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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在七零搞玄學(xué)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距離她上回給梁毅寫信已經(jīng)大半個月了,他收到信就回信也差不多該到了。

    姜瑜尋了個沒人的山坡,撕開了信封,拿出信一看。越看,她的臉就越沉,原來姜家之所以將馮三娘母女掃地出門是為了獨(dú)吞姜瑜爸爸的撫恤金。

    信里,梁毅告訴姜瑜,在收到她的第一份信時,他就去查過了。六年前,姜瑜爸爸姜國慶犧牲后,按照規(guī)定,將會一次性給烈士家屬五百元的補(bǔ)貼,當(dāng)時因?yàn)榻?jīng)濟(jì)困難,加上地方還要核實(shí),一來一回,這筆錢拖了大半年才發(fā)下來。

    按照規(guī)定,這五百塊應(yīng)該是由姜國慶的父母、配偶、子女共同領(lǐng)取,所以馮三娘和姜瑜也是有份的。有了這筆錢,只要沒有意外,馮三娘足夠把姜瑜撫養(yǎng)成人。

    這件事,馮三娘應(yīng)該是不知道。丈夫死后,姜家所有的事都是老兩口和兩個兄弟在幫忙處理,她在姜家根本就沒話語權(quán)。所以姜家應(yīng)該把這件事瞞了下來,然后逼馮三娘改嫁,只要她一嫁人,就不是姜國慶的遺孀,跟姜家就沒關(guān)系了,戶口都遷走了,這筆錢自然沒她的份兒。就算她事后知曉,想鬧也鬧不起來。

    至于梁毅每月寄來的五塊錢,雖然細(xì)水流長,但在五百塊面前完全不夠看。更何況,梁毅聽姜國慶說過,老家比較重男輕女,怕他們不讓姜瑜上學(xué),還提了個要求,讓他們每學(xué)期都要把姜瑜的試卷寄給他。

    所以這么一看,他那五塊錢,當(dāng)時在姜家人眼中真是一點(diǎn)吸引力都沒有了。他們也沒想到梁毅后來會提高數(shù)額,最后他寄回來的錢會超過那五百塊。

    經(jīng)過他一解惑,姜瑜幾乎能將整件事串聯(lián)起來了。

    姜國慶死后,為了獨(dú)吞他的撫恤金,姜家人逼迫馮三娘帶著女兒改嫁,甚至連改嫁的人選都替她挑好了,怕周老三不愿意替人白養(yǎng)女兒,他們還把梁毅寄過來的錢轉(zhuǎn)交給了周老三。

    其實(shí)不轉(zhuǎn)交也不行,只要他們要將馮三娘掃地出門,馮三娘的戶口就勢必要遷走,沒了馮三娘的戶口,他們也取不了梁毅寄回來的錢。

    這些人為了錢,為了利益,完全置親情于不顧,真是惡心透了,姜家人比起周老三來更為可恨。

    原主不是周老三親生的,他對原主疼愛不起來,只有利用和面子情也是正常的。可姜家呢,他們可是原主的親爺爺、親奶奶、親叔叔,原主的父親尸骨未寒,為了獨(dú)吞姜國慶用命換來的撫恤金,他們就可以毫不猶豫地把原主掃地出門,也不管她去了別人家會吃多少苦,受多大的罪。這根本就沒把姜瑜當(dāng)自家人來看。

    信的末尾,梁毅擔(dān)心姜瑜氣不過跟姜家干上,還細(xì)細(xì)地跟她陳述了厲害關(guān)系,一再叮囑她別輕舉妄動,等他回來再說。

    姜瑜嗤笑了一聲,合上了信紙。

    梁毅擔(dān)心什么她都明白,不就是怕她明火執(zhí)仗地跟姜家干上嗎?她沒那么傻。

    從身份上來講,她是晚輩,先天就低姜家人一頭。哪怕是姜家做得不對,她揭穿了又能怎么樣?姜老太太和姜家那個老頭子是姜國慶的父母,他的撫恤金這兩個老家伙本來就有一份。

    雖然為此逼媳婦兒改嫁有點(diǎn)過分,但村里人頂多議論一陣就完了,對姜家并不會造成什么傷害,人家照舊拿著姜國慶犧牲了換來的錢大吃大喝,逍遙自在。相反,她若是借此咄咄逼人,找姜家人的麻煩,大家還會覺得她不孝順。目前的輿論環(huán)境、思想觀念就是這樣。

