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接連兩次高潮的路初徹底沒有了力氣,像沒了骨頭似的掛在男人身上,呼吸都微弱了幾分。 尉遲暮射精后便匆匆將性器拔了出來,縮了點水但仍然粗大的yinjing從xiaoxue中拔出,“啵唧”一聲,路初的身體又顫了顫,口中溢出一絲微弱的呻吟。 尉遲暮抱著她上了二樓,xiaoxue流出的jingye和大量yin水滴滴答答留了一路的痕跡,等到了床邊,尉遲暮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擰開床頭燈,他輕輕嘆了口氣。 好一會,路初才聽見他開口說:“抱歉,家里沒有避孕套……”他頓了頓,“不是故意射在里面的?!?/br> 路初朝他看去,他神情十分懊惱,她笑了笑,體力恢復了一些,她便坐起身拉過他,摩挲著他的后頸,看著他的眼睛說:“沒關系,我吃過避孕藥,藥效是長期的?!?/br> 尉遲暮垂下眸子沉默,似乎想到了她為什么吃藥。 路初猜到他會介意,良久,她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突然開口:“委屈你了?!?/br> 路初愣了愣,還來不及感動,男人突然俯下身來,“既然吃了藥,那就不能白吃?!闭f完便吻住她的唇。 “唔!”路初無力地承受著他的濕吻,還來?體力真好……真的是第一次嗎?? 有之前的花液和jingye潤滑,尉遲暮很快又插了進去,盡管已經(jīng)做過一次,路初仍然無法適應他的尺寸,xiaoxue被撐得滿滿的,躺在床上小腹處甚至都微微凸起柱體的形狀。 經(jīng)過了第一次,尉遲暮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zuoai的技巧,還無師自通地運用起各種姿勢,插得路初懷疑人生。更可怕的是男人的體力,似乎取之不竭用之不盡,路初已經(jīng)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次高潮,軟成了一灘春水,尉遲暮卻仍像沒事人一樣,掰著她的腿大力抽插。 到后來路初的zigong里都盛滿了他的jingye,小肚子都微微鼓起,他仍然不肯放過她,似乎要把這二十多年囤的子子孫孫都射給她才罷休。 路初的嗓子徹底啞了,叫都叫不出來,昏昏沉沉間,她懷疑這樣下去就算吃了藥也會懷孕。 什么陌上人如玉?路初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后來路初累得狠了,被cao弄著昏睡過去,又被cao醒過來,反反復復,最后一次醒來的時候,窗外天邊都開始泛白,她被趴著摁在床上,男人從后面捅進她的zigong射進去,路初奇異地有了一種飽腹感。 然后她在又一次高潮中徹底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路初感覺自己渾身發(fā)燙,仿佛置身熔爐之中,骨頭都疼痛起來,忽然有柔軟冰涼的東西落在她的額頭上,散發(fā)著幽幽的涼意,驅散了部分燥熱。 意識回籠的時候,路初費了很大的勁才睜開眼,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仍然是尉遲暮的房間,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妥帖地收拾過,身上穿著一件干凈的襯衫,很清爽,只是渾身酸痛無力,骨頭如散架了一般。 路初試著動了動,手都抬不起來,隨后她感覺到額頭上疊放著一塊冰涼的毛巾。 這時樓梯上傳來一點動靜,尉遲暮走上來,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睜著眼,他臉上露出一絲驚喜。 “你醒了?!彼觳阶叩酱策?,手上還拿著一塊毛巾,他將她額頭上的毛巾取下來換上剛拿上來的那條,然后伸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 “抱歉,”他看著路初,眼里滿是心疼和自責,“你發(fā)了低燒,是我的錯,沒能克制住自己……” 路初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昨夜瘋狂的一幕幕,感覺自己的身體又發(fā)燙起來,她在心里再一次驚嘆他的體力和耐力,真是真人不露像。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尉遲暮有力的臂膀穿過她的頸后將她微微扶坐起來,然后拿過床頭柜上準備好的退燒藥和溫水喂進她嘴里,又溫柔地扶著她躺好。 “你休息吧,”尉遲暮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發(fā)頂,“今天太遲了,我明天送你回去。” 路初轉頭看向窗外,這才發(fā)現(xiàn)天邊泛著緋紅,大片的晚霞鋪在天幕上,美得不可方物。