jingye。 陸時看著她的臉,平復著呼吸,身下微軟的性器卻又瞬間挺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