    現(xiàn)在距人口能自由流動還有好幾年,她暫時還得在這個小山村里生活,真把自己搞得人憎狗厭,那接下來的日子可就沒這么舒暢了。

    所以就算要動手也不能傻乎乎地明著呢,正好,現(xiàn)在她面前就有一把木倉,不用白不用。

    姜瑜決定先不告訴楊校長自己的工資不會由他代領(lǐng)這事了,就讓周老三抱著希望吧,沒希望,他怎么會盡量去攀咬姜家呢。在身份法理上,她不方便朝姜家下手,就讓周老三代勞吧,她再助他一臂之力,先收拾了姜家這群東西再找周老三算賬。

    第45章

    雖說準(zhǔn)備讓周老三當(dāng)木倉, 可也不能什么都指望他, 這家伙唯利是圖, 隨時都可能調(diào)轉(zhuǎn)槍頭。所以最終還是要靠自己,尤其是報(bào)仇這種事, 自己不動手, 真是怎么都不痛快。

    姜瑜下了山,直接去牛棚找了王曉, 問他:“你在大柳村有沒有認(rèn)識的人?”

    “有”王曉點(diǎn)頭,說要關(guān)系很好的沒有, 認(rèn)識的倒有兩個, 畢竟兩個村子不是很遠(yuǎn)。

    他也知道今天姜家老太婆來周家鬧事的事, 想著姜瑜不可能無緣無故提個, 便問:“姐,是不是有什么要我做的?”

    這小子還算聰明, 姜瑜掏出兩塊錢遞給了他:“隨便你用什么招, 給我想辦法, 把我說老姜家要是分家了,我就替我爸出那份養(yǎng)老錢的事宣揚(yáng)得大柳村人人都知道。這兩塊錢是活動經(jīng)費(fèi)?!?/br>
    她就不信, 姜家那兩個兒媳婦不心動。

    這年月,公公婆婆就是家里的天,家里的什么都掌控在公婆手里, 分來的糧食,親戚送來的好吃的,rou, 一般都鎖了起來,鑰匙由婆婆拿著。媳婦兒每天做飯,都是婆婆把要煮的糧食拿出來,媳婦兒動手,想吃一頓白米飯,媳婦兒都得問婆婆,婆婆同意了才行。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要先緊著老人,至于孩子,得看哪個孩子最得老人的喜歡了,才能跟著吃兩口,否則都沒份。

    媳婦也是人,天天上山下田掙工分,回家還要洗衣做飯生孩子cao持家務(wù),付出這么多,結(jié)果卻是一個家唯一的外人,地位最低的那個,哪個女人愿意?

    但凡能分家的,除了被公婆特別偏疼又非常懶的那個,沒有幾個媳婦會不愿意的。

    王曉一個半大的孩子,家里又只有奶奶,自然不懂這個。但他知道姜瑜這么做肯定有她的用意,狠狠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姐,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辦好?!?/br>
    姜瑜揉了他的腦袋一下,然后說道:“注意點(diǎn),別被大柳村的人發(fā)現(xiàn)了?!?/br>
    “誒,你放心。”王曉拿著錢一溜煙地跑了。

    下午,姜瑜沒回周家,直接去了學(xué)校。大家都是同村的,孩子們很多也知道了周家的鬧劇,有的可能還從家長口里知道了什么,都安慰姜瑜:“姜老師,你別怕,咱們回去幫你把那老太婆給打跑!”

    “就是,姜老師,咱們?nèi)硕啵慌滤?。?/br>
    姜瑜被他們的童言童語逗得好笑,故意問:“那你們說怎么辦?”

