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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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亮的一句話還說完,張九金有些不耐煩的直接一巴掌打過去,葉亮的整個腦袋頓時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咔嚓那一聲脆響在寂靜的房間內清晰可聞。 葉亮……死了! 看著葉亮的樣子我只覺著脖子后面直竄涼氣,白夜愣了一下之后,直接沖我走過來咬牙說:“小子,你明明知道我們壓根就不認識什么蘇紫凝,你想過后果沒有?他找不到蘇紫凝你必死無疑!” “在封門村我明明親眼見到你抓走了蘇紫凝!”我也徹底豁出去了,滿臉無辜地看著他說:“葉亮的下場你也看到了,我勸你還是盡快把他妻子交出來,他剛才已經說了,只要你交出蘇紫凝,一切的事情既往不咎!” “你……”白夜伸手指著我,氣的直咬牙:“你想死我不攔著你,但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多少人?” 就在這個時候,陳星突然闖了進來,說:“少主,戊戌鐘怎……”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看到房間內的情況頓時愣住了,尤其是看到葉亮的尸體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種茫然的神色。 “滾出去!”白夜直接對著他呵斥道。 陳星急忙點頭就要想離開,但只聽到張九金冷哼一聲,陳星后退的腳步猛然一頓,隨后癱軟在地上。 張九金扔下葉亮的尸體,幽幽道:“開始的時候我特別喜歡殺人,后來殺的人太多了,鬼差就來抓我,沒辦法我只有屠殺鬼差,可后來鬼差越來越多,我打不過只能逃,我已經很久沒殺人!” 第九十四章 奪回玲玲幽魂 殺鬼差! 我聽到張九金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心中咯噔了一下,在封門村我雖然沒有見到鬼差,但能把王雪嚇得渾身發(fā)抖的驚蟄在鬼差面前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張九金竟然有能力殺掉鬼差,這足夠讓人震撼了。 尤其是白夜在聽到這個句話之后,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猛然轉頭看著我壓低了聲音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看白夜的表情心中就知道他確實是害怕了,不過我看著他眼神中蘊含的恐懼心中卻涌出一絲快感,讓你tm的算計我! “我也不想這樣,但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引起的!”我滿臉無辜地說:“誰讓你抓了他妻子?” “我沒抓!”白夜一把抓著我的衣領怒吼道:“我壓根就不認識什么蘇紫凝!” “你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不肯承認?”我嘆了口氣說:“交出蘇紫凝,這樣對我們都好,難道你真的想把這里的所有人都害死?” 白夜被我倒打一耙?guī)缀醵家獨獐偭?,轉身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張九金的面前,語氣急促地解釋說:“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抓您妻子,我壓根就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我可以發(fā)誓,如果我騙你,我寧愿永墮幽冥永不超生!” 對于一個走陰行的人而言,永墮幽冥幾乎是最毒辣的誓言,張九金聽完之后神色終于有了一絲變化,轉身看向我。 