她一覺睡醒居然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黃昏。 她見尉遲暮起身要走,下意識開口問道:“你去哪里睡?” 他側著身子看她,回答:“我睡樓下的沙發(fā),再跟你同床共枕,我怕自己克制不住,你的病情又該加重了?!?/br> 路初咳了咳,狐疑地問他,“你昨天該不是吃了藥吧?” 尉遲暮的臉色罕見地黑了黑,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床上不知死活的女人臉上,淡淡地開口:“雖然沒有,但我就當你在夸我了。”說著他頓了頓,“等你身體好了,下次可以再試一試?!?/br> 他說完便轉身下了樓,留下路初一人在床上感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悶sao……果然,男人上過床之后就是不一樣。 第二天,路初的身體恢復了大半,吃了尉遲暮準備的營養(yǎng)早餐后,被送回了公寓,在公寓樓下,他送她下車,然后在她額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路初想,尉遲暮以后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愛人,如果他們不zuoai的話。 年輕確實是優(yōu)勢,沒兩天,路初的病就徹底好了,這天一早,她接到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來電。 “路小姐,您好,您前陣子拿來的幾幅作品已經(jīng)全部賣出了?!?/br> “好的,我今天抽時間過去一趟,辛苦您了?!?/br> 路初掛斷電話,起床洗漱。 自從她回國以后,就找到了幾家畫廊,隔一段時間就帶著幾幅她的畫掛在畫廊交易,她定的價格不便宜,到現(xiàn)在也就大大小小售出了十幾幅,她的畫都是抽象派風格,能欣賞的人不多,所以她想愿意花大錢買下它們的人,應該都是能欣賞并且珍視它們的人。 Sh's美術館開館以來,已經(jīng)舉辦了好幾場畫展,路初每一場都會拿出在那期間她最滿意的一幅作品參展,依舊不署名,然后在慈善拍賣會上將拍賣所得的錢全部捐給慈善機構。 所以陸時大概認為,路初應該沒有什么錢,只是他不知道,她在偷偷賣畫,還有了不少的存款,只不過她的存款并不在她的賬戶里。 路初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中午,她并沒有直奔畫廊,而是來到一所大學里四處尋覓,最后她的視線鎖定在一個背著笨重的書包、衣著沉悶的男生身上。 她走過去停在他面前,“同學,可以請你幫我一個忙嗎?” 男生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她戴著白色的口罩,露出的眉眼很漂亮。 不一會,路初就帶著男生走出大學的校門,她一邊在馬路邊上伸手攔車,一邊掏出手機撥通電話。 “您好,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好的,麻煩您在銀行等我十分鐘……謝謝?!?/br> 十分鐘后,路初帶著男生在國際銀行門前下了車,一位站在門前的老者看見他們,微笑著走上前去。 “路小姐,您來了?!崩险叱烦跷⑽⒐?,盡管每次見面少女都戴著口罩,但她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他總能一眼認出她來。 “馮老,您對我不用這么客氣!”路初朝老者笑了笑,露在口罩外的眉眼彎彎,“我們進去吧。” 三人一起進了銀行,今天交易的人一如既往的多,等了好一會,才輪到他們。老者向男生的賬戶匯進一筆款,男生又將這筆款匯入一個法國的賬戶。 等到三人從銀行里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轉到了西邊。 路初從包里拿出兩個信封,摸起來有些厚度,一個交給老者,一個交給男生。 “今天又麻煩您了,馮老?!甭烦醭险咔妨饲费?,又對著男生說:“也謝謝你了,同學?!?/br> 等到兩人先后離開,路初才打了車,在一只綠油油的郵筒邊停下,她下了車,從包里掏出一只信封,從郵筒的縫隙塞了進去。 信封上的地址寫著:France。 這個年代,網(wǎng)絡通訊越來越發(fā)達,即使身處異國,大家也可以通過語音和視頻聯(lián)系,幾乎沒有什么人愿意花時間寫信再郵寄出去了。 路初想,現(xiàn)在一條信息一個電話都會被大數(shù)據(jù)記錄在案,無論怎么想方設法地抹去,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只要有心,就可以被翻找出來。 但如果是一封薄薄的信的話,大概痕跡會淺淡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