    班里個子最大的男生周大海高聲說:“當(dāng)然是把她打出去,不允許她再踏進(jìn)咱們村子一步?!?/br>
    “對,打出去,不能讓人欺負(fù)咱們荷花村的人?!逼渌⒆右布娂姂?yīng)和。

    “嗯,團(tuán)結(jié)意識不錯。”姜瑜笑瞇瞇地說,“不過打人是犯法的,咱們不能知法犯法,咱們要以理服人,依法行事!”

    很多孩子問,什么是法,姜瑜就跟他們講什么叫法律。可能這些孩子都還很小,不懂法律是什么,但姜瑜希望自己能給他們的腦海中輸入這個概念,讓他們有所了解,長大以后做事的時候能有所顧忌,而不是我行我素,為所欲為。

    姜瑜記得自己曾看過這一段時期的歷史,改革開放后最初的一二十年,治安非常差,路上經(jīng)常有搶劫殺人的,甚至有小青年喝醉了酒去農(nóng)場□□殺了幾十人,還有軍人被開木倉當(dāng)街打死的,驚動了高層,制定了好幾次嚴(yán)打,后來治安才漸漸好轉(zhuǎn)。

    而這些攔路搶劫、動輒就捅刀子的很多都是無業(yè)青年,法盲,為了一時貪婪或是意氣之爭,就能對同類毫不猶豫地下手,最終也使自己人頭分家。

    姜瑜不想自己的學(xué)生成為這種悲劇的制造者。教室里的這些孩子,幾乎都不可能跨進(jìn)高等學(xué)堂的大門,以后很可能是國內(nèi)第一批打工者、創(chuàng)業(yè)者,他們懂法,不僅能約束自己的行為,讓自己不要踩法律的紅線,也能保護(hù)自己的合法權(quán)益。

    法律這個詞對孩子們來說非常新鮮,姜瑜先從韓非子的“法不阿貴”開始講起,然后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以此強(qiáng)調(diào)法律的嚴(yán)苛與公平。期間,她還穿插了好幾個有趣的歷史小故事,以使孩子們更感興趣。

    匆匆從周家趕回來上課的楊校長站在教室外面聽著姜瑜旁征博引,用通俗易懂的語言教導(dǎo)學(xué)生,他贊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因周老三和姜老太太而起的那點(diǎn)不悅也隨之煙消云散。

    姜瑜這個孩子沉得住氣,又有主見,課也講得好,很受孩子們歡迎,不錯,可惜有那樣的家人,也是可憐了這個好孩子。

    楊校長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姜瑜完全不知道。她盡心盡力地上完下午的課,等放學(xué)了就收拾東西回去,走到半路就碰到了等在那里的王曉。

    王曉一瞧見姜瑜就激動地說:“姐,一聽說你要求分家,姜家那兩個兒媳婦都來了,還把娘家人都拉來了助陣,現(xiàn)在都在保管室那里呢。翔叔讓人去把大柳村的村長也請了過來。”

    姜瑜挑了挑眉,這么久,他們都還沒鬧完?厲害啊,果然不愧是為了錢能把媳婦和孫女掃地出門的姜家人??磥硪坏藉X,他們是不準(zhǔn)備走了,考察周老三和馮三娘戰(zhàn)斗力的時刻到了。

    瞧姜瑜還能笑得出來,王曉有些納悶,撓了撓頭,說:“姐,我奶奶讓你去我們家避避,別露面了。”

    王曉奶奶怕姜瑜一個小姑娘斗不過姜老太太那個不要臉的老太婆,所以事先讓王曉來把姜瑜喊走。她不露面,讓周老三跟姜家那老太婆掰扯去。

    “謝謝你奶奶,不過不用了,我去看看。”姜瑜笑笑,婉拒了王曉。

    王曉見勸不動她,便說:“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行?!苯ぐ褧f給了他,“拿好了,站遠(yuǎn)點(diǎn),免得打起來,不小心把書給打壞了?!?/br>
    王曉無語,姐啊,這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惦記著自己的書會不會被弄壞了,這心是不是也太大了點(diǎn)?