看他的表情我知道他已經開始在懷疑我了,所以我急忙說:“我也可以發(fā)誓,我絕對……”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也顧不得發(fā)毒誓會給我?guī)硎裁春蠊?,不管怎么樣先安撫住張九金再說,但我這一句話還沒說完,張九金猛然轉身看向窗外。 同一時間,我便聽到一陣嘩啦啦的聲音。 聽到那聲音我就知道是鬼差到了,這聲音和我當初在封門村聽到的幾乎是分毫不差。 白夜聽到鎖鏈的聲音也是臉色微變,抬頭看向窗外。 我們所在的房間是金華別院最豪華的套房,玻璃幕墻剛才被戊戌鐘撞破了一個大洞,伴隨著嘩啦啦的脆響一個高挑的影子出現(xiàn)在玻璃幕墻上。 鬼差來的比張九金預估的要快的多! 在鬼差出現(xiàn)之后,張九金古井無波的神色終于有了一絲變化,雙眼死死的盯著玻璃幕墻上那高挑的黑影,一字一頓道:“能不能給我點時間!” 咕咕~ 外面?zhèn)鱽砥婀值穆曇簦?/br> 張九金聽完之后冷哼道:“你們最好搞明白,老子躲著并不是因為怕你們!” 咕咕~ 當咕咕的聲音再次傳來的同時,一條黑色的鎖鏈從玻璃幕墻的大洞之中探了進來,直奔張九金而去。 伴隨著嘩啦啦的脆響,這手腕粗細的黑色鎖鏈以極快的速度把張九金鎖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就有些奇怪,心說張九金不是說殺過鬼差嗎?怎么這么容易就被抓到了,合著他之前都是在吹? 就在我心中疑惑的時候,伴隨著嘩啦啦的脆響,張九金便被鎖鏈從破洞之中拖了出去。 就在張九金被拖出去的瞬間,我趁著白夜微微失神的時候,直接沖上去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然后用手腕嘞住他的脖子,壓低了聲音怒道:“玲玲在哪?” 白夜雖然是紫府山的少主道術高深,但那些都是對付幽魂用的,身體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所以被我嘞住脖子之后第一時間就是劇烈掙扎,但我計劃了這么久肯定不會讓他跑掉。 所以我什么也不管,拼死了嘞住他脖子死都不放手。 白夜掙扎了片刻之后終于舉起雙手,聲音沙啞道:“你先放松一點,我給你!” 我微微放松之后,他雙手立刻抓著我的手臂大口的呼吸,說:“小子,算你狠!”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玻璃瓶遞給我。 我接過之后看到里面確實是玲玲,不過并沒有第一時間打開,狠狠地對著白夜就是一拳,嘞住他的脖子起身就向著外面走去。 離開房間之后,果不其然外面已經站滿了大漢,看我挾持著白夜頓時怒道:“放開少主!” “我放開你mb!”我大罵了一句,直接大叫道:“閃開,不然老子馬上就宰了他!” 被我挾持的白夜也開口說:“都閃開,這tm是個瘋子,你們都閃開!” 紫府山的眾人相互看了一眼,不敢違背白夜的命令,后退到走廊兩側的房間里,我拖著白夜進了電梯來到樓下的大廳,大廳里已經稀稀落落站了不少的人。 我看這些人好像并不都是紫府山的人,更多的都是來金華別院玩的有錢人,這些人看到我挾持著白夜從電梯里出來頓時露出意外的神色。 我大叫著讓前面的人閃開,離開金華別院之后我就聽到嘩嘩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但漆黑的夜空中什么都看不到,但咕咕的聲音和鎖鏈碰撞的聲音不時從夜空中傳來。 看樣子張九金和鬼差還在相持的階段! 我心中嘀咕了一句,張九金還真沒吹牛啊,能正面對抗鬼差,真的很吊,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被我挾持的白夜壓低了聲音說:“快走!” 我當時一愣,有些奇怪地低頭看著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家伙好像比我還著急想要離開? “張九金絕不可能是鬼差的對手!”白夜語氣急促道:“他如果想要逃出鬼差的追捕,整個金華別院恐怕都要死!” “為什么?”我下意識的說:‘他自己逃就行了,為什么要殺人?’ “鬼差的職責是引渡幽魂!”白夜說:“如果金華別院突然出現(xiàn)大批量的幽魂,鬼差就不得不放棄追捕他,你說能同一時間制造大批量幽魂的辦法是什么?” 我聽他這么說先是皺了皺眉頭,接著全身打了個寒顫,拖著白夜快步走到停車場里。 “鑰匙在我口袋里,那輛就是我的車!”白夜用手指著一輛看上去就特別名貴的跑車對我說。 說實話,白夜這家伙和葉亮是同一種人,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任何事情都要重,只要他能活著才不會去管其他人的死活。 我從他口袋里摸出鑰匙上車之后,白夜就想要跟進來,我一腳把他踹出去冷哼道:“等死吧你!” 說完之后猛踩油門快速的離開了停車場,白夜或許是沒想到我會直接把他踹出去,站在停車場就破口大罵。 紫府山的眾人則是快速的走上去,說:‘少主,我們追不追!’ “追個屁!”白夜怒道:‘快跑……’ 開著白夜的豪華跑車,我?guī)缀跏且豢潭疾桓彝A?,向著北京城外就是一路疾馳,至于金華別院結局如何,那壓根就不是我應該考慮的問題。 第九十五章 背包客王苗苗 不知道是不是白夜只顧著逃命沒報警的原因,我一開始還怕路上被警察攔住,但一直到離開北京的范圍都很順利。 至于存放玲玲魂魄的玻璃瓶我也沒敢打開,生怕被張九金追蹤到,說實話我真心希望張九金打不過鬼差被抓走,但仔細想想不太可能。 數百年了張九金都能在人間停留,這家伙肯定不會這么容易被鬼差抓到,就算打不過逃肯定也是沒問題的。 當時的我也不知道應該去哪,開著車一路向南,在路上的時候我想過給夏夢打電話,但手機被警察搜走了,我也記不住她的電話,可以說當時的我除了從白夜手上搶來的跑車之外什么都沒有了。 從金華別院開車出來之后我一刻都不敢停留,一直到早上的時候實在餓的受不了,就看到高速路兩側好像是有果樹,就向著停車進去摘點果子填飽肚子。 現(xiàn)在我也記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果樹了,大概只記得和核桃差不多大,吃起來有點酸澀,不過勉強還算可以。 我把車停在路邊一邊吃著果子看著玻璃瓶中的玲玲,不知不覺就傻笑起來。 雖然我不敢打開玻璃瓶,但對于當時的我而言別無他求玲玲只要能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我短時間內經歷了太多的事情,整個人精神已經不太對了。 玻璃瓶中的玲玲閉著眼睛好像正在沉睡,就在我看著玲玲傻笑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咚咚的聲音。 我當時嚇了一跳,急忙轉身看去,只見外面有人正在敲車窗玻璃。 我小心的把玻璃瓶貼身放好之后,打開車窗奇怪地看著她。 外面站著的是一個女生,看上去年齡大概在十八九歲,扎著馬尾辮,背著一個背包,穿著青春靚麗,看樣子好像是學生。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叫王苗苗,你可以叫我苗苗!” 我點頭說:“請問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王苗苗有些尷尬地沖我笑了笑說:“我是一名驢友,想問問能不能搭下便車,不用太遠,就到前面收費站就可以!” “驢友?”說實話我壓根就不知道驢友是什么意思,她跟我解釋了一下哦才明白。 在這里我也多說幾句,所謂驢友也被稱為背包客,就是背著背包以步行或者騎車的方式到處旅行的人。 我自己壓根就不知道去哪,所以就點頭說:“行吧,你上來吧!” “真是謝謝了!”王苗苗看我答應了,頓時露出驚喜的神色。 雖然在她的解釋下我了解了驢友的含義,但很不理解這個驢友到底有什么好處,所以就問她為什么要當驢友。 她跟我解釋說,自己是一名大學生,最喜歡的就是到處旅行,這次就趁著暑假個人行,我說你如果想旅游不能跟團嗎?一個人多危險? 她搖頭說:“我雖然喜歡旅行,但不喜歡那種有目的的旅行,一大群人趕著時間到處跑,那樣就失去了旅行獨有的樂趣!” 對于當時的我而言很難理解她所謂的樂趣,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也不好在說什么。 就這樣開車走了一會之后,王苗苗或許是感覺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就主動找我聊天說:“請問您怎么稱呼?” “葉鞘!” “看你的年齡也不大,開這么好的車,不知道在那里上學?”她問我說。 “上學?”我聳聳肩說:“社會大學!”