    兩個人趕到保管室,這是村子里專門放農(nóng)具的地方,就在倉庫旁邊。

    難得有熱鬧可看,保管室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圍了一圈村民,見姜瑜過來,大家自動給她讓了一條道,讓她進(jìn)去。

    姜瑜走進(jìn)去就看見,沈天翔黑著臉,拿著煙斗在抽煙,他旁邊還坐著個笑面虎一樣的四十多歲的男人,估計(jì)是大柳村的村長。除了他,旁邊還站著幾個陌生的男人女人,其中一個還在扶地上的姜老太太,看樣子,應(yīng)該是姜老太太的兒子、兒媳婦和兒媳婦娘家那邊的人。

    姜瑜一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留在了她身上。

    沈天翔睨了她一眼:“小孩子家家過來做什么?”

    這村長還真是護(hù)短得緊。

    姜瑜笑了笑,對村長道:“謝謝翔叔關(guān)心?!?/br>
    這小姑娘心里頭倒明白,沈天翔吸了口煙沒說話。

    旁邊哭得兩只眼通紅,不停抹眼淚的馮三娘把姜瑜拉到了身邊,恨恨地瞪著姜家那一群人:“我們家小瑜就是不做這老師了,也不會便宜你們!”

    這是怎么啦?準(zhǔn)備魚死網(wǎng)破,撈不到好處就不讓她做老師了?姜瑜好奇地挑了挑眉。

    旁邊最八卦的周五嬸瞧見姜瑜不解的樣子,立即湊到她跟前小聲說:“小瑜啊,你那個奶奶真不是東西啊,見翔叔和老三不肯松口把你的工資給他們,就說你這么小,怎么會教學(xué)生,說你不知用了什么方式進(jìn)的學(xué)校呢!他們啊,這是想把你的工作給攪黃了?!?/br>
    攪黃是假,恐怕是以此來要挾周老三。畢竟,她的工作黃了,對他們可沒什么好處。

    看樣子,姜家是準(zhǔn)備跟周老三再聯(lián)合一回,瓜分了她的工資,畢竟他們也不是沒合作過,完全可以再來一次嘛。

    姜瑜瞟了一眼周老三,這家伙窩在那里沒吭聲。

    沒吭聲就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這老家伙心動了,就算分姜家一半,他一個月也能拿好幾塊嘛,總比什么都沒有的好。周老三聰明著呢,知道怎么選擇是最好的。她還真是高估了周老三的戰(zhàn)斗力,在利益面前,他毛戰(zhàn)斗力都沒有。

    不過,他們似乎想說服馮三娘還有些難度。算了,自己成全他們吧。

    姜瑜裝作不知,故意問道:“翔叔,他們考慮得怎么樣了?同意分家嗎?”

    她這一問,姜家那兩個兒媳婦齊刷刷的望了過來,眼睛透亮,泛著興奮的光彩。

    大柳村的村長也姓姜,跟姜老太太家是本家,往上數(shù)個五六輩,都還是一家人。所以他也當(dāng)然要向著姜家,尤其是他知道姜老太太有多難纏。這老太太仗著自己是烈士的媽,三代貧農(nóng),根正苗紅的身份,動輒就撒潑,不然就是去公社,去武裝部告狀,讓人頭痛得很。在大柳村,誰見了她不是繞道走。

    “小瑜啊,這怎么說都是你奶奶,你一個后輩哪能管家里分家的事,你是個大姑娘了,說出去也不好聽。”

    姜瑜斜了他一眼:“大柳村的村長是吧,照你這么說,我一個后輩,做長輩的有兒子有女兒,也沒道理繞過兒子女兒來找才十歲就被掃地出門,還沒成年的孫女要贍養(yǎng)費(fèi)吧?”

    一句話反問得姜村長臉色也不大好看,哼,沒想到只會哭和翻來覆去就一句“你當(dāng)初怎么對咱們娘倆”的馮三娘生的女兒還這么牙尖嘴利。

    他沉著臉說:“孝順是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美德,你爺爺前陣子秋收太勞累,現(xiàn)在犯病了,家里實(shí)在是困難,才想起你這個吃公糧的。你小姑娘沒成家,又沒什么開銷,替你父親孝順孝順自己的爺爺不應(yīng)該嗎?”

    “應(yīng)該啊,但我的錢只能給爺爺奶奶花,總不能給叔叔嬸嬸養(yǎng)孩子吧?我自己都還沒成年,是個孩子呢!”姜瑜裝起嫩來也是那個臉不紅,心不跳。

    看著她的個子和年齡,姜村長還真說不出話。

    見她咬死了要分家,姜國棟的媳婦兒用胳膊肘撞了姜國棟一眼,給他使眼色。

    姜國棟會意,躊躇了一下,看向老三,老三微不可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兩兄弟都被家里的媳婦兒給說動了,分家之后他們兩口子掙的工分、分的錢都是他們的了,他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也不用像現(xiàn)在,每用一分錢都要向爹媽伸手。至于老兩口攢的錢,他們兄弟也不擔(dān)心,老兩口走了之后,還不是他們的,總不可能分給別人。而且他們倆都有兒子,老兩口疼孫子,有什么好吃的也少不了他們家小子的。

    于是兄弟倆齊刷刷地蹲下了身,一左一右,把姜老太太扶了起來,借著這個動作,小聲勸說:“媽,咱們先假意答應(yīng)了這小妮子,等把錢弄到手,再和家就是?!?/br>
    要是兩個兒媳婦這么說,姜老太太肯定不信,鐵定會罵她們包藏禍心,可說這句話的是她的親兒子,從她肚子里蹦出來的。姜老太太沒有懷疑,只是語氣還有些不確定:“這樣可以嗎?”

    姜國梁拍著胸口說:“當(dāng)然,沒人規(guī)定分了家不許和好吧?”

    這倒是,兩個兒子都是她生的,跟她是一條心的。先把那小妮子的錢拿到手之后,他們再和好就是。

    姜老太太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姜瑜說:“好,那我就答應(yīng)你,我們分家?!?/br>
    姜瑜笑盈盈地說:“這就對了嘛,早答應(yīng)不是早就沒事了?!?/br>
    聽見她妥協(xié),馮三娘又哭了:“小瑜,你忘記小時候他們是怎么對咱們的了,你怎么可以答應(yīng)?!?/br>
    姜瑜拍了拍她的手,對蹲在一旁的周老三說:“周叔,你勸勸我媽?!?/br>
    周老三也不想把到手的鴨子分給姜老太太,可這老太婆實(shí)在太難纏了,她能在周家門口一坐就是一整天,撒潑打滾,什么招都干得出來,誰來勸都不頂用。照這架勢,只要不依了她,她能天天到周家鬧。

    所以思來想去,想了半天,周老三決定妥協(xié),分她一點(diǎn)就分她一點(diǎn)吧,總比真讓她把姜瑜的工作攪黃了,什么都撈不著的強(qiáng)。所以他站了起來,扶著馮三娘,假惺惺地勸道:“算了,她終究是小瑜的奶奶。小瑜要不答應(yīng),以后別人怎么看她,這孩子已經(jīng)十五歲,是個大姑娘了?!?/br>
    馮三娘聽懂了他的意思,是啊,女兒是個大姑娘了,過兩年就要說親了,要是被姜家老太婆攪黃了工作,鬧壞了名聲,以后怎么嫁個好人家。她站在一旁哭,沒再抗議。

    雙方妥協(xié),翔叔和姜村長也沒什么好說的,兩人叫來李會計(jì),寫了一份分家協(xié)議,姜老太太和姜老頭把除了主屋的兩間房都平分給了兩兄弟,再各給他們兩百斤玉米,三百斤紅薯,至于稻谷,就不分了,因?yàn)榻衲甑牡竟却遄永镞€沒分,等交了公糧村里按照工分分。至于義務(wù)方面,姜家兄弟每年孝敬老兩口一百五十斤大米,10塊錢。

    姜老太太想著分家只是做給姜瑜看的,最后也不會分,所以也沒在條款上多做計(jì)較,很爽快地同意了。

    分家協(xié)議一式四份,三家一家持一份兒,還留了一份在姜村長那里留底。

    干脆利落地分完了家,現(xiàn)在該說姜瑜給多少養(yǎng)